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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情谱之家奴短篇故事集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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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小柔柔

    2016年8月19日首发于sis001   家奴一文原本构思长篇,

    故将长篇浓缩为一个短篇故事集,博大家一笑。www.83kxs.com   民国年间,天下大乱,军阀混战。有人称帝,有人称王,一时间不是南就是

    北,似乎没了王法。  东固县,地处北国要地,距省城一百五十里。九阳山三面环绕宛如张开的臂

    膀将东固怀抱其中,着名的陆马驿道从南至北横穿县城,驿道是通往南北方

    的必由之路,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正因地理位置如此重要,因此这里驻有重

    兵守备,虽然各地烽烟四起土匪遍地,但东固却偏安一隅依旧繁荣。自古东固就

    被称为商府,南来北往的商品汇集于此,其中以粮油米面、丝绸布匹、药材

    居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多年的习惯,

    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

    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

    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

    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

    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

    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

    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儿有葡萄般大小,

    两腿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儿四散生长,大屄唇分开,小屄唇微闭,就连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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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口

    儿也清晰可见。  三小姐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

    说你身体淫骚,让男人欲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吧  三小姐这话已经把我臊得脸红脖子粗,只好闭上眼默默点点头。  小月在旁说:大娘,主子问你话呢你嘴又没堵上,干啥不说话  我睁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说:小姐您说的没错,我是老爷贴身家

    奴,伺候老爷原就是我的本分。  三小姐没再说话,只是让我面对着她坐好,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两条大腿拳

    起大大分开。我用力一分腿,小屄唇顿时打开,这下连最隐秘的屄洞都暴露出来。  挺胸对侧脸好你再把腿分开点儿好就保持这样

    别动三小姐指挥着我,边说边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发话。  小月答应一声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动桌面,桌面转动,我坐在上面也跟着转。

    三小姐盯着我观察,然后叫停,继续让我面对着她五分钟十分钟二

    十分钟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觉得手腕儿有点儿酸,肩膀有些发麻。  嗯差不多了三小姐看着画板把手里的笔放下。  小月忙凑过来一看,叫了声:真棒小姐您画得真像  我直起身子忙问:小姐,能否给我看看  三小姐点点头从画板上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一看,只见纸上一位

    中年美妇,乌黑长发盘起,云鬓高耸,瓜子儿脸,弯眉秀目,桃腮含羞,笔直的

    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两手后撑,奶子高耸,两条大腿分开,腿间的肉屄,屄毛

    儿、屄洞、大小屄唇清晰可见。虽然只是黑白色,但却画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着画儿赞叹:小姐,您画得可真好  三小姐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留学都干啥了告诉

    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  我摇摇头把画递给她说: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小姐您画得实在是好  三小姐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

    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  转头她对小月说: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听,忙问:小姐您还画啊  三小姐点点头说: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

    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可

    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根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

    铁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

    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干活儿。  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一米八的个头儿,

    国字脸,大眼睛短眉毛,狮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裤褂,脚上黑布鞋。

    找回⿵网址请搜∶索第⿲一版主э综⿶合o社i区⿲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

    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小姐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

    踢了他一下。  哦是。铁牛挨了踹,身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围着我

    转。  从他进来,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胸,脸臊得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

    娘差不在大娘身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这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

    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小姐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干啥  铁牛一听,忙点点头,一抬腿大脚蹬着桌面就上来了,直接站在我身旁。他

    原本个头儿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脑袋几乎碰到房顶的电灯,我越发有些紧张,

    他紧贴我站着,黑黝黝的大鸡巴就垂在我脸边乱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飘过

    来,我想抗拒却又无力,两腿一夹,屄里见水儿。  大娘,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三小姐冲我说。  我面有难色,但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儿,只好勉强摆出姿势。  你脸别往这边侧,往那边三小姐比划着画笔。  我只好把脸侧向铁牛,一抬眼,大黑鸡巴几乎就贴在面前。咚咚咚

    我心里越跳越快犹如鹿撞,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好久,三小姐都没动静,我

    用眼角余光一看,发现她正皱着眉对着画板。  人物和人物之间应该有联系你俩怎么才能有联系呢三小姐似乎

    自言自语。  最后她走过来,看看铁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异,忽然冲我说:大娘,张

    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铁牛,你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大娘好,就这样说着话,三小

    姐抬手捏住铁牛的大鸡巴头儿顺势塞进我嘴里。  嗯哼刹那间我和铁牛同时失声。  哎呦三小姐这大娘铁牛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床笫百戏图的画面一遍遍闪现,其中一节专门讲解女子

    如何为男子口淫,并且还配了详细的说明,如何运用舌头,如何运用嗓子。讲究

    的是唆吸含点吞这五字诀窍  粗大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我根本不敢动,只用两片香唇拿住,香舌却向后

    卷起不敢与鸡巴头儿有任何接触。  嗯这才对三小姐边说边开始画。  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脸红不敢看,可没一会儿就瞪大眼睛紧盯着我俩,

    嘴唇轻咬,似乎动情。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只听画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唰唰

    声。  铁牛毕竟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又哪里把持得住虽然我没有任何动作,但口

    中的鸡巴头儿逐渐变大变硬,他这么一来,我觉紧张,呼吸急促,一股一股的

    热气从鼻子里喷出来喷到鸡巴茎上反而加刺激。  嗯。咕噜嘴里含着东西,必定产生许多香唾,香唾越来越多已经将鸡巴

    头儿泡在里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动,用力咽下去。这下坏了,我这一吞

    咽,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鸡巴头儿上狠狠舔了一口。只这一下,铁牛的鸡

    巴瞬间硬硬邦邦  唔我两眼上翻,绣眉微蹙,直看着铁牛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

    瞪着我猛看,鸡巴硬。  扑棱棱我再也无力控制嘴里的大鸡巴,香唇一滑,硬邦邦的黑鸡巴从我

    嘴里弹出来顿时朝天。  你俩到底咋回事儿三小姐不高兴的说。  我红着脸央求道:三小姐您您饶了我俩吧  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问:你这说的啥话难不成我三小姐还难为你俩了  我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只是铁牛还是个孩子他我再也说不下

    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俩跟前抬手将铁牛的鸡巴一把攥住压了下来,黑鸡

    巴头儿直接对准我的嘴。  你别动射出来就没事儿了三小姐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撸着鸡巴茎。  铁牛瞪着眼,张大嘴死死盯着三小姐的手。  张嘴突然三小姐冲我喊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她是啥意思,无奈之下急忙两眼一闭大大张开小嘴儿,只听铁牛

    啊的一声闷吼,巨大的鸡巴头儿猛的暴涨噗一股浓浓的精子喷涌而出

    全部射进我嘴里,顿时我嘴里都是腥臊臭味儿。  都给我咽了漏一滴都不行三小姐边说边加紧撸着鸡巴茎。她越撸越

    是从那黑鸡巴头儿里急速射出股股浓稠精子,犹如撒尿般,这可是铁牛二十年来

    积攒下来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见。  咕噜嗯咕噜嗯咕噜我浑身哆嗦着张着嘴一口口往

    下咽,两腿一分,屄水儿开始往外冒。最终,铁牛仰头长长出了口气,鸡巴渐软。  三小姐停了手,侧头看看,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一滴浓精,她再次将鸡

    巴塞进我嘴里冲我俩说:都没事儿了吧你俩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画完了。  此时在一旁的小月已经看得有些发傻,诺诺的问:小姐刚才铁牛

    那是啥  三小姐拿起笔边画边说:傻丫头那东西是大娘最爱之物,她们这些奴才,

    就喜欢这个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叹息,但随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给主子们取乐用

    的。  幽怨的看了铁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缠绕在鸡巴头儿上慢慢吮吸,将那鸡巴眼

    儿里残存的精子尽数吸出咽下,铁牛自然有感觉,瞪着大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

    情愫,那是一个刚成年男子对喜爱女人的情愫,他虽憨,但并不傻,有情,我

    俩四目相对竟然有了些许情意绵绵。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说。  小月答应一声走过来转动桌面,这次比较费力,毕竟多了个铁牛。转了一圈,

    回原位停下。忽听铁牛说:小姐还需多长时间我我想撒尿

    三小姐边画边说:稍等会儿,这就好别动  屋里再次安静,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仿佛停滞,三小姐一会儿看看我

    俩,一会儿在画板上刷刷点点,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让我尿我这儿憋不住了铁牛拧着眉,

    龇牙咧嘴,健壮的身躯似乎也有些颤动。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说:你咋这么多事儿再等会儿我这就好了  我抬眼看着铁牛,知道他正用尽全力,实在不忍看他这么憋着,我略微朝他

    伸脖儿,小嘴儿又尽力向前吞竟又多吞进一寸有余,软软的鸡巴头儿刚好顶在我

    的嗓子眼儿上。这些年服侍老爷,吃精吞尿的事儿有如家常,在外人看来似乎有

    悖常理,但对于我们这些家奴来讲这些都再平常不过。  我觉得鸡巴头儿顶到了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鸡巴茎,铁牛忙低头,我对

    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但铁牛没明白我的意思,眨着大眼依旧瞪着我,我再次轻

    咬鸡巴茎,两眼微闭做了个点头儿的动作,这次铁牛终于明白我的心意,又惊讶

    又感激好奇。突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一热,水流由小变大直至喷涌,一股骚

    臭味儿涌上来。我急忙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牢牢扣住鸡巴茎,嗓子快速上下移动

    咕噜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将热尿尽数吞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

    竟让我有种没完没了的感觉。他那边猛尿,我这边紧吞,神不知鬼不觉铁牛便放

    松了表情,一脸舒泰。  小月一直盯着我俩,似乎看出了毛病,她凑到我近前仔细盯着我说:小姐,

    你看大娘这是干啥了  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问:咋了  小月指着我说:不知大娘吃啥了  好在这时铁牛已经尿完,我也停了下来,三小姐看了看,又画了两笔,这才

    高兴的说:好啦大功告成  说着,她撕下画纸。小月忙凑过去一看,笑着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  这时我和铁牛才松了口气,吐出鸡巴,我咽了口唾沫压压心中的恶心。  三小姐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态跃然纸

    上,铁牛也低头看了看,憨笑着说:嘿嘿像像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铁

    牛赶忙收声。  三小姐把画笔一扔,冲我说:大娘,这画儿送你了。我烦了,要歇着。

    说完,她自顾自进了卧房,小月紧随其后。她走后,我俩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各

    自穿好衣服,收起画儿,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铁牛诺诺的说:大娘这委屈您了  我本想说他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你别说了,只要三小姐高

    ⿹

    > 兴,我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你先回去,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准对外人提

    等过过我我再找你  说完,我脸一红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和铁牛那一节,我便动了心,茶饭无味,闭上眼便见那黑鸡巴晃动,

    似乎向我召唤,最后还是想了个办法,把铁牛从前面卸货场调到后花园,专门打

    理园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铁牛学得挺快,个把月下来就能上手了。后花园

    有厢房,大在床边给他整理被褥,他便凑过来贴

    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着红脸并未阻拦,铁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势撅在床沿儿,

    他扒掉我的裤子露出白腚慌乱举起鸡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

    我从腿间伸出手,捏住鸡巴头儿放在屄门儿蹭上淫水儿,这才让他顺利把我操了。

    自那日起,我俩便偷偷做了夫妻,我来他往水乳交融。时间长了,我就教他床

    笫百戏图中的妙门诀窍,这小子学啥都挺用心,几夜下来,轻车熟路,在我身

    上边学边练,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

    房里,还没说上三两句便让他按在床头用大黑鸡巴使劲儿操了屁眼儿。  啊冤家啊啊啊你轻点儿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

    的屎都操出来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辈子给你吃精

    吞尿啊啊啊啊铁牛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嗯大娘铁牛猛的抽出大鸡巴顿时从我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儿来,回头一看,脸上通红,急忙掏出

    手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又仔细擦拭那大黑鸡巴。鸡巴愣愣的挺着,没有丝毫要软

    的迹象,青筋暴露单眼圆睁,看着吓人。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舔,虽然

    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  铁牛来

    ⿵o

    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

    撑住床边用力撅起屁股。  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鸡巴一挺登时给我塞进屄里。  呦我尖叫一声。虽然屄水儿流了满地,但也禁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

    只觉屄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屄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

    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屁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

    着他动。  冤家啊好鸡巴对使劲儿操我操你大娘

    啊好好好我的两个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乱晃,奶头儿全都

    挺立起来。操着操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屄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

    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我叫住他一脸浪情看着他道:冤家

    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

    日夜操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  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屁眼儿直插到根儿,他那手

    指又粗又壮在我屁眼儿里一顿搅合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

    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

    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

    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

    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

    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喊出最后一

    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

    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鸡巴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

    大的鸡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八月一日上午9点,烈日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

    乌黑的长发盘起来,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

    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高高耸立,肥硕的屁股微

    微上翘,旗袍开口处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腿上套着肉色的尼龙高筒丝袜,脚

    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烟缸。  男人就是苏启,苏家当家主人,而捧着烟缸的是春然。站在老爷右边正给他

    轻轻扇着折扇的女人个头儿略微比春然高一点儿,短发,鸭蛋脸,秀眉俊目,樱

    桃小口,穿着一件淡粉色旗袍,也是肉丝高跟,她是夏申。夏申后面站着两个美

    女,都是一般高,左边那个盘头刘海儿模样乖巧,一身宝蓝色旗袍手里捧着茶盘

    的是秋长。右边那个模样顽皮圆脸大眼弯眉小嘴儿,一身褐色旗袍手里拿着痰盂

    的就是四美中年纪最小的冬静。  每月第一天,家里的各级管事都要向老爷汇报上个月的事项,如有需要用钱、

    用人的地方也在这时提出,这是其一。其二,这天是月钱发放的日子。其三,最

    重要的,对于外面生意产业的情况要由总管苏寻汇报。  管事一个接一个进来说话,老爷偶尔点点头,偶尔说上一两句。春然站在旁

    边一心只留意他夹着烟的左手。香烟袅袅,烟灰越来越长。忽然,他左手一动,

    春然急忙迅速蹲下身双手捧着烟缸放在他手下,老爷手指一动将烟灰弹入烟缸,

    抬手使劲抽了一口说:叫苏寻。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老头。个头儿不高,满脸皱纹,干瘦干瘦的,

    但瘦弱中却透着精气神,两只小眼睛放着亮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一

    身青布裤褂,黑色布鞋,腰间别着一个金杆儿铜嘴儿的大烟袋,他就是总管苏寻。

    苏寻从小进苏家门,开始的时候跟着老太爷去南边收粮收油,从跟班做起最后掌

    控了苏家在各省的粮油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老爷信任。  老爷。苏寻微微躬身一脸恭敬。  老爷问:南边的情况怎么样  苏寻应:最近南边兵灾不断,又赶上大旱,江浙一带乃至福建广东七个月

    竟没下一滴雨,水稻减产颗粒无收,咱们在南边收的粮、油不及往年的三成。看

    来今年的粮食又要涨价了。说完,他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老爷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放进烟缸里掐灭,嘴角一动说了一个

    字:茶。  秋长马上走过来蹲下去将茶盘高高托起,春然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放在他

    手里。老爷叹了口气,缓缓道:每逢天灾,缺粮少油,却是咱们发财的机会。

    可这样的财,我是真不愿意发。说完,他喝了口茶。  苏寻听了点点头:老爷您仁慈。但这是天灾人祸,东西少了价格必然上涨,

    也是情理之中。  沉默良久,老爷忽然问:苏寻,上个月东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苏寻忙点头说:您放心,地租都收上来了,已经入账。  老爷冷哼一声说:我听说那帮土包子嫌地租涨价,还想写状子去省城告,

    真是胡闹你盯紧点儿  苏寻笑笑,说:他们连字儿都不认得,之所以闹是受了别人的唆使。  老爷一瞪眼问:谁  苏寻回:我查过了,张老头儿的儿子小名儿叫百旺的。那小子念过几年书,

    又去过南边,受过什么所谓的新潮思维现在回来了,到处乱说话讲什么人

    人平等。  老爷一听哈的冷笑一声:人人平等哈笑话  说着,他转脸问:春然,你说人人能平等吗  春然忙摇摇头笑着说:老爷,我可不知道啥叫人人平等,我只知道老爷您

    就是我们的天,您高兴我们就高兴,您发愁我们就发愁,您就是贵人,生来就贵,

    我们就是您的奴才,生来就贱。  老爷听了,满意得点点头说:听见了吗就连咱们苏家的奴才都知道这个

    理儿说什么人人平等纯属放屁随即他说:苏寻,你抽空带几个武师去

    教训教训那小子再不老实别怪我无情  苏寻忙答应下来。  议了这事儿,老爷继续问:上次大姐夫过来吃饭,说起想筹措些钱购买大

    炮,还缺三万大洋,那个事儿你办得咋样了  苏寻忙说:我已经跟孙家、李家、赵家说了,孙李两家当时就给了一万的

    银票,唯独赵家,只给了五千。  老爷听了,挥挥手说:算了。最近世道艰难,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回头

    你把那五千退回去,从咱们家拿一万,凑齐了赶快给大姐夫送去。  苏寻赶忙答应。  交代完事情,老爷略感疲惫,摆摆手说:我看差不着的管事全都散去,春然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陪

    着老爷回卧室。卧室很大,靠墙是张大床,西洋风格,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靠门立着衣柜、衣镜,窗台下有桌台,上面放着纸、笔、墨、砚、台灯、钢笔等

    物,虽然现在都用钢笔了,但老爷还是喜欢用毛笔写字。老爷回卧房的时候我

    正坐在自己的屋里摆弄针线,琢磨着给铁牛缝件坎肩,免得他夜里睡觉着了凉风。

    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前面有响动,放下针线仔细听了听,慌忙起身开门跑

    了出去。  咣当啪巨大的声响从卧室里传出。  卧室门开着,只听老爷骂: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想烫死我啊打死你

    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夹杂着秋长的哭声老爷

    我错了呀老爷饶了我吧哎呀  跑到门口,我急忙探头往里看,只见春然、夏申、冬静三姐妹光着身子直挺

    挺的跪在地上,秋长跪在她们面前,老爷一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左

    右开弓,秋长身边有个金边儿洗脸盆倒扣着,水洒了一地。  我一看这情形便明白了几分,估摸着可能是秋长端来的水烫了,惹得老爷发

    火。她们四个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感情亲密,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定了定神儿迈步进屋,迅速跪在秋长身边央求:老爷,别打了,她们犯

    错理应惩罚,但您发这么大火儿,当心伤了身子。  老爷一听,瞪着我吼:脱衣服了吗你就进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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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凶恶正在气头儿,我慌忙站起来迅速脱掉一身淡粉色青布裤褂,把衣

    服扔到一边迅速跪好。老爷放开秋长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发髻怒道:这就

    是你调教出来的连洗脸水都打不好真是可恶  说完,他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边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下

    给得重了些,竟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直翻白眼儿。我也就是晃了晃,急忙把脖子

    一伸递出脸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就这样,噼里啪啦十几个大嘴巴下来,我嘴

    角见了红。  哼老爷终于打累了,放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爷,您的手疼不疼要不要我给您揉揉我往前爬了几步一直爬到他

    腿边。  老爷也不理我只喘了一会儿瞪着我冷冷说了句:你带着秋长滚出去滚

    滚  听了这话,我算是放下心,急忙答应一声转身站起来拉着秋长拿起衣服跑出

    去。我把秋长拉到我屋里,小声儿问:咋回事儿  秋长哭着说:刚才我们四个在卧房伺候,原本老爷高兴,让我们脱干净衣

    服准备行乐,后来前面传话过来说孙家的大少爷来了,老爷便让我们穿了衣服到

    门外伺候,孙少爷进了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就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孙少爷

    走了。老爷叫了洗脸水,那水我试了,真真的不凉不热,可老爷一摸就发起火来,

    直说水烫  我听了点点头,拿出治疗外伤的药给她抹上,我自己也对着镜子抹了些。就

    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卧房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春然面朝里跪在床沿,一个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夏申则跨在春然身上也高高

    撅着腚,老爷站在她俩身后,鸡巴插在春然的屁眼儿里快速抽动,两手掰开夏申

    的屁股一口口舔着她的屄,屄水儿流出许起来说:既然都猜错了,

    罚你们。  他让三女并排跪在地上小嘴儿全部张开,一泡热尿轮流灌进三女肚中  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苏家出了点儿事儿不是坏事儿,也谈不上好事儿,而是奇事儿  两个外国人,说一口流利的国语,一个叫孙彼得,一个叫赵汤姆,也真难为

    他俩入乡随俗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土洋结合的名字。  孙彼得是白人,白得不能再白,金黄色的头发乱糟糟,高鼻梁大眼,蓝眼珠,

    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个头儿足足比铁牛还高一头,一身西装,

    绅士风度十足。  赵汤姆是黑人,黑得不能再黑,天生的自来卷,头发比汗毛长不了在老爷

    背后。  来,孙兄,坐坐,到这儿就跟到家一样,别客气。哈哈老爷把孙彼

    得让到客座,三小姐则坐在他对面,赵汤姆站在孙彼得身后。  我先到北平,后来才来的省城,昨天刚到,今天就来了,主要是看看我的

    老同学。孙彼得笑着对三小姐说。  他张嘴就说国语,我们都惊讶怎么说得这么好。  孙兄在领事馆任职,今天能到我苏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今日务必请孙

    兄住在府上,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呵呵。老爷笑。  苏兄不必客气,我和小妹在英国关系就很好,她还去过我父亲的庄园,我

    们的关系很融洽。孙彼得说完,冲三小姐挤了挤眼。  三小姐噗嗤一笑,甩了甩长发,张嘴说了几句英语。孙彼得一听,眼睛

    忽然一亮,马上也用英语与她交流起来。他俩说得热闹,我们在一旁啥也没听懂。

    时间一长,老爷有些不快,问:小妹,你们说什么呢  三小姐笑:没什么,都是当年留学的事儿。接着,她对孙彼得说:那

    事儿待会儿去我屋里说。  孙彼得点点头。  老爷这才说:孙兄,您在北平想必听到时局有什么消息可否说说  孙彼得一听这个,顿时一脸严肃看着老爷说:苏兄,现在时局很乱,南边

    陈梦成的军队势如破竹,北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打到省城,我希望苏兄早作打

    算。  老爷听完面色凝重,点点头:这我也听说了,陈梦成果然是常胜将军,听

    说他从一百起来拉着孙彼得就走,赵汤姆紧跟其后。老爷吩咐晚

    上摆宴然后去了书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我又偷偷溜进

    后花园找铁牛直至快掌灯才美滋滋的回来。一进屋,冷不丁屋里坐着个人,吓了

    我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月。  死丫头也不出个声儿吓人啊我定了定神儿说。  小月并未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我见她有些异样忙问:你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头看着我问:大娘,我看那个外国人和小姐他们他们

    三个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是一头雾水,忙说:你别着急,慢慢说。  小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小姐带着那两个外国人进了屋,就把我赶出来

    了。我先是在中厅那边溜达了一会儿,后来想起不如趁着有空看看小姐给我带过

    来杂志,虽然外国字我不认得,可看看画儿也行,这么着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

    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着问:你看到啥了  小月脸一红,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有些着急,追着问:说话啊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着头,慢慢说:我先是听见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凑过去看,

    就见那两个外国人一个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一个黑黑的外国人骑在小

    姐屁股上,他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边动边叫好大声儿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戏图,

    打开,一直找到在左右两边,我则站在门口喊:老爷传晚膳布菜

    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

    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

    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一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爷,纹

    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蝶儿,

    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

    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

    这样四女轮流。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

    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

    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

    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

    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加高兴,随即冲我说:关门。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

    上。  老爷又命:脱。  我们忙应了声:是。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

    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一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

    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

    眼花缭乱。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

    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

    苏兄真是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一笑,冲我们说:你们几个列

    成一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一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玉女

    拾花  我们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

    探出。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

    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一览无余。  噢孙赵二人发出一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

    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么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

    百戏图中的一式。  老爷再命:金凤朝天。  这一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

    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

    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

    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

    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苏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

    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都起来吧。

    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

    兄。大娘,你过来伺候。我们答应一声。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一靠

    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其实不用老爷

    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早就光

    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快。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一身白肉,鸡巴粗长微

    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

    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

    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一

    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

    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淫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

    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

    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

    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

    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

    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

    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

    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

    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

    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

    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

    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

    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

    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

    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

    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

    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

    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

    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

    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

    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

    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

    盖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

    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

    落里。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

    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

    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

    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

    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

    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

    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

    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

    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

    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

    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么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

    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

    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

    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

    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

    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

    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

    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

    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

    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

    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

    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

    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

    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

    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旁边还有些

    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

    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

    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

    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

    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

    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

    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

    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

    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

    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

    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

    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

    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

    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

    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

    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

    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

    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

    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

    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

    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

    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

    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

    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

    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

    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

    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

    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

    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

    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

    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

    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

    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

    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何况那大黑

    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

    喜,铁牛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

    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

    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

    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

    堪,铁牛的爹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

    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

    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

    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

    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

    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

    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

    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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