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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盛世王朝第八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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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请君入瓮离开陆家的隔一天,经过一夜的思以后许平觉得该做点什么了,就算这些权利的斗争与自己无关,日后不管是谁来坐天下也轮不到自己这种方外之人来决定,说到底子孙自有子孙福,许平在这点上一直保持着旁观者的清醒。

    但被夹在当中总有人对自己虎视耽耽的感觉特别的不爽,更何况朱威权这家伙该人性泯灭的,让他这样保留着实力等着逆天改命的时候也不是办法,因为离自己夸下海口的日子不到一个月了。

    许平虽然一直喊着事不关己的口号,可事实上当出现在朱威权的面前答应为他逆天改命时开始已经不可避免的卷入这个旋涡之中,现在再说什么旁观者的话似乎有点自欺欺人,就算许平一直不想影响到其中的明争暗斗,但已经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最不稳定的因素。

    同时,也该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信号源连接上,当许平把自己的意思说完时,朱威权顿时捂住了心脏,面露凶色的说:“不能去啊老祖宗,朱威堂那种无法无天的叛逆有何诚信可言,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敬奉先祖的。所谓曼儿的下落没准就是一个引您前去的陷阱,到时候他肯定会对您不利的,您千万不要被他恭良的外表所迷惑。”

    “龙潭虎穴我也不怕,更何况曼儿是我的子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许平说得是大义凛然,同时又掩饰住了心里的冷笑。

    朱威权既然想追求长生不老,为什么这时候却不担心女儿的安全,而是想到了朱威堂可能会对自己不利,而且语气是如此的笃定。听起来不像是仇视的怀疑,反而是心里有数一样,瞬间就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两。

    虽说他身为九五之尊为了狗命担心自己的安全也是情理之中,对于当年是劲敌现在又卷土重来的朱威堂愤恨交加也是情理,可问题是他一点都不关心朱曼儿的安全,这样的态度未免就耐人味了。

    “威权不能让老祖宗只身犯险。”朱威权已经有些六神无了,但还是强迫着自己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说:“要不这样吧老祖宗,威权派人和你一起前去由他们打头阵,要是无事救曼儿也就算了那是威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若是有什么危险的话威权宁可牺牲掉女儿也不能让老祖宗伤及毫发。”

    他这话说得倒够情真意切的,既有孝意又不失为人君者该有的沉着,许平一副自傲的样子为难着,最后答应下来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朱威权长出了一口大气,度?马上就着急忙慌的表示他去安排人马。

    即使处于争斗的漩涡之中,但皇家的办事效率还是惊人的,瞒天过海的在其他地方调集了这次行动的所有力量,大概也是怕被朱威堂发觉所以并没有动用京城里比较高质量的人马,因为这部分人马松有风吹草动肯定也瞒不了朱威堂。

    来自各地禁军地方军的佼佼者们汇集到了西北,几号人即使身着便装亦是威风凛凛,个个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十分的凶悍。这是西北一处荒凉的山脉,到处都是枯草一眼看过去赤黄千里十分的凄凉,大山连绵不绝人烟罕至,说是鸟不拉屎一点都不为过,荒凉得让人甚至感觉有些绝望。

    这次行动为首的是一名叫江隆的军官,此时他带着几号人隐匿在一个山谷低洼处,几号人秉气凝神几乎是鸦雀无声的状态,安静得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在他们的簇拥之下有一个比较显眼的年轻人,身材高大长相俊美,远远看过去和许平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细看的话又有些许的差别和不自然。御用拱卫司里不缺三教九流的奇人,江湖上本来就旁门左道者比比皆是,这次更是有不少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却有特殊才能的高手随行。

    其中有两位是祖传的易容好手,时间紧迫之下想改变容貌也没办法动手术做到尽善尽美,想要瞒天过海就只能借助江湖异术了。这两位一位擅长的是用各种独门的密方化妆整容,虽然效果没传说的那么夸张,但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能瞒得过去。

    而另一位则是有点真底子,可以用特殊的手段进行骨骼移位,只能是轻微小距离的移位,而且时间长了不恢复会留下后遗症,可以说是一门比较偏激的手艺活。两者的手艺其实都不尽善尽美,不过在不惜一切代价的情况下作的话就能硬生生的造出一个许平来,当然了后遗症肯定也很严重。

    被他们团团簇拥的那个冒牌货远远一看没人会怀疑是假的,在这里不可能出现真和许平碰过面的人,所以即使细看会出现破绽但也不会有那个奉贤。

    连绵的山脉之中,一处似是窑洞的地方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大铁门,大自然的伪装堪称是鬼斧神工。门的位置如果是在高空若是山上根本看不见,除非是在大¨?3?门正前方的山谷里,否则再厉害的侦察机飞到这上空都很难察觉到山谷的底部位置还有这样一道铁门。

    江隆这些人现在就保护着这位许平藏匿在那道大门一里远的地方,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这里的地形。在这荒芜的地方出现一个门很是奇怪,尤其那道门是铁门不说,外边还涂抹了特殊的涂料,不能反光又能隐藏成自然色,绝对能达到军工级别的水准,对于大范围的查机器有着强烈的隐匿性。

    山谷的另一侧,离得一公里远的山坡最高处,许平盘腿而坐快意十足的抿了口酒,笑呵呵的说:“难为了朱威权竟然想演场戏给我看,派这么多人来做大戏倒也够阵丈的。说实在的朱威堂那家伙肯定是不安好心,把他埋的这个地雷弄炸以后皇帝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指责他,到时候这俩会不会真撕破脸皮,真是让人期待啊。”

    荒凉的地方,有酒,有肉,有戏看,旁边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高挑尤物,身着冰冷的军装英姿飒爽却又仪态万千,洛研温顺的站在一旁,一边为许平料理着带来的烤羊肉,一边担忧的看着天空和山谷的方向。

    军人的本性是严谨的,比之那群倒霉蛋如临大敌般的谨慎,她觉得许平似乎有点悠闲过头了,很严重的破坏了此时应该紧张沉闷的气氛。

    这可是附近山脉的最高点,西北风呼啸而过一片空旷,虽说视野很好但没任何的藏匿遮掩,等于是把自己活生生的曝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理说这样的行为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在找死,洛研出于严谨的本能和警惕性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哪怕是她分的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但多年养成的好习惯还是让她总是忍不住分神四下打量着害怕被发现。

    “不用担心的,就算天上有飞机也看不到我们的。”许平头笑吟吟的说着,很是自然的说:“研儿,羊腿那烤得焦黄比较好吃,再帮我切一点。”

    “对不起了老祖宗,这是人家的职业病。”洛研小脸一红,难为情的吐了吐舌头,小举动俏皮可让瞬间就让她冰山美人的形象崩塌了。

    两人的四周看起来很正常,可始终一层薄薄的水气在四周以一个圆圈的模样漂浮着,聚而不散一点都不受呼啸来风的影响。这场面十分的诡异,洛研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明明知道那是真气的一种形式,却又感觉不到任何强大的压迫,让她思不得其解又本能的崇尚着这种登峰造极的境界。

    “职业病这事确实头疼啊。”许平乐呵的笑了起来,恬不知耻的说:“我当皇帝那会职业病也有,除了疑心病外还有色胆包天这病,一般兽兴大发的话不管什么身份都一定要搞到床上,皇帝也分很多种所以职业病各不相同,像我这种荒淫无道的昏君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对对,您好色,您比谁都好色。”洛研依旧笑面如兰,在她看来许平也够洁身自好了,就算是和陆吟雪有不伦的奸情也无可厚非,毕竟强大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与许平相比历史上更过份的昏君比比皆是。

    什么兄友之妻,儿媳之类的都不算稀奇,要多乱有多乱,甚至过份一点的给文武官一半以上都赐绿帽子的也有。若碰上那有龙阳之好,男女通杀的就更淫秽了,有时候甚至会要一对新婚燕尔的金童玉女同塌而侍,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家如胶似漆的小两口,那才是真正荒淫无道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前段时间教给你的功法怎么样了?”许平关心的看着她,眼见洛研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却没任何的举动,忍不住晃了晃自己面前的空盘子故作可怜的看着她。

    洛研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切着烤得香喷喷的羊小腿,柔声又难掩兴奋的说:“老祖宗,您教我的那个功法真的很好用,人家最近觉得修为又精进了一些,虽然不太明显但比之前而言巩固了许多。”

    “那就好,乱世之中,身手强一点也多一分保障。”许平温柔的笑着,既然洛研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了,那作为一个男人就该给她适当的好处,对于许平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洛研的性格是淡漠一切,但对力量的追求却有一份十分倔强的偏激,想用强大的力量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尽管地品的修为在现在而言也是当世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比起以往的强者而言还太过弱小了,所以许平二话不说直接教会了她九凤玲珑功的入门修炼法。

    九凤玲珑功是可以和战龙诀媲美的高深功法,至柔至阴专门为女性设计,有一个缺陷就是孤阴不长很容易练到化境就出问题。不过阴阳调和的话则是好处多多,所谓的调和有文明一点的做法就是一起闭关修炼,互渡真气条理阴阳,抑制孤阴独阳以达到阴阳循环二为一的效果。

    当然了在许平看来比较简单直接的就是直接啪啪啪,啪啪完以后就会自然而然的进行调节增进修为,在享受肉欲之欢时还能修炼,虽然不是什么采补之色见效并没那么明显,但总比没事就在那打坐个半天大家你拍一我拍二的有意思多了。

    洛研有先天的底子,练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再加上总在许平身边承欢雨露,虽然达不到一日千里那么夸张不过修为上的精进肯定比之前快了不只一倍,对于洛研来说这是让她最喜出望外的礼物了。

    烤得香喷喷的羊腿肉上了盘,许平直接用手抓着吃,另一手拿着啤酒大罐大罐的喝着,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道:“研儿,根据你的观察这里的地形怎么样,你猜朱威堂有没有发现外边已经有这么多的人马虎视耽耽了,皇帝这小子的人马搞得那么紧张你猜他们敢不敢直接破门而入。”

    “这里肯定有不少先进的监控设备隐藏着,只是肉眼难以发现而已。”一说到正事,洛研立刻挺直了身,仔细的看了一下肃声说:“末将查阅过资料了,这原来是禁军对空部队的一处营地,因为设备升级换代的关系这里就被遗弃了。

    别看出入的门不怎么样不过里边的空间很大,几乎是把整座山给掏空了,如果是驻军的话轻松可以住个两三千人隐蔽起来,朱威堂真在里边设埋伏的话,以江隆这点人马还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里边那么大啊?”许平也知道科技日新月异,但看着眼前那座大山还是很难想象整座山都被掏空了,因为外表还是保持着完整,自然得找不出半点动土的痕迹。

    “是的,如果军需物品存储得当的话,一个月不给给养也没问题。”洛研倒是做足了功课,说起军旅之事如数家珍:“这个地方废弃很久了,几乎已经被禁军的人给遗忘了,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朱威堂的巢穴之一。如果是在这样的开阔地,没任何伪装的话应该是瞒不过他们,因为不只是那些监控设备,这里应该也在卫星的巡查线路之中。”

    说着话的时候,洛研又忍不住职业病发作的看了看天上,就差没说在这么高的地方悠闲的吃肉喝酒不被发现才有鬼了。

    不过始终在四周聚而不散的水雾又让她定下心来,悄悄的瞥了许平一眼满心的忧虑就没了,心里清楚现代科学再怎么进步但总有能与之抗衡的神奇。比如科学家们对武功这事知之不多却又无法否认,又比如眼前这个出土的老妖怪,死而复生这种事也不是科学能解释得了的。

    科学固然是人类进步的源动力,但古老的武术却又不容忽视,虽然在现代会练武之风已经越来越低迷了,但不可否认古武的神奇之术和留下的诸多传说都是不容小觑的。

    战龙五行,各有所长,其中大多是练到化境以后拥有绝强的战斗力或者是防御力,每一个都特点鲜明,这套由战龙诀为基础而创出的武功被认为是最高深也是最能以武入道的功法。许平身为始作俑者有时候头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以自己满是色念的脑子怎么可能创出这样高深莫测的功夫,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了。

    战龙诀本就强人一顶,战龙五行特性明显的战斗力更是被奉为经典,只是其中的五行之水一度被视为可有可无的鸡肋,是圣皇一生当中的败笔,也是圣皇江郎才尽的证明。因为这一门功法练到化境只能制造出海市蜃楼这样的幻觉,在追求武力的人看来是绝对的旁门左道。

    许平倒从不曾这样认为,因为五行之水除了海市蜃楼以外可以运用的路数也很多,当然了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修为,如果说修炼的人修为不行的话顶多就是起到催眠一样的效果,连普通的障眼法都算不上。

    但在许平的手上这五行之水运用自如,尤其是复活以后的用处更是惊人的多,也成为了一门特别实用的功夫,最起码用这门功夫许平总是能瞒天过海的制造出和当朝贵妃偷情的机会,这作用已经是大大的有了。

    制造幻觉和假相的手段特别适现在的许平用,除了用于偷情之外也是作用大大的,比如制造开狱门那样声势浩大的海市蜃楼,那样的大场面用遮天蔽日来形容都不为过,还有现在这种可以完全藏匿气息和身影的镜像结界,多适坐山观虎斗啊。

    水雾于四周聚而不散,肉眼或者是任何靠视觉图象来甄别的设备都察觉不到许平的存在,许平有自信这样的手法世间无人能破,哪怕是用探测热能的设备也没用,因为这一层水雾完全阻隔了热能的散播,高科技有时候在这种极端恐怖的手段下也会失去作用。

    “老祖宗,有动静了。”洛研一直专心的观察山谷那边的动静,她敢完全确信这些人已经被朱威堂发现了。

    当然了,高科技也不是说没好处的,许平刚伸手想去拿旁边的望远镜,不过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油腻后立刻朝洛研色咪咪的一笑说:“小研儿,这手上粘粘的真是不舒服啊,你是不是想点什么办法帮帮老祖宗啊。”

    洛研面露媚红,妖娆的看了许平一眼后跪在了许平的身旁,抓住了许平的手掌就往小嘴里送,伸出丁香小舌仔细的舔去掌心的油腻,柔软的小舌头灵活无比就如是毒蛇一样,极尽挑逗之意又能让人感到那种全心全意的温柔。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她又马上把每根手指都含在小嘴里仔细的吸吮起来,当感觉许平的手指淫荡的玩弄她的小香舌时是混身一颤,又默默的陶醉于这种美妙的感觉之中。

    洛研温顺无比,用小嘴完成了清理后又用水仔细的洗了一下,从不曾伺候人更不曾伺候男人的她一点都不扭捏,。动作细腻无比又十分的温柔,不似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更像是一个满心爱意的小妻子。仔细的清洁完了才柔声说:“老祖宗,您先看戏吧!”

    “恩!”许平舔着嘴唇忍下了在这天地之间与她野战一场的冲动,拿起了望远镜朝山谷的方向看去。虽然许平眼力过人,但到底也不是那种什么能窥天视月的妖怪,这样远距离的大戏还是用这东西看着比较舒服。

    这算是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哪怕出意外的话只要不是用导弹进行轰炸就不会波及这里。洛研虽然是许平床上专属的尤物,不过在军事素养上也不是盖的,她带的东西里除了许平恶搞的那些啤酒和下酒菜外全是高科技的军用产品,就那望远镜而言高得就有点过头了,一个不小心就能看清别人的逗逗也就算了,还有可能看到粗壮无比的鼻毛,着实是有些倒胃口。

    在许平恶俗的影响下,洛研也忍不住拿起了望远镜,抱着一副兴奋的态度准备看一下这场各怀着鬼胎默契演绎的大戏。

    时间上也差不多了,那个冒牌货已经用手机和对方取得了联系,没多一阵就见窑洞那边沉重的铁门缓慢的敞开了,几个身着便装的人走出来左右张望着,其中一个拿着两面小旗打着旗语。

    “信号收到,请靠近。”洛研倒是有些诧异:“这些人怪怪的,居然还用老一套的海军旗语,难不成说这里真有禁军的叛逆者存在。”

    “管他们什么来历,只要是上好的演员就行了,别说这两个狗日的孙子还真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明明都心怀鬼胎又偏偏都想把戏演得和真的一样,真是自欺欺人。”许平倒不以为意,继续兴致饽饽的观看着。

    江隆这边用旗语做完交流立刻带着人迎了上去,被簇拥在中间的冒牌货立刻装出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得不说演技十分的高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只是脸色上有些慌张多少还是缺了点沉稳如山的气质。

    耳机里清晰的传来了他们的对话,无疑就是确认身份之类的客套话,好在铁门里出来的那些人并没有起疑对冒牌货十分的恭敬。让许平眼里凶光一闪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拒绝江隆带兵进入的请求,还说什么护卫老祖宗是正常之类的客气话,哪怕是几号人要一起随行护驾他们都没表示反对。

    奶奶的这几号人可都带着枪,朱威堂的人马就一点当叛逆的警惕性都没有吗?而且这两伙人见面的情况也太他妈和谐了,感觉像是同一伙人的胜利会师一样,怎么看都不正常。

    “绝对有问题。”洛研也不傻,立刻冷声说:“既然是存放物资的秘密地方,怎么可能让那么多禁军的人带着枪械随便进入,如果是真有诚意的话,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完全可以把朱曼儿送出来,不用冒险让那么多禁军的人进入他们的大本营,我不相信真龙会的人会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

    “从一开始就有问题了。”许平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事实上没问题的话一开始让朱威堂把人送京城就是了,又怎么会语重心长编尽理由让许平来接人。

    虽然是非常时期,但这一举也太脱裤子放屁了,除非傻子进水或者自负到脑子进硫酸的地步,否则的话许平怎么可能上这种当。

    禁军的人尤其冒牌货的身上都装有窃听设备,可以清晰的听见那边的动静,这时几号人也顺利的进了入了他们的营地。从凌乱的脚步声来听的话道路似乎有点挤,不过没一会就变得整齐有序看来里边的空间还是满大的,洛研倒是没有言过其实,这铁门之后果然是别有洞天。

    “曼儿公在哪?麻烦把她请出来吧。”开口的是江隆,或许是冒牌货要继续装逼,所以始终冷着个脸没有开口。

    “公就在里边呆着,放心吧,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一根毫毛都少不了你们。”

    那个叛逆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隐隐的有气无力,阴森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方太空洞的关系。

    外边的铁门突然缓慢的关上了,洛研也拿着望远镜观察,听着里头的动静忍不住是粉眉微皱:“老祖宗,末将觉得刚才那些叛逆怪怪的,个个都是骨瘦如柴看起来似乎风都能刮倒一样。真龙会虽然是叛逆一向不是什么乌之众,手底下的人不乏三教九流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叛逆亦是身手过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一批看起来一拳就能撂倒一个的废物。”

    “嘿嘿,那倒不一定,如果是那种能为玉碎的的人呢?”许平心里微微猜到了一些:“或许这些人没有战斗力,不过有着一颗必死的心也很可怕,研儿。我们一开始就是来看戏的,我从不曾指望过朱曼儿会在这里,想来你家皇帝也没这样期待过。”

    洛研没有反驳,因为这始终不是她该插口的事,更何况她一开始也是疑心忡忡。

    首先就是朱威权十分强烈的反对许平亲自去犯险,虽然可以理解为他担心许平的安全,担心许平出任何意外没办法给他续命,这样想是无可厚非。可问题是他对于这个老妖怪的身手也太不信任了,一点风险都不敢冒仿佛早就笃定了这肯定是一个陷阱。

    紧接着他又加班加点的弄出了这个冒牌货想鱼目混珠,按理说老祖宗亲自前来的话,护卫的人马必须是身手高强从各地抽调来的精锐,尽管是个冒牌货但要瞒天过海也必须有相应的阵仗才是。可洛研偷偷查了一下这些人的资料,发现他们根本就是普通的禁军地方军而已,别说是精锐了就是在地方军中都处于那种一点都不出色的普通军人。

    唯一看似好点的江隆在地方军上倒算是个人物,他从军多年一直想努力往上爬,但因为能力有限一直进不了特战部门,更别说是更高层次的各个突击队了,这样一个老兵虽然也有能耐但放在人才济济的特战部门而言也是一点都不起眼。

    御用拱卫司就不用说了,除了几个还有点卖相的大汉之外只出了两个易容方面的人才,事实上在皇权当天的威慑之下这种人也只算是三教九流而已,看他们的手法恐怕在御用拱卫司里也算不上顶尖的人才,顶多就是部门最末尾那一类的角色。

    这些人肯定都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执行的是秘密而又重要的护卫任务,几号人看起来似乎有模有样。但这样的阵容只能让洛研想起一个词,那就是炮灰。

    大铁门缓慢的关上了,这些身上携带着窃听设备的人竟然连最基本的查都没有就进去,更离谱的是叛逆们的戒备也太森找?2请??严了吧,从窃听器里反馈◢度的信息来看里边甚至没什么检测设备,就任由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武器进去。

    不是自信过头,就肯定是有鬼。许平和洛研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看出了彼此眼里的猜疑,当然了这一切身在京城的皇帝肯定也知道,那么这宽松的态度说明了此地无银三两,朱威堂摆明是设了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该怎么说呢,朱威堂用心险恶,朱威权也肯定是心里有鬼,这事肯定还内有蹊跷耐人味。

    突然,耳机里传出了一阵恼怒的声音:“为什么要把门关上,全体注意,警戒起来。”

    紧接着就听见脚步声变得杂乱,江隆的指挥之下似乎禁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纷纷的掏出武器戒备着,那边不停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叫嚣和警戒的号令,从声音来听他们的专业素养也不错,似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想把场面控制下来。

    果然是内有乾坤,二人都是同时秉气凝神,仔细的听着那吵杂的环境里传来的对话。

    “小心,所有的通道和通风口都被封闭起来了,大家赶紧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那些通气孔有白烟冒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家小心。”

    “快戴防毒面具,这些烟有问题,小许,小许,马上看有没有能堵塞住通风口的东西。”

    一阵吵杂的声音过后,似乎那几个带路叛逆全被抓了起来,江隆歇斯底里的喝问着,但应他的却是一个木讷而又阴森的笑声:“不要白费劲了,这对空部队的旧营地最强的就是防御系统,铁门一但关上的话凭你们手上那几支破枪是突围不出去的,不信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大门炸开。”

    “混帐,赶快说出口在哪,否则一枪毙了你。”似乎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江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依旧可以听出他话里的恼怒。

    “来吧,给我来一枪,这样痛快一点,哈哈!”阴森的声音狂妄的笑了起来,满是嘲笑与讥讽:“别以为戴着那么个骷髅头就有用了,我告诉你吧,这可不是普通的毒烟。而是出自皇家之手的类神经毒素,这是之前世界大战时期研究出的一种生化武器,就算你戴着防毒面积也没用,因为这种烟遇到皮肤也会生效,戴着防毒面具只会让毒素的发作变得缓慢,加重你们死亡前的痛苦一而已。”

    砰的一声似乎枪毙了一个,江隆再次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再问你一次,出口在哪?”

    “出口在阎王殿,哈哈,死了还有那么多人一起赔葬真是值了,你们就在这陪我们一起死吧。”

    “哈哈,没错,临死还能拉那么多垫背的也值了,咳咳!”

    这些叛逆是真的不怕死,接连的枪声响起依旧没人服软,明显一开始已经抱着玉石具焚的决心了。而这时禁军内部已经生起了恐慌,不少人跑去偿试着打开大铁门,但那道铁门似乎有特殊的机动装置,一关上就锁得死死的哪怕是用枪都无法破坏,当年对空部队的防御表层可是厚达三十厘米的钢,尽管不是金的设计但那种厚度也不是手枪子弹能对付的。

    “快,找一下哪有出口。”江隆也算是临危不乱了,听他的口气似乎这些没有防毒面具的叛逆已经被毒死了。

    “啊,看不见啊,不过又有绿色的烟冒出来了。”现场一片的混乱,在面临这样的绝境时恐怕没几个人能淡定下来,场面一时有些慌乱,江隆根本压不住这些从各地抽调来的乌之众。

    看样子里边散放出来的毒烟不只一种,而且都是偷偷弄来的军事毒烟,这种生化武器级别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防毒面具能对付得了的。虽然江隆的声音听起来还影响不大,但被困在里边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对于他们而言如果不能在彻底倒下前找到出口或是制造一个通风点的话,肯定会活活被毒死在里边。

    这个防备森严的地方一开始根本不是为了御敌而准备的,而是为了把人困在里边活活毒死而选择的屠杀场,若是没大形的攻坚设备根本不可能跑得出来。

    “太狠了,这帮人果然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洛研忍不住银牙紧咬,虽然是素未谋面之人但到底是禁军的战友,她开始思量着是不是要下去救人。

    之前这个营地的地图她看过,作为战争年代留下的遗弃物当时的设计并不完善,仅有的通风口被封上的话根本没其他可以通风的地方,而且那年代讲究的是士为国死,这个地方的设计只留着大铁门这么一个进出口根本没其他的通道,也就是说大铁门打不开的话里边的人只能是等死了。

    “毒烟,研儿,你觉得这东西对我有效吗?”许平想的和她不同,心里一颤知道朱威堂一但出手的话手段肯定不只这么简单,想用毒烟就能摆平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这个废弃的营地宛如成了一个天然的笼子一样,把前来的人都困了起来想瓮中抓憋不是难事,但明显朱威堂的目的是来个一打尽,按理说确实设计得天衣无缝。只是他可是心智过人的一代枭雄,怎么可能只用这一种浅显的手段,既然他要动手的话肯定得确保万无一失,动用一切可能用到的力量争取一次杀之永绝后患。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越来越多的惨叫声,江隆吼得喉咙都嘶哑了但没人听他的,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连他都撑不住了,防毒面具开始失去作用。慌乱之间似乎没人理会那个冒牌货,看样子里边的人也没了抵抗力了,如果没救援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不对,据说朱威堂为人十分能隐忍,不动则已一但动手的话绝对是思虑周全不可能有半丝的疏漏,既然他动手的话肯定不只是用毒烟那么简单,肯定会留着永绝后患的后手。”

    洛研的话还没说完,许平就一跃而起搂住了她的腰,鬼魅般的速度犹如闪电般的朝远处奔去,运足了真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低吼道:“别想着能救人了,这些毒烟虽然是什么生化武器,但朱威堂肯定有后手,人已经掉进了他的陷阱里那就是撕破脸皮,他绝对不会容许朕还能活下去。”

    疾步而行,这样恐怖的速度连虚影都不留下,洛研此时只是个柔弱的女子。

    下意识的抱紧了许平后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样奇快的速度常人难以以接受,有武功在身的她顿时感觉耳朵和脑袋同时发疼,如果换成一般人的话肯定会被气压压伤。

    这是,什么速度?视线恍惚居然什么都看不清。

    这是洛研昏厥过去时最后的意识了,立了地品之威的她竟然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压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没人会察觉到这诡异的身影,因为这样的速度犹如追风逐日,潮鸣电掣一般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

    第四章、螳螂捕蝉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无比的壮观,一般人看到的话还会以为是什么史诗级的战争大片,场面宏伟无比带给人无比的震撼,尽情的展现着热兵器战争的残酷和那几乎无坚不催的力量,那是人类无法想象也是绝对不愿意面对的可怕。

    “皇后娘娘果然好手段,西北禁军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下达了伪造的军令,在他们自己还感觉头晕转向的时候那么多的导弹一起轰炸,那样可怕的轰炸之下别说是肉体凡胎的人了,估计是神仙都难逃一死。”

    朱威堂得意的笑着,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因为隐藏在那沉稳声线下的疯狂总是让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禁军总兵所的实权人物现在都被抓起来了,虽然皇帝第一时间提拔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进去,但仓促之下这种交接出现的问题很多,毕竟是术有专攻学有专长,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谁都懂,所以禁军总兵所现在还处于一团乱麻的状态很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虽说自己亦有人马可以操作导弹的发射,但这样一来事发之后这些人就全曝露了,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没必要的损伤最要不得,因为那是辛苦多年才暗地里培养起来的人马。于是穆灵月通过特殊的手段伪造了总兵所的军令,瞒天过海的让西北禁军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进行了无差别轰炸任务,这是在近几十年里少见的,虽然按导弹存储量和发射平台的保有量而言这算是小打小闹,但其杀伤力也是不容小觑。

    充满典雅气息的房间,散发着女人娇媚的气息又有一种高贵而又知性的美,这样的房间给人感觉娴静而又温婉,宛如是画里的仙居一样一尘不染。

    房间整洁无比,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房角处有一张古朴的楠木大桌,没有奢侈的浮夸只有着岁月沉淀的古朴。桌上的青石茶盘徐徐的冒着热气,茶盘上是一套十分独特的粉瓷茶具,盘龙的浮雕看起来霸气而又徐徐如生,来自造办处独具匠心的制造堪称是艺术品也不为过。在民间这是无数热钱追捧的御用之物,是人们会趋之若骛的艺术品。

    但在这里它只是一套茶具,唯一的价值就是能否让人赏心悦目,能够对得起杯中香茗的芬芳。

    茶并不是那种夸大其辞的绝世香茗,仅是高山阴湿地产的绿茶而已,但在煮沸的泉水浸泡之下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入口生香味淡佳清。一杯好茶并不需要多昂贵多稀少,真正的味道来自于品茶时的心境,取决于你的心情是否宁静,有没有闲情雅趣来领略个中的滋味。

    显然现在的穆灵月没这份心宁,轻捧茶盏,朱唇微启轻柔一抿却是忍不住粉眉微皱,此时并没有品这一杯香茗的宁心,反而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感觉很是暴躁。

    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如是粉雕玉琢一般浑然天成,倾国绝色的一代佳人,明眸锆齿论起容颜之美堪称是当世无双。穿着一套深金色的及地长裙,勾勒着高挑的身材和那深藏不露的火辣,如此完美的结堪称是天仙化人,母仪天下后更多了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年的第一美人依旧是艳绝天下,成熟妩媚的阴柔之美,淡然娴静宛如一本读不完的书一样,即使已为日母但穆灵月在姓的心里依旧是第一人美人,与她相比那些所谓的明星模特全都黯然失色,若能轮为陪衬的话还赞一句姿色上佳。

    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往日里展现在民众面前是温柔而又慈爱的一面,她的美丽大方可以掐到好处的当皇室的代言人,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公益慈善时都是落落大方,举止幽雅谈吐得当,甚至在谈国家大事时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即使声线柔和但又有着那种携天威而来的高贵。

    高高在上,端庄典雅又不失天威,不容亵渎的高贵,这些词汇用于她的身上都不为过。

    这样的她是现代的一个奇女子,展现在人前的永远是温柔而又知性的一面,比起历代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而言毫不逊色。可现在的穆灵月却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绝美的容颜上带着隐隐的恼怒:“朱威堂,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们真龙会的力量了,在海外的时候闹得那么沸沸扬扬声势涛天,现在给你们动手的机会了却是寸土未得,真是无能。”

    “是,我也觉得手下这些人是真不争气。”朱威堂倒没恼火,反而是笑着说:“不过想来城南之战皇后娘娘该心里有数吧,我是真的派出了精锐想去袭击陆贵妃的儿子,可惜的是皇帝那边的守护确实够森严的,牺牲了一千多号人也得不了手。”

    “罢了,皇帝的时间也不多了。”穆灵月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冷着声说:“这次伪造军令虽然查不到我头上,不过说到底皇帝早就怀疑我了,如果不是顾及现在局势紧张的话恐怕他早就向我下手。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去祈祷一下,如果这样的轰炸都炸不死老妖怪的话,那你就等着皇帝逆天改命以后疯狂的报复吧。”

    “放心,我心里有数。”朱威堂面色严肃,略显狰狞的点了点头:“我们的盟约依旧有效,我该做的事也不会放弃,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我之间确实也彼此心怀鬼胎,但只要皇帝不死的话想再多了也没用,皇后,我一介叛逆之身有时候想的没你那么多,但我比你更懂得破釜沉舟的魄力,若是皇帝活下去的话,你认为他会遵守之前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么?”

    绝对不可能,穆灵月又不是傻子,不用朱威堂提醒她也能想到这一点。

    皇帝为人丧心病狂是不假,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位极九五的魄力和决绝,行事心狠手辣绝不会拖泥带水,更不可能被所谓的任义道德所束缚,历来那些功勋卓着的君王就没哪个是正人君子,所谓的盟约和誓言对于他们而言可笑得很。

    一但皇帝能逆天改命的话,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许平,过河拆桥这样的事多正常啊,在帝王心术而言秋后算帐还不算很过份的事。即使对方是祖宗又如何,对于为了争权夺利可以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皇家而言所谓的老祖宗这三个字和玩笑话差不多。

    至于那个盟约更是傻子都不会信,现在别看双方斗得剑拔弩张水深火热,真龙会和皇后一结盟似乎来势汹汹奔着改朝换代去。可一但皇帝得到寿元的话他肯定会撕毁这个绝对算是可笑的赌约,第一时间从全国调集兵力进行围剿,有必要的话任何武器都会动用,肯定是倾尽全力以雷霆之势第一时间荡平真龙会。

    双方的对话都默契的没再提许平,或许也都希望这个不稳定因素葬身于那滔天的炮火之下,不要再成为他们深思熟虑时的梦魇。

    “那我该说什么,各安天命么?”穆灵月冷嘲热讽着:“大家都出工不出力,那就等着一起死好了。我倒是希望老妖怪这次真的死了,否则的话皇帝一但得到寿元,到时候以他调动全国兵力一起围剿的话,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希望他真的死了。”朱威堂也明白皇帝的死期将是尘埃落定的时候,这时候比起京城里的恶斗,他更希望自己的陷阱已经把那一位送地狱了。

    双方心里都清楚这才是重中之重,因为京城内皇帝手下依旧兵强将广,想靠着光明正大的撕杀把皇帝杀掉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话。如果说那一位真的死了,那皇帝势必就会抱着玉石具焚之心,真到了那背水一战的时刻恐怕倾尽全力都无法抵御皇帝疯狂的报复。

    双方沉默着结束了通话,或许真该思量一下这种有保留的作是不是要继续下去,毕竟这样出工不出力的话根本没什么建树,而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好好筹划一下恐怕只能落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西北那处废弃的营地,旧时的战地编制名号是22营地,属于五十年前禁军一支对空部队的驻扎地。虽然废弃了但却因为遗忘而没被爆破掩埋,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用不了两天的时间王朝的权利圈都知道了这个事。

    陆举的房内,这是少数没御用拱卫司被监视的地方之一,也算是在非常时期对这位陆家家兼内大臣的一种尊重。

    此时陆举焦急的来走着,难掩恼怒的说:“朱威堂那个混帐果然是狼子野心,可恶啊,那地方已经被夷为了平地,老妖怪是死是活不清楚,可我的曼儿呢,我的曼儿不会也遭他毒手了吧。”

    墙面上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同样的画面,不同的是在卫星这一方面陆家更有势力,得到的画面更加的清晰也完整。

    上边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隆一行人护送着那个冒牌货走了进去,没多一阵大门就紧紧的闭上了,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到了关键点。西北禁军被伪造的军令蒙蔽,糊里糊涂的对那里进行了无差别轰炸,导弹发射的命令还没反馈到总兵所得到确认的应,在有心之人的干涉之下导弹竟然提前发射了。

    这次的轰炸即使是在战争年代都是大手笔,各种类型能第一时间调动的导弹都齐声发射,哪怕是最普通的地对地导弹都发射了十多枚。其他各类形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种枚导弹近三十枚一起发射,瞬间就把那里方圆十里夷为了平地,在这种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别说是那种老旧的营地了,就连现代化的营地都被视为无物。

    消息一出,皇家立刻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平民肯定不知道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下就炸开了锅。

    事后调查发现那几个从中作耿的军官竟然都自尽了,什么线都查不出来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而22营地那里被炸得是一马平川。整片地方都被荡平了,烧焦的黄土持续的冒了一天一夜的黑烟,在那样的无差别轰炸之下别说活口了,就连尸骨都被炸成了灰烬连一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

    更骸人听闻的是弥漫着硝烟的现场还检测出了大量的毒气,前期进入勘察现场的人员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伤了十几个人才得到毒烟的样本,那是属于禁军之前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事后追查确实是有一部分被窃了,但因为时间久远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可以确切的是失窃的时间早在一年以前,这个时间点想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了,这次最引起轩然大波的自然是许平的安全问题,老妖怪身处那样无差别的轰炸之下,哪怕再强绝人寰也肯定是凶多吉少,这一个小小的变故让不少的有心之人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曼儿一开始就不在那,那只是等着老祖宗前去的一个陷阱。”陆吟雪面无表情,眼见父亲如此担忧自己女儿忍不住开怀的一笑说:“父亲,想来曼儿并不在那里,既然朱威堂早就动了杀机,自然不会真的丢那么大一个饵做陷阱了,没曼儿在手的话日后他怎么威胁我。”

    心上之人生死未明,但陆吟雪却是稳如泰山一点都不慌张,因为从卫星画面里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所谓的老祖宗是冒牌货。虽然离得远有些模糊,但身为枕边之人她对许平很是熟悉,打眼一看就觉得外貌神似但气韵却不足老妖怪的万一,老妖怪虽然总是嬉皮笑脸的状态,可绝不会和那个假货一样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瞻前顾后的那么下作。

    “不对劲,不对劲啊。”陆举纵横内政阁那么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出了这样的大事各方面却没什么大动作,皇家那边更是安静得吓人,这种现象本身就不常。

    “父亲,时间也不多了,到了该见真章的时候了。”陆吟雪温缓的笑着,比起关心孙女的陆举,她身为母亲表现得反而更加的淡然,孱弱的她眉宇间此时反而露出了一丝从容的笑意。

    今日到了皇女朱可儿进宫探视的日子了,这是陆吟雪唯一担心的地方,可想起了那个强如神佛的男人却又感觉心里无比的宁静,哪怕是知道女儿这一路肯定不太平,但她竟然有了轻品一杯香茗的闲心。

    比起深谋远虑的皇后此时的忧心忡忡,陆吟雪此时反而是心如明境,处于这乱势之中心却是古井无波般的安宁。

    朱可儿今天盛装打扮,穿着公的礼服显得温婉而又大方,小小年纪却出落得沉鱼落雁,举手投足间高雅端庄尽显了一个皇室公的气质风采。盛装打扮下的她既然依旧美丽过人,却又多了几分金枝玉叶的高贵,那是自小成长在帝王之家自然而然拥有的典雅。

    现在京城龙蛇混杂,真龙会的叛逆虎视耽耽不能不防,所以随行的护卫车队约有三多号好手,除了禁军前来迎接的人马之外还有陆家的近身手高强的护卫,这样的阵仗其实威慑力并不是很大,因为叛逆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从没有因为被围剿而又分毫的下降,真碰上的话无法迎敌但起码有择路而逃的实力。

    车队远处,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陆吟雪爱怜的摸着女儿盘得很是端庄的秀发,看着眼前犹如仙子般美丽动人的女儿,柔声说:“可儿,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为娘得到的情报很是确切,这一路肯定不会太平,不过于你而言却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最起码你不用留在京城担惊受怕了。”

    “娘,你相信老祖宗会来救我么?”朱可儿享受着母亲的亲昵,天真的问着但脸色却是难以控制的一红,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涟漪而又让她成长的夜晚。

    “会的,我的可儿那么漂亮,老祖宗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落入魔掌。”陆吟雪满面信任的点了点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一个小小的布包塞到了女儿的手中:“这个千万收好了不能弄丢,见到老祖宗以后要亲手交给他,现在我们能相信的就只有老祖宗了,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救出曼儿。”

    “女儿明白!”朱可儿知道事关重大,赶紧把那布包收了起来,直接藏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要听老祖宗的话知道么?”陆吟雪终究是为人母者,到了这时候又难免担忧起来,严声嘱咐说:“不要害怕,虽然肯定很凶险但没人能伤你的性命,老祖宗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恐怕这时候他已经在暗地里保护你了。”

    “娘,您自己保重,可儿肯定会把妹妹带来的。”朱可儿郑重的点了点头,即使明知这次肯定很是凶险,但年幼的她却没有多少害怕,尤其是听到那个男人可能就藏在暗处时更是心神一片宁静。

    临别的时候陆吟雪满面的担忧,这里离旧城大概五公里的距离,到皇宫也不足十里。可按照之前的情报显示真龙会的叛逆会选择在这路段动手掳走朱可儿,消息的来源虽然隐秘不过却很可靠,只是让陆吟雪比较担心的是自己能查到这个线,那代表皇帝那边应该也收到了消息。

    如果真龙会的叛逆心里认为老祖宗已经死了,那这时候掳走朱可儿就没什么价值了,恐怕他们是想杀人灭口不给朱威权靠试验活下去的机会。

    而陆吟雪更担心的是皇帝那边,他应该也会借这个机会大作文章,冒充真龙会的人劫走朱可儿的话那这一切就能瞒天过海。他可以对民众有一个冠冕堂皇的交代,同时又能肆无忌惮而又隐蔽的开始那个实验,到时候哪怕陆家知道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是撕破脸皮直接造反,否则的话他们没权利质疑这一切都是出自皇帝的手笔,因为皇权哪怕再虚伪都是不容挑衅的。

    借叛逆之名行一些龌龊之事,对于需要冠冕堂皇的皇家而言这是最好的手段,这也导致了现在京城的局面鱼龙混杂,甚至有的时候分不清犯下累累血案的到底是真龙会,还是披着叛逆外衣的皇室爪牙,这样的情况直接影响得真龙会内部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他们是叛逆,被这样载脏陷害也不会狡辩,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涨士气的好消息,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皇帝继续玩这种鱼目混珠的把戏。

    迎接公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了陆家的大院,除了朱可儿外其他的人都蒙在鼓里,虽然他们警惕性也不错,不过这点人马说真的在这特殊的时间段而言太不够看了。

    目送着车队远去,陆举忍不住咬了咬牙,怒声道:“皇帝到底在想什么,非常时期才派两号人前来保护,这不是把可儿把虎口里送么,真遇到真龙会的叛逆埋伏的话这点人马想护送可儿逃跑都是难事。”

    “上天保佑我的可儿平安无事。”陆吟雪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朝上苍祈祷,可希望却又寄托在深藏心里的那个人身上。

    陆举看了看女儿无奈的叹息着,老谋深算的他何尝不知道皇帝阴险用心,可现在为人臣子他并不敢公然抗旨,心里也只能期翼着外孙女能如女儿说的那样安全的逃出生天。

    车队按照原先设计的路线驶入了还在禁军控制范围内的一条公路上,宽敞的八车道公路便于这样庞大的车队急速的前行,视野也比较开阔就算有埋伏也能远远的察觉异端。一路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行驶到出口处的时候还是出了状态,车队最前的禁军头目立刻下令放缓速度,紧张的喝道:“全体人员准备,戒严。”

    朱可儿的专车被围在最中央水泄不通的保护起来,一瞬间就被陆家的护卫团团护住,与此同时禁军的人马立刻下了车朝前边集结。手枪上了膛后以最前边的车为掩护体进入了作战状态,所有人都把枪口对准了前方,对于前方的安静秉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出口处已经被塞住了,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是障碍物竟然是此处守军血淋淋的尸体,这些惨死的横尸被堆在路上形成了天然的路障,车子想冲过去的话就算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几具尸体往这一堆普通的轮子肯定开不过去。

    血肉铸造的天然障碍物,子弹都很难打透,但最大的作用就是威慑,试问谁在那尸体堆积如山的场景面前能狠得下心开车去撞开那些昔日战友的尸体,看见这样的画面谁不是触目惊心满心的愤慨。

    就在护卫们紧张戒备的时候,前方的枪声响了,隐藏在尸体后边的叛逆瞬间开了火,密集的枪雨扫射而来一刹那就打倒在了冲在最前边的几个侦察兵。不得不说这些叛逆枪法很是不错明显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有些躲在掩护体后边的也被打中了。

    “打!”禁军的人血性一起也不含糊,立刻一轮枪雨打了去,这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必要了。

    双方一照面就枪林弹雨的打了个白热化,都是有备而来带足了弹药一时是打得难解难分,叛逆人多势众明显占到了便宜。尤其是在有流弹打中汽车的油箱时引起了大火,间歇性的爆炸虽然威力并不大但却让这些掩护体瞬间失去了作用。

    躲避着烈火的禁军不得不跑了出来,这一跑瞬间就成为了移动的活靶子,一顿子弹打来立刻惨叫着倒下了一片,哪怕受的不是致命伤也会瞬间失去战斗力。

    两多禁军竟然一瞬间就死伤过半,剩余的那些也大多是有伤在身狼狈得节节后退。这时候陆家的护卫们审时度势后做出了最好的决定,立刻是打开车门说:“公,看样子这些叛逆是有备而来,禁军的人撑不了多久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撤吧。”

    “好!”朱可儿想起了临走时母亲在耳边叮嘱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不足一的禁军在前边撑着不让叛逆有越过障碍前来追击的机会,陆家的近护卫立刻就势保护着朱可儿上了后边的汽车,躲避着枪林弹雨朝来时的方向返。好在现在战乱时的京城没多少人,公路上没几辆汽车阻拦逆道而行也很顺利,一瞬间十多部车就开出了几米远脱离了战斗圈。

    “不能让他们跑了,上说了不要活口,给我杀啊。”

    这时候一直隐藏在尸体堆后边的叛逆中有人急眼的喊了一句,迅速隐藏在暗处的叛逆们就疯涌而出,数号人红了眼也不管掩护了,直接拿着枪朝着禁军猛烈的开口,即使死伤很大但也在一瞬间把本就负隅顽抗禁军打得已经是强弩之末。

    第五章、黄雀在后叛逆们凶性一起冲锋起来,剩余的近号禁军本身就失去了战斗力,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就地殉国。这时那些燃烧着大火的汽车仿佛成了天然的屏障,在这时却又阻拦了叛逆们的大举冲锋,叛逆们眼一红不得不穿过一辆辆车子徒步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不停的开着枪,凶神恶煞的追赶着那逆道而行速度缓慢的车队。

    “上发话了,必须杀了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她跑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明显是这群人的头目,在他的煽风点火之下一群抱着必死之心的叛逆火速的追了上去,这些人已经被洗过脑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而来,眼见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缓慢的离开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这时候的他们露出了凶神恶煞的一面,徒步的追赶已现癫狂之色,因为车队是逆道之行所以他们完全有追上的可能,只要有可能的话他们就不会放弃这个穷凶极恶的任务。

    砰的一声,领头的西装男子被爆了头,前额喷出一阵血雾后轰然倒下,只剩下血淋淋的尸体倒在血泊中本能的抽搐着。其他的叛逆竟然是不管不问,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追着护送朱可儿的车队,由此可见这是一群被下达了死命令的死士。

    逆道而行,后方又有来车的情况下后逃的速度缓慢,陆家的护卫们焦急万分。

    可情况紧急他们根本没从容调头的可能。车内的朱可儿一直表现得很是从容给于他们足够的信心,可现在朱可儿也面露惊慌之色,因为陆吟雪曾叮嘱过她第一波袭击她的人肯定是来要她的命。

    而第二波叛逆则是来救她的,第二波人马要的是活口一定会保护她的周全,朱可儿忍不住四下凝望着,却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传说中的第二批叛逆现身。她开始有些怀疑妈妈是不是搞错了,尽管她打从心底里神信妈妈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可再爱自己她都有出错的可能。

    第一次经历这样惨烈的战斗,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残酷,看着禁军的战士为了保护自己倒在血泊之中。朱可儿已经吓得是六神无了,小脸惨白四下张望着,求生的本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朱可儿捂着小嘴瑟瑟颤抖着,发红的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不只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对于死亡的愧疚,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连累那么多人为她送命。

    远处一栋高楼上,视野开阔可以把一切尽收眼底,叛逆们即将追赶上车队的时候同时也进入了事先划分好的埋伏范围。几个黑衣人簇拥之下的是禁军新上任的一位司令官,来自欧阳家的欧阳武,此时他面色沉着的看着那枪声不断的方向,确定车队已经脱离了埋伏范围立刻拿出对讲机下达了命令:“动手,把这群叛逆给我灭了。”

    欧阳武的面色始终沉静带着满满的自信,身为朱威权早期就跟随在旁的护卫,他可以说是朱威权手下绝对的心腹,有着从龙之功的他是经历过改朝换代那场撕杀的老将,说是战余生也不为过。原本他是远在南方任职的,不过这次总兵所清洗过后权利中空,朱威权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门生旧部全都招了来,而这些已经享受荣华富贵多年的旧部亦没半丝的犹豫,立刻星夜赶京城帮忙。

    京城终究是龙蛇混杂,暗流涌动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难免会改变。在这非常时刻朱威权最信任的还是这些和自己迈过堆积如山的尸骨对自己忠诚不二的旧部,为了不让他们被京城的权力和黑暗指染,这些真正的悍将在和平时期分散全国,可一但有风吹草动的话又是他手里最可以信任的力量。

    叛逆们不停的举着枪冲杀,离着车队已经在米开外了,一阵阵的扫射过后后边的车辆受损严重,陆家的护卫在这丧心病狂的追杀之下竟然折损过半余下不足五十人。

    后边的行车已经开始阻挡了车队的去路让后退的速度变得缓慢,在一片狼籍中不少的车弃车而逃,无的车量成了阻拦去路的障碍,护送朱可儿的车队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眼见叛逆们就要得手,有的开始露出狰狞的笑容时,公路左边的护栏下突然冒出了一个个人头。

    “杀啊!”一声令下,不只是护栏下埋伏的人马立刻拔出手枪疯狂的扫视。

    公路旁的居民楼里和其他建筑里竟然也隐藏了大量的人手,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一个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弹打光一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朝着没有任何掩护的叛逆们开火。

    一千多人埋伏着一起开枪,这样的动静可谓是相彻天地,密集的火舌难掩一瞬间的惨叫连连。跑在公路上的叛逆们没有任何的掩护,成了最好也是最惨的活靶子,这一顿枪雨根本不用瞄准,密集的扫视之下想逃出生天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一瞬间几号人哀号倒地,负伤在身的几是人反应过来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另一侧从栏杆翻了过去,尽管被偷袭得脑子发晕,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们第一时间选择逃跑,想先找个掩护点保命在说。

    可惜的是欧阳武在此布局已久,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悍将既然设下了埋伏就不会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眼见仅余的几个活口朝公路的另一侧跑去,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二号组准备,那些残兵败将马上就要下去了,解决掉他们。”

    几十个带伤在身的叛逆刚翻下另一侧的围拦,数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经是严阵以待了,这样小范围的绞杀用枪容易误伤自己人。所以他们手上清一色的带血槽军刺,没等叛逆们落地就扑了上去,手里的军刺手起刀落无比的干脆。

    惊魂未定的叛逆们还没反应过来,竟然是同一时间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应快的开了两枪,也不过是打伤了两个人而已根本不起实质性的作用。

    扑哧扑哧的声音接连的响起,这些好手的身上瞬间沾满了血水,但一具具瞪着眼睛满面不甘的尸体也从他们的怀里软软的滑倒,他们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些人绝没有活命的可能。

    “二号组报告,完成任务!”作为职业的军人,这样的复是冰冷的,而这种打埋伏的小胜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悦和庆祝。

    因为这些人虽然不属于特战部门,但却与着特战部门一比也毫不逊色的战斗力。特战部门虽然号称是禁军中的佼佼者,不过说到底很多人升官发财后战斗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各个传承着过往荣耀的突击队身上属于名门望族的标签又太严重了,这也让禁军特战部门的人显得是参差不齐。

    和名门望族的千丝万缕,本身那些立场太过鲜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禁军的特战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么凶悍。如洛研这一类靠着自身实力上位的人虽然占据多数,但也不乏一些靠着政治力量掌权的无能之辈,特战部门一定程度上也沦为了派系斗争的战场和名门望族保存脸面必争的兵家之地。

    如个姓洛的绝对不会让蟒蛇突击队的大权旁落,姓纪的有的指染饿狼突击队有的对破军突击队虎视耽耽,对于一些名门望族而言哪怕突击队的规模小到只剩一个虚命的地步,但为了家族的声望也是不能放弃的东西,在政治上没多少用处的特战队于他们而言就犹如是鸡肋一样,食之无味但又弃之可惜。

    在这样的大背景之下,特战部门的战斗力或许不如想象的那么强悍,又同时具备不稳定性,于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个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权也为自己隐藏了一支奇兵,这是一支不逊色于特战部门的奇兵,隐瞒着禁军的权利层从各个地方军里抽调起来的佼佼者。他们无一都是军中各有所长的强者,这些年来从未停止过训练也没享受过安宁,依旧保持着血性和杀性,是那种招之即来,来之即战的绝对铁血之旅。

    这群埋伏的人个个身手高强又心智如铁,杀人不眨眼是对他们最好的褒奖,也从不曾觉得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任务可什么值得自豪的。他们两人一组早早的埋伏在这,即使是被流弹打中也不会吭声,残余的叛逆一进入诛杀范围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动作干净利落配得更是天衣无缝,这样的杀人手段让人不敢相信他们会是和平年代的军人。

    身处京城的特战队多少会被权利玷污,这是朱威权十分现实的看法,所以他真正的力量是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杀人机器,而不是明面上风光无比他又不确定是不是忠诚的特战部门。

    “我们的任务开始了。”欧阳武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些真正的杀人兵器,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语言去褒奖他们。

    陆家的车队被后边堵住的车流逼停了,普通姓们抛弃的汽车成了最天然的路障,可惜的是那些弃车而逃的人并不见得就有好下场,不少都被流弹打中失去了无辜的生命。

    局面彻底控制下来了,欧阳武这时候才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下来,所部五千余人也立刻火速的集起来,堵在了车队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将敌人斩尽杀绝的威风。

    车辆上还冒着烟,即使是防弹的装置但面对着刚才那样穷凶极恶的场面亦已经狼狈不堪,但最起码防弹的装配可以确保车内的人无恙。欧阳武走上前来,无比嚣张的笑了笑说:“朱可儿,出来吧!”

    这些人身穿便装明显是假扮叛逆,欧阳武故意嚣张跋扈的态度更是生硬的演绎着一种无法无天的姿态,可惜看起来始终很是憋脚,毕竟这些铁血的军人很难演绎出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

    “欧阳大人,威风够了可以把枪放下来了。”这时,欧阳武旁边一个人突然举起了手,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在了欧阳武的太阳穴上。

    欧阳武的身后,三十余人突然举起枪口对准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性极是明确制住的全是权利人物,瞬间的倒戈相向让不少人都傻了眼。

    “余立新,你可知我执行的是圣旨,你这样做简直是在造反。”欧阳武并没有恐惧,而是直直的看向那与他一样鹰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来掳公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称为余立新的汉子冷笑着,始终把枪口对着他的脑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副轻蔑的口吻说:“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设好埋伏干掉真龙会的叛逆,自己再假装叛逆劫走公。这样一来对世间有个交代又能瞒天过海,这局设计得确实不错,但你是否知道还有一个词叫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欧阳武恼怒异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枪口的震慑之下也不敢轻举枉动。

    余立新笑着摇了摇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号弹猛的朝天一发。四周的路上突然涌来了一辆辆大货车,车后的仓门一开另一伙人马冲了下来,陆陆续续的把欧阳武的人马包围起来,虽然只有两千余号人但做好了准备又是偷袭的情况,不费一枪一弹立刻形成了包围圈把局势控制下来。

    “混帐,你们也是禁军的人,你到底听命于谁。”欧阳武不是傻子,一看对方这肃杀熏天的阵势,就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没错,欧阳武,让你的人乖乖别动,否则的话别怪我的枪走火。”余立新得意的笑着,突然面色一沉朝着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你们来看着他,我过去看看公的下落。”

    几个人接过枪继续顶着欧阳武的脑袋,接上外围的人呈包围的趋势,这伙冒充叛逆的禁军此时想反抗也找不到机会。

    余立新拿出手枪,子弹上膛后朝着车队走去,近前之时朝天开了一枪,大喊道:“都不许动,我们是来救公的,这时候谁敢乱动小心我枪下无情。”

    陆家的护卫也是死伤惨重,目睹着眼前戏剧化的变故有些不过神来,不过一听这帮人是来救公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车里并没有乱动。

    因为欧阳武一伙穿着各异一副叛逆的打扮,而余立新的人则是清一色的军装,看起来更像是朝廷的兵马。

    事实上今天的局势变得这么乱,对于是敌是友这方面陆家的人几乎没判断力了,即使余立新名义上是喊着来救公的他们也是将信将疑,不过现在面对着那么多黑洞洞的枪口就算怀疑也没人敢上前质问。

    欧阳武当然不信一直潜伏在身边的余立新是来救人的,但在枪口的威慑之下也只能咬着牙了,而一听对方是来救公的他眼睛不停的转了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想找个可以出手的机会趁机把公一举掳走。

    这才是真正的龙蛇混杂,余立新到底是谁的人不清楚,但欧阳武心里有数的是现在除了皇帝以外,不管这一波人马是谁派出来的但他们肯定是居心叵测。

    陆家的护卫们在车内没有动,或许也是因为他们知道这点人马在人家的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而他们也被接二连三的变故已经弄得晕头转向了,完全不知道该相信谁该怀疑谁。余立新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朱可儿的那辆车前。车窗是反光设计看不见里边的情况,余立新一边伸手去拉车门一边看了看西周,故意大声的说:“可儿公别怕,末将前来救驾了……”

    车门缓慢的开了一条缝,里边并没有上锁,余立新眼里顿时凶光一现,猛的把车门一打开怒喝道:“公不要怪我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下了九泉想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投胎在皇家。”

    余立新刚才表现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这时突然的狰狞毕现谁都不过神来,欧阳武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因为余立新的身手十分的敏捷,在开车门的一瞬间就举起了右手,连看都还没看清就朝车内连开了数枪,枪声不断似乎是想在一瞬间把子弹打光。

    “公……”陆家的护卫们瞬间就红了眼,打开车门朝他冲了过去。

    但余立新孤身入阵依旧眼都不眨,在子弹打光以后猛的一脚把离他最近的那一个人踢倒,与此同时陆家的护卫们也朝他开了枪。他的修为本就不高,瞬间就被蜂拥包围的陆家护卫打成了筛子,身体摇曳间才朝车内看了一眼,但这一眼却让他满面的不敢相信,临死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余立新软软的倒下了,护卫们还没等冲到车前查看,余立新的人马立刻朝他们举起了枪,一阵阵的惨叫间所有站着的人都倒下了,明显这伙人来执行的是灭口的命令。

    趁着他们把枪口对准了车队的时候,一直咬牙隐忍的欧阳武已经爆怒到了极点,趁着押自己的人不注意时猛的身影一缩,手上多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银光一闪瞬间就把身边的几个内鬼解决掉了。

    欧阳武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动手其他人也不含糊,尽管枪声响起来有几个人倒了下去,但还是第一时间把潜伏的内鬼全都解决掉。欧阳武看着几乎没了活口的陆家护卫,看着那敞开的车门里不断冒出的硝烟,眼里血丝毕现怒吼了一声,地品的真气随之磅礴而出:“给我宰了他们。”

    双方瞬间就拔出了枪混战起来,都是混不怕死之人一瞬间就打得是水深火热,那么近的距离大规模的拔枪对射一瞬间双方都才惨叫连连,因为根本不需要瞄准就能杀人,而不管你身手再这么好也躲避不了不长眼的流弹,所以刚一动手就呈现出了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疯狂。

    连番的战斗过后枪中的子弹没几下就打光了,这种混战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给你换弹夹的机会,因为你的弹夹还没换上的时候对方的刀刃已经刺了过来。双方都是那种实战经验十分丰富的好手,短暂的枪战过后都是第一时间把没有子弹的手枪砸向对方,再拔出兵器朝对方杀了过去,原本喧嚣震天的枪战瞬间就演变成了激烈无比的白刃战。

    而这时在第一波对射中双方都倒下了近半的人马,亦有不少的人负了伤,距离这样近又是人数如此之多的火力对拼,真正的诠释了什么叫生死各安天命。

    士兵们大多都是手持军刺,怒喝着撕杀,手起刀落下手极其狠毒,均是抱着一击毙命的目的。欧阳武的手下是禁军里的佼佼者,而余立新带来的人虽然不足他们一半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好手,甚至还有好几个身手高强的武林人士在内,依仗着刚才包围圈的优势即使人数上吃了亏但拼杀起来也不落下风。

    这样的混战根本不适开枪,因为很容易就会误伤自己人,而且电光火石间也不给你这种机会。双方都默契的把手枪丢掉,操起趁手的兵器准备来个血性十足的博杀,在红了眼的情况下谁都没撤退的打算。

    余立新一死这边群龙无首,他们知道不可能善了,所以一上来就呈现一副背水一战的气势。而任务失败的欧阳武更是怒火中烧,心知去以后肯定没好下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这些了,因为一向自傲的他需要的是一颗颗人头来为自己失败雪耻。

    公的死是对他最大的羞辱,这时候欧阳武已经怒极了,对于自傲的他而言尊严是不容挑衅的,哪怕皇权可以让他死,他也必须死得有个交代,最起码这样才不辜负欧阳家数年来的威严,自己也不会轮为世人的笑柄。

    余立新的人中有一批武林高手,在其他将士清一色军刺的情况下,他们有着一流的修为,手持着趁手的兵器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大刀,双拐,还有锁链长鞭,此时在他们手里全变成了杀人的利器。

    肉博战中这帮家伙销帐跋扈,所过之处惨叫连连,论起混战的单兵能力,禁军明显和这些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一个水平上度◢3。没有了枪械的威胁,这些人就如是收割人命的阎罗一样,杀起人来如砍瓜切菜一般当真是销帐到了极点。

    欧阳武一看气坏了,怒吼了一声冲了过去,地品的真气何等的凶猛,一拳竟然就将一个二流水准疏于防范的家伙轰之毙命。

    “欧阳家的人,上!”他的亲兵一看立刻跟了上去,一位随身亲兵拿起了一根棍状物,打开了外边包裹的油布后朝着欧阳武丢了过去。

    天空中一抹银亮闪烁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意,欧阳武接到手后只见银光一闪,宛如蝴蝶穿花一样灵动而又寒气逼人。双手枪配着地品的修为瞬间绽放着无穷的杀意,一个照面间就将一个手持长刀的大汉头颅斩下,但欧阳武依旧红着眼一点停歇都没有,怒喝着找着下一个目标。

    数千人的肉搏战惨烈无比,从一开始双方就没有善了的打算。此时所有人都觉得朱可儿已经被余立新杀了,陆家的车队已经无一活口,那么猛烈的枪雨之下恐怕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这个因素让双方的撕杀一下就进入了白热化,呈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而欧阳武自认失责必死的凶悍更是让搏杀更加的激烈。虽然状况连连,但在这特殊时刻谁都保持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因为在京城这样的狭路相缝根本不会有善了的可能。

    数千人展开混战的撕杀场面无比的惨列,谁都没再去看陆家的车队一眼,亦没去看朱可儿那专属的座驾,因为余立新当时对着里边连开了十枪,车内的人根本没活下来的可能,尤其是在防弹车内就算躲过了射击还是会被弹的流弹打中,身为军人这对他们而言是最正常的常识。

    对此所有人都不抱希望,欧阳武更是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几乎疯了,手里翻舞着双头枪犹如杀人机器一样狼入羊群般的剿杀着,所过之处几乎都是一招毙命,疆场杀器的可怕在他手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热武器的年代大多拼的是火力,不过疆场杀器的威力在这时候也是大放异彩,让人几乎不敢直视这曾经凶名在外让人闻风丧胆的杀器。

    这条公路上枪林弹雨的硝烟还没散去,瞬间就是杀声震天,又开始了残酷而又直接的白刃战。

    底下是杀声震天不死不休,在远处一块高楼上,洛研抱着昏厥的朱可儿,面若冰霜的她难得的露出了慈爱,轻撩着朱可儿的秀发又难掩心里的恼怒:“这帮混帐,看来余立新是皇后那边的人了,一上来就下此死手分明就是想置可儿于死地。”

    “呵呵,都是居心叵测之人啊,一环扣一环的算计倒是。”许平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后:“不过皇后出手也够果断的,就是朱威堂的人当替死鬼这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商议好,若是没有的话,估计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假冒叛逆之名,做一些不诡之事倒是方便多了,反正朱威堂是债多了不愁,这些屎盆子扣到他的头上他倒无所谓,对于一个无法无天的逆贼而言反而是扬名立万助长威势。

    真不知道这讽刺的现象算不算是双赢,双方现在杀得白热化,等他们过神来满地都找不到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又会如何的互相猜忌,想想倒满有趣的。

    “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洛研温柔的抚摸着朱可儿苍白的小脸,隐隐可见这俏美的容颜上惊魂未定的恐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位温室里的花朵在昏迷前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小研研,我们走吧,该办正经事去了。”许平吹了一下口哨,那种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特别的爽,尤其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

    第六章、图穷匕现京城之战越演越烈,朱可儿的车队被袭事件仿佛是点燃了油田的一颗火苗一样,当皇家的援军到来的时候撕杀已经进入了彻底的白热化,遍地血流成河宛如是人间地狱。

    人多混杂,一开打的话半分规则都没有,靠的是白刃战的直接和残酷,手起刀落只为了一击毙命,遍地横尸的现场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皇家的援助到来,无数好手的加入一下就逆转了战局,可这边的局势已经不受人关注了,因为朱威堂在第一时间号集了大量的人马,趁着皇宫的护卫力量空虚时想趁火打劫,三万多号人明火执仗的开始攻打这个王朝的权利中心。

    一个导火线再次燃起了京城的战火,而且更加的猛烈,也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思了。

    乾明宫内,坐于病床之上的朱威权面色阴沉,对于外边隐隐传来的喝杀之声置若罔闻,反而是沉着声说:“你们这些废物,联系不上老祖宗难道还联系不上洛研,明明22营地之事朕已经处置好了但现在老祖宗却失踪了,现在你们给我来一句行踪不明是什么意思?”

    张圣阳低着头一脸的无奈,已从御用拱卫司转职到禁军总兵所的贾旭尧此时是满面的苦笑,唯唯诺诺的说:“洛研将通信设备全留在了酒店,根据她手下的人汇报她是奉老祖宗之命一起前去西北,至于蟒蛇突击队的人她是一个都没带,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她。”

    “老祖宗啊,您到底想干什么。”朱威权误着有些难受的心脏,气得满面阴森,咬着牙说:“虽然老祖宗做事神鬼莫测,但朕的日子不多了,这时候由不得半点的意外发生。朱威堂一直对老祖宗虎视耽耽,皇后那边也不可能安份得了,所以断不可给他们任何加害老祖宗的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尽快找到老祖宗的下落将他保护起来。”

    张贾二人自然点头称是,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明白不只是朱威堂,越来越多的线已经指向了皇后,证明了皇后也有份参与做乱,只是这样的事皇帝不开金口的话谁都不敢枉言而断。

    只是找到老妖怪已经够难了,将他保护起来又谈何容易,又不能用软禁之类不恭的手段。而人想想都是同时苦笑,感觉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差事,他们倒宁愿转身冲出皇宫直接和朱威堂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22营地之事,老祖宗想来该知道朱威堂居心叵测。”朱威权难受的躺着,叹息了一声后咬着牙说:“可朕知道就算如此老祖宗也不会责怪他,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是值得欣赏的,而我与他的赌约亦只限于京城而已,这家伙一点错都没有,可恶,也可恨纳。”

    一说起那个离谱的赌约张贾二人亦是咬牙切齿,若不是皇帝太过怕死答应这种慌缪之事,现在京城的局势也乱不到这个地步,甚至可以说正常镇压的话根本就乱不起来。只能用手枪这一点,实际上对朱威堂的影响并不大,但对于皇室而言却是致命的。

    因为真龙会毕竟不是一个国家,只是一个岁为有点规模的反叛组织而已,沉淀再久实力也是有限,根本他们根本没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他们在海外亦有小规模的军事基地,有着自己的战舰和少部分的热武器,但那些东西在禁军的面前太过落后了,真开战的话可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难听点和正规军相比,他们手里所谓的武器就是玩具,欺负一些贫困小国干干海盗之类的勾当还行,真涉及到战争二字的话就是纯粹的笑话。

    而且大明的出入境检查很是严格,御用拱卫司又有专门的海外机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算他们手里有一些可用的大武器但想运送入境的话是不太可能的。

    手枪是他们最有把握能弄到的武器,在严厉的管制之下亦是可以普遍装备的唯一选择,真龙会倾尽所能顶多就是做到人手一把普通的手枪而已,其他的武器想运进国内这绝对是痴人说梦话。

    而禁军就不同了,只能用手枪这一个限制对于他们来说太过致命了。大杀伤性武器不能用已经够惨了,就连机枪和冲锋枪一类的单兵作战武器都被限制,这样一来不只一些特殊的兵种无法发挥最大的作用,让一个步穿阳的狙击手拿着手枪去和人近身搏杀,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操蛋的现实,也大大的遏制了禁军本该有的战斗力。

    就如皇宫门外那群乌之众一样,三万人而已还打得那么困难,要是能上重机枪手的话往城墙上架三五十挺最先进的重机枪,几轮扫射就能把他们全解决了。

    当然了,朱威权现在还在想逆天改命之事,肯定是小心翼翼的遵守着约定不敢第一个撕破脸皮。命这东西在皇帝心里的地位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所以二人也不敢出言不逊,万一惹得皇帝不高兴了没准下场比那些叛逆还惨。

    皇宫之外叛逆的攻打朱威权不放在心上,三万多人看似来势汹汹但终究是乌之众,这样明目张胆的攻打有天险可守的皇宫实际上是虚张声势,并无多大的胜算连玉石具焚的资格都没有,朱威堂不会傻到让这些人白白的送死。

    看似激烈却可笑得很,因为这样的场面在朱威权看来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道朱威堂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浩浩荡荡的打皇宫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贾旭尧这时听着手下馈的信息,立刻以指挥战斗的借口离开了,毕竟呆在这面对着皇帝阴晴不定的面色是件不容易的事,想来常人根本难以淡定得了,伴君如伴虎的危险估计没人不怕。

    今天皇帝的气色还算不错,没多一会满身是血是欧阳武就被传唤来了,一进门依旧难掩脸上的杀性和一身的煞气,气喘吁吁间跪下时却是满面的愧疚之色:“末将,末将无能,未能将公带来,请圣上降罪。”

    那场撕杀因为援军的到来已经接近尾声了,杀得红了眼的欧阳武尽管还是泯灭不了凶性,但在圣旨的传唤之下只能脱离战斗提前归来。因为混乱中有人查看了陆家的车队,所有的护卫都当场毙命可惟独不见了朱可儿的下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明明前去迎接的禁军一开始已经确定朱可儿上了车,就连受袭的那一刻也确定朱可儿被陆家的护卫掩护着上了后边的车,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太匪夷所思了。

    当然了当时余立新连开数枪也是大家亲眼看见的,按理说公绝对会死于非命,可在车后座上不只找不到公不说连血迹都看不见一滴,只有司机在驾驶位上被流弹打死,这似乎怎么解释都解释不过去。

    当然了当时局面混乱,有所疏漏也说不定,谁都不确定公现在的下落。恐怕公已经落到了朱威堂或者是皇后的手上,而最有嫌疑的自然是陆家的那帮护卫,有人暗中生变与那些叛逆里应外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饶是自问城府极深,但朱威权还是感觉头痛万分,事实上混乱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人敢说一切都成竹在胸,坐于龙椅之上的他第一次有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无力感。

    “没人见到公是被谁掳走的么?”说起这话的时候,朱威权控制不住咳了几下,眼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怒火。

    “末将无能,确实不知道公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欧阳武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那时的局势那么乱恐怕谁都注意不到。

    “罢了,这事朕会另派人追查的。”朱威权看了看这位曾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在自己争夺皇位时鞍前马后的的悍将也不忍多加苛责,嘶着声说:“现在朕另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完不成的话就提头来见吧!”

    “多谢圣上给末将戴罪立功的机会。”欧阳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顾不得血战了一天的疲惫,心里清楚这任务再完不成的话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事已至此,再粉饰太平似乎也没意义了,狰狞毕现不过是提前了十天半月而已。

    朱威权深沉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声线已经彻底嘶哑了:“去将,陆贵妃请来。”</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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