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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纵欲返古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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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田内耕耘布雨。7k7k001.com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相公来疼爱你,宠幸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唔……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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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占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呐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冲出来,打在聂北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回原形……

    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罢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掖体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不下那么多精掖,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放纵下去 第019章 主仆第二春(2)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掖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凄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你占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随即轻声一叹,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注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复着以前的工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掖的口腔里,尽情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人家才不会重复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幸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掖体,聂北轻轻淫笑,“琴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脏呀!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掖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厮磨扭捏,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呐呐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罢休,这时候才温声道,“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幸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征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

    “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抖,轻急羞怩,“唔……脏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脏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

    放纵下去 第020章 主仆第二春(3)

    “好爽呀!”

    高潮被聂北的口舌中被带了上天,温文琴绷紧的火热躯体在一声哀娈绝艳的嘤咛声中软了下来,玉体横陈,双手无意识的抚摩着聂北的头发,那一对嫩白的美腿依然轻轻的夹着聂北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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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听到聂北吞下她喷出来那些潮水时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时她才从极度欢愉中回过神来,火红滴血的脸蛋儿羞赧一片,轻轻打开那双嫩白的大腿,那双玉手动情的捧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双眼迷离雾绕,呢喃腻腻,“你这冤家,妾身都快被你弄死了,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花样!”

    聂北一路从肥美多汁的粉胯花田处慢慢舔过茂密的森林,经过平坦的小腹,逗弄着温文琴那微微下陷的小肚脐,再把她的衣物一路撩上去,然后湿吻随后便到。

    温文琴蠕动着身子款摆娈转,红艳的樱小嘴呻吟阵阵,娇娇滴滴,“好人啊……好痒呀、喔……”

    温文琴这少妇人妻的衣服慢慢的离身而去,浑身上下全部展露在聂北眼下,任聂北施为,这一刻完完全全是聂北的女人!

    聂北翻身上位,把动情的温文琴轻压在画舫的木板上,两人男上女下的拥在一起,聂北淫淫笑道,“不多花样怎么能让琴儿你这妖精弄出那么多水来解相公我心里的渴呢?”

    温文琴依然无法适应聂北的口无遮掩,特别是聂北刚才把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她浑身就忍不住臊热滚烫,芳心嘤咛,媚眼如丝似雾,迷离梦幻,柔软的双臂轻轻勾环着聂北的脖子,小嘴吐气如兰,欲望知道了她的一切思想,此刻她等待着聂北最后的深入占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粉胯偶尔轻挺,尽量摩擦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但两人此时都无暇顾及了,欲火高烧再也无法忍手的聂北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白美的长腿,下胯挤了过去,轻握着涨通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的粉胯抵去。

    当聂北庞然大物那紫红色的‘前锋’碰触到温文琴那娇嫩嫩的玉门时,她混身打了个冷颤,面色更是红得发紫,睁开媚眼瞥了一眼两人正准备交合的地带,见聂北那庞大的物件青筋满布,涨红如烧红的铁棒,滚烫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是厉害。

    聂北只想快速进入,狠狠操弄着她的身子,尽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可关键时候温文琴内心的伦理道德又开始作怪了,微微摆开她那肥美多汁春水潺潺润泽一片的粉胯花田,欲望让她迷离双眼妩媚娇面,含春的黛眉飞荡着动人的渴求,但伦理却让她无意识的闪躲着这最后关头的深入,呢喃哀求道,“不、不要进去了好吗!姐姐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不行,你现在不让相公我进去就是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

    聂北见她神色变幻,聂北语气一柔,吻了她一下,“刚才姐姐不是很爽的吗,只要我们快乐,我们真心相爱,其他,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让相公进去好吗,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对自己的女人,聂北不得不学会温柔,要不然以他急急色色的性格,早就闯进去再谈条件。

    聂北接着道,“而且姐姐的水这么多,花田这么肥沃多汁,幽深火热,正需要相公的滋润才对,刚才姐姐都肯给相公喝‘水’吃蜜,现在怎么还顾忌那么多呢!”

    温文琴本来就心志不坚定了,被聂北这么有意的出言羞弄,她的嫩绯红如潮的脸蛋羞意十足,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的肩膀处,交颈相拥,幽怨的嗔道,“刚才姐姐被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欺负了,现在还耻笑姐姐,你个小坏蛋!”

    聂北淫淫直笑,“嘿嘿,那相公要进去了喔!”

    温文琴其实早就情动了,要不然内心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自责和伦理底线,她早就任聂北深深进入好好享受那份被充分填满彻底占有酸麻酥软的快感,欲火让她的心柔媚似水,娇滴滴俏生生的嗔道,“你这小坏蛋,要进就进,问那么多干什么!”

    聂北嘿嘿直笑,“琴儿是不是等不及了呢?那相公我可来了哦!”

    温文琴娇柔柔媚滴滴的哀婉低求,“小坏蛋,你要怜惜琴儿,你那……那、我怕、怕受不了。”

    “是相公!”

    聂北轻轻的研磨,就是不肯轻易插进去。

    “相公……进来吧,琴儿受不了!”

    情欲已经被聂北完全挑逗起来放弃一切包袱只想这一刻彻底放纵任他欺负的温文琴粉胯不时抬起,追逐着聂北那火热的庞然大物,也主动的发出了邀请,她本能的害羞,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剧烈的需要。

    温文琴主动求欢时那腻到骨髓里去的声音聂北根本无法抵挡,想都不想就全力一挺,啪的一声,聂北的小腹撞上温文琴浑圆弹性十足的臀辨时发出来的声音,那庞然大物顺着春水通道冲破重重皱肉一插到底。

    “哎哟……”

    温文琴发出声类似与痛楚的呻吟,白花花秀直直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丰满的上身弓了起来,那双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头昂了起来,红润娇嫩的小嘴圆张,舒服并带痛楚的呼出了一口气来,接着缓慢的松弛下来,嗔怪道,“小坏蛋,轻些儿,你要了我命了!”

    聂北一语双关道,“我就是要搞出‘人命’来!”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接纳,温文琴红润滑嫩的小嘴唱出了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双柔似水的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肉嫩雪白的大腿本是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聂北的腰部,夹得紧紧的,粉嫩红湿的花田玉道甚甚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只觉得聂北每一下都撞到了底,那股酸涨的感觉仿佛出现在肚子里一样,让她发出醉人的呻吟来,“慢、慢点啊……坏、坏蛋,你、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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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冲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冲,再往前冲……

    温文琴花田道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想尿尿……

    “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乳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于自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罢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

    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占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掖横流咿呀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身子‘服侍’ 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

    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射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放纵下去 第021章 楼船灯会(1)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都是灯火通明,歌声袅袅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梁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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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家伙受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

    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才肯罢休,以至于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于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播呐!”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赞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家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得这家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家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脏’的嘛,你急个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罗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于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

    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放纵下去 第022章 楼船灯会(2)

    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荫的针锋相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抛头露面搞这个类似于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

    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抛头露面’搞这么一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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