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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上海知青部落

正文 上海知青部落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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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和收费处,的收费员商讨,先付百分之五十,报销后再来付清,突然一张支票,递交给了收费员,“你看,要交多少,你就填写多少。”高德全说。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他扶着她肩说:“你怎么不来电话呢?看把她累的!”

    她一直习惯了独来独往,有什么困难总是自己扛,生活中,她还是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已经有了另一个肩膀,会和她一起分担困难,心里暖暖的,一下子竟热泪盈眶。“你怎么来啦……!”她说。

    “去看看老人吧。”高德全说。当他们拿着付款回单过去后,老人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高德全在医生的建议下,给老人请了两个护工,男女各一人,看着这个细心的男人,她里想着,为了这个男人,再等十年也值啊。

    回去后,高德全立刻把孔宪邈的工作作了调整,以便她有较多的时间,可以在家照顾她父亲。

    一个半月后,老人可以下地用双拐走路了。

    一天下午,梦婷因倒班,提前下班了,她来到了高德全的公司,服务台小林见过她一二次,打了个招呼,就让她进去了。她才到门口,就听见她爸爸的大嗓口:“不行,不行!也没有这可能性,过去的事你就别提了,都过去了,看到你现在这样好,我真心祝贺你……!”是谁啊?梦婷推开门,出现在门口。长桌子中间,有一个尼龙包,一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女人,正和高德全对面坐着,她正是沈夙黛,她来了已经有一小会了,当她突然出现,高德全立刻意识到送午餐的人正是她,见了高德全,她仍有三分心虚,说话谨慎,不敢有任何的造次,她开口说:“大哥,我今天有点事,要来请叫你,不知行吗?”

    高德全说:“你不请,也来了,请叫倒不敢,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心想,只要不来阴的,这比什么都好。高德全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冷开水,放在会议桌上。

    她坐下后说:“我十分感谢,大哥去年对我的帮助,帮我渡过了难关,后来我承包了聚圆酒家,现在已经有了点钱,我想把这钱,还给大哥,想请大哥收下,好吗。”她说话谨慎,却含情默默,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她也不谈每天送午餐的事,这有点出乎他的意了,看到她的眼睛含有某种渴望,他感到有一种,衣服被人家扒下来感觉,身上汗毛直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说出了上面的一段话,被进门的梦婷听到。

    “爸……!我可以进来吗?”梦婷问。

    高德全心中猛然打了一个格楞,不知这个女人下面有什么阴招,他本能地向电话机看了一眼,沈夙黛立刻明白,他那一眼的用意,自己还有一个要命的把柄,在高德全手里,她顿时感到自己的尾巴,叫人踩住一样尴尬,十分谦恭地说:“啊,大哥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好漂亮啊。”

    “阿姨你好!”梦婷说完后,张大眼睛指着她说:“噢……!我认识你,你就是那个饭店里的经理,哪……?!我爸的午餐一定是你送的,对吧?”

    沈夙黛被她一语道破,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站起来,迎上去,拉着她的手,避开话题说:“我哥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你爸就像我哥一样,那你叫我姑姑吧,你一定有很多阿姨了,对吧?”

    “爸,真得吗,我没听你说起过。”梦婷说。

    高德全一想,这也说的通,早晚会告诉她的,不如顺坡下驴吧,就说:“是的,她哥哥去援巴了,牺牲在国外,你当然不知道了。”

    “好吧,哪我……!就叫你姑姑好了,不过……,你老给我爸爸送饭菜干什么?是看上我老爸,还是想傍大款……?!不过你这方法也太老土了,没创意,来点有新意的,不过你不行,有人比你先到,哈……哈……。”高德全哪想到婷婷会说出下面的话来,大声地喝斥她:“婷婷!别这么没规矩。”谁知沈夙黛不担不生气,那声姑姑就像小冰砖,使她从心里爽到嘴里,反而迎风而上地说:“现在讲公平竞争吗,我不怕,好了我也该走了。”说完,她朝高德全点个头,就准备出门。

    “你忘了自己的包了。婷婷。”高德全向女儿使了一个眼色。梦婷抢上一步,把桌上的尼龙包交到沈夙黛手中,把她推出了门。

    沈夙黛一出门,高德全就用手指着她说:“婷婷啊,你真是……!”

    “爸……!这样的桃花运,你也喜欢?不这么说,她明天还会给你送饭,你信不信?明天保证没人再给你送饭了。”她不以为然地说。

    “真的……?那我就信你一次,明天不送来,明晚上爸请你吃……”“一只毛栗子。”梦婷做着鬼脸,拉着高德全的胳膊说:“爸,今天早点走,去孔阿姨家,看看她爸爸,好点了没有。”

    “真的?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高德全说。

    “我心里明白,孔姨是最好的一个人,我也喜欢她,只是我心里好嫉妒她。”梦婷的口气竟有点凄楚。高德全勾着她的肩膀说:“你别这样,别老把心,放在你爸身上,你妈这个年龄,已经和爸谈恋爱了。”

    “真的……!”女儿来了精神。

    父女两人下楼,来到了大街上,和女儿一起走一走,是一件很开心地事,梦婷喜欢拐着他的胳膊,大街上,人来车往,上海这个不是特区的改革前沿,天天都在变化。他们就这样走着,突然高德全停住了,前面音响店里传来的歌声,使他站住了脚。“……到明天……我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天上下着雨……。”大颗,大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着,梦婷惊呆了,从她记事以来,她还没见爸爸这样哭泣过,一时急得也哭起来。“爸……。”

    “今年内……,一定要回去一次……,我……。”高德全走进了音响店……。

    第二天,再没有人送饭来了。只是沈夙黛一时还想不到什么新意来罢了,她又想起了潘巧丽来了。

    浦江春晓 第十章 如 影 随 行

    前一段时间,高德全被沈夙黛,搞得心烦意乱的,他明白她也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决不会就此罢休的,也不知她下面还会有什么动作,在等着他。他那里知道,一张比沈夙黛更大的网,正悄悄地向他网来。她不是别人,而是当年高德全一封信,救了她的吕文化,她从日本回来了。

    吕文化凭她敏锐触角,如鱼得水地活了半辈子,在部队里提了干,在出国风的推动下,她转业了,很快以她巧舌如簧的嘴,和摄人心魄美貌,征服了一个个上级,她以半工,半私的方式,去了日本,二年后,她已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了,她从一个普通的下级职员,上升到部门主管。她成了老板的红人,不久她又成了老板的儿媳妇,并从总公司分离出去,独立经营一家公司。这段时间,是她最风光的日子,成天锦衣玉食,出入高档社交场合,为了保持身价,她一直没有生育。

    二年前,她偶然发现丈夫,在外寻花问柳,这是她这种性格,绝对不能容忍的,她做事从不草率,她认真地了解了日本的法律,和华人在日本离婚的案例,只要是华人提出离婚的,不任男女,结果都十分不幸。只有日本人首先提出,才能分到共同财产,这让她看到了希望。她设下一计,她开始在丈夫的一切饮食里,加入催情药物,并在有意无意中,为他提供一切方便,当他回家后,又见到,媚态无限的太太,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诱惑,早已按捺不住,又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如何抵御得了,真是日日欢误,夜夜酒色,不出三个月,他丈夫已失去了人形,形如枯槁,药物的抗进,又使他欲罢不能,最后在老头子的干涉下,由她丈夫主动提出分手,她因此,分得了一笔,价值不赀的财产。不久,她变买了全部财产,转行做起了国际倒姐。她把国产101生发水,引进到日本,不到二年,她在银行的数字翻了一番,她如鱼得水地在中国和日本之间,飞来飞去。她给她哥哥买了一大套房子,有关高德全的一切情况,像雪片一样,通过电波传到了日本,高德全,有一个已成年的女儿,自己也离过婚了,双方似乎又在一个地平线上了,她以自己仍保持青春的容貌,少女般的身姿仪态,比他多得多的资金,再一次地来,捕获少女时做过的梦了,她有一张足够大的网了,要比沈夙黛大得多了。

    她回上海已一个多星期了,她把高德全每天上下班的来回路线,摸的清清楚楚,又在高德全家正对面的二十层买下一套住房,在一公里以外的距离,架上了一台小型天文望远镜,只要对面十八层开着窗,一切尽收眼底。这是一套中厅三居室的住房,边上是一套同样大小的住房,住着许银龙一家,相连却不相通,他在另一个单元,这就是古月买房子的英明之处。每当夜深人静,高德全穿着背心短裤,在房间里走动时,是她最兴奋的,看着他双肩肌肉在镜头前跳越,她心中的火苗就会串起,她常常谨不自禁地,会向空中伸出手去,要触摸他,直到他关灯以后,她才辛辛然地离开那个镜头,几天下来,她还没发现,有什么其它女人出入他的家。

    星期天,高德全照例上午是不会出门的,他会陪母亲到菜场转一转,回来后动手摘菜洗菜,以便中午给母亲放放假,梦婷只有每周,星期日早晨,才能向许银龙回报上周安排的练习,她喜欢穿白色的运动衣,一个早晨练下来,已经搞得很脏了,只要一出了公园,她立刻不再叫师傅,只叫许叔。一回到小区,她会说:“许叔,代我向潘姨问好,我回去了。”许银龙习惯地挥挥手,分别进了两个单元。

    电梯上了十八楼,她回家开门进去一看,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精致女人,她中长发落肩,四方脸上,架着一付玳瑁色大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有三分夺人,七分媚人,皮肤白晰而细腻,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一套米白色的西服,米白色的皮鞋,右手边一个米白色的挎包,一身高档的精心穿着。她挺直了腰,向梦婷点点头。梦婷心中‘哇!’地叫了一声,‘这是谁呀?’她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她,和十多年前,那个会开车的吕文化,联系起来,当然了,她现在已改名,叫吕文秀良了。

    看来她已来了一会了,母亲似乎不太喜欢她的话题,高德全,着客气的应付着。这个新家,除了方淑娴,翻巧丽来过,就是孔宪邈了,她来,那是母亲最开心的一天。而她,就是第四个女性了,而且是不请自来的第一个,高德全不想把家,变成一个谈话,和讨论问题场所。对她在这里大谈,日本是如何地好,中国是如何地落后,大吹高德全的能力,到日本可以有极大的发展空间,不以为然。而母亲则很反感,想起当年,南京大屠杀,自己母女三人,从南京逃到上海来,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梦婷向全家扫了一眼,已心知肚明,她向高德全做了个鬼脸,说:“奶奶你今天买菜了没有,菜叶子别扔了,我要喂兔子。”

    奶奶说;“我给你喂过了,你放心!”

    梦婷过去抱着奶奶亲了一下说:“谢谢,奶奶就是好!”就去冲澡了,母亲趁机给孙女拿衣服,离开了客厅。

    “你孩子多大啦?”高德全想换个话题。

    “孩子?我哪里来的孩子啊……?”吕文秀良不以为然地说。

    “听你哥说,你结婚好多年了,难到……。”高德全收住了话。

    “听我哥说……?!你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呢!我就离了……,你不喜欢……?”她射出了第一箭。并向里面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双眼直钩钩地盯着他,不带一丝羞色。

    “那你太迟了,我孩子都那么大了,再说你也不合式,我现在多好,我正在享受生活。”高德全也封门上锁,把她顶了回去。

    一时气氛有点尴尬,但吕文秀良毕竟是久经沙场,话锋一转说:“有一种女人,有一种本事,那就是耐心,会使钢筋变成绕指柔,我就有啊。”她信心十足地说。

    高德全已没有心情再为她杯中续水了。

    电话响了,高德全接过电话,是古月打来的,说他想去看看张国亮,淑娴要去对个帐。高德全在电话这头忙说:“行行,我和你一起去。”他刚放下电话,门铃就响了,门一开,古月夫妇就在门口,他手上有个二哥大。

    “用上洋家伙了,弟妹有了没有?”高德全开心地问。

    “干爹!干妈!”梦婷冲了过来,一定要和方淑娴抱一下。“我有好几个月没有看见婷带了,他又长高了吧。”她一开呛,家里气氛立刻活跃起来。

    “月啊!你妈身体可好啊?”高妈妈说。

    古月说:“好着呢,娘!”古月来,每次总不空着手,说:“这是我妈晒的一点小青豆,吃了健牙齿。”他从包里取出小青豆,又拿出一个,二哥大来说:“买了五个,国亮和银龙各一个,这个给大哥。”梦婷一把拿了过去说:“爸借一天,这个我给许叔送去。”她向阳台走去,对着隔壁喊起来:“许叔……,是我……。”

    大家似乎都没注意,这里还坐着一个大美人啊……。

    这些明显的冷遇,谁知吕文秀良,根本不放在心上,她一生的经历中,越是挑战,她会越处在一个兴奋点上,她把各种挑战,都看成是生命在生活中的一种需要。直到方淑娴发现她,她才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她和他们一起下了楼,各分东西。

    以后她成了这里不请自来的常客,而且绝不空手,凡是高档水果,她总是最早拎来,梦婷总是从阳台给隔壁的潘巧丽送去。

    高德全每天下班前,必能接到她的一个电话,只要你高德全不投降,这种比骚扰还可怕的关心,就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一天晚饭后,梦婷一有空,就会在她养的,大青紫兰兔耳朵来几针,这时电话铃响了,高妈妈顺手接过电话,一听又是吕文秀良,母亲赶紧捂住话筒,朝儿子比划着,脸上的眼镜,高德全赶紧摆手,不接,母亲对着话筒说:“小吕啊,他不在。”“伯母啊,你叫他不要摇手了,过来接电话,我吃不了他。”吓得母亲丢下话筒,朝窗外看,千米以外,老人家能看见什么啊。

    问题还在于,她每次会在你的忍耐极限快到时,离开你,给你片刻修复身心的时间。她好像一定要把高德全,搞到日本去才罢休似的。

    而母亲一直念着她过去的好,才忍着,没有发足,老人家那里知道,儿子早已苦不堪言了。

    又是一个星期六,梦婷早早的回家了,对奶奶说:“奶奶,我今晚到外婆家里去,晚饭我不回来了吃。”

    “婷啊!明天怎么办啊,她又要来给你爸,灌迷魂汤了,把个小日本,吹得一朵花似的,你今天电话打了没有啊?”

    “打了。”在换衣服的梦婷在里面大声说。

    “你冯叔,到底来不来啊?”奶奶又问了一声。

    “来……!我走了。”说着,她在奶奶脸上亲了一下,一陈风地出门了。

    “这个死丫头……。”奶奶笑着‘骂’了一句。

    快晚上六点了,高德全还没回家,怎么回事?一千米外的吕文秀良在镜头前思量着,嗯?老人家也要出门?她果然下楼了,气得她一打镜筒,后退几步,把自己狠狠地摔在床铺上,过了一会儿,她拉开床头边上的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合烟来,从中抽出一支咖啡色的,很细且长的烟来,这是一种专为女子抽,而生产的香烟,墨绿色的烟壳,四边镶嵌金黄色的边,做工十分精良,她仰躺在床上,把烟叼在嘴里,手上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发出悦耳的,金属簧片的声音,蓝色的火苗发出丝丝的声音,几秒钟后,火苗变成一束金红色的,声音消失了,她关上打火机,再打开,又重复上面的过程,她一边一边的重复着,就是没有点烟,而烟在她嘴里,从右边转到左边,不时地抖动着,她把烟狠狠地从嘴里吐出,猛地坐起,又来到望远镜前,又重新对准目标,对面的镜象在镜头前移动着,怎么会事,高德全和他母亲在隔壁开心地吃饭,五个人吃得十分开心,有说有笑,镜头这边的吕文秀良,牙齿咬得紧紧的,白晰的脸色,苍白的失了血色。她走到酒柜,开了一瓶酒,就往嘴里倒……。

    “全哥,最近公司业务好的很……!就是去年那个公司的女经理,真的进我们的货了,每周来结账,不少一分钱。”潘巧丽说。

    高德全苦笑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噢!是这样啊……!总比天天吃她送的午餐强啊。”

    “什么午餐啊?全哥啊。”许银龙说,他又调头对潘巧丽说:“你少给全哥来事噢,我跟你讲,给我把你的鱼摊守好,就行了。”

    “什么鱼摊啊!是新龙水产公司。”潘巧丽不服地说。

    高德全大笑说:“不怪她,真的不怪她,这个创意不错……。”

    一连三天,高德全每天晚上,都在许银龙家里吃饭,这可高兴了梦婷的外公,孙女天天来,自然不亦乐呼。

    到第四天,晚饭刚吃完,电话铃响了,潘巧丽顺手拿了起来,一听,说:“全哥,是你的电话。”她还没有反应这来,高德全的电话,怎么会打到这里来,许银龙已经明白,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高德全一接过电话,听筒里就传来吕文秀良的声音。“全哥啊,你还准备躲几天啊,你再不回去,我就上来了。”高德全本能地向外看了一眼。“你看不见我。”她说完,就挂了。高德全无奈地看着大家,摇摇头,说:“我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啊……!妈回吧……!”

    回到家里,吕文秀良当晚没有来,母亲说:“我不想听你们讲话,我要冲个澡,先睡了,这个星期天,你把君瀚叫来……。”

    一个月不到,高妈妈看上去就十分不爽,倒在床上,烦躁地摇着扇子,自言自语地说:“小孔来都来了,还等什么啊,就等这个日本妖精……!气死我了……。”

    浦江春晓 第十一章 木牛流马

    十点半,孔宪邈准时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高德全,高德全对她的热情,使吕文秀良有点不悦,这是孔宪邈第一次看到吕文秀良,她比自己略矮一点,不得不诚认,她是一个极会打扮的美人,气色极好,她眼中有一种临驾一切的霸气,和自信。十多年的记者生涯,早已把孔宪邈练成,任凭风浪起,胸中有神针,她本想礼貌地和她握个手,看她没那个意思,她只和她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厨房传来高妈妈的声音。“是小孔吗?来,到这儿来,你爸爸拐杖还用吗……?”

    梦婷是个性情率真的人,好恶全写在脸上,吕文秀良没出现,她怕孔宪邈会夺去她应有的爱,当吕文秀良明白无误地,表明态度后,她又全力倒向孔宪邈,这一切,她做的是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做作。她冲了澡出来,从后面一下抱住了孔宪邈,把没有干的头发,也贴在她的脸上,孔宪邈有点感动,她反身回抱着她,就向抱自己的女儿一样。说:“你手上的劲好大,你师傅老夸你呢。”

    “真的啊!他从没夸过我,只说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对了,孔姨啊,下午陪我去买电脑吧,我还不懂呢。”梦婷放开手说。

    “那你爸爸就不去啦?”高妈妈反问道。

    “掏钱的人,哪能不去,噢……!”你向孔宪邈做了个鬼脸,去换衣服了。

    客厅里,吕文秀良问,“你公司的同事?个头到蛮高的,她在你公司里,打工啊……?”

    高德全已听出弦外之音了,说:“她打什么工,是合作人。”

    “别逗了,哪……!上次‘张飞’送手持电话来,怎么没有她啊?”吕文秀良不消地说。

    “?!”这个女人心到细啊,高德全心想,他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啊,不但有,而且是最好的,不但有电话,她随身还有电脑,你信不信?”

    “在日本这算什么呀,全副武装一下也用不了二万块,你看我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比当时二哥大还小的手持电话来,很随便地甩了过来,就像甩一个布娃娃一样。

    高德全接过一看,不得不诚认,做的比国内的好。“不错。”他还给了她。

    “现在城里有钱人,谁家没有日本的家用电器啊?”她把‘有钱人’说的很重。她严然是有钱人的代表了。

    高德全不想接她的话题,说:“这次你什么时候回去啊!你就不准备回来了,当定日本人了。”高德全感到这种谈话,味同嚼蜡,无味透了。

    冯君瀚已下火车,上了出租车了,昨天中午,他就接到梦婷电话,电话那头梦婷说:“二马叔,我们家来了娇精了,把我爸烦死了,她每天都来,我奶奶也烦了,我奶想你了。”梦婷把奶奶推了出来。

    下午冯君瀚和高德全通了电话,在冯君瀚的建议,明天叫孔宪邈一起来,谁知今天游十五列车发生临时停车,他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

    高妈妈没想到冯君瀚没来,但也不能不吃饭啊,才动了几筷子,吕文秀良就讲起日本了疗理来了,又从疗理讲到共产党国家,没有民主,又讲到亚洲四小龙,日本的经济强国地位,总之一句话,到日本去,高德全前途无量,在国内死蟹子一只,没人要。孔宪邈几次要反剥她,又怕自己有点喧宾夺主。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梦婷快步上前去开门,果然是冯君瀚。“二马叔怎么才来!我都有点饿了。”

    “对不起,火车误点了。”他向在座的人,打了个招呼。高妈妈已经拿来一付碗筷说:“君瀚啊,这几个月你那里去了,好长时间没来了,老婆子都想你了。”

    “高妈妈是我不好,一则儿子要中考了,要帮他一把,二呢,到湖州去了一次,德全认识,是汪兆光,他在化仟总厂当付厂长了,奋斗了十来年,不容易,他向你问好。”冯君瀚向高德全说。他已经看了一眼梦婷所说的妖精了,果然是个人物。他从她眼里,他看到了一丝不消。当一切回复正常后,冯君瀚坐下后,高德全对吕文秀良说:“他就是当年,叫我给你写信的人,他叫冯君瀚。”

    “噢!幸会,冯先生在那里高就啊?……。”她抬眼客气的问了一句。

    冯君瀚喝了一口饮料说:“高就,就免了,我是个个体户,算个纳税人吧。”冯君瀚向孔宪邈举了一下杯子。

    吕文秀良一听,来了精神,说:“全哥也是个体户,我也是个个体户,我在日本有公司,冯先生对日本怎么看啊……。”看来,她要找同盟者了。

    冯君瀚吃了一点菜说:“日本啊……,不错,不要忘本就行啊。”

    吕文秀良被刺了一下,回道:“日本有什么不好,现在中国有几家不用日货,没有日本的帮助,中国的发展会这么快……?”

    母亲放下杯子,来了一句:“当年没有日本侵略我们,我们还不会这么穷呢。”

    “外婆说的好。”梦婷插话了。冯君瀚鼓了几下掌说:“老妈说得对,没有日本人的侵略,我们还不会这么穷呢。”高妈妈十几天的不舒服,扫了一半,脸上泛着红光。

    吕文秀良只哼了一声,说:“照你们这么说,亚洲四小龙的崛起,也是日本的错?现在台湾那么富,军力那么强大,你们不找找原因,是共产党的无能,叫我看啊,还不如叫国民党回来,还强点,你看前二年的六四事件,到处是。是贪官污吏,那来什么民主啊……,共产党国家,苏联不是也解体了吗……?”

    “打住,打住!”冯君瀚说:“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点混乱,先把你刚才讲的,归一下类吧,苏联的解体,涉及到共产主义理论,和一个国家民族矛盾的处理方法,不在我们讨论范围之内,哪要讲起来,几天几夜也讲不完,就说说眼面前,我们可以商讨的问题好了。”他看了一眼大家,接着说:“一,是台湾强大,二,共产党不如国民党,三,前二年的六四事件,和民主,对吧,我们一个一个地来讲啊。”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听他会怎么说。

    冯君瀚右手拿着筷子,说:“49年,蒋解石在逃到台湾之前,用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带走了全中国,当时黄金储量的百分之九十,约九十二万两黄金,五亿多美元,一个小小的台湾省,却占有全国百分之九十的黄金,不富?他说得过去吗,这些是有史可查的,另一个小问题是,有几个型号的飞机,是他们自己造的,是用黄金向美国买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他要是还不富,那就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是要被开除球籍的,而大陆就不同,一是抗美援朝,中华民族做出了极大的牺牲,二是国家太大,人口众多,广大的省份基础太落后,上海不能一个人朝前走,有责任帮助其它落后的省份,我们不否认,共产党在文革中犯的错误。”

    他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又说:“第二个命题是,共产党不如国民党,对吧……?远的不说,了解一点近代历史的人都知道,历史给过国民党机会了,国民党有一个先天不足的毛病,就是,屁股没坐对地方,抗战胜利是一个天赐良机,他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个政党,人多,枪多,八百万哪?占有中国百分之九十的城市,但他容不了一个共产党,结果,他走到了历史的反面,被历史所淘汰,最后被赶到了台湾,到了台湾不到四十年,就政权旁落,他以后要在台湾,再凳上领导者的位子,会很难,很难,因为他是外来者,中华民族的劣根性里,有排外情节,所以国民党大大地不如共产党,当然,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今天的国民党比起当年来,是进步不少,但历史不可能倒退,如此十几亿人口的一个泱泱大国,只有共产党能管理的比较好,好也是相对而言的。所以说,是共产学完成了国家的统一,正在为收回香港和澳门做着不懈的努力,天下没有不犯错误的人,一个由会犯错误的先进人群,组成的共产党,犯一点错误那就太正常了,共产党的伟大,正在于,他会认真地改正错误,现在的改革,不就说明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算是交待清楚了。”他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高妈妈马上给他倒上。

    “第三个问题,说起来有点费事,我尽量说的筒单点。六四事件,客观地说,他是文化大革命的一个尾巴,或者说是遗留物,文化大革命已经被历史所否定了,不管你说,是浩劫也罢,说什么也罢,都不为过分的,也许你是少数的几个,即得利业者。”他看了吕文秀良一眼,继续说:“这场运动地危害,不但是把中国的经济搞垮了,更可怕的是,把几代人的思想搞乱了,比果说你,你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怎么会是……?”吕文秀良有点急地插了一句。“别急,我慢慢说。”他摆摆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是一个什么局面,中国要改革开放,国外这么多经济强国,虎视眈眈,国内思想混乱,当时正在开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大讨论。’打开国门一看,哇……!不得了,中国落后了半个多世记,要迎头赶上,只有一个办法,叫一门心思搞建设,那容个别人,再别出心裁,搞什么其它呢,对付贪官污吏,开后门的事,不能再靠,搞运动,这种方式。而是靠国家的制度建设,和法律,在一个大国,面临一大堆困难和矛盾时,只有一个大困难,一个大矛盾,是压倒一切的,就是搞经济建设,这叫大矛盾要管小矛盾。有的人在运动中得了好处,所以他们心心念念地,想搞什么运动,你看,在天安门,把部队的汽车,和坦克烧得,我们的战士死的有多惨?正因为我们有一支伟大的军队,背后有一个伟大的党,那些人的阴谋没有成功,不然,我们不会有现在的局面,再过十年五十年,我们会更好。当然我在讲共产党好的同时,丝毫也不否认共产党犯的错误。”

    吕文秀良抓住了他说的这句话,问:“那你到说说,共产党到底犯过什么错误。”

    冯君瀚把杯子里的饮料一口喝完,梦婷刚要想再倒一点,他摇手说:“行了,我喝荼水。”他看看面前堆的菜,把菜向前推了推说:“好吧,就说说共产党犯的几个大错误。”他抬头看了一下高妈妈,说:“过去的不讲了,讲近的,一,反右扩大化,二,大跃进盲目化,三,就是文化大革命了。先说这几个大错误的理论根原,首先,共产党是一个,以马列主义思想来指导的政党,马克思主义,本来就有先天的不足,或者说是错误,在此,请大家不要激动,小小的君瀚在说,马克思主义不足,太狂妄自大了,这些留给思想家和哲学家去研究吧,我只说一小点,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的理论,也是建立在空想的基础上的,什么叫空想,因为还没有人实践过,这就是空想,但他对共产主义社会结构的阐述是伟大的。我们想一下,如此短命的巴黎公社,大概只有十五天吧,他就产生了,或者说,总结出共产主义理论来,并用来指导百年后的中国革命,不是空想?是什么……!是不是,这也太难为他老人家一点了,在地球这边发生的事,这一点经验,要在百年后,来指导地球那边发生的事,不走样,哪才叫怪事,连共产主义理论的发源地,法国,都不是社会主义,对吗……!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强调指出:‘工业化发达的西方国家会首先建立社会主义国家,而殖民地国家到会保持资本主义,反过来会去粉碎西方的社会主义。’而历史的发展正好与马克思说得完全相反,正是发达的西方国家来粉碎东方的社会主义。而百年后的今天,这辆赛车上,除了中国别无他人,可能还算古巴,和朝鲜,只要这两个领导人一死,他们必然会下车,只是时间问题了,马克思的计划经济,也在百年的进程中,走到了头,苏联的解体,已经够说明这个问题了,所以,我说他,马克思主义,有先天的不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如此伟人做出一些错误结论来,他老人家,少研究了两样要命的问题,一,是各国文化的差异,各民族文化的差异,以及各中教思想的差异,二,是没有把人性的本原实质,研究透,群体和个体的差异,再好的主义也要人去实践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没有研究透,不出偏差,怎么可能……?好了,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在十八世记未,十九世记初,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在当时,对全世界正在求解放的,劳动者来说,无疑是先进,也最具有绣惑力的,请注意我用词,我用的是当时,和绣惑两字,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作为一种新思想,它本生就有无限的生命力,这是世界上一切新生事物的本质特证,这一思想是否先进,是否优秀,那要靠实践的人来证明,但一旦把马克思的思想作为神灵来莫拜,就会走到教条主义上去,苏联,中国都犯这样的错误。毛泽东本人,就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地地道道的实践者,这种理论上的错误,怎么不会影响到他老人家呢?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文化,我特别要强调是封建文化,对他老人家会没有影响吗?不会,当然不会,有影响是绝对的。苏联人,比较早的发现了这个问题,人家想修正一下,我们骂人家是修正主义,修正是什么意思,是对过去的一种否定,我们现在也要发展一下,发展是什么意思啊,也是对过去的一种改正,也是一种否定,目的是实事求是。毛泽东本人,想快一点到共产主义,还想把这个世界,带进共产主义社会,看看不可能,所以搞了个第三世界,现在还有人讲吗?没有了,前面讲到,马克思主义都有先天的不足,你要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者,不犯错误怎么可能呢……?毛泽东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动机也是好的,所以他会犯错误,但这个错误,跟他的,伟大成绩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邓小平没有否认共主党犯的错,共产党的伟大,在于,知错能改,我们现在,调过头来,要一门心思搞建设,少说主义,多干实事,少出头,把中国的事做好,老百姓要富裕,国家要强大,思想要提高,在这个世界上,有讲话的声音,少来几个弃权的事,为什么要弃权啊,没有办法,我们还不够强大,这种强大是指什么啊,一,是指国民经济,国民经济就是国富民强,二,指军事力量,这好理解,三,指中国法律,在世界法则中所处的位置,一个强国往往,会要求别国参照本国的律法,来处理两国之间的争论,我们目前还做不到。但是我们会强大起来的,我们正在为这个目标而奋斗。”

    他向大家看了一眼,接着说:“如此多元的世界,靠一个主义行吗?许多不靠这个主义的国家,不是建设的比我们好吗,最好的主义,就是能抓到老鼠的主义。国民党的愚蠢,在于错了还不改,要是当年他在台上时,能主动和大陆来个眉眼,现在国民党能怎么惨吗。最后关于民主问题,有民主,学会民主,到最后使用民主,是有不同的阶段的,就像过了冬天,我们只能开一点小窗一样,猛然把全部的门窗都打开,大家不全感冒了吗……?!所以说,现在的明主,充其量,也是一个初级阶段的民主,多了我们不会用,中国人往往会把民主,变成无政府主义,而这个无政府主义思想严重的民族,是没有出息的民族,看看中东,同样是都是莫斯林,不是天天在打仗。所以目前中国人的文化结构,只能有这么多的民主,多了要乱,共产党以后还会犯错误,这不奇怪,也不可怕,这都是在前进中犯的错,会在改革中,逐步完善起来,如果不改革,哪才真正的完了。以上四个问题讲完了,最后我讲一讲对小日本的问题。”

    他又喝完了杯子中的荼水,继续说:“你讲小日本这个好,那个强,都是事实,大家也喜欢用质量好的日本电器,这都是国与国之间的经贸合作,日本是个两头在外的国家,就是说,原材料在外,市场也正外,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在他们对我国进行经济援助的同时,他要从我国拿走更多的原材料,山东的大蒜,江浙的西兰花,大小个头都有标准,广东省的荔枝,到日本后,要十天后再检查,成百上万吨地烂在港口,损失全是你中国的,你知道吗?这就是我们的立法还不硬的结果,你要安他的规矩办。比如日本的森林面积有限,这些资原他必须保护,他决不会砍了造纸去,他要大量的桦木做纸浆,如何从中国可以得到更多,更便宜桦木呢……?日本人真是动足了脑筋,他来我国开机械展览会,专门,为我国研制了一种一次性筷子生产机,把一次性筷子的生产机器,给你带来,卖给你,赚了你的钱,你机器买多了就要生产筷子,他就是筷子最大的收购国,他用你的一次性筷子,他少了多少道工序,直接可以把筷子送进车间里打纸浆了,这就是从心里,坏到骨子里的日本人,当然,你可以说他是精明。他是利用了,我们有些当权者的私利。

    中国是个农耕文化的大国,农耕文化的本质是内敛的,没有外侵的特性,中国那么多思想家的书,其中心也是平和的,讲究得是和谐,中国的军事思想,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犯了我,我忍一下,也不想犯人,念一声阿弥陀佛,希望你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就使的小小的日本也敢侵略我们,我们的文化。和日本的文化,有本质的不同,日本是一个多地震的岛国,岛国的特点是多船,也就多海盗,相互抢夺,杀人放火,所以他们的文化里,有海盗文化的本质,比如全世界的海洋生物,鲸鱼已濒临灭绝,不管世界动物保护组织,如何警告小日本,都没有用,全世界找不到,任何一个国家,像日本这样厚颜无耻,灭绝人性地不顾海洋生物绝种,大肆捕杀鲸鱼的,也只有这个小日本,会做得出,这样下流的事。但是,如果这种野生的自然资源,是在他国内的话,其态度又全然是另一会事了,他们来了个180度大改变,从大到北海道的熊,大板的野鸭,和河里的鱼,小到东京居民家门口的麻雀,他们不钓鱼,不打野鸭,对自然资原保护之好,也是世界第一,同样是自然资源,对世界的,和本国的,态度是如此截然不同,可见其国民心态是如此极度的自私,和有外侵性。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了……。当然他们也有中国儒家的影子,从外表看,是个礼仪之帮,礼数之多,令人生厌,而一旦进入男女生活,人论关系,日本是乱论、变态、下流,世界第一,你在那里生活,一定自有体会,这是一个男权国家最阴暗的一面,在这里我不想多说。……这些都有其根源的,因为自然灾害多,他们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形成的文化有强烈的外侵本质,武士道就很能说明问题,这种强烈的忧患意识,使他们在二战后能够迅速屈起,他们的武士文化,影响日本人的行为举止,和思维方式,为了侵略中国,他们可以多少代人,准备两百多年,他们可以现在,在教科书上做文章,当他的经济,有足够强大了,一定再会,成为一个军事强国,他们会从根本上,否认二战的罪行,否认南京大屠杀,我们早晚能看的到。这是中国人的真正心头大患。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好心,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就是以德报怨,直到53年,我国还有可能,要日本政府进行战争赔款,是毛泽东放弃了,他想到的是,会给日本人民带来负担,没想到日本人民的后代,因为没有赔款,不相信有南京大屠杀一事,这就是好心带来坏结果,这就给越南做了一个坏榜样,越南人竞敢掉转枪头打中国,不给他一点教训,就没有和平,所以我们要反击一下,这就是最典型的事。所以说,两种不同文化的国度,日本人,从本质上讲,有扩张性,侵略性,不足为怪,所以他会和当时世界上最反人类的法西斯,一拍即合,能和希特勒称哥道弟,希特勒在大杀犹太人,他在中国搞南京大屠杀,他不是一个会和平共处的民族,不是一个好的民族,在大家忙着中日友好的时候,要有一部份人,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历史上,我们与外国人打交道,吃亏的,大都是中国人,特别是和日本人。”他又转过头对她说:“是中国开始富强了,你才有101生发水,可以倒到日本去做生意,我开头就说,你……!不要忘了本。我说完了。”

    高妈妈第一个鼓掌,心里解气,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吕文秀良也来了几下,算是礼貌了,心里狠的牙痒痒的,她心里骂到:‘他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老娘……!’

    孔宪邈心里也点头,心想这个家伙真敢讲,真不知他肚子里还有什么东西,高妈妈一扫半个多月的不快,大声说:“君瀚,你说的好,我听了心里……嗯!美着呢。”

    高德全说:“有空,你给我们公司的头,上上课,真的。”

    梦婷睁着眼看着冯君瀚,“你不讲了?!再讲点听听来……,很新鲜的。”她要求到。

    高德全挥着筷子说:“吃,吃,边听,边吃。”他向吕文秀良说:“他,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

    冯君瀚说:“德全,你这一说,我找不到出去的门了……,我来口饭吧。”

    “真得?!”吕文秀良说,她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冯君瀚打了半碗饭过来,坐下,准奋吃饭了。吕文秀良问:“冯先生,你知道日本现在放的,大陆最红的电视剧是什么吗?”

    冯君瀚摇摇头,把饭咽下去后,说:“没去过,不知道。”

    “是大陆拍的三国演义,你看过吗……?”她问。

    “看过,不错。”他没看她说,心想,她又要搞什么明堂,让我把饭吃完了再说。

    高妈妈有点累了,心情又好了许多,说:“君瀚你慢慢吃,我要去小睡一会。”

    “您去睡吧,我们在这里瞎讲呢。”他站起来说。

    吕文秀良看他吃了差不多了,放下筷子问:“那你一定知道木牛流马,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喽?!”

    “知道。”冯君瀚放下了筷子说。

    “知道……?!我要知道真的木牛流马是个什么样的!我要问的是,能叫我们大家,心服口服的历史真实,不是戏说,也不是演义!!!……???”吕文秀良用眼睛盯着他,心想这是你自己说的,老娘今天要将死你!看你怎么说,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听你瞎吹,你就死命吹吧,你吹破了,刚才的话等于放屁。她心里一陈得意。

    冯君瀚反问道:“你……,对这个也有兴趣?!”

    吕文秀良说:“那当然,多少日本人在研究,还有民间很多艺人也在研究,大陆也有很多人在研究,都没有结果,你怎么会知道啊……?!你真要知道,我们大家当然有兴趣听了。”她向大家一摆手,说:“对吧,我们要听。”她已经胜券在握了,到时间,看老娘怎么出你洋相。高德全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孔宪邈向他使了个眼色。梦婷不安地问:“冯叔,你真知道……?”她已改叫冯叔了,不叫二马叔了,她感到她在给他挖陷阱,问题严重了。

    冯君瀚放下碗,说:“这样好吧,在座加我算五个人,如果我讲完以后,加我在内,有四个人同意我的说法,就算我讲对,今天没白讲,好吧,那就把桌子上的碗全收了,只留荼水,行吧”吕文秀良也动手收拾起碗来了,她要在最后一击中,把他打倒,她兴奋的双眼冒火,多亏了有一付眼镜戴着。

    一切收拾停当后,五个人又围坐在一起。梦婷一定要靠着冯君瀚坐。像个保护神。一切就绪后,冯君瀚说:“我们先学会一些方法,就是要了解文物失传的原因,我想,大体上有两种,第一种,就是一个器物在生产,或者说,制作过程太难,其中有一,是原材料难找,二,是加工工艺太复杂,三,是加工的数量上太少,技术传授的方式,主要靠代代口传心教,历史上有名的几支剑,就是这种情况下失传的,虽有个别的已经挖到,但是难以复原。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和生产劳动的关系不密切,不属于生产的直接工具,社会需求极少,没有必然的传承性,所以会失传。第二种,是日常生活中,偶然须要的小发明,又级其筒单,看一眼就会,用过就丢的,也和生产劳动也不密切,也可能会失传。只要和生产劳动相连的,和生产力有关的,一般都不会失传的。”他停了一下,给大家一个消化的时间,自己也喝口水。

    “大家同意吗……!不急,慢慢想一下,同意了,我就往下说。”他看看大家。等大家表示同意了,又说:“现在就可以,带大家到实地去考察一下了,诸葛亮一生只用过一次,这是一种偶然须要的小发明,地点是六出祁山的秦岭陇西一带,到那里一看便知,满山坡碎石,石多土少,只的四条腿的可以行走,车轮子在有碎石的破道上行走极为困难,那时还没有橡胶轮肽,所以轮子大都以木头为主,加上一点金属,和地面的接触,主要是土路,或者叫硬,碰半硬,因为,轮子和地面接触,是车轮子的一小段钱段,就是园的一条弧钱,是由连续的点,形成线段组成的一个圆圈,学过几何的都应该知道的,在车轮前放一块小石头,轮子就很难越过去,这是因为车轮,必须要抬高重心后才能过去,如果在两个轮子前,都有这个或那样的小石头,牛也罢,马也罢,拉一段路,就拖不动了,而四条腿的动物,就不存在这样的困难,它和地面的接触,不是一段线条,而是点接触,就是四个蹄子,下面要注意我讲的话,木牛和流马和地面的接触关系,都是点接触的关系,四个脚蹄对硬的山坡。换句话说,就是点接触,并保持连续运动,就可以满足以上条件,一句话,就是不能有,园轮子的连续性,所以诸葛亮想到了木牛流马。”他又停了一段时间,给大家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接着他又说:“而罗贯中写小说时,已是元未明初了,诸葛亮已死了壹仟多年了,他同我们一样,无据可考了,但是木牛流马确凿地有过,这就给了小说家,极大的想象空间,哎……!你们不要急,我首先说他有,这一点先定下来,谜底等一下揭,其二我说了,罗贯中在演义中,加上了他小说家的充分想象,就是和历史的真实,有了很大的区别,先来分析罗贯中笔下的木牛流马,诸葛亮使计叫司马懿得了数匹去,原话如下:(司马懿看了,果然进退如活的一般,乃大喜曰:“汝会用此法,难道我不会用!”便令巧匠百余人,当面拆开,分付依其尺寸长短厚薄之法,一样制造木牛流马。不消半月,造成二千余只,与孔明所造者一般法则,亦能奔走。遂令镇远将军岑威,引一千军驱驾木牛流马,去陇西搬运粮草,往来不绝。魏营军将,无不欢喜。)以上这段文字是原文,百余人,不到十五天,造了二千架木牛流马,平均每人十五天造了二十架,人均一天要造一架还要多,在没有电动工具的二千年前,这样的速度,可能性为零,就是在有电动工具的今天,单个作业的话,可能性也为零,就电影里这些是事而非的道俱,每一个也要四、五个工,才能完成。我们再往下看,二千架木牛流马,看看用了多少军士,原文是‘引一千军驱驾木牛流马,去陇西搬运粮草。’一平均,就是一个当兵的,可以驱驾二台木牛,或者是流马,我得出的结论是,每人驱驾的是两台永动机,可能性是多少呢,大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既然不永动机,就一定有牛或马来拉动,一个军士是可以赶二台木牛或流马的,如果没有牛或马作动力的话,就是在水泥路面上,一人要拉动二架二轮车,再装上一些粮食,你又能跑几步呢?如果真像罗贯中所写的那样,百姓平时为什么不能用,农民一直是缺牛少马的,为了劳作,也绝不会让这样的宝贝失传,对吗,何况战争并没有从此结束,诸葛亮以后打仗就不要用牛马来运粮草了?他是六出祁山啊……!为什么以后不用木牛流马了呢?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我们被罗贯中引进了一条死胡洞,我们分析这么多,只想说明一个问题,历史上的真实,在罗贯中的笔下,已经变形了,以致我们走进了一条,作者想象的死胡洞里。再往下看,看看诸葛亮有什么动作,(日“汝引一千兵,扮作魏人,星夜偷过北原,只说是巡粮军,径到运粮之所,将护粮之人尽皆杀散;却驱木牛流马而回,径奔过北原来:此处必有魏兵追赶,汝便将木牛流马口内舌头扭转,牛马就不能行动,汝等竟弃之而走,背后魏兵赶到,牵拽不动,打抬不去。吾再有兵到,汝却回身再将牛马舌扭过来,长驱大行。魏兵必疑为怪也!”王平受计引兵而去。)”上面讲了问题的不可能性,现在讲另一个问题,造了二千台,木牛流马,竞没有一人,发现牛舌头的作用,这完全排除了一百个工匠的好奇心,好奇心!是人于生俱来的,连动物都有好奇心,何况人呼?如果现在有五个人,在南京路珠宝店门口,低着头找东西,如有行人问你在找什么,你只要不说,他一定以为你在故做神秘,只要他们五个人坚持五分钟,其结果,一定能引来五百人,低头找东西,能把南京路堵死,这种事,早有人实践过,好奇心,是人类社会进步的原动力。二千年前的木匠,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以偷艺来的方法,来学习的,这一百个人中,竞没有一个想学这门,可以发家至富的技术,这种好奇心那里去了……?大家想一想,在你眼前出现了一件,你从未见过,更未听说的木牛流马,你就不想问一问:它为什么会走……?这种可能性有吗……?!可能性也是为零,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是在司马懿的眼皮地下呢,这么多人,就不能顶一个诸葛亮的?就是现代技术,没有图纸,和形位公差的控制,就是照葫芦,画瓢,做出来后,也根本不能运作。综上所述,这里的一切,包括战争的过程,都是罗贯中演义出来的一样,就像草船借箭,不是历史的真实一样,当时有哪一个当兵的,放一支带火的箭,又是什么情况,你诸葛亮,凭什么来控制曹操的几万兵呢……?所以三国演义,不是三国志一样,不是历史的真实。讲了半天,这不可能,那也不是,我又讲,诸葛亮确实造过木牛流马,现在是否可以揭开谜底了……!?可以了。诸葛亮,为了战争的须要,在秦岭山坡上,是用过木牛流马,不然就不会出现这种美丽的想象,罗贯中,也并非空穴来风。”

    他把桌子上的水喝了,看看大家,又说:“最后把当时的地理情况说清楚,第一,那不是山涧,如是山涧的活,只能走马帮了,而是碎石满山坡,有一点像新疆的原始干沟,还没有走过汽车,时不时的会出现,大片有红墙砖那么高的石片,就安照,现有社会上出现的,所为木牛流马,不管内存式,储食形的是,方的,长的,圆的,还是扁的,所有的行走机构,全部是现代机械中的四联杆机构,要使木牛流马像牛一样,抬起腿行走,四联杆是远远不够的,要六联杆,八联杆,这就变的级为复杂,如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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