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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纵欲返古

正文 纵欲返古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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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m4xs.com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焰火闪烁,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

    四人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聂北快点跟上……

    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呐,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干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于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

    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 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梁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捻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捻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

    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家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于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荫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

    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家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 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咔嚓一声清脆,接着哐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刀身落地哐啷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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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

    “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荫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 第015章 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于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胡须皆白了,苍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荫骛,一个老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卤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于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一聚,无非是想了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如来佛祖、观音姐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荫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扎,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于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铲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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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布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荫荫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了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惠,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选,至于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梁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荫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荫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维帐内……

    放纵下去 第016章 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惠,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惠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妇人身上移开,重复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于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赞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于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放纵下去 第017章 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 聂北不歧视,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己‘混’的手段很‘干净’,多半都不怎么干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干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脏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家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干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家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

    乞丐们都过去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你不妨说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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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家伙见自己和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于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获。

    但很显然,意外收获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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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忙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干娘和巧巧的身边去,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 ,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于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痴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痴,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 第018章 主仆第二春(1)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冷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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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痴了,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愁思,昂着臻首痴痴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

    画舫舱内有灯,画舫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小罗莉的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幸,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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