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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十八集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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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爱欲横生膳食很快就送来了,这时许平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陆吟雪走进来时看着这一幕温存的一笑也没说什么。对于母女同夫的事情她们已经开始学会习惯,这时不仅不害羞反而有些欣慰,看着一向不乖的小曼儿都懂得服侍自己男人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虽然荒唐但也觉得女儿长大了。

    “妈,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可怜他而已啦。”朱曼儿倔强的说着,立刻哼了一声走了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以后穿上了自点^b^点己的那一身睡衣,眼里眨着暧昧的意味明显是要把爱郎让给自己的妈妈。

    “老祖宗,臣妾服侍您穿衣吧!”陆吟雪柔媚的一笑走了过来,每走一步胸前都是有力的上下颤抖,她们母女三人都是一身素衣没有穿内衣,每每有动作时胸前幅度巨大的抖动都堪称是一道风景,让人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好呀,吟雪最乖了。”泡了这么久感觉舒服多了,虽然不算龙精虎猛的但也不算疲惫,许平从池里走了出来。跨下的巨物因为朱曼儿的服侍已经一柱擎天,刚猛的肌肉线条在水珠的覆盖下越发的显眼,陆吟雪顿时感觉呼吸急促,男性的那种阳刚的性感瞬间就让她脑子有些发热。

    尽管如此陆吟雪还是温柔的凑了上来,开始体贴的为许平擦着身上的水珠,穿上了一件宽大的短裤。往外走的朱曼儿都忍不住过头来,偷偷的打量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不过对上的是许平色咪咪的眼神立刻赏了个白眼跑了出去。

    许平抱着她含情脉脉的亲了一口后就走了出来,桌上一桌菜肴已经摆好了,色香味具全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陆吟雪大概知道了许平消耗巨大以后需要肉食补充,所以桌子上一个素菜都没有。许平一坐下陆吟雪也陪伴在旁,温柔的为爱郎斟着酒,朱曼儿也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笑咪咪的说:“肚子好饿哦,妈妈说了要等老祖宗来一起吃晚饭,真是见色忘义有了男人就忘了女儿。”

    “胡说什么呢,快塞住你那小破嘴吧!”陆吟雪俏脸一红,给女儿夹了根大鸡腿,虽然她已经能直面这个事实,但到底是当妈的还是有些受不了女儿暧昧的调戏。

    “本来就是嘛,你们害什么羞啊,妈,你看,姐姐和他早就眉来眼去了。”

    朱曼儿变本加厉的说着,调戏的看着含情脉脉的姐姐。

    许平和朱可儿深情的对望了一下,朱可儿停下了抚琴的动作缓缓的走来坐在了妹妹的旁边,照样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说:“就你事多,有饭还不好好吃了,妈妈教训得对,你这小嘴就是欠收拾。”

    与母女花的打情骂俏中许平是胃口大开,而她们也是嬉闹着陪着许平边吃边喝,胶月当空的时候已经是酒足饭饱的状态了。俗话说温饱思淫欲,已经休息好的许平自然是蠢蠢欲动,眼见母女花三人都是娇俏得美不胜收,小脸带着酒红隐隐的妩媚动人更是蠢蠢欲动。

    她们真空的睡衣下根本没有穿内衣,花枝花展的一笑胸前的巨物随之颤抖,那样的画面着实是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陆吟雪一看一双女儿已经露出了媚态,咳了一下后轻声说:“可儿,曼儿,老祖宗这几天是累坏了,你们先帮老祖宗按一按放松一下吧,娘让人把东西收拾走就过来。”

    话虽这样说可谁都知道她是刻意的避开想先让小姐妹放开一些,许平自然是不会辜负她的好意,立刻左右开弓的抱住了童颜巨乳的姐妹花,在她们半推半就的娇嗔中绕过屏风走向了背后那张巨大的床上。

    良辰美景陆吟雪自然不会让人打扰,当屏幕后边女儿娇羞的嗔怪声变成紊乱的喘息和隐隐的呻吟时她赶紧跑到了浴池里清洗身体,待到她沐浴完走到床前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如她所想的那样不堪,本来听着女儿此起彼伏的呻吟她已是动情,但现在的感觉更加的不堪难以忍受。

    玉床上的三人早已是一丝不挂,赤裸的肉体呈现兴奋的红色覆盖满了汗水,小姐妹此时正以69的姿势互相取悦着。朱可儿在上朱曼儿在下,此时的许平用后入的姿势狠狠的干着朱可儿,让她发出了动情得无法控制的呻吟。

    从陆吟雪的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许平的背影,许平几乎是坐在朱曼儿的脸上,而最让她震撼的是朱曼儿双手扶着许平的屁股,一脸满足的潮红闭着眼睛亲吻着男人的跨下,用柔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睾丸发出了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这一幕是淫乱不堪,没人因为陆吟雪的到来而停滞,许平奋力的抽送着没多一会小姐妹就沉浸在高潮的洗礼中。这已经是朱可儿的第三次了,而当她压抑不住高声呻吟时许平也是闷吼了一声狠狠了干了几下,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深深的灌溉进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烫着她敏感的小子宫。

    几秒的沉寂如是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当小姐妹在高潮的洗礼下失神的时候许平闷吼着将半软的阳物抽了出来,布满了爱液和精液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满是情欲的气息瞬间就让理智化为了灰烬。

    高潮中的姐妹花混身酥软无力,朱可儿无力的趴在了妹妹的身上抽搐着,雪白的美臀上隐隐有男人抽打的痕迹。粉嫩的阴唇颤抖间小肉缝也在轻微的抖动着,乳白色的精液开始缓缓的流出滴在了妹妹的脸上,朱曼儿动情的呜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姐姐的屁股,伸出嫩舌开始舔吃着姐姐蜜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姐妹花在情欲的满足中浑然忘我,明知道妈妈在看但已经有了经验并没有害羞,反而感觉到更加刺激的兴奋,即使妈妈走近了亦没有对她们产生任何的影响。

    “宝贝,你终于来了!”许平直接将陆吟雪抱上床,压在身下后亲上了她的小嘴,在女儿旁边享受着她们美艳性感的妈妈是一件极端兴奋的事。当陆吟雪媚眼迷离的伸出小嫩舌应时许平感觉脑子嗡的一炸,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她的领子,直接撕碎了这件单薄的丝绸素服,露出了她成熟动人的身体。

    双手抓住她的美乳揉弄着让陆吟雪发出了压抑的呜呼声,身体瞬间一软也感觉到了女儿就在旁边的刺激,吻得她醉眼迷离时许平开始往下亲吻着她雪白的美乳。一手探到了她的腿间玩弄着那美丽的羞涩地,尽情的享用着这成熟身体的每一处,感受着那与清纯萝莉截然不同的成熟丰腴。

    当陆吟雪感觉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许平猛的将她拉了起来自己躺了下去,陆吟雪无力的娇哼间躺在了许平的腿间。情欲的侵袭已经让她情动不堪,女性的本能让她立刻含住了半软的阳物啧啧的吸吮着,小舌头如是毒蛇般的灵活温柔的吞吐起来,贪婪的吸吮着那些让她感觉脑子发晕的气息。

    已经在两个女儿蜜穴里蹂躏过的肉棒,沾满了她们高潮的爱液,也有残余的精液,分泌物交在一起的气息更是涟漪让人几乎窒息。陆吟雪习惯性的吸吮着,就在两个女儿的旁边有些扭捏的吸吮着,不敢去看她却又陶醉其中。

    许平对她的好已经让她感觉无以为报,更何况这情欲的刺激是那么的美妙,她甘愿用这样的方式来报,或许说报并不准确,其实羞耻归羞耻陆吟雪也是乐在其中,在许平的调教下她已经彻底的依恋上了这个男人,任何的取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半软的肉棒在她灵活的小嘴里逐渐的坚硬起来,许平闷吼了一声将她推倒,用传统的体位插入她泥泞不堪的成熟蜜穴,享受着那里的肉嫩多汁和异常的饱满。

    陆吟雪被这突然的快感袭击,顿时是混身一颤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叫声:“啊……进来了!”

    “宝贝,揉自己的乳房,让老祖宗好好的干你!”许平兴奋的低吼着,双手按住她的香肩开始抽送起来,面对这成熟丰腴的肉体不需要过多的温柔,立刻是大开大的抽送起来,因为傻子都看得出陆吟雪也是春情荡漾的状态急需要澎湃的满足。

    “恩,揉,捏……啊!”陆吟雪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叫声,哪怕女儿就在旁边她还是双手齐出的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弄着这对饱满的宝贝,隐隐的痛感带来的却是更加酣畅淋漓的快感。

    两个肉体交织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当陆吟雪的第一次高潮来临几乎晕厥过去时,许平淫荡的笑了笑双手按着她慢慢的把肉棒从她泥泞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龟头刮层着敏感的阴道嫩肉,每一下都让陆吟雪控制不住的身体抽搐,即使在美妙的快感侵袭下她还是无力的睁开了眼睛,娇羞而又迷离的看着自己的爱郎。

    此时朱可儿和朱曼儿已经慢慢复过来,无力的扭着身体坐了起来,许平不由分说的把她们一起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姐妹花无力的哼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跪坐在许平的面前,娇嗔的白眼肯定是有但此时此刻看着妈妈的媚态她们也没半分的扭捏。

    经历过大被同眠的洗礼后她们比之前更加的看得开,两个樱桃小口一起凑了上来,温顺而又妩媚的为许平口交着,陶醉的舔着这根让她们又爱又怕的巨物,丝毫没介意上边布满了妈妈高潮后的爱液。

    小姐妹那陶醉而又温顺的模样看得陆吟雪娇羞不堪,哪怕是没得到高潮的爱抚但精神上的刺激也让她的小脑子开始发晕,直到许平再次走来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淋漓的爱液取而代之的是女儿的唾液,这样的情况让人十分的兴奋再次被填满的快感让陆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身,许平淫笑着再次享用这个丰腴而又成熟的肉体,有力的抽送发出了淫秽的啪啪声,肉与肉的相撞却又类似于是在拍水一样的声线无疑是巨大的刺激。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即使是女儿在旁边也无所谓了,猛烈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小公姐妹在旁看得是呼吸一滞,娇美的眼眸对视了一下,彼此眼里都是蠢蠢欲动的兴奋。身为姐姐的朱可儿起了个好头,猛的扑在妈妈的身上嫩手抓住了妈妈上下摇曳的乳房揉了起来,头一低含着那漂亮的蓓蕾啧啧的吸吮着。

    “呀,可儿,不要……”陆吟雪的叫声顿时更是高亢,只是本能的挣扎还没开始时朱曼儿也扑了过来一把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贪婪的舔着妈妈的嫩舌阻止了她的话,因为那些话可能会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她们退缩。

    乳房被女儿玩弄着,小嘴被女儿亲吻着,男人又干得那么的如狼似虎。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带都被刺激着,这样剧烈的美妙让人几乎要发疯,一刹那的理智也是灰飞烟灭,陆吟雪在这极端销魂的挑逗之下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呜咽声。

    经过大被同眠的开导以后小姐妹越来越放得开了,最起码她们明白有时候扭捏是没用的,这种情趣虽然荒唐却可以带来更加美妙的感觉,这种事情她们亲身体验过了自然不再排斥。

    在三人的力挑逗之下陆吟雪在极端猛烈的高潮中舒服得直接晕厥过去,猛烈的高潮来临让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于愉悦中,颤抖在子宫收缩着在这番冲击之下已经不堪承受,成熟的胴体因为女儿顽皮的挑逗不堪玩弄,此时抽搐的模样显得是那么的妖冶撩人。

    高潮后陆吟雪彻底的晕着,两位小公温柔的给于妈妈高潮后的爱抚,温柔的亲吻着这个妩媚动人的身体,眼见妈妈在自己的挑逗过后舒服得直接晕了过去她们满心的成就感,也确信了自己所做的事没有错,妈妈果然是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陆吟雪恍惚间身子一轻,被许平抱起来放到了池子里,浸泡着酥软的身体复着。旁边再次响起了那种一听就让人感觉心神荡漾的声音,女儿急促的喘息和男人淫秽的话,字字句句不堪入耳可这时候听起来却又让人好奇十足。

    等她过神来的时候转过头去,看见的是让她感觉心跳加速的香艳。水垫床上许平大字形的躺着,闭着眼睛露出很是舒服的表情,在许平的跨下乖巧的朱可儿捧着满是精油的美乳为爱郎乳交着,满面的迷离樱桃小口啧啧的吸吮着龟头,轻车熟路明显经常玩这种游戏。

    而妹妹朱曼儿的表现比姐姐更加的火暴,柔嫩的娇躯上覆盖满了晶莹的精油,此时她旁在许平的一侧发出了动情的身体。将许平的手臂抱住怀里,用她饱满的豪乳上下磨蹭着不说,还在陶醉的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不安的扭动着娇躯满面都是情欲的潮红。

    姐妹花一起洗精油奶浴确实很香艳,许平的一手正好在朱曼儿腿间的位置,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敏感的的羞涩地。朱曼儿忍不住再次颤了一下,无力的娇嗔着:“臭色狼……别摸了,再摸,下去的话,你还要不要洗了……”

    “好好,不摸……”许平嘿嘿的笑着,说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放肆,瞬间就让朱曼儿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咬着下唇,俏面含春的模样当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小姐妹也知道妈妈醒来了,不过这时她们反得很放得开,继续为许平推油洗着奶浴。许平转过头来朝陆吟雪淫荡的笑着一脸的得意,陆吟雪脸色微微的一红但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在女儿香艳的挑逗下自己也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这会自然不好意思拿着母亲的架子来看待这一幕了。

    “累死了,洗洗澡睡觉吧!”小姐妹忙地小鼻子上都是汗,除了身体的反应外因为累呼吸也有点紊乱,朱可儿倒是很乐意这样伺候着自己的爱郎,不过朱曼儿已经是受不了了。

    “好好,走,咱们洗白白去!”许平乐呵呵的说着,搂着娇媚动人的姐妹花一起洗起了鸳鸯浴,一边洗一边自然是不客气的上下其手,逗得她们娇嗔不断但眼里水蒙蒙的的雾气越发的凝重了。

    洗完后四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在许平强烈的要求下一起赤身裸体的上了床,三飞最大的坏处就是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好掌握,左拥右抱只可以抱两个人身怕把谁给冷落了。当然了现在时间刚是凌晨,许平休息过后反而来了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倒是她们母女三人在得到满足以后有点哈欠连天了。

    “喂喂,老祖宗还没射呢,你们不会想偷懒吧!”许平不满的说着,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跨下依旧雄赳赳的巨物,此时它还没吃饱正渴望着这三个美丽迷人的肉体。

    姐妹花此时一左一右的赖在许平的怀里都不愿意起来,她们一双饱满的豪乳挤压着许平的肋下,朱曼儿不爽的撒娇说:“老祖宗别闹了,明天我们天不亮就得起来准备,什么沐浴更衣之类乱七八糟的事很多好不好,您就让我们睡一会吧。”

    朱可儿倒是心动了,顽皮的一笑小手往下伸去,抓住了许平的肉棒轻轻的套弄几下,娇嗔道:“看你这坏东西急色的,就不能好好的睡一会么,等明天没事了您爱找谁就找谁去,而且皇后娘娘不就在隔壁住着么,要不您去找她去。”

    得,小醋坛子酸味横飘啊,陆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女儿们吃醋的模样倒满好玩的,除了做爱以外有时候在床上一躺还是满有情趣。朱曼儿看了看妈妈颤抖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后有些暧昧的笑道:“果然老祖宗还是觉得妈妈的胸比较漂亮,你看那上边吻痕那么多,咱们俩加一起估计都没妈妈那么多。”

    “冤枉啊,我对你们可是一视同仁,哪有那么多心思。”许平忍不住抓住她的豪乳捏了一下,朱曼儿顿时呜了一声随即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

    “还说,赶紧睡啦你们!”陆吟雪脸上顿时红得都要滴血,因为美乳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并不是许平留下的,今天老妖怪做爱的时候十分的直接粗暴,因为她也是情动不堪不需要挑逗已经湿润不堪,她最渴望的是爱郎直接的占有,带与她那种无法抵抗同时也不想抵抗的美妙滋味。

    “恩恩,人家早就想睡了,不过这色狼不老实,我还是上一边睡去吧!”朱曼儿顽皮的笑着,挣脱了许平的怀抱睡到了另一边去,朝姐姐朱可儿招着手很是暧昧的笑道:“姐姐也来吧,让人家抱着你一起睡,如果你不习惯的话人家也可以抓着你的咪咪睡哦。”

    “臭y头,现在数你话最多了是吧!”朱可儿娇嗔了一声也挪了过去,和妹妹挤在一个被窝里。

    两个童颜巨乳的小萝莉就这样离开了,许平顿时感觉郁闷无比,马上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宝贝们,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冷落我么?”

    “别装可怜啦,你爽都爽完了还可怜么?”朱曼儿闭着眼睛抱住了姐姐,不耐烦的哼道:“人家困了啊,明天还要早起哪有空陪你,再说了一起睡的话你老是乱动很不舒服好不好。”

    “老祖宗,你和妈妈一起睡吧!”朱可儿咯咯的笑着也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她们自然甘愿把爱郎的怀抱让给妈妈,虽然抱着一起睡会很甜蜜,但无疑单独睡的话会睡得更安宁一些也更安稳一点。

    小姐妹退壁三舍的装睡,陆吟雪被许平一拉就软绵绵的躺在爱郎的怀里享受着这个充满温暖的怀抱,许平虽然装作可怜不过也理解小姐妹的孝心,自然很乐意成人之美。一抱住陆吟雪就好一顿的亲,上下其手享受着她成熟肉体的魅力,双手不停的揉弄着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

    “老祖宗,您不想睡么?”陆吟雪娇喘不堪,被摸得也是春心荡漾,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女儿那边,悄声说:“要不,我们去浴室吧……在这会吵到她们的。”

    今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陆吟雪更在意的是爱郎没有充分的发泄出来,那巨物顶在身上瞬间触发了女性那种满足后会愧疚的本能。小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那阳刚气息十足的坚硬让她感觉脑子眩晕,就算明天也得早起她也无所谓了,只要爱郎能得到满足的话比什么都重要。

    “不用了,就这样抱抱摸摸就好了,今晚已经射过了!”许平抱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耳朵色咪咪的笑着说:“更何况你们马上要受封了,我还在养精蓄锐等着来个太后双飞呢,没必要急于这一时哦……”

    “就知道您是打这种坏意!”陆吟雪妩媚的白了一眼娇哼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了那个香艳的画面,端庄幽雅的皇后娘娘那时候该是何等的放浪妩媚,这样的好奇瞬间就让她产生了压抑不住的冲动。

    而且老妖怪还说什么养精蓄锐的实在太气人了,自己母女三人一起上都没法满足她,如果到时候让他太兴奋的话自己和皇后不是得被他活活弄死,个中滋味虽然销魂但那比禽兽还禽兽的狼虎之风也是让她们又爱又怕。

    现在陆吟雪的心思和其他女人一样,既渴望甜蜜的二人世界,却又害怕自己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了,而找人一起分担想榨干他的想法也十分的没底气。那夜的大被同眠,八个女孩折腾了一晚上老妖怪第二天照样龙精虎猛的,想这么做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哪是坏意啊,我只不过是在适的时候干最该干的事!”许平色咪咪的笑着,吻了吻陆吟雪后忍不住问说:“说起来似乎不只是太后双飞哦,似乎是时候得见见未来的皇后和贵妃了,我倒是相信吟雪的眼光,你挑的女孩儿有你十分之一的美丽就足够了。”

    “哼,你这色狼终于忍不住了吧!”陆吟雪怕被女儿听到,压低了声线悄悄的说:“这些臣妾自然会安排好,那两个孩子进宫前臣妾也会先将这些事情告诉她们,反正你这臭色狼就等着坐享其成就好了。”

    “恩,吟雪真乖,老祖宗爱死你了!”许平抱着她狠狠的一顿亲,上下其手的享受着肉体的成熟丰腴,忍不住让陆吟雪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臭色狼,温柔点……臣妾不想叫出声,吵到她们。”陆吟雪迷离的娇哼着,侧躺着享受着爱郎的怀抱,丰腴的肉体此时已经被情欲的火焰所覆盖,肌肤变成了十分诱惑的粉红色。

    双手握着她的美乳,陆吟雪温柔的屈起双腿,许平的巨物温柔的进入那泥泞的蜜地让她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呻吟。没有狂风暴雨般的征服,而是缓慢而又温情的抽送,伴随着这个节奏双手在她的肉体上游荡着,如此别有滋味的含情脉脉让陆吟雪彻底沉浸其中,有性爱的快感更多的是温存十分的甜蜜。

    两个肉体保持着这样缓慢的节奏蠕动着,陆吟雪扭动着身躯应着,偶尔的亲吻也是那么的温存充满着无与伦比的美妙。在这样的抽送之下高潮来临时很是舒服,没有那种让人魂飞魄散的猛烈,身体舒服的同时灵魂也沉浸于那柔美的甜蜜之中。

    不知不觉间陆吟雪在高潮的满足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娇美的身躯香汗淋漓,一脸潮红满足的模样分外的撩人。许平停止了抽动,温柔的吻了吻她后抱着她闭上了眼睛,巨大的阳物依旧雄赳赳的插在她体内,偶尔一跳会让她的身体本能的抽搐,这样的感觉特别的棒。

    就这样沉沉的睡去,结束这个夜晚等待着黎明来临以后的香艳。

    第五章、又臭又长的登基大典天微微的亮起,天空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多少人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对于朝九晚五的姓而言现在是补觉的时刻,当然了也不乏夜猫子刚刚入睡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不过清晨总是那么的有韵味让人觉得是新的开始似乎一切都充满了希望一样。

    天只是微白但京城的街道上早已经是车水马龙了,尤其是靠近皇城的位置更是人山人海一样,有小声的交头接耳却没有半点的喧哗之声,给人的感觉仿如是一群贼人的集会一样,一眼望过去贼眉鼠目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都是些老奸巨滑之辈。

    皇宫四周都有禁军的把守,这时候正是戒备森严的时候,明里有着肃杀压抑的军人,暗地里还有多少人马在盯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数都数不过来。不心虚的话这时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于见多识广的老油条而言已经自动把这些煞神当成透明人了,当然了你要是敢在这时候拿出什么武器兵器之类的,那不管你身份如何绝对是手起刀落先拿下再说。

    大清晨的聚集在这的自然是朝堂上的文武官,大明各个部门里实权在握举足轻重的人物,说难听点官帽子小一些的都没这个资格往上凑,这时候地位才是最好的象征,哪怕是有名无实权的泥菩萨也可以趾高气昂一番,这就是官场上的规矩,别管实不实权的关键时候官大一级压死人,再有实权的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上官是绝对的大忌,哪怕春风得意一时也会迅速的被人排挤,最后的下场绝对是黯然离场。

    现在是改朝换代的初期,派系之争暂时没那么明显,顶多就分老臣和新臣之分,所以交头接耳有之却没有那种暗流涌动的感觉,不过谁都清楚日后免不了分门别派的场面,党争永远是权利场上不可避免的现象。

    现在新人新气象,表面上自然是一软和气,到处都是客气的寒嘘声显得这帮当官的素质很高。其实能站在这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眼望过去都是那种老奸巨滑的家伙,有的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不是什么好鸟,说难听点真按律法来查的话屁股上都不太干净,全枪毙掉最少有一半是死有余辜。

    营造成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也与朝堂上的局势有关,简单点来说现在新人还没冒头,老皇帝留下的那些人马不听话的都追随先皇去了。这算是一个青黄不接的时候吧,陆贵妃母凭子贵现在是掌势之时,陆洛两家本就交好这会更是处于蜜月期。

    两只算是一人之下的老狐狸一团和气的话,底下的人也没什么好斗的,尽管为了权利还是有摩擦但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眼前这种和睦的景象是意料之中的,血气方刚的初生牛犊们自然不敢去挑战老前辈的威严,这种特殊时候乱来的话无易于是自死路。

    人群中少不了偶尔的呱呱声响起,很是微细不过也是偶尔,不细听的话是听不出来,但当官的都有些敏感有地神经质不会听不出来。这些由不同的人身上发出不过没人会傻到去询问这个问题,要是真的当面一问绝对会换来无数鄙夷的眼神,绝对会像傻子一样的看着你。

    接人之短犹如伤口上撒盐,当官的要懂得什么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果这时候贸然去问的话,其性质就犹如大家一团和气的去嫖妓,其中一人刚到门口啪啪啪的就射出来了,这时候你明明看见怎么事还要多嘴一问的话绝不是关心,而是让人恼羞成怒。

    今天这样的日子谁不是精心准备,当然没人傻到要出风头当什么出头鸟,但最少也是准备到万无一失的地步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丢人现眼,出风头没必要,出糗的话那更是不能出现的灾难,谁都不希望这重要的一天太过显眼成为新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着装,官服,包括精神面貌这些其实是最容易的,外表的收拾打扮再不会也有专人伺候着。这些官员的一家人都是严阵以待,绝对不可能出现袜子或者衣服穿反的情况,如果真的有那真是贻笑大方了,这种小问题会被瞬间放大让人觉得这人为人毛躁办事不牢靠,说难听点这种时候任何小问题都可能被无限放大,让你明白什么叫官场上的上钢上线。

    胡子什么的肯定刮了个干净,衣服也抖擞得很好,说难听点一件官服最少细心的检查了两天,连多余的线头都不可能看见一根。发丝也绝对是弄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尽管很多细节没人会注意,但不少人还是挤掉了青春痘减掉了过长鼻毛,平日里再邋遢的人这时候都神经质的患上了洁癖,颇有点强迫症发作的意思。

    其实一眼望过去还是有些搞笑,虽然官员们请的都是专业的化装师,但一个个老男人打了粉底看起来还是怪怪的,一些郑重的家伙更是化了淡妆,因为他们必须让自己看起来精气神十足,来遮掩住脸上的疲惫之色,毕竟最近这么忙又是这么关键的时刻谁都是寝食难安。

    外表上的这番功夫其实有其他人代劳不需要他们劳心费神,真正让这些官员脚步虚浮的是官场上千年来的潜规则,是多少代先人智慧的结晶,亦活到了这份上很多人都不会忽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规矩,不管是谁一开始都觉得丧心病狂但最后都感慨古人诚不欺我。

    俗话说是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人有三急神鬼避让,就算撞鬼了屎尿该喷的还是会喷,这是生物最基本的身体肌能,再强大的生物都不能违反排泄的本能。

    所以很多人从昨天傍晚开始就粒米不吃滴水未尽,怕的就是新陈代谢的过程中产生过多的排泄物,毕竟一站就是一整天人有三急这事不能不防。更有甚者还提前吃了秒年药,把身体里的排泄物排泄干净,为的就是不在这重要的朝会上出糗,哪怕这会走路很是虚浮也在所不惜。

    在场稍微有经验的都这么干了,那些经验老到的老油子更不用说了,因为谁都知道这种盛事免不了一些又臭又长的无聊事在拖时间。你见过谁上金殿的时候举手去上厕所的,真要这么做的话势必是龙颜大怒,那位憋不住的甚至会因此成为同僚中的笑柄,被人排挤乃至是落井下石都有可能,所以这事看似轻巧但这种低级的错误绝不能犯。

    有些谨慎者更是令人发指,未雨绸缪的准备着连尿不湿都穿了,一把年纪了就算是三急也打算站着解决,虽然听着是骸人听闻但对于众官员来说却是不得不提防的最大问题。

    官们是严阵以待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那些年轻一看老前辈都这样谨慎也不管丢不丢人,立刻加大号的尿不湿往屁股上狠狠的一套,选的绝对得是加大加厚再加宽,舒适贴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老娘半夜来个大侧漏了。

    众文官中就数陆举和洛老爷子最是意气风发,两人都被众星捧月一样的围着,现在谁都清楚这二位是文官中的佼佼者,未来若是一位执掌内政阁的话那另一位肯定也是权倾朝堂,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形容绝对不为过。此时不结交的话更待何时,而两位老狐狸不管来者身份是高是低全都笑脸相迎,没那么多春风得意的劲也没摆什么架子,慈眉善目的就如同是两位豁达的老者一样。

    不管是老旧派还是新派的官员都对二老十分的恭敬,虽然他们二人的权势此时是如日中天,但毕竟岁数大了可以翻云覆雨的时间也没那么多,等到他们退下的时候又是年轻人的舞台。

    年轻一辈的才是这王朝未来的中流砥柱,不过若是能和这二人走得近一些的话前程肯定是飞黄腾达,毕竟他们还能鼎盛几年,等到退休的时候再拉你一把那绝对是前途无量,想来以两位老人家目前的地位而言跟上他们的大船也不必担心会有翻船的时候。

    大树底下好乘凉啊,眼下两颗都是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虽然日后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难免有所摩擦但绝闹不出什么乱子来,朝堂上多少年没这样一团气过了。

    “要我说啊,这鬼谷门之事,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搞得沸沸扬扬的算是国民盛事却也不错。”陆举和几位旧识讨论着茶余饭后的话题,最后才爽朗的一笑说:“一力平天下也好,败了也好,不管怎么说鬼谷派都是我大明的国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物自然能贡着才是,时代在进步但可不能忘了老本。一场比武又能说明什么,顶多让人们知道现在国学古武的没落。要我说有心之士来抨击这个的话,还不如用点心鼓励一下民众锻炼身体,借这一股东风来引起姓的强身之热,那才是为官的根本啊。”

    闲着没事凑上来的正是管这方面的官员,自然是迅速的点头称是,直呼受教之类的马屁一个接一个的直拍,当然了也都是官场上的圆滑话而已,毕竟陆大人贵人事多,没人会觉得陆举会在意这么可有可无的小事。

    鬼谷国教,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不受国家的待见,以前冷兵器的时代鬼谷山门倒是很受重视。而且那时候的鬼谷派十分的强势,门下的子武功高强不说和其他门派关系一好,说难听点振臂一呼就是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奇兵,那样的鬼谷派自然是受人待见了。

    现在是热武器横行的年头了,鬼谷派能发挥的作用实在有限,皇家一向就是这么现实。武功这东西确实神奇,但也没见些高手没事出来挡挡子弹什么的,说难听点的话导弹一顿轰什么山门都得夷为平地,国教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在所难免的事。

    古时候鬼谷派可以是一支奇兵,可以是国将有难时的力量,也可以是决定皇室内斗胜负的关键,不过现在嘛不坐冷凳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像以前那样的供奉着就不太靠谱了。

    科学的现代化会,对于武功,旁门左道和奇门盾甲事实上很多人都是不信的,就算性这些东西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面前似乎也太渺小了。地位不高的自然不知道许平的存在,所以有这样的偏见不可避免,真到了地位高的那个层次想法又不同了。

    比如陆洛二老,又比如是张贾二人,对于老妖怪的无所不能都是避讳莫深。

    甚至他们都不清楚以老妖怪的能耐普通的一个军队能不能杀了他,又或者说什么样的武器能不能把他炸死,退一万步说光是那神奇的旁门左道和千里夺命的能耐他们就不得不忌讳,权利越大命就越值钱,哪怕你有千军万马却不能保护你的那种无助感估计旁人无法理解。

    当然了这些都是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尤其现在的局面是在老妖怪一力的庇佑之下才有的,陆洛两大家族要是没有许平的话早就名存实亡了,对于老妖怪二老采取的是敬畏的态度不可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城府,经历了那么多在他们看来这个老妖怪已经强到了让他们根本不敢心起杂念的地步。

    鄙视鬼谷,不敢,万一张道然也有这样的手段呢。就算不及老妖怪那么变态也让人毛骨头悚然吧,退一万步说其实人家鬼谷现在也很低调,完全没必要去落井下石什么的,相反这时候处于蜜月期还得给人家点好处示好。

    落陆二人都是一把岁数的考虑的自然更多,万一什么时候家里看个风水或是自己西去的时候要搞点法事,那鬼谷派的人绝对比路上的风水先生靠谱吧!

    “依我看纳,这经费该给的照样给,其他门派也可以增加一下预算嘛,毕竟是国学古武也需要国家的扶持!”陆举见他们有些不开窍,脸色一肃提点道:“这方面的支出你们可以上呈内政阁,我们这边和财政部门的开一下会,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增加投入也可以确保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能保得住,这是一个契机也正好宏扬一下强身健体之风。”

    “那自然了,陆大人所说的是,去以后我们立刻做一份计划书,约谈各门派的负责人先做一个调查再上呈给内政阁,现在国家富强了自然得在民生上多做投入。”有机灵的这才反应过来陆举不是玩笑话,立刻是满面认真的点着头应允着。

    这时候其他有心讨好也够档次的官员围了过来,恭维道:“确实啊,这会越来越浮躁了年轻人就知道灯红酒绿的,也不知道锻炼身体长此以往还不得跨掉,陆老的这个建议甚好,如果能借此机会带动全民健身的热潮那绝对是前古奇功。”

    “哟,陆大人与我的见解还是一样的啊,我也觉得借此机会让民众懂得强身健体的道理最是适。”这时洛老爷子也凑了过来,呵呵的一笑随口说了一句。

    虽然看似随意,不过这二位可是现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说难听点随口训一句都能玩死人,那随口夸一句的话就算不是刻意拍马屁也?度2????不能和人家唱反调。

    人家都给了意见这事就必须得提上日程了,估计未来这一年的工作重点就此确立,鬼谷派的经费不需要削减,还有可能会追加经费让他们帮忙参与这全民健身的大潮之中。

    至于其他门派自然是跟着收好处了,这样一来的话鬼谷派在这个领域里的声势势必大涨,当然了这点投入对于财政而言绝对是九牛一毛,算不得什么大事随手就给办了。

    两位老狐狸一起开口,头头是道的讨论锻炼的好处,场面自然是一团和气所有人都在附和。这时候别说是管官员了,就连妇产专家都在讨论全民健身的好处,大谈特谈这些他们根本都不懂得的专业知识,不得不说官场有时候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所有人都懂得随波逐流的话一件事很容易就能办成。

    “时间差不多了,同僚们可要打起精神咯。”洛老爷子抬头看了看天,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年轻人都依赖着手表和时钟来看时间,事实上这样确实准确也没有错,但多少少了些说不清的感觉。

    他这种老一辈的还留着这种老习惯,看天色,看云量,还有空气的温度和湿度,几乎是身体本能一样常常是猜个八九不离十。这种本事上不了台面,也不值得夸耀,但在不经意间却能让人肃然起敬,因为那意味着一种年轻人理解不了的老成。

    深夜的皇宫一向是九门紧闭很是传统的选择了宵禁,直到时辰到了各个门才会陆续的打开,哪怕是皇帝要出行都不能改了这规矩。虽然与时具进很多时候这都是场面上的事,但事实上上纲上线的话全都是不能逾越的规矩,尤其到了这种隆重的时刻更是没人敢于冒犯。

    宫门打开的声音嘎吱做响,哪怕是经常修复但古朴的红漆大门一打开依旧有着让人感觉刺耳又不敢不悦的声音,一位宦官排头走了出来,扯了一下公鸭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宣文武大臣觐见。”

    “尊旨!”文武官顿时是精神一震,刚才有的还哈欠连天,但这会全都是精神抖擞起来身怕露出疲态的话被人笑是不敬,一个个挺直了腰摆出了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有的明明吃了性药都硬不起来,但这时候还是得摆出能夜御十女的威风,看着胡子和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儿此时装模作样的狼虎之风也确实是好笑。

    所有人都是挺直了腰一脸的严肃不苟言笑,虽然场面瞬间就鸦雀无声特别的震撼,不过大多数人脚步已经虚浮走起路来都感觉怪怪的。

    有的甚至紧张得满面是汗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在,毕竟这种日子对于人的一生来说绝对是难得一遇。有的在官场上混了十年都没见过这阵势,毕竟皇帝这东西比较稀少天下就一个,哪怕是死一个就有新的上位,不过要见证死皇帝后的改朝换代也不是容易的事,碰上命比较硬的皇帝那些当官的命不长还真等不起。

    文官和武将立刻依照古老的规矩左右而列,按官位品级的大小排好了队,宛如长龙的队伍个个都是面色肃然,黑压压的一面却是鸦雀无声显得十分的严肃,那种无声的压迫似乎是在宣显着皇权的至高无上,威严得让人感觉几乎窒息。

    文官行走文宣门,武将行走武胜门,这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规矩。两道门的门道中央各竖立着一道石碑,虽然门道很宽可以容得下官员们行走,但这样的石碑就摆在门道中央无疑很是碍事,不过每一个走过来的人都不敢露出抱怨之色,反而是充满敬畏有的甚至是虔诚的一拜。

    所有的人行进着不敢因为石碑的阻碍而有怨言,都是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去,动作战战兢兢不敢有半分的玷污。两个石碑是自开朝时就立在这里的,上边有着圣皇的亲笔御书,两个石碑上刻着许平抄袭来的话,简单明白却又让人感觉充满了威慑性,文宣门上刻的是:升官发财请往他处,武胜门上纂刻的是:贪生怕死勿入此门。

    石碑是普通的青石料,字没有描金,面上亦没有雕龙画凤,显得很是朴素不似是出自皇家之手。没有富丽堂皇,没有奢华大气,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后这些沧劲无比的字变得极是沧桑,却又有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慑。

    字里行间的意思言简意胲,虽然不符实际却一语道出了真正好官的真谛,哪怕是一些贪官污吏到此都会肃然起敬,因为这或多或少的唤醒了他们为官的初衷,哪怕进入了官场这个名利场后更多人考虑的是利益和权利,但这话还是让他们不由自的怀念起了那一颗曾经真挚无比的赤子之心。

    金殿之上,官鱼贯而入,左右分列的站于两侧,按照官位的大小规矩的站好位没人敢有任何的逾越。正中央的龙椅之上,朱明浩已经身穿龙袍早早的等候着,虽是青涩少年不过虎背熊腰哪怕是大伤初愈依旧给人感觉朝气蓬勃,加之脸上淡淡的妆容,让这本是稚气十足的脸上多了几分君临天下的不怒自威,青涩,又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朝气。

    登基的第一天他会在这等待文武官,日后就是文武官等他了,只有在宦官宣布上朝的时候他才会姗姗来迟,这一天身为新君的他对于自己的文武官表现出该有的尊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是一种君轻臣重的礼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短暂的休整过后,文武官高呼着齐声下跪,三跪九叩行了顶礼的膜拜。哪怕陆举和洛老爷子也不能避免,家情为轻稷为重,所谓的长辈在君臣之礼的面前都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平身吧!”嘴唇只是微微一动,朱明浩缓慢的开口,声线看似古井无波又威严十足,压抑的声音荡在金殿之上无疑是让人精神一震。

    这于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全新的转变,官们的顶礼膜拜已经让他感觉到一种被震撼到的心虚,毕竟是少年心性第一次这样高高在上紧张是难免的。这一句话不知道他练了多少遍,对于这个小男孩而言这时候他比这些当官的还紧张,话音一落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金殿最偏僻的那个角落。

    门口的位置许平蹲在了门槛边上,一个根本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悠然的抽着烟,看他忐忑不安的看过来立刻点了点头赞许的一笑,这一笑无疑给了朱明浩莫大的鼓励,也让他松了口大气,毕竟还是青涩少年,即使已经是九五之尊但这时候还是显得很是稚嫩。

    “谢万岁!”官们齐身高呼,无疑朱明浩的这一声平身给了他们很多想象的空间,少年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这样的声音还是让人紧张,不会有人因为他年轻而心有小觑,毕竟这是个长官着生杀夺于的九五之尊,不管坐在龙椅上的是什么人,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握着天下至尊的权利。

    朱明浩总算松了一口大气,虽然不被人察觉但还是如释重负,对于朝堂官而言这种事是一个压抑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也是。毕竟昨天他根本不用上朝还是忙着祭祀,封赏的事因为有早就拟好的圣旨和两位老狐狸的支持,他并不需要出面,对于他而言这是第一次真正的坐上龙椅面对官。

    这也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君临天下,眼前的每一个官员,每一个官位都代表着各自不同的权利,但这些人都顶礼膜拜时就意味着这个皇帝真正意义上拥有了所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朱明浩紧张得要命,这会贴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湿了,在他再三的恳求之下许平无奈的答应来给他壮一下胆,其实也就是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而已,但对于紧张的少年而言这已经是精神上莫大的支柱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朱明浩虽然还有点紧张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完成着,今天该是对于皇亲的封赏事宜,其实按正经来说的话皇亲也没几个不值得那么大动干戈,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文武官还是不敢怠慢必须亲自前来聆听。

    皇帝登基,鸡犬升天绝对是一个重要的过程,一荣具荣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事,谁敢在这时候表现出厌烦来无疑将是这个利益集体的敌人。

    按照正常的流程而言,一开始就是一番又臭又长的歌功颂德,先是感慨一下祖先马上血战得天下的不易。缅怀着那些为了天下安宁出谋献策的大家先师,在这方面纂写圣旨的人绝对是文花墨彩,那些话几年来都如出一辙的恶心,却又洽到好处的控制着一个度,既让你反胃又不至于让你酣畅淋漓的吐出来,每每到这种时候都会让人心生膜拜,感慨文字之魅力果然是无穷的。

    文官歌颂完了就自然得赞美一下武将,不管是那些保家未国而裹尸沙场的,还是那些为了利益而侵略比的国家客死他乡的,反正全都是为了大明的江山浴血奋战的先烈,什么一寸江山一寸血的词汇毫不吝啬的用着,语气虽然肃严但依旧是连环马屁一顿拍,别说是活人了,就是死人都能给你拍得欲仙欲死。

    好吧,已经三个小时了,真他妈的扯蛋!许平倚着门槛已经打起了哈欠,门槛外烟头一地都是,无聊至极的情况下真想去睡个笼觉,不过看着朱明浩时不时投过来的那种紧张的眼神,许平只能郁闷的继续呆着继续充当这个精神支柱的角色。

    这个角落是绝对的死角,文武官的视线注意不到这来,唯有从龙椅那边才可以清晰看过来。旁边的护卫也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就算看着许平没事吐一口浓痰乱扔烟头也没人敢放半个屁,估计张贾二人来了也不敢制止这不文明的行为。

    毕竟对于许平来说实在太无聊了,缅怀的那些十个九个是自己不认识的晚辈,比自己晚生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会没准都投完胎了。至于那些认识的,活着的时候知道他们猥琐无耻的嘴脸,这时候把他们说得那么伟大只能说得了吧,反正你们爱信不信许平绝对不信这帮家伙有那么急公好义。

    甚至许平都有些纳闷了,每次一到这环节的时候都会出现幻觉,开始怀疑他们歌功颂德的那个和死掉的那个是不是重名而已,怎么听都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外边的风景不错,许平无聊的望着天没空听这些无聊的屁话,性就选择了自动过滤,把自己当成角落里的一只蟑螂懒得去理会他们。

    本身该置身事外的却来受这种折磨,许平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在这吹人家吹牛逼可比出去杀人放火惨多了。

    这帮文官的无耻嘴脸许平心里最有数,就如许平所料的那样,这种又酸又臭的陈词滥调翻来覆去的拼凑着一念就是一个上午。都说文人骨轻,有的没学真本事就专门学这种吹捧之道,几年来这种人数不胜数哪一个不是妙笔生花的,说实在的许平满佩服这些人的,能把那么多卑鄙无耻的人硬生生吹捧成了道德君子也是不容易。

    关键词就这些词,字眼也都是这些字眼,偏偏玩一下花活感觉就不会重复,只能说拍马屁这事也一直在与时具进,果然在任何时代这都是一门能发家致富的大学问。

    听了一会许平哈欠连天实在受不了,倚着门槛头一低打起了呼噜,张圣阳低眼一看那叫混身的冷汗啊,这么重要的时刻估计只有老妖怪能睡得着,这份大心真是让人佩服,当然了这时候根本没人敢打扰老妖怪的美梦,深怕他一个不爽惹来什么报复就得不偿失了。

    最后祭祀的死鬼自然是朱威权,尽管这货丧尽天良毫无人性,不过为了皇家的体面自然得粉饰太平冠冕堂皇一番,把他吹嘘成了道德名君之类的反正人品是各种各样的好,这些话估计朱威权自己都不信,不过都是名门上的功夫自然得做足了。

    又臭又长的一天,君臣其实都不好受,虽然现代化的会不需要一直站着已经有人性化的坐椅伺候着,腿不站酸屁股却坐麻了也是难受,毕竟屁股上还穿着加量不加价的尿不屎呢。傍晚时分,日落西山之时这些又臭又长的仪式总算是结束了,当那位念圣旨的家伙嗓子哑得都冒烟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所有人赞许的掌声功成身退。

    “皇上有旨,诸位请移步长青阁,今晚有恩宴。”领头宦官高喊了一声:“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官跪地齐呼,发自肺腑的欣喜即使饿得眼都花了但声音依旧铿锵有力,告完礼立刻分成两列朝着长青阁去,饿了一天有的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虚浮了,头晕眼花的看东西都重影,这会有口屎吃估计都不嫌弃冷热。

    第六章、皇帝该得的尊重官陆续的退去,朱明浩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向了内宫,一看这一幕许平是傻了眼,揉着还有些腥松的眼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圣阳一直就守在旁边,见许平醒了赶紧凑了上来,恭谨的说:“老祖宗,朝会结束了!”

    “你当我瞎啊,老子有眼看的!”许平瞠目结舌极是不爽,又臭又长的扯了半天的蛋就这么结束了,说好的对皇亲国戚的封赏呢。难道就最后边那寥寥几句,虽说现在皇室的人丁极不兴旺,但你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吧。

    “是是,属下愚昧!”张圣阳赔着笑,以为老妖怪是有起床气也不敢大意,看了看左右没人赶紧压低了声线说:“老祖宗劳累了一天想来也饿了,长青阁那头开的是国宴,酒菜是不错不过龙蛇混杂的不适闲饮趣食,现在皇上还忙着估计家宴没那么快开,用不用属下为老祖宗先安排点酒食。”

    张圣阳的话说得很恭谨,但傻子都听得出是想把许平支开,毕竟长青阁国宴是一等一的大事,属于群臣的聚会是拉帮结党的好时候。老妖怪有这闲情去凑一凑热闹其实也可以,但怕就怕许平面生有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惹到他,或是许平一去的话两位老狐狸会混身不自在。

    “去你妹的,我自己有脚,就算没脚还怕我饿死不成啊。”许平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啊,老子在这饿了一天就是为了等看未来皇后和贵妃的风采,看一看盛装出场的两位太后和小公,结果等了半天屁都没看到一个这算什么鬼。

    张圣阳被骂得是一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自己惹恼老狐狸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说:“属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担心老祖宗会不会饿着而已,皇室的家宴最少还得一个时辰才开始,这都是皇上吩咐的先让老祖宗裹个腹以免老祖宗饿着了他心里有愧。”

    得,原来是小皇帝的意思啊,看来晚上应该有一顿大餐可以吃了。但话说张圣阳这一天和狗皮膏药一样跟着自己也烦,估计防着自己是不可能的他也没这能耐,应该是防着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找麻烦,正好许平满心的疑惑就和张圣阳打听了一下到底怎么事。

    张圣阳倒不知道许平的心思,自然是有问必答,在这点上虽然他不像贾旭尧那么的狗腿子劲十足,不过说话慢条斯理的倒让许平一下就听明白了。

    许平是郁闷得前列腺都疼了,原来皇家的规矩这么多年来改变的实在太多了,由繁而简很多的流程实际上都去除了。由于现代化的会通讯方便,很多时候一些秘密都隐瞒不住,除了皇帝之外为了皇室中人能活得低调一点就取消了上殿觐见这个环节。

    不管是太后,新封的皇后和贵妃还是其他的皇亲,只需要在金殿上宣读一下出身来历,姓名和如何封赏即可。所有人都在内宫等候着,实际上并不会上殿与文武官相见,这会朱明浩心急火|????撩的赶去就是去封赏那些实质性的东西,等这环节一忙完适当的进行一些仪式再吃个家宴这事就算完成了。

    得,一开始没打听明白,在这白等半天了,许平是两眼一番郁闷得不想说话了。

    既然不上殿的话,为什么龙椅之后又隔了一道珠帘摆上了两只凤椅,按正常来说那可是太后垂帘听政的地方。结果一问这么个摆设只是为了让姓心里有个谱而已,事实上两位新晋的太后根本不会来,那两张椅子往这一摆只是告诉他们以后有俩太后,仅此而已。

    这时候内宫来人请许平过去,张圣阳立刻告退了,许平在来人的引路下郁闷的往里走着。心里真是暗恨自己这颗猪脑袋啊,为什么不一早就把事打听清楚,今天傻子似的在这白等了一整天,早知道的话许平绝不会答应朱明浩的要求来这给他压什么阵,听这又臭又长的朝会。

    这么好的时间老子还不如留恋被窝,狠狠的睡上一天睡他个天昏地暗的,一觉醒来正好是华灯初上适做奸犯科的好时候,如果好好的补这一觉的话现在绝对是精力旺盛,处于上日天,下日地,中间日空气的无敌状态。

    原本许平就想睡懒觉的,朱明浩这边是能推则推,不过孤枕难眠的也是麻烦。

    因为陆吟雪她们今天都要早起,接进那些来拜见的国员家眷,2度◢说白了就是受别人拜见享受一下母仪天下的高贵,这会后宫里全是女眷许平是找不到可赖床的地方才跑出来的。

    原本是抱着来这欣赏她们盛装出席时的美艳,千算万算没想到的是毛都看不见半根,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混出宫去找点乐子玩,在这角落里当了一天蟑螂算怎么事,怪就怪朱明浩那个玻璃心,明明都当皇帝了胆子还那么怂,想想也真是欠收拾。

    皇室居住的内宫每一处都保持着古色古香,在来人的引路之下许平来到了一般用于家宴的承安殿,殿里殿外站的宫女没几个多少显得有点寒酸。不过细一看全都是熟面孔,陆吟雪和穆灵月宫内的,其他的就是两个小公宫里的,都是那些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

    毕竟许平的存在是最大的秘密,在这事上的安排自然不能马虎,人多难免走露风声所以这样谨慎对待也是情理之中。

    “子孙朱明浩,拜见老祖宗!”一身龙袍的朱明浩一人等候在门前,一见许平到来立刻正了正衣襟,往地上一跪十分恭谨的行了个三跪九叩之礼,身体已经痊愈的他看起来倒是龙精虎猛的精神头不错,这礼膜拜得比起朝堂官还标准卖力。

    “起来吧,你都是堂堂天子了,怎么还这样卤莽胡乱跪啊。”许平倒没上前去扶,毕竟现在朱明浩是皇帝了许平自然知道当皇帝的心思,这虚扶一下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动作,虽然知道他孩子心性但也不想搞这些虚假的东西引起他的不快。

    从今天开始,许平已经换了一个套思维来对待朱明浩了,若说之前只把他看成一个小屁孩的话,现在就必须把他当成是九五之尊来对待。因为当皇帝的通病是绝对的小心眼,有的人明明没有二心还是招致杀身之祸的事许平看多了,无论是功高盖,还是逾越犯上都是大忌。

    皇帝就该得到至高无上的尊重,哪怕当皇帝的这人的智商不行,缺心眼或是性格上有问题,但说到底你尊敬的是他手上的权利。任何的不礼,不敬都是大忌,哪怕你这个人比皇帝强了不只十倍或是有任何方面的优势,都不能因此去享受皇帝的尊重。

    皇帝给你好脸色就是恩赐,什么尊重,敬重什么的都不是好东西,只有傻子才会因此洋洋得意思,却不知会在哪一天因为这些引起皇帝的不快,甚至是招至杀身之祸。

    皇室的血腥不管是兄还是父子都可以痛下杀手,所谓的手足亲情和权利的面前都微弱得似是无物,更何况是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老祖宗,哪怕是有救命之恩但站在不一样的角度而言这都是人之常情,一个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就该得到那种应得的尊敬,这一切是所谓的辈分和岁数都不能冒犯的。

    尽管朱明浩贵有天下也威胁不到自己,但该给于他的尊敬还是不可减少,这是许平的帝王心术。所以等他起身之后许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苦笑说:“明浩啊,其实你不必行这样的大礼,你这不是让我难做么?”

    “老祖宗于明浩有再生之德,什么样的大礼都不为过……”朱明浩激动得脸色通红,此时的他还是个心性单纯的小粉丝,自然不明白许平这种老油条的心思,立刻紧张的说:“母亲,两位姐姐,乃至是整个陆家,要不是老祖宗出手的话明浩不只是身死而且还是家破人亡。明浩自知无能,这江山稷其实是老祖宗赐于的,老祖宗若是不肯接受明浩的顶礼膜拜那会让明浩良心不安的……”

    “关上门!”许平沉吟的看了他一眼,吩咐宫女关上了大门。

    一众宫女很是疑惑,但还是褪出去以后将宫门关上,若大的正殿里瞬间就剩二人独啊。这时许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说:“明浩,坐到位上去。”

    “这,位乃是为老祖宗准备的,明浩不敢逾越。”朱明浩恭谨的说着,满面都是诚恳之色。大殿的位上是一把金丝楠木的交椅,摆在最靠里最中央的位置寓意着地位至高,这是许平以前用过的一张椅子,属于皇室的供奉品。

    而在这张椅子的旁边才是他的镶龙椅,由此不难看出他把许平的地位看得多高,绝对是凌驾于他这九五至尊之上。许平一看顿时面色沉了下来,有些不满的看着朱明浩说:“看来陆举和洛家那老头脑子也不清楚了,叫他们教你帝王心术就教了这些阿谀奉承的东西,我看还不如赶紧告老还乡免得误国误君。”

    “啊,这是明浩的意,与外公和洛老无关。”许平的面色发黑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色,朱明浩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着,他年纪虽小但也听出了许平语气里的不快。面色阴沉是一事,关键是许平的语气嘶哑无比已经透着不悦。

    往常许平绝对不会倚老卖老,尽管许平确实是出土文物,老得让人毛骨悚然的那一类。不过外表却是特别的年轻,碰上洛陆这二位老狐狸还是称呼一声洛老和陆老,这着实是让他们受宠若惊吓得惶惶不可终日,而现在许平的语气直接说他们是昏庸的老家伙,光从这来看傻子都知道老妖怪动真火了。

    许平冷笑了一下,朱明浩不敢再辩解,立刻战战兢兢的坐到了那把楠木交椅上,楚楚可怜一脸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这才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明浩,你的老祖宗在三多年前就寿终正寝了,从陵墓里爬出来的是一个死不了的妖怪。

    这个妖怪是再生之人,与上辈子没多少的纠葛,只有身上的血脉让他知道自己得想方设法的保住大明的江山稷,再世为人也有着新的姻缘和人生,这个妖怪不太想拘泥于过去的事,所以你想拜的话有圣祖陵也有无数的列祖列宗可以去拜,不必来拜我。”

    “可是……”朱明浩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因为无论神鬼之说,这江山实实在在的就是许平赐于的,说难听点没许平的话他早就遭了毒手全家也肯定没好下场,说难听点就算父亲不对他下手,以他们的能耐也不可能斗得过堪称是奇谋伟略的皇后。

    祖宗是不是真有保佑他不清楚,但眼前的老祖宗为他做过什么他一清二楚,再生的恩德之大确实是无以为报。他现在是个心性单纯的少年,就算登基九五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自然不知道许平的心思,说难听点他虽然历经磨难但也算是个太平皇帝,暂时而言不会懂得许平心里的那些顾忌。

    “或许这是列祖列宗的保佑,才有一个不该出现在世上的人活过来帮你,难道不是么?”许平摇了摇头制止了他,饶有深意的说:“我现在想过自己全新的人生,我是你的老祖宗不假但我也是个荒淫无道之人,于人品道德上你没什么可尊敬我的,相反你不怨恨我离经叛道的所做所为,我就已经庆幸了。明浩,这是老祖宗的心声,老祖宗从不想要你任何的报,更不想被这个身份所束缚,我只想活得逍遥自在一些。”

    “明浩自然明白,儿孙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老祖宗对于母亲和姐姐是真情实意。”朱明浩见许平说得那么诚恳认真,赶紧解释说:“就算是这子嗣之事,还有皇后和新贵妃的事明浩也心里有数,而且明浩绝对是鼎力支持,儿孙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想法,请老祖宗明察。”

    看来陆吟雪所有决定都和他沟通过了,想来经历了这次浩劫后朱明浩的思想也很是成熟,最起码这一切他都能接受,因为就算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自己的亲人考虑,加之现在心性单纯没任何的杂念所以就没多想,不得不说这还是一个满听话的好孩子。

    听话的孩子,生性又单纯,假以时日有所调教的话绝对是个明君,暂时而言他还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起码知道子嗣之事也是为了江山稳固所以没任何的他想。

    “这些都是题外话!”许平咳了一下,恬不知耻的老脸没由的一羞,立刻转移话题严肃的说:“不过明浩,今天你的举动在我看来特别的不恰当,你的老祖宗已经在那时候寿终正寝了。现在我不过是一个再世之人,老祖宗不希望你把我当怪物看,所以现在严肃的告诉你,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向我行任何的礼,哪怕是晚辈对长辈的那种鞠躬都不行。”

    “这,您要是和妈妈在一起的话算是明浩的父亲,也是我的长辈啊!”朱明浩楞了楞,随即是满面的疑惑,但想了想这关系确实复杂得有点头疼。

    好吧,这事确实很无耻不能纠缠下去,许平立刻是面色一肃,赶紧就着他的话打蛇随棍上:“你说得也没错,不过历来君臣的尊卑之分高于一切,在皇家这是永远不能冒犯的禁忌,这一点你该明白吧!”

    “这个,明浩是清楚,可您是我的老祖宗,儿孙跪拜自己的祖宗有什么不对的。”朱明浩是绝对的好孩子,认死理尽孝道,似乎有点钻牛角尖了。

    “我已经说了,君臣的尊卑之礼高于一起。”许平见他那么不开窍,立刻是脸一严声说:“你记住一点,你的祖宗们早就埋在了地下,现在不要再拘泥于这些俗气的事了,这不是你这皇帝该学的,实在是太矫情了。”

    “是,明浩知道了。”朱明浩此时一脸的茫然与痛苦,不知道自己的礼敬为什么让老祖宗不开心,年少的他满面的忐忑之色,小心翼翼得甚至有几分惶恐。

    “皇上确信自己明白君臣之道了么?”许平面色淡然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皇上所要学的帝王心术,首先必须尊敬自己,尊敬自己手握江山君临天下的权利,若是你还这般的孩子气就不配当一个皇帝,皇权至上从来就不是儿戏,你对一个活人行如此大礼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谢老祖宗教诲,明浩知道了。”朱明浩见许平如此语重心长,有些吓到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想了想只是简单的以谢师礼鞠了个躬。

    “明白就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后说:“既然如此的话,臣御用拱卫司大供奉长,参见皇上。”

    话音一落,许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得胜归来有功之臣才能行的跪礼。许平毕竟也是一世帝王,跪天地父母断无双膝朝自己子孙下跪的道理,不过这时是以臣子的身份稍微中一下单膝而跪,绝对是说得过去而且是恭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说难听点给他双膝下跪的话许平绝对不情愿,而且这短命的折寿小子绝对是没那个福份承受。

    朱明浩是吓得面色瞬间一片惨白,想立刻起身来扶不过被许平狠狠的一瞪却是吓得根本起不来,双腿这时候甚至是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皇上,现在的我已不是大明开朝圣皇,而是御用拱卫司的大供奉长,您完全受得起此礼。”许平抬起头来,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皇上乃是人间至尊天下九五,许平不过是再世为人的妖孽而已,请皇上记住时刻要记住自己身为一个皇帝的威严,这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留给您的荣誉,是多少将士浴血沙场马革裹师换来的,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去亵渎的一份天威。”

    “知道了,爱钦平身吧!”这话让诚惶诚恐的朱明浩心有所悟,不过他依旧是战战兢兢,说话的时候依旧有些底气不足。

    许平这才站了起身,欣慰的笑道:“九五之尊正应如此,您若不下令的话我必须长跪于此,明浩啊。不是老祖宗故意要与你为难,老祖宗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的天下和江山稷都是你的,臣民姓和王朝是否兴盛也都是你决定的,你是这一世的皇帝就必须有自己的担当,说难听点这个江山是你的,但你也是属于这个江山的,虽然你年岁不大,但坐上这个龙椅开始你就必须正视自己的身份,明白么。”

    “谢老祖宗教诲,不孝子孙明白了。”朱明浩这才恍然大悟,感觉权利带来的不只是自己还适应不了的高高在上,还有与之而来的责任与重担。感激的看着许平,依旧是行了一个谢师之礼而已,这一顿醍醐灌顶瞬间让他成长了许多。

    许平并非是无事找事做贱人没事矫情一番,这一切也不只是为了教育朱明浩,纯粹是为了未雨绸缪而已,因为许平深深的清楚皇帝这职业的职业病,不想在以后因为这些事引起任何的不快,这样的大费周折而又卑躬屈膝全为了打消朱明浩日后有可能出现的不快情绪。

    不是许平有多伟大,要是因为他是陆吟雪的儿子是小公姐妹花的,许平并不想日后受到任何没必要的猜忌,所以才语重心长的教育了他一顿,也让他明白自己绝没有多余的想法,哪怕日后有不经意间冒犯到皇权最起码他也不会胡思乱想。

    许平绝对不是没事找事作,这样做只是为了未雨绸缪而已,现在朱明浩是个单纯听话的孩子,谁知道当他体会到权利的滋味后会变成怎么样,要知道那绝对是一种能让人为之疯狂的极乐。

    不过朱明浩这时候却是恐慌至极,很是不安也感动得眼泪几乎要落下来,虽然他是青涩的少年但到底生长在皇室又经历了这么大的浩劫,就心性而言绝对比同龄人成熟多了。更何况陆举和洛老爷子在旁,陆吟雪身为母亲也在辅佐着,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不是没担心过许平做乱的可能,不过这一切的假设却从没有成立过。

    因为纵观整个叛乱的始末,她们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老妖怪并不会成为威胁,能力这个是怀壁其罪的根源必须从长考虑,但细一想的话老妖怪应该不会成为一个威胁。

    因为就能力而言,其实朱威权这个皇帝已经当得不错了,有帝王心术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其能力绝对是不容怀疑。说难听点自古确实不少臣子比君上聪明,不过朱威权这皇帝的能耐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个臣子,甚至可以说朱威权对于权利和阴谋的理解是洛陆两只老狐狸都甘拜下风。

    要知道这场叛乱面身为皇帝的他其实并没有在皇权上占多大的便宜,一是没利用热武器,二是没利用到除了京城之外其他地的兵马,这样本身就让他身为九五之尊的至高权利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事实上在这场纷争之中身为皇帝的优势并没有多少。

    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朱威权还是手握这饿强悍的势力,对付的不仅是岁月沉淀过后强悍的真龙会。还同时的应对皇后和贵妃两位枕边之人的叛乱,可以说这绝对是四面楚歌的情况,在这种混乱中他能很清楚的分清谁是敌谁我卧底,事实上那份身为帝王的气魄绝对足够让人尊敬。

    更为恐怖的是就是这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朱威权依旧掌握全局,甚至有破釜沉舟的决心让所有的京官外出,不惜减少一些战斗力也绝不给其他人可乘之机,试问这样的气魄几人能做到,最起码他这一手玩得特别的漂亮,瞬间就把很多不确定的威胁因素都排除掉了,是利是弊他想得比谁都清楚,要知道那时候的朱威权可是躺在病床上,可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一样。

    虽然现在一切平定下来,可想一下那种险相环生还是太可怕了,可怕得现在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哪怕是陆洛二人身为老狐狸,但一想起那时候朱威权是手段还是冷汗直流。

    就以京城那点力量,不仅能抵挡真龙会,还能抽空收拾皇后和贵妃二人。更为可怕的这一切显得游刃有余,要知道那可是遍地都是内奸的时刻,他不仅能将三方的势力同时拒之,而且还能引发这些敌对势力的内仇,在关键时刻真龙会朝穆家下手少不了是他的手段。

    那时候皇后确实进入了皇宫,不过说是攻进的,不如说是漏之鱼的内奸放进去的。可就是那么就情况下皇后手上的势力看似很强但营救的话来时已晚,就那点人马也不可能威胁到朱威权的安全,确实是皇后的能耐不过反过来想的话其实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最起码她杀进宫的那些人马根本就不可能颠覆那时候朱威权已经掌握的局势。

    一切就是如此的残酷,如果没许平的出现,这内忧外患的三股势力最终还是失败了,朱威权依旧有着身为帝王该有的心术,有着将一切掌握于手心的魄力与霸气。

    而退一万步说的话,许平出现了才有这个惊险的局面,因为朱威权那时候不是心有顾及的话,恐怕这三股势力在他眼里都是跳梁小丑。又怎么可能不调动其他地方的军队和热武器,许平的出现其实是朱威权的一个负担,可就是那样挺而走险的情况下皇帝还是赢了。

    或许说许平不出现的话,这三股势力一开始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胜算,但许平的出现确实给了他们机会可最后还是一败涂地,就算现在不去责怪他们的无能,但必须称赞的是朱威权确实有那个2地度◢能耐,有着身为一个帝王该有的厉害。

    即使现在大局已定,但当事人聚在一起没少讨论这样的话题,在那样极端的情况下皇帝赢在哪而他们又输在哪,大局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有很多的细节确实值得商榷反思。不只是陆洛二老,陆吟雪和穆灵月也少不了这样的讨论着,因为即使胜了但那一切还是太惊险了,哪怕是现在想依旧是心有余悸让人不能不考虑。

    如果没老妖怪的出现呢,这个问号让人根本不敢去想,恐怕以朱威权当皇帝的手段,一切都尽于他的掌握之中,三股所谓的反叛势力早就被他消灭额灰飞烟灭没任何抵抗的可能。这样的情况想想确实让人心有余悸,陆洛二人不是傻子这时候就算赢了也不会狂妄自大,因为都清楚没有老妖怪的话他们别说鸡犬升天了,恐怕连真正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而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事情更是惊悚,倘若老妖怪有再次坐拥天下的野心,那结果将比皇帝的胜利更加的可怕。不管是杀了皇帝,以大神通取而代之蒙混世人,几是假装是二位皇子之一随后登基,这一切似乎对无所不能的老妖怪来说都是易如反掌。

    想着那几乎无所不能的可怕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庆幸着幸好老妖怪没那个野心,否则的话这江山肯定又是他的了,在他强如神佛的手段之下根本没人是他的对手,别的不说光是那神奇的千里夺命手段就是任何的武器和权利都无法招架得住的。

    这一切朱明浩都在场,陆洛二人分析而出的结论是,老妖怪保持着这种没野心的状态再好不过,不管有任何的不满和猜忌都不要去惹怒他,因为他一但有了野心的话根本就没抵抗的办法,所以还是保持现状保持对他的尊敬才是江山安稳的上上之策。

    “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的话,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许平欣慰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你是堂堂的天子,每天需要想的如何治国安民,至于这种表门功夫实在太虚了,还是得给别人去想比较好。”

    说话间许平的手抬了一下,他那张金闪闪的龙椅挪到了位的位置,金丝楠木的交椅被摆在了下位一些的位置。并排而坐永远是大忌,说话说天无二日国无二,所以许平的摆放特别的讲究,为了让朱明浩觉得好受一些选择一个一人之下的位置。

    “这样就行了,有个君臣之分,我拿着御用拱卫司的俸禄还心安理得一些。”

    许平开玩笑的说着,朱明浩难为情的一笑坐到了龙椅之上,忐忑不安的看了看许平,不过想起了许平刚才的教诲长出了一口大气面色渐渐的恢复如常。

    “家宴就简单一些吧,明浩,人应该都带了。”许平坐于交椅之上,烟一点随和的笑着:“你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不要有任何的紧张,反正记住老祖宗永远是你的臣子就行了。”

    “是!”朱明浩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许平这才随手的一挥,嘎吱的一下原本一直紧闭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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