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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盛世王朝第二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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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冲突石室内的一室皆春不为人知,有李道然这个神棍把守着花宫上下都是蒙在鼓里,谁都想不到在她们视为圣地的石室内会发生那么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过去了,石室那边的人没出来也没半点的消息,花宫的人只能安心等待了。毕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观天宫为尊,有身为宫的李道然亲自出手她们也放心得下,更何况叶双语走火入魔不能操之过急,毕竟都那么多年了就算有办法根除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只是这时候鬼谷派却迎来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静隐世的山门从没这样喧闹过,以至于门下子们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进的甚至已经做好了以死护教的准备。

    京城而来的一支禁军竟然包围了鬼谷派的山门,除了绵延神农架无人的地方不敢涉足以外,里三围外三围的把鬼谷的山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禁军外依稀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话也就算了,现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就算他们包围以后的态度很客气,但这样的局面也会让鬼谷派的声望一落千丈,民间肯定又是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双宫宫,一个走火入魔,一个号称现在正为她治疗都无法走开半步。五行堂的堂闭关了四位,唯一没闭关的是金刚堂的堂,修为最第只有一流中阶的李巴,现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

    前段时间修炼伤了经脉,这也是李巴没办法闭关的原因,现在还在休养之中的他在子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虽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不过因为有伤在身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身材高大犹如铁塔,生得是怒目横眉真就似是金刚下凡一般。

    整个山门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等森严的程度看得李巴直皱眉,立刻命门下子去联系禁军的负责人,他也有些恼怒禁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年国教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没多一会就得到了复,来了一群将领级别的军人,毕竟五行堂的堂出面了禁军也得给个面子。

    为首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着一真正统的军装勾勒着完美的曲线,同时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严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脸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加之樱桃小口,成熟动人又有一种不容侵犯的英气。一身军装让她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看不出年纪具体是多少,但那种成熟的美却让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挂着少将的军衔,禁军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在禁军中有着少将的军衔。李巴和众子都楞住了,因为禁军虽然是全民招兵,不过淘汰率极高能留下的寥寥无几,在那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光靠关系的话不可能混到少将这一个等级。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开口时的声线也充满了冰霜般的沉静:“这位是李堂吧,在下禁军特务连少将洛研,奉圣旨在此做接驾准备,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若是平时,眼见一个美丽女子有这等风姿李巴肯定会叫一声好,不过眼前的架势太过严重了,一听还是有圣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气但还是不敢怠慢:“洛少将,圣上是九五之尊,接驾时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只是我鬼谷山门年国教,历代帝王前来巡查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大动干戈,您带这么多兵来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够婉转了,一是说历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没带过这么多兵来,二也是在亮明鬼谷国教的身份,若是担心安全的话这里也是好手如云,在数量等同不依靠热兵器的情况下怎么样都不比禁军差吧。

    “不是圣上前来,而是当今贵妃。”洛研的语气始终温吞似乎不带情绪,不冷不热的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圣意是此次陆贵妃有要事前来鬼谷,圣上说了鬼谷派一直是隐世不出,即使兴师动众也不会惊扰到诸位的潜修,若是李堂有意见的话大可以上书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声望定可直达天听。”

    洛研说话的时候着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冷冰冰的话加之这副态度看了就不爽。

    “洛将军,一个贵妃要来,竟然摆出如此排场。”李巴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冷哼了一声恼怒的说:“历代帝王来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门下车,入山之路弃驾。

    若是当今圣上巡视的话李巴无话可说,退一万步说就是皇后娘娘亲来鬼谷上下也须持礼待之,可现在贵妃娘娘车驾未到却扰得我鬼谷山门鸡犬不宁。这到底是皇家无视我国教之尊,还是您洛将军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摇之举。”

    “放肆!”洛研顿时脸一冷,大眼睛里杀气毕现:“鬼谷虽是国教,但也须敬皇室,你不过是个堂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视当朝贵妃,可知这是以下犯上之罪。”

    她的话一出,身后的将士们立刻是虎视耽耽,明显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着:“贵妃娘娘位份尊贵,李巴哪敢亵渎。只是李巴怀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摇过市,故意抖搂那所谓的军威挑衅生事。鬼谷派虽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摇撞骗,尤其是打着禁军的名号在丢皇家的脸。”

    鬼谷派的子们也血气方刚,李巴的话一出口立刻摆开了阵势和虎视耽耽的禁军对峙着,大有一言不就直接开打的意思。

    “挑衅你,你配么。”洛研满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总之一句,末将奉的是圣意,若李堂有任何疑问的话可以上书天听,军令一到末将自然不会在此逗留。”

    “是么!”李巴看了看她,阴阳怪气的说:“圣旨里有言明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布明岗暗哨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我看你们这不像是在接驾,反而是要与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将我们当反贼对待是吗。”

    空气里火药味十足,双方对峙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方是国教一派是禁军,双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视尊严之人,一但开打的话绝不会手软。

    “废话少说,我奉我的军令,李堂就不用多说了。”洛研粉眉一皱,毫不客气的应:“鬼谷派虽然贵为国教,但李堂也别总挂在嘴边,你以为抬出鬼谷派的名号就能压得住我么。我禁军若论起溯源比你们鬼谷更加的悠久,四年来精兵强将无数,沙死沙场功劳显赫者更是无数,若说起尊贵的话恐怕鬼谷派这三个字于我们的眼里还不够分量吧!”

    “混帐,你竟敢藐视国教。”李巴气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顾忌着禁军手里还有枪炮而且有圣旨撑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动手了。

    “如何,我禁军没这个能耐么?”洛研脸一,针锋相对的喝道:“论渊源和功劳,你鬼谷派敢和禁军比么。退一万步说就单纯我和你,先祖乃骁骑大将军洛勇,我乃是嫡系真传,先祖戎马一生开创大明盛世的时候还没你鬼谷山门的存在。”

    话已至此,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点就要指着禁军的人破口大骂,但好在门下之人拦着才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毕竟鬼谷年国教,真论起历史的话肯定没办法和禁军相比。大明上下那么多的万烈浮屠,四年来禁军有多少人为国捐躯,有多少人马革椁尸,可以说多如天上繁星数都数不过来。论起战功和声望,一直以铁血著称的禁军肯定远在鬼谷派之上,这群为了家国天下出生入生的军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台面的鬼谷派多了太多,而这些也是他们应得的。

    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而且着脸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明显李巴敢动手的话她为了禁军的威严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好,据说禁军特务连的将士个个身手高强各有所长,不知道洛将军可有兴趣赐教一番。”李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论身份无法比,人家又抬着圣旨的名号而来而且态度那么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他确实是无话可说的地步。

    “师傅,您的伤!”旁边有子小声提醒,不过李巴一瞪就不敢吭声了,因为现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愤,觉得禁军这是欺人太甚了,虽然道理上说不过但都想在拳脚上讨一个面子。

    “李堂,末将军令在身,职责所在可没办法和您一样意气用事。”洛研冷笑着走了,这阴阳怪气颇具嘲讽的话让鬼谷上下更是气愤,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大家也无可奈何。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不过倒是没限制鬼谷派上下的进出,只是每一个人进出都得拿子的腰牌登记。这样看似很宽松,实际上已经有了软禁的嫌疑,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现在又被如此对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经是无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子约战,即使不能扭转这个现状但好歹得出这一口气,如果这次禁军再次拒绝的话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们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禁军那边竟然答应了,而且指名要金刚堂李巴出战。

    毕竟铁血禁军也有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约战选择拒绝那是因为军人的职责所在,被再次挑衅的话就无法容忍了。在请示上级得到许可之后禁军上下也是蠢蠢欲动,特务连来的精英并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战之人竟然是最高级别的将领,少将洛研。

    顾及民间的影响这场比武选择了闭门而战,胜负不得对外宣扬,毕竟是禁军挑战国教,无论哪一方输了对声望都是一种一落千丈的损伤。皇家这次的行动虽然有些过火了,但说到底鬼谷和禁军都是自己麾下的势力,自然不希望这种意气之争会让两者间的关系恶化。

    禁军总兵所最后的命令是明确的,这次比武是关门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门人还是禁军的士兵都不能围观,双方也不能就输赢之事有半句泄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军在山门口亦是议论纷纷,因为鬼谷五行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帼之躯入了特务连还有少将的军衔,这就证明在禁军的世界里她一点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说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是恐怖。

    演武场这边大门紧闭着,没多一阵已经换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过来,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另一边的洛研在军中声望颇高,一出现顿时是哗然的一片,明显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军特务连混到少将这个位置她也有不俗的实力,否则的话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军这种残酷而又铁血的体系里生存下去。

    洛研依旧一身军装英资飒爽,根本没必要换其他的服装,因为军装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为了战斗,每一颗纽扣每一块布料都是为了战斗而设计的。容颜娇美天成,却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这位少将的出现让全军上下哗然,少不了对她美貌的觊觎,当然了更多人眼里是一种火热至极的崇拜。

    演武场内,在门关上的一刹那这里发生的一切就不为外人所知了。李巴双手交叉的站着,如铁塔一般的身体透着一种阳刚结实的压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刚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禁军少将,洛家洛研,讨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江湖规矩先自报家门,双手自然的放开着并没有做出该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刚堂,李巴,讨教了。”李巴眼睛睁开,沉重的吸了口大气后双手张开,长桥大马的摆开了一个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显这段时间是气坏了,难掩心里的不满哼道:“禁军特务连不是号称好手如云么,竟然派一个女人出战,成何体统。”

    “身为五行堂的堂竟然如此愚昧,李堂真是可笑啊。”洛研眼里凶光一闪,嘲讽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觉得女不如男,不过李堂不知道即使是阴柔之身也有人杰么。当年的财神娘娘,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乃至是贵派的开山四圣之一妙音师太,试问哪一个不是名扬天下,享受着大明姓的顶礼膜拜。”

    “你所说的谁不知,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与她们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废话,怒吼道:“李某没不敬之心,只是笑你禁军无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话只管来战,大话就等你赢了我的时候再说吧。”

    “狂妄,自大!”洛研张开了手掌,轻葱玉指修长美丽,但紧紧的一握时那看似秀气的拳头又让人不敢小觑。这时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冷声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禁军是否无人,记住了,末将洛研。禁军特务连少将,正职是蟒蛇营特战队队长,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务连又有正军职,在号称男人世界的禁军里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位,不用说对方肯定是骁骑找2?请|?大将军洛勇的后人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后人的身份但没实力的话肯定混不到这地位,光是一个特战队长的名号就足见眼前的洛研绝不是泛泛之辈。

    李巴闻言眉头一皱收起了轻视之心,脸色瞬间就肃然起来,怒喝一声后真气在体内暴动起来,一出手就是凌厉无比的一拳直轰而去。

    这一拳虎虎生风,刚劲无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只是一流中阶也看得出李巴的修为很是老辣沉稳,就算修为未登峰造极但从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苦练底子特别的扎实。

    洛研冷笑了一下,脸上若有若无的鄙夷,不动声色间初破地品的真气磅礴而出,一个照面可以说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现在的大明而言已经算是绝世高手了,在武道没落的现在绝对有开宗立派的实力,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窥视,谁曾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竟然有这等骸人的修为。

    李巴楞了楞明显很是经验,但此时也没退路了,还是咬着牙硬上。看似一流中阶和地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毕竟战龙诀一向是强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拼了,就算心里清楚自己根本赢不了但心里的傲性让他不可能选择认败。

    “不自量力!”洛研冷声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飘忽美得如是舞蹈一样,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犹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头。

    砰的一声十分的沉闷,硬碰硬的一击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体竟然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诧异眉头更是控制不住的皱起。地品的磅礴真气既然不稳定也不容小觑,而这时洛研身形一闪再次贴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声真气拔地而起,身体娇美无比的旋转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的胸口拍了下去。

    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实在看不透,看似阴绵的功夫却诡异得让人难以预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没办法了,躲是肯定躲不开,只能选择硬抗洛研这一下,尽管身体有伤,但这时他也是顾不了伤势会不会加剧了。

    “金刚体。”怒吼一声青筋暴起,肌肤在刹那间变成了金黄色,李巴眉头紧皱着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一瞬间金色的真气笼罩全身,宛如金刚下凡一般瞬间就金身大成。

    “战龙诀五行之一么,给我破!”

    洛研也是战意大起,娇喝一声后混身上下的真气盘旋起来,排山倒海般的汇集着。面对着战龙诀号称防守至尊的金刚堂堂她也不敢小觑,一出手就是看家的功夫,调动所有的真气誓在一击之内拿下。

    没任何的花把势,没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强悍的攻击和坚硬的防守最直接的硬拼。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气的手掌轰在了李巴金光闪烁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气都迸发到了极限,这硬碰硬的第二击发出了声音简直有点地动山摇的意思。砰的一声如是开山裂石,洛研紧咬着牙关,被震飞了十多步后才稳住了身形,这时候虎口做疼整条右臂几乎抬不起来。

    明明修为上差别那么大,但她没料到战龙诀的防守如此之可怕,这样的硬碰硬自己竟然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后来更是广拜良师,不仅学习了当年冷月传下来的飘渺鬼步,更学到了花宫的叠劲和其他高深的武学自成一派,现在这种自成一派的武学已经是炉火纯情,可和战龙诀一比竟然是落于下风。

    赢了,还是输了?洛研不知道,因为眼前这个高大如山的家伙依然屹立着。

    嘴角的鲜血往下滴,胸膛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不只是肌肉陷了进去,一眼就看得出肯定已经伤到了筋骨。李巴感觉喉咙阵阵的发甜,强忍着疼痛把血水一个劲的往咽,强忍着要倒下去的疼痛张开嘴来狰狞的笑着:“怎么样啊,我金刚堂师从圣皇的战龙五行,学的是密不透风的防守和至强的横练功夫,你我修为差别那么大你却无法一击得手,看来还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体本来就有伤?”洛研皱起了眉头,一直冰霜不动的自信心有些动摇了,因为真论起来的话输的是她,在修为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打了个平分秋色,她已经输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伤在身,你以为凭你这一击能伤得了我。”李巴说着话满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看起来有些狞态。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就算没伤在身要硬抗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刚才若不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在硬撑着,恐怕这会自己已经倒下去了。

    洛研惊讶于战龙金刚体的强悍防御,按传说战龙五行之一的金,金刚体不过是比入门稍微强了一点的招数。真正最强的应该是战龙金身,可眼前的李巴仅以金刚体就挡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战龙诀的强悍让人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洛李巴则是对于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的修为瞠目结舌,心里也明白为什么禁军会派她出战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数,在禁军中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人中之凤。说难听点就是在鬼谷门下也有当一个堂的资格,甚至鬼谷现在还有两位堂是连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这,李巴一脸的傲然没了,自惭的摇了摇头,如若不是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恐怕自己现在就丢人现眼了。洛研则是沉默下来,因为右手麻痹着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即使现在有余力可以将眼前的李巴击倒,但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诡异的沉默着,李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整个人也有点眩晕,但为了面子还是咬了咬牙闷哼道:“洛少将,想再战便来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会退缩半步。”

    “没必要了!”洛研摇了摇头,将军装的帽子戴上后饶有所思的看着李巴,面色肃然说:“你还是去疗伤吧,皇贵妃不日就要抵达了,虽然我不知道圣意如何,不过想来如此严阵以待肯定事关重大,你们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同时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军令,而非她嚣张跋扈想显摆威风,因为于任何人而言因为一时之快得罪国教都是没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嘶哑的从喉咙底发出来的。李巴已经面色苍白一头的冷汗,尽管还能勉强站着,但那纤纤玉手留下的伤不容忽视,毕竟那可是地品澎湃无比的真气。

    “告辞。”洛研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尽显军人的干练之风。

    她走出的一刹那禁军的人发出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因为没人注意到她的右臂始终抬不起来,而那一脸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给于他们无尽的兴奋。洛研走后,李巴巨大的身体才摇晃着走出了演武场,鬼谷的子们不甘示弱的发出了欢呼声。

    李巴能强撑金刚堂,只是到了金刚堂后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雾,在众子焦急的叫喊声中晕厥过去。

    “好重的伤啊!”在场的金刚堂子都倒吸一了口凉气,慌忙的找来门中的医生。

    李巴衣襟敞开着已经是不醒人事了,本身就有内伤在身,而现在胸口的伤痕看起来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因为那个掌印实在太清晰了,已经乏着紫黑看着让人不忍直视,因为那个掌印已经从肌肉里凹了下去,甚至隐隐可见胸前骨骼被打断的扭曲。

    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无意义,为此折损了一名堂本就不值。而且让鬼谷上下更加的担忧,担忧起了皇家的态度,因为半年以后鬼谷派还有一场事关声望和尊严的擂战要进行,李巴现在的伤这么重,半年后能够出战实在是个难题。

    李巴闭关疗伤,而洛研那边的说法则是平分秋色,这一场比武并无输赢之说。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鬼谷山门,只不过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想来他们是觉得这一次洛将军肯定是占了上风,既然扬眉吐气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毕竟怎么说人家还是年的国教。

    花宫内,长老们面色严峻,明显禁军的包围已经扰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

    安轻雪吃喝都在石室里,这几天叶双语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所以她惊喜的照顾在妈妈的身边一步都不肯走开。

    小湖边的亭子里,李道然秉退了所有花宫的人。一桌普通的菜肴并不太出彩,可见现在连小小的厨娘都陷入了慌乱中无心烹饪,许平抿了口酒也不计较,这两天在安轻雪的身上爽够了足够是要补充体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当然了要是少了些碍眼的东西就更好了。

    所谓碍眼的东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家伙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在唉声叹气又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仿佛死了多少个小老婆一样可怜。

    “妈的,你别在这苦着个脸了。”许平吃着吃着被他叹气得有些烦了,忍不住把筷子丢了过去,没好气的骂道:“要是觉得悲愤欲绝就去跳湖,老子保证没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话就给老子闭嘴,妈的好好吃顿饭你在这捣什么乱,苦着个脸搞得和去上坟似的,操。”

    “我的了个老祖宗啊,我能不着急么?”李道然苦着个脸,满面担忧的说:“不是咱说话大不敬,但你们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过是贵妃来巡查而已至于派禁军包围么。谁知道圣上到底想干什么,他现在没准已经病得糊涂了,要是胡言乱语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顶多就被灭满门,怕什么。”许平呸了一下:“这些年来以武犯禁被剿灭的帮派还少么,对于当皇帝的而言国教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帮派而已,真到了特殊时刻值得依赖的还是禁军,要是他觉得你们没利用价值了过河拆桥也是正常的。”

    “您说得轻松啊,我这……”李道然急得都语无伦次了,饶是他老狐狸一只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问题,为什么皇家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包围鬼谷山门。

    “废话,我管他多少禁军呢,真杀进来的话就跑呗。”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禁军的包围如果有热兵器的话我肯定不会硬闯,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的话我就往无人跑,难不成他们还敢往里追。swisen.com

    除非是用炮弹把那夷为平地,不然的话那里永远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大阵什么人进去都得一命呜呼。”

    “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声,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许平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许平自顾自的大吃大喝懒得理他,李道然思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的皱起,试探性的问:“祖师爷,按理说鬼谷派这些年有些青黄不济是不假,但从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说皇家没理由对鬼谷派下手才对。倒是子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子的师傅还未仙去之时曾被请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唯有一处地方没办法跟随。”

    “什么情况?”许平楞了楞,说实话许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围鬼谷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皇帝临死丧心病狂一把也说不过去啊,因为就算小命要没了这时候也不可能这样乱来,要是真的师出无名把鬼谷派给剿灭掉的话,就不怕落一个昏君之名?

    皇朝延续了太久,鬼谷立为国教又是自己当年的旨意,想来这一代的皇帝就算磕药了也不会发这种疯。因为剿灭鬼谷派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引起渲染大波倍受诟病,怎么想都是害而无一利。

    “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京城的万烈浮屠要安装先进的防卫设备。”李道然努力的忆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当年皇家把观天宫的人请去,就是怕施工的时候会影响到这些风水宝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设着什么机关。而当年我唯一没跟去的地方就是圣皇陵,据师傅说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日后才和皇家的人一起进入了陵寝,他的责职是确保那里的风水不会被破坏,至于皇家的人进去干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许平冷汗了一下,难不成是盗墓行为,不可能啊,如果是安装什么先进设备的话,难不成这帮家伙闲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里装什么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监控之类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见许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胆说:“祖师爷,恐怕你重现人间的事不止子一人知道,如果当年皇家真的也在进入陵寝以后做了什么手脚,那您复活的消息皇家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妈的,这也太扯蛋了吧!”许平感觉脑子晕晕的真是不敢相信,这皇帝手也太痒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边装监控的。虽说是要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但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断是对的,那禁军这严阵以待之势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许平瞠目结舌的时候,山门前一片哗然,一辆军用的小轿车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保护下驾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边开路。门口的人如临大敌,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旧式的金线圣旨:“贵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来巡查,从现在开始鬼谷上下门人不得随意进出,命鬼谷派观天宫宫李道然出来接驾。”

    第五章、贵妃驾到有了圣旨开道,一直在山门外不敢造次的禁军堂而皇之的进了山门,鬼谷派上下被勒令不准随意走动,花宫和五行堂的门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军的人看守着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恐慌。因为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四年来未曾有过不说,来的是皇贵妃虽然也身份高贵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洛研带着兵严格执行圣旨,鬼谷派所有的门人按照自己所属归位不得逾越,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分好后这才迎下了车驾之内那位举足轻重之人。

    观天宫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为从山道,小道,偏堂,到处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着。其他一宫五堂被禁军给关了禁闭,现在禁军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册一一的筛别确认,如此的大费周张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么人。

    所有门人都感觉脑子晕晕的,一开始软禁现在却要清点人头,难不成鬼谷派里混进了什么犯了天威的钦犯么?

    其他一宫五堂由禁军把守盘查,观天宫的地盘则全是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哪怕是树林之间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这种水泄不通的情况下估计苍蝇都飞不出一只。

    观天宫的起居之地,院落里一颗老槐树在此盛夏没几片树叶,几年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几片新叶长出却又半死不活,没遮荫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树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气一样,存在得那么匪夷所思。

    古砖院落,老旧而又沧桑,似乎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印记。老树之下的石桌之上,一身盛装的陆吟月雍容华贵,举手投足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魅力,那若有若无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释着什么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时候起就少不了一些惊艳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却又没那个冒犯的勇气。

    “李宫,您好。”陆吟雪虽然来势汹汹,但言行举止高贵大方,出声也是温言软语十分的客气,身为当朝贵妃的她那种不可方物的高贵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不过她的阵丈可不算客气,一点温和有礼的感觉都没有。院外近的御用拱卫司高手在盘查观天宫的门人,院内随行的宫女侍卫也是人多势重。尤其还是洛研这个地品高手和御用拱卫司里一等一的好手,在这样的阵势之下就算表现得很客气都是虚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亲民的虚假。

    “贵妃娘娘千岁。”李道然并没行跪拜之礼,因为观天宫是方外之人,早就有除圣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礼的特权,所以他只是轻轻的作了一揖。

    “李道长,本宫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您就不准备请本宫试一下鬼谷的好茶么?”

    陆吟雪笑得是那么的温和,即使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贵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和蔼。

    “观天宫有的只是粗茶,淡饭,若是贵妃娘娘不嫌弃的话,小道这里倒是有。”

    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云淡风轻似乎与世无争,但他也察觉到了陆吟雪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涩甘似乎带着让人心宁神安的特性,只是轻抿一口陆吟雪就粉眉微皱,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心境来品味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品着茶,似乎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即使整个山门都乱套了但他还是一副不为所样的模样。

    堂堂国教,现在一万多禁军里外的乱来,加之御用拱卫司早就是闹哄哄了。

    他这观天宫的宫也不得不出来接驾,让他担忧的是那位在错愕过后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话是一事,怕就怕这会要是一个不开心的话没准会闹出什么动静。

    接连的有人来汇报,汇报了几次之后陆吟雪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道然,轻笑说:“李道长,虽然有些卤莽,不过禁军上下盘点了现在鬼谷的门下人数,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刚行好。”

    “哦!”李道然依旧古井无波,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但同时心境有些乱了。

    “刚刚好,这就不对了吧!”陆吟雪话锋一转,冷笑说:“叶宫的女儿倒是在花宫,只是听闻这段时间您新收了一个小徒,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谁都没见过,大约有十八九岁的年纪。我记得没错的话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从幼年的时候就收入门下,按资质决定入哪个派别,收这种年纪的人入门似乎有过先例,不过历年来是屈指可数。”

    “偶有破例,毕竟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里一个咯噔,心想坏了,果然皇家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为了祖师爷来的,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一个人就在自己的门下,鬼谷派内人多口杂,观天宫又一直与他们甚少往来,按理说就算走露了消息也不该那么准确。

    “贵妃娘娘,查过后,近两个月根本没新子的入门登记。”洛研走了过来,满面冰霜的说着。

    鬼谷派收徒虽然不拘一格,不过也有固定的规矩,那就是入门子都必须先做个入门登记配发统一的腰牌才能在门派内行走。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因为没这块腰牌的话按子的身份在山门内肯定是寸步难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加之给养也全都以这腰牌为准。

    “是么,这位天才连山门都不拜就可以入国教门下呢。”陆吟雪冷笑了一下,手一挥立刻有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是观天宫门下的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陈丹,看他走进来时那一脸的献媚又有些心虚的样子李道然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看了看这位徒李道然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贵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不怕寒了人心么。”

    “是么,那本宫就给你个交代。”陆吟雪始终波澜不惊,既然能把陈丹叫出来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势在必得。

    “娘娘,您答应我……”陈丹满面的惶恐,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在他意识过来转身欲逃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一热。随即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样的凌空飞起,等到他的身体喷着血雾撞到了围墙上时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落地的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李道长,圣上说了,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待圣上得闲之时亲自向您赔罪。”

    动手的是御用拱卫司的头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时他的刀已经了鞘,就算是在热兵器时代但他依旧随身带着宝刀。

    这一出手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地品中阶的修为老辣无比,更要的是杀人于一念之间连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只是洛研在旁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头紧皱,因为这一击实在太快了,若论修为的话就算是叶双语恢复过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贾旭尧,师承青衣教,不日就将是新的司长。”

    陆吟雪做着介绍,同时亦是一脸无辜的说:“李道长,圣上这可是一片苦心啊,您倒是收了个好徒可又曾想到是养虎为患,这陈丹并非是我们想动收买的,他自幼入鬼谷山门的时候就已经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诡的话也不会动的通风报信。”

    “是么,愿闻其详。”李道然冷笑着,现在能做的只有耗时间,因为皇家到底是何意图他也猜不出来。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鱼田间一闲人。”贾旭尧面无表情,冷哼道:“这段虽然算是陈年往事,不过想来李道长该记得当年惨死在自己手下之人吧。”

    “原来如此,陈丹是当时贫道没遇见的遗孤,他投入我门下是想为父报仇了。”

    李道然当然记住了,那是一个对于玄门之术天姿卓绝的年轻人,可惜的是一心想做闲云野鹤,并不肯听自己的劝告投入鬼谷门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想安心的在地里田间参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时情报是皇家传来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只有除之为快,年轻人天姿是奇高也有家传的奇术,不过最终是惨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这段往事,李道然不尽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后人,难怪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秉,可惜啊,如果再潜心修行几年的话,没准修为会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宫就非他莫属了。”

    贾旭尧不为所动,手一挥立刻有人把陈丹的尸体抬走,那一地的血水让李道然心生悲哀。

    “无关人等,退下。”陆吟雪不想纠缠往事,手一挥除了贾旭尧和洛研之外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里只有四个人显得有几分萧瑟。

    “李道长,明人不说暗话了。”陆吟雪眼若冰霜的看着李道然,开门见山说:“圣皇重现人间之事当今圣上已经知道了,那时候的京城之行你应该也跟随你师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诉你那一次皇家开启了圣皇陵,为防有宵小之辈打扰到圣皇的安息所以装了监控设备,圣上不只知道圣皇重现人间,更是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您想隐瞒的话没什么意义。”

    贾旭尧在旁边也接上了话:“李道长,当今圣上想访圣皇的目的很简单,毕竟他是皇室先祖,当今圣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养之才能报孝圣祖。”

    话音一落陆吟雪沉默不语,眼睛始终带着压迫看着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知道瞒也是瞒不下去了,更何况皇家的人话说得算是客气,不过按这阵仗来看恐怕不交人的话事情没那么简单,是圣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话对于鬼谷一派而言没准真的是灭顶之灾。

    年国教确实不容侵犯,可说到底依旧是依附于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牵涉到圣皇的话如果不给他们个交代,想来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终于叹息了一声:“老朽带你们去圣皇的起居之地,只是圣皇毕竟神通广大,若是不愿见你们的话恐怕就仙踪全无。你们也知道我鬼谷派守护的无人何等的凶险,若是圣上隐入其中避而不见的话老朽也没办法,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圣皇一人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烦请李道长带路了。”贾旭尧松了口大气,似乎没想到观天宫的宫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确认圣皇就在鬼谷山门。

    “道长放心,子子孙孙的孝心想来圣皇亦会动容,您只管带路就行了。”陆吟雪眼里精光一闪不过马上消逝不见,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食盒还有提篮。

    “为免圣皇不悦,此行就我们三人。”陆吟雪说得一脸的虔诚,那模样仿佛要去朝圣一样。

    “然也,祖师爷最喜欢清静了,贵妃娘娘思虑周到,想来圣皇亦能体会。”

    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对方身份尊贵这时候只能客气的赞同了。

    看着要同行的洛研,贾旭尧微微的一楞,不过李道然已经答应下来了他就不想节外生枝。身为下一任司长的热门人选,又能知道这样惊世骸俗的秘密可见他是当今皇帝朱威权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里他可是连皇后穆灵月都不敢轻易差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这一趟派出的是皇贵妃,说到底是枕边之人自然信得过。可洛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禁军特务连的人而已,就算有个好祖宗可现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门望族了,她有什么资格跟着一起见证这种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贾旭尧疑惑着,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开口多问。

    事到如今李道然别无他法,只能硬这头皮的带着他们走上石阶了,尽管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老祖宗,可是不这样做的话鬼谷上下可能会被灭门。他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愿见他们的话自然不会露面,到时候难不成圣上真的敢派大军荡平无人。

    就算派大军又如何,以那位的神通广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见的话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到时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这灭顶之灾。

    一行人上到了悬崖,看着这里隐世的小屋陆吟雪顿时是眼前一亮。因为鬼谷派虽然是神秘的国教,不过具体分布如何皇家那边也有草图,但她没想到的是观天宫果然另有蹊跷,在这临近无人的悬崖之上竟然是别有洞天。

    陆吟雪立刻站在院门口恭敬的喊了一声:“不孝子孙前来拜见圣祖,请圣祖恩准子孙入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应,陆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两遍后疑惑的看着李道然。李道然摇了摇头:“圣皇行踪飘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师爷,我自然不敢过问他的行踪,这会他仙踪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实他要走的话当世谁也拦不住他。”

    “是么,希望圣祖还没走远。”陆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样叹息了一声,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贾旭尧都点了点头,只是似乎他们领会到的意思并不一样。

    “不孝子孙,恳求圣皇现身一见。”陆吟雪似乎很顾忌贾旭尧,此时也不敢自持贵妃的身份,在门口跪拜下来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应,看起来似乎没人,陆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后的两位高手使了一下眼色。

    贾旭尧在面口跪拜了一下这才进了屋,而洛研则是来到了悬崖上的石桌旁,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和提篮。里边装的是皇家御厨做出的美食,更有着两坛子黑陶装着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蚀就知道年代久远,那标志性的外形即使没任何的文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顶级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现的十里香佳酿。

    操,这是把老祖宗当耗子还是当狗了,拿食物下饵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一看这一幕还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个皇贵妃到底要干什么。

    贾旭尧进屋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烂龙袍的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迹,出来的时候悄悄的点了点头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语。他眉头隐隐皱起的看着洛研,似乎是疑惑这样绝密的任务怎么会多这一个女人的存在,不过洛研站在一旁并没有理他,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波澜不惊。

    石桌上供品齐全,陆吟雪挽了一下衣摆,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着头:“不孝子孙陆吟雪,恭请圣皇现身。”

    “恭请圣皇。”贾旭尧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满面的严肃之色不敢怠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着跪了,否则的话这位贵妃娘娘不高兴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四人就这样跪在石桌之前,陆吟雪不敢抬起头来表现得是分外的恭敬,贾旭尧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贼眉鼠目的四下张望着,心里感觉到有一些的好笑。如果这样请就能把那老妖怪请出来就有鬼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一心行孝而来的话,那山下的一万多禁军算怎么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着,不过大白天的真是见鬼了。悬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在他偷偷抬起眼眸的一刹那石桌连着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觉到这异常的时候李道然惊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山下去吧。”这时空中响起了诡异的声音,飘忽无定又深沉无比,不知从何而来,就似是地狱里的焚音一样让人瞬间就感觉阴寒彻骨。

    故弄玄虚,李道然心里暗骂了一声,但不知道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为免殃及池鱼还是赶紧站起身来,恭谨的说:“谨遵祖师爷法命。”

    “命山下禁军撤出山门,不要打扰这一方净土。”那嘶哑而又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无法觅出处,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贾旭尧和洛研满面惶恐的抬起头来,而这时陆吟雪眼里凶光一闪,只是抬起头的时候是一副恭谨而又惊喜的模样,双手作揖再磕了一头,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孙起身话。”

    “恩!”无根之声,荡在天地山谷,飘渺得无法觅。

    三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恭谨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陆吟雪也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贴身宝印又拿来了洛研的军印交给了李道然,一副惭愧的模样说:“李道长,打扰您的清修了。圣上是念孝心动,想以最隆重的规矩把老祖宗接去,没想到反而对鬼谷派造成了困扰,扰了国教这一方净土的清静,实在是罪过啊。”

    “贵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辞了。”李道然似乎是懒得应对,毕竟这些话太虚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时候确实让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过神来都感觉毛骨悚然,因为石桌连着那么多的东西就在他们面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虽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们明白世界上的奇人异术不在少数,可当这些真实的在眼前发生的时候心态又不同了。

    更何况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着的时候就极富传奇性,无可诟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赞为天下第一人,现在死而复生了,自然没人会愚蠢到将现在的他当普通的人看。

    “圣祖,可否现身让不孝子孙一睹圣颜。”陆吟雪很是紧张,紧张得不只手心都是冷汗就连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几乎把衣服浸透,说出这话的时候那柔媚妖冶的容颜看似恭谨,但却无法掩饰人性里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恐惧。

    “进屋吧!”声线依旧嘶哑无比,刚才听的时候是惊为天人,而现在听着却不知为何觉得骨头都有些发酸。

    那深沉的声音太过骸人了一,一刹那似乎成为了心头的阴霾一样让人鼓不起反抗的勇气。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迈动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往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个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门这时候看起来就似是吞噬灵魂的地狱之门一样。

    贾旭尧和洛研跟在身后亦是一脸的紧张之色,两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苍白,明显要面对这种曾经傲视天下的怪物所谓的地品之境似乎只是个笑话。

    进了院子,环境突然发现了变化,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阴森森的味道。天空漆黑的一片,在敞开的屋门里阴气飘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现在屋前的位置。陆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饶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样脆弱,可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话恐怕会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石桌的后边,一具黝黑腐烂的干尸直挺挺的坐着,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眼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骨骼的线条。披头散发的模样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髅头只有皮包骨的大概轮廓,牙齿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两个深邃的黑洞根本没有眼珠,那黑洞明显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没所谓的视线但一刹那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骨子底都开始发寒。

    黝黑的干尸,脱去了破烂的龙袍看起来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诡异的一笑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怎么,朕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么?”

    “不孝子孙陆吟雪,拜见圣祖。”陆吟雪吓得腿软了,呼吸一滞跪倒在地。

    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样的感觉,毕竟这样?地??◢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想来常人都没有直面的勇气。

    “陆吟雪,贵妃之位?”干尸的嘴吧动了一下,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所带动的声响已经沉闷得让人感觉心悸:“若星相所现不差,这一世的帝王也该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他不能亲自来请朕可以理解,只是想来这位帝王如此有孝心,想来也是以为朕能帮他续命吧。”

    “圣祖圣明。”陆吟雪的声线有些颤抖,因为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陆贵妃,看来不管什么朝代,皇家终究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地。”干尸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嘲笑着:“你们一行只有三人,可却是各怀鬼胎,御用拱卫司负责保护你,禁军负责执行圣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画皮画肉难画骨。”

    “圣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面对着这老妖怪瞬间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穿着军服的这个尤物想来和你是一伙的,一路上你们不停的交换眼色,而且都是背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干尸嘎嘎的笑着:“而那个叫贾旭尧的家伙貌似也与你这当朝贵妃貌神离,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异,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对吧,贵妃。”

    “这,圣祖,不孝子孙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陆吟雪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就连在旁边的洛研亦是满面的惶恐,眼睛终于敢于直视这具诡异的干尸,只是那大眼睛里尽是恐惧。

    “还装蒜……那你抬起头来看看吧。”嘶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陆吟雪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尽管她很不愿意直视这具骸人的干尸。可抬起头来看到的一切却让她瞠目结舌,屋门确实是敞开的,可屋里没有那具可怕的干尸也没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么事?”洛研也是抬眼看来,警惕性极强的她本能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警戒的架势护在了陆吟雪的身边,因为现在这个院子感觉一点都不阴森,天空的漆黑不见了,一切仿佛不曾存在一样。

    更恐怖的是不只那具干尸消失了,就连一直在旁边的贾旭尧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从上到山上开始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神经绷紧的同时又几乎到了要崩溃的地步。洛研满脑门的冷汗,面对着这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一切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陆吟雪心志比较好,在慌乱过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磕了一个头颤着声说:“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戏弄臣妾了,臣妾终究是肉体凡胎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陆吟雪会被吓哭,洛研也会承受不了这诡异的一切,但现在连这位老妖怪的面都没碰上就被戏耍成这样,二人心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除了紧张害怕之外开始压抑不住的恼怒。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应她们,二女互视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但还是倔强的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朝院外走去。

    天色暗淡已是黄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谁知道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们的神经已经被折腾得很脆弱了,在战战兢兢的走出院门的时候,已经心生逃跑之意的她们下意识的把视线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这一看又是一阵悚然。

    贾旭尧这个堂堂的地品高手,权势涛天的御用拱卫司副司长,现在的模样实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被丢在路上,衣服和随身的物品胡乱的丢弃着,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随带的兵器,手机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还有隐秘的监视仪和窃听器,还有科技的卫星定位器,只是这些精密的仪器现在都成了碎渣。

    这一幕让她们很是惊讶,不过或许因为惊讶太多已经麻痹住了,毕竟刚才贾旭尧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惊讶么,我早说他和你们不是一路人了。”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让她们吓了一跳,即使不再是干尸发出的那种沉闷而又嘶哑的声音,但被折磨得过了头她们表现得很是敏感,陆吟雪甚至是腿一软要不是有洛研的搀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过头来,不过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为眼前不是想象中那个恐怖的干尸,而是一个满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陆吟雪头时的反应和她没什么别,这位高最新?|高在上的贵妃此时也是心有余悸,本以为再恐怖的画面都能接受,可问题是看见的画面让她神经一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夕阳西下,晚霞遍天,金黄色的光芒下悬崖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

    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显得是仙风道骨潇洒异常,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带着自信而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刚毅,即使只是貌似十八九岁的少年但那份沉稳和玩世不恭的洒脱依旧让人错愕。

    许平坐在了石桌旁,看着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说:“从你们一到观天宫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们了,这个修为最高的家伙看似一直是周围不过老是鬼鬼祟祟的让人很讨厌,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晕过去了,这一还真出了不少的东西,真得夸一下现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异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夸奖一下天工部的那些家伙。”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创立,若无老祖宗的高瞻远瞩怎么可能有大明的今天。”陆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个马屁,脑筋是转得特别的快,不过天工部这个名字存在的时间不过几年而已,这马屁拍得没多少技术含量。

    “说,你们的来意。”许平也不想再和她们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模样,不过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转了起来。

    洛研美貌动人,成熟干练,穿着军装勾勒着火辣的身段,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人眼前一亮,瞬间就想起了制服诱惑一词。而陆吟雪身着盛装,即使已经改进得没那么繁琐但依旧是雍容华贵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颜成熟妖娆,眉宇间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媚骨天成的气息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即使她给你的是一个厌恶的眼神都能让你的荷尔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这两个女人都够得着收入后宫的标准,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而现在的许平除了记忆外,心态上完全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见她们的风韵时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尤其是陆吟雪那妖娆动人的模样更是让血液控制不住的发烫,海绵体渐渐的充血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圣上,想请您去……”陆吟雪小心翼翼的说着,借口当然是要请许平去孝敬,不可能直说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办法帮他续命。

    “穿着军装的女人始终没女人味,你虽是当朝贵妃,不过论起长幼尊卑的话,让你来伺候我饮酒似乎不为过吧!”许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说着,看着这一桌的菜肴始终心有疑虑,毕竟她们这一行还专门准备酒水吃食特别的奇怪,想来其中肯定有蹊跷。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荣幸。”陆吟雪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难掩的一抹兴奋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被她隐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边没半点的不悦,似乎面对着这种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老妖怪她早就舍弃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许平讥讽姿色尚成但风韵全无也不敢心生不满。许平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是冷笑了一声,虽然不再她什么来历但能跟在陆吟雪的身边肯定是大有来头,如果说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命令,但她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也有点过头了。

    一点不悦之色都不露,要么就是城府极深不显山不露水,要么就是心有鬼胎所以才会刻意表现得如此平静。

    许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坐在桌前,陆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这才风情万种的走上前来柔声说:“老祖宗,今年臣妾带来的是二年陈酿的十里香,您尝遍天下珍惜或许是献丑了,不过也是子孙们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弃。”

    话说得倒是落落大方,许平表面上点头恩了一声,不过眼珠子刹那间的一瞥心里更痒了。因为陆吟雪不只是长相妩媚妖娆撩人心神,这盛装之下的身段更是火辣异常,胸前饱满无比呼之欲出,小蛮虽然也纤细不过隐隐有肉的感觉正是女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线很是完美,隐隐可见臀部的肥美挺翘,当真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唯一能产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许平现在的实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们的眼里依旧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可谓是人畜无害。

    毕竟面对的不是干尸,陆吟雪的表现就没那么慌张了,深吸了口大气后为许平斟了一碗酒,柔声细语的说:“老祖宗,你先试一下酒水是否您的口味,至于这些吃食都是出自御厨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恩,不错。”许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让人厌恶的味道。

    “喜欢的话您多喝几杯,现在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等您了京城到时候看了肯定高兴。”陆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但看许平喝下了酒眼里的凶光一闪,表现得不再拘谨反而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酒确实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致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样东西都含有似乎格格不入的气味。许平虽然察觉到了,不过在心里有底的情况下也不点破,装作满意的样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陆吟雪一看更是开心,不只是在旁边倒酒更是殷勤的为许平夹起了菜,这位当朝贵妃表现得就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恭敬是足够的恭敬,不过也开心得有点过头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饭饱的时候许平的面色突然发紫,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啊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但却是摇摇晃晃脚步蹒跚,满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扭曲,狰狞的低吼着:“你,你,你在酒里,下毒……”

    许平啊了一声,连退了几步满面的狞态,痛苦无比满面的恐慌,呼吸紊乱得几乎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大大了布满了血丝,捂着喉咙脸色已经尽是扭曲了。

    陆吟雪后退了两步,与刚才的恭谨顺从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着已经一副将死之样跪伏在地的许平,冷声说:“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孙确实恭谨,可惜的是您若是活着的话对于臣妾还有你的后世都是一个威胁,臣妾斗胆请您去长眠,毕竟您已经长眠了那么久不该涅盘人间。”

    “你,你,为什么……”许平已经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色的唾液不停的流着,满面是恼怒和不甘。

    “为什么当今圣上一心想的只是他的皇位,臣妾与太后不想遂他的愿。”陆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样,或许在她眼里许平是将死之人,毫不避讳的说:“圣上确实是明君,可惜的是油尽灯枯了,您或许有让他命之术,可臣妾不知道那命之术到底怎么样。圣上的病很严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话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或许可以续命,只是那方法过份的阴毒又不保险,除非是命弦一线的时候才值得尝试。”

    “与朕……何干!”许平脸色已经渐渐的发黑了,眼里愤恨的看着这个此时松了口大气的尤物。

    “那个科技尚不成熟,想来圣上是没命等到那一天了。”陆吟雪此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冷笑着:“不过您的出现是一大变故,为了不让圣上活命只能先将您送坟墓。圣祖确实明察秋毫,贾旭尧确实不是我的人,他是圣上比较信任的心腹。说来臣妾还真得感谢圣祖了,若不是您的话臣妾还不知道怎么隐瞒此事,等您死了以后臣妾会把您的尸身处理掉,圣上那边若是问起的话臣妾会说您终究是闲云野鹤,不愿与他相见。”

    “好,好歹毒啊!”许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着,满面不甘的低吼着:“为什么,难道你们是要犯上作乱么,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

    “圣祖太高看臣妾了……”陆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说:“臣妾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至于是何原因等到九泉以后可以托梦去问自己的子孙。”

    陆吟雪松了口大气,似乎是不愿纠缠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

    不直古井无波的洛研点了点头,从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锋茫毕露,一看就知道是吹毛断发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经开始抽搐的许平,眼里凶光一现一步一步的逼近。

    计划成功了,这个老妖怪重生以后还是肉体凡胎,抵挡不住可以见血封喉的毒素。只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许平的面前时脸上难掩的慌张,但她还是让自己心志镇定下来,将匕首高高的举起:“末将冒犯了,圣皇恕罪。”

    陆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事关儿子的生死她必须确定真能一击得手,毕竟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个复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媚骨天成的尤物吹毛断发的匕首带着无比的锋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战队队长的女人,即使再美艳但也是美丽的毒药随时能夺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闪而过,随即眼里凶光一定,握着匕首猛的朝许平的天灵刺了下来。

    就连选择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阴狠,一击得手的话常人都没抢救的可能,更何况这把匕首还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脑袋上的话估计神仙都救不活。

    我了个乖乖的,现在的女人下手都这么狠啊,禁军那帮家伙还真是冷血无情,怎么把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培养得这样心狠手辣。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洛研瞬间吓傻了。因为匕首离着它的脑袋不足咫尺的距离,可就要破肤而入的一刹那这个一直抽搐的身体却不见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头,溅起了火星让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臂有些发麻。

    这横生的变故让洛研惊讶,一旁的陆吟雪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经中了毒了,这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这个怪物再次消失不见,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次不是幻觉了,那东西类似于催眠,没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经很紧张的话就不一定有效。”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们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又坐在了石桌边,脸色已经是一阵的黑紫看起来就如死了许久的尸体一样,看不出半点的人色。

    “你,你个怪物……”陆吟雪手指着许平,这时候狰狞毕现了她也忘了要继续装模作样,事实上被戏弄到这程度她已经有些要崩溃了。

    “喝!”洛研就在许平的旁边,到底是禁军里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闪而过,随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声。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又内敛,身形一闪动作那更是快如闪电,再次举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许平的脖子,出手同样那么的狠辣。

    “哟,这小娘们还不怕啊。”许平手一弹,在她的匕首还没触及到自己的时候数道真气飞射而出,瞬间击中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动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恐惧和绝望,而匕首离许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只有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杀了这个老妖怪,否则的话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会发身什么,死的话是一事,怕就怕这邪孽有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门。

    圣皇的存在虽然是绝顶的机密,但若是刺杀他的事曝露的话一切都完了。如果圣上雷霆大怒的话,不只是陆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袭的名门望族亦是一样,所以她必须孤注一掷把许平灭口,因为一但失败的话后果对于她们来说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朝堂势力纷争太大,军中,六部,内政阁都是龙蛇混杂,各路人马八仙过海混乱无比。民门望族,草根新贵稍不注意就会被挤压得彻底没落,洛家和陆家一直是联盟的关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陆吟雪更是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在内斗残酷的家族内她们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刺杀许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以他现在疯癫的情况根本不会顾及名门望族的情面,洛家的灭顶之日来了。这是洛研脑子里最后的想法,随即她软软的晕厥在地没了知觉。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贵妃娘娘。”许平邪笑着,嘴里动了动把一口黑色的东西吐到了桌子上,擦着嘴轻描淡写的说:“这应该是这一世新研究出来的毒药吧,见血封喉估计常人一滴就会肠穿肚烂,可惜的是对于我这个老妖怪而言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洛研,没事吧!”陆吟雪关切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洛研,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双腿发软,即使想迈动脚步但双腿如是注了万斤之铅一样沉重。

    “暂时还没死,不过估计一会会比死都难受。”许平嘿嘿的一笑,自顾自的拿起另一坛酒,在陆吟雪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把封口打开,酒坛子一抬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牛饮。

    一口将满坛子酒一饮而尽,许平这才爽快的笑了找?请?233?一声,手一抬时手心里多了一些粉红色的粘稠物,将这粘稠物擦去以后许平笑咪咪的感慨说:“到底是两年的陈酿,本身就醇香无比,没想到加入了极乐散以后入口滋味更佳。啧啧,美酒配毒药竟然也有这滋味真是不错,说来这极乐散的味道还是满不错的,看来皇家现在还遵循着古方没去做改进吧。”

    陆吟雪已经吓傻了,心志彻底的崩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此时混身上下已经布满了冷汗,面对着这将号称阎罗催的极乐散都当成调味品的妖怪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两个地品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世间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视如无物,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除了用导弹轰炸之外找办法根本杀不了他。

    失败了,失败了。陆吟雪脑子一个恍惚,看了看晕厥在后边的贾旭尧一眼,那可是圣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本身圣上就处于油尽灯枯之时心志疯癫,圣祖的出现让他看见了一丝曙光,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的话等待着陆家和洛家的绝对是灭顶之灾。

    到时候,到时候,皇后肯定会独善其身,装聋作哑否则自己和她有过的协议。

    不对,她外表贤惠但也是城府极深之人,陆家和穆家斗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让整个陆家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不只,还有字的儿子,没了自己,没了陆家的话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到时候皇家医学院的实验成熟的话,那势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穆灵月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作为唯一的皇嗣等待着日后登基的机会。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让陆吟雪越想心里越凉,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嘴唇一片的苍白,此事失败的后果太过严重了,严重到她现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贵妃,过来吧!”在她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已经将晕厥过去的洛研抱在了怀里朝屋内走去。

    随便不明白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但事到如今陆吟雪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天真的想着自己如果哀求的话老妖怪会不会放自己和洛研一马不把这事告诉圣上,可这样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为自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他,试问有谁真能豁达到面对这种事还能息事宁人,他又凭什么帮自己隐瞒这件事。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动作摇晃犹如行尸走肉,等走到屋里的时候陆吟雪还有些恍惚。

    胸前传来一阵有力无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着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热还是让陆吟雪猛的啊了一声过神来,本能的后退靠到的是一个强壮的胸口。陆吟雪吓傻的同时,耳边吹来热气让她本能的感觉混身一阵的酸麻,又带着淫荡无比的笑意:“陆贵妃,你的乳房满大的,一手都抓不住,这手感真是不错。”

    “你,你,放开……”贵妃之尊,从来就是高高在上可远观瞻仰不可亵渎,陆吟雪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过神来瞬间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慌忙的挣扎着,使劲的去抓那绕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点力气有什么用,许平舔着嘴唇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房揉了好几下,眼见她的挣扎还是那么剧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开了她,陆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捂住了胸口,气喘吁吁愤怒而又无力的瞪着许平。

    洛研已经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时贵妃娘娘的傲性让许平有了戏耍之意。说实在的之前被她们暗杀是微微有点恼火,尽管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危险不过被人算计的感觉就是不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口蜜腹剑但又妖娆万千的尤物。

    看到她们惊艳的外表时许平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本不想多惹麻烦所以克制下来。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娘们居然敢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下许平心里有点火了,同时也有了朝她们下手的借口。尽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孙媳妇,不过在现在的许平看来这种身份没任何的伦理问题,反而有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更何况另一个还是身着军装的冰霜美人,制服诱惑带来的刺激让许平更是冲动,所以进屋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即将属于自己的肉体有多丰腴。

    “你可以走了。”许平冷笑了一声,面读着她的冷媚而视阴阳怪气的说:“虽然你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讨厌不顺从的女人,念在你还算我子孙后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夺吧,说来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杀孽。”

    许平的话让羞怒的陆吟雪微微一楞,脑子嗡嗡做响,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儿子。就算活着去了又怎么样,贵妃之位根本保不住这些,甚至圣上会把自己还有陆家满门的人头拿过来给老祖宗赔罪,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陆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还不滚!”这时,许平不悦的怒喝一声,更是把陆吟雪吓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过臣妾。”陆吟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吓得烟消云散了,双腿一软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哀求着:“这全是臣妾一时糊涂啊,圣上并没有杀您之心,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话不只是臣妾,整个陆家和洛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恩,说得轻松,倘若是旁人的话,以你手段之阴毒恐怕早就见了阎王了。”

    许平冷哼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她跪在面前这个姿势真不错,居高临下一看那饱满的乳房线条无比的突出,有一种视觉上的诱惑。手掌上似乎带着残余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让人心生涟漪,如果不是要先调教她的话许平甚至想直接推倒来个霸王硬上弓玩玩强奸游戏。

    强奸当朝贵妃似乎是件满刺激的事,听着她矜持的叫喊看着她流泪,不过再爽肯定没让她心甘情愿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时糊涂啊,求老祖宗大发慈悲。”陆吟雪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朝许平磕着头一边颤声哀求着:“臣妾也是没办法,如果老祖宗真的为圣上续命的话,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险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两个皇子都会被圣上杀掉。”

    “到底怎么事。”许平眉头紧皱着,心里挺好奇为什么陆吟雪要这样挺而走险,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一世的皇帝怎么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求圣祖明鉴,臣妾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眼见许平起了脸,陆吟雪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咬着牙一副痛恨的模样说:“当今圣上时日已无多了,按理说他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天才是,皇家医学院和太医所有着全世界最高的医术依旧断言圣上时日无多。可谁曾想圣上并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医学院那边悄悄的做起了试验,组织起了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还有那些总做违反人伦试验的科学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谴责但却真有能耐的疯子。”

    屋内有之前剩的啤酒,许平开了一罐慢悠悠的喝着示意陆吟雪继续说。

    老妖怪,干尸,这样的字眼估计和啤酒不沾边,尤其当许平点了根吞云吐雾的时候陆吟雪楞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傻傻的看着许平。直到许平瞪了她一眼的时候才过神来,战战兢兢又充满恨意的说:“皇上的实验是,人体活脑移植,因为克隆的技术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谓的灵魂和记忆,而且现在还不稳定,所以皇上更青睐于这几乎是借尸还魂的技术。”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刚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听懂这些,虽然抽着烟喝着啤酒看起来是满现代的,可终究大明的日新月异很难和这做古多年的人解释。

    “继续说!”许平脑子动着,但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哪怕是半点的困惑。

    “是!”陆吟雪已经体会过绝望的滋味了,这时候也不敢有所隐瞒:“这种违反人类道德的试验一直被公众所谴责抨击,国际会反对的呼声也很大,缺少经费又没人支持,所以试验一直都处于不完整又不稳定的阶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以后圣上偷偷的把这些科学家和医学家集中起来,给他们世界上最好的条件和环境,这个实验一直在偷偷的进行着,据说已经有了雏形但结果还是不太稳定。”

    “疯子其实就是天才。”许平点了点头,有时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疯子,他们才是真正优于常人的天才。

    “活脑移植,就等于是借尸还魂。”陆吟雪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说:“更可恨的是活脑移植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体必须有同样的dna,有血缘关系来维系的话才不会出现排斥性。圣上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开始了这个实验,而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两个继承了他血统的儿子,以圣上现在的状况一但实验有点苗头的话他就只能孤注一掷了,而牺牲品将会是两个儿子的其中之一。”

    “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啊。”许平算是明白怎么事了,这样一来这个皇帝就能在儿子的身体里以后世之君的生活继续活下去。这种实验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于众,实验一但成功的话他等于是换了个身份,可以继续享受着自己的江山稷。

    “臣妾也是没办法才会大着胆子来刺杀圣祖的。”陆吟雪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悲伤的说:“臣妾不敢有刺杀圣上的念头,可也不能让圣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为一但等到实验成熟的话臣妾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了牺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当今圣上却是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儿子视为活命的工具,试问哪一个当母亲的能容忍得了这样的事。”

    是挺复杂挺不人道的,不过说到底一世帝王,兄,叔伯,哪至是父子间刀戈相向的事还少么?许平惊叹的是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于帝王心术的狠辣则不想去做评价,或许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位极九五对于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陆吟雪悲哀的哭泣着,许平则是沉默不语,一罐啤酒下了肚,脑子乱乱的始终不想去参和皇家的这点破事。

    哭得良久,陆吟雪的啜泣声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闪烁着泪话的眼眸透着一种让人感觉骨头都发了酥的柔媚。即使她并没有刻意的勾引,但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旧不容小觑,只是这一眼已经让许平感觉到心神一阵荡漾,刚老实下来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动。

    “你们身上有窃听器么?”许平沉吟了一下,脑子里邪念作祟,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没有,臣妾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陆吟雪果断的摇了摇头,擦着眼泪哽咽道:“此事重大我们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圣上不信任我们才派贾旭尧一起前来,说是护卫实则是监视。”

    “那就好!”许平顿时忍不住淫荡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脸。

    陆吟雪呼吸一滞,尽管本能的矜持想后退,但玉手紧握却是不敢动弹分毫。许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浮而又挑逗,陆吟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看见许平眼里那澎湃的色意时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

    “朕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也必须小惩一下。”许平看着这张即使泪流满面但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兴奋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么恨这个皇帝,那刚才的抗拒是为了他守身如玉么?”

    “我……”陆吟雪一时语埂,在这轻佻的戏弄中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恨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很难受吧。”许平眼见她神色里的怨念一闪而过,立刻是用低沉的声线诱惑着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给他戴一顶他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的绿帽子,陆贵妃,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果断的女人。刚才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难道你觉得你声泪具下的三言两语朕就会原谅你,错了,如果你不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尤物,朕早就把你给杀了。”

    “老祖宗,您,您……”陆吟雪被许平的话惊得语无伦次了,尚且不说女子贞德的问题,眼前这个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简直是伦理还有世俗不容的离经叛道。

    “来,到朕的怀里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明白怎么做朕才会原谅你。”

    许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时又炯炯有神的逼迫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决定。

    灭顶之灾的后果,加之心里的怨恨,复杂的心情一闪而过。陆吟雪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无从选择,而眼前这个少年的俊美潇洒亦是一种迷惑,陆吟雪稍一迟疑的时候脸色一红,颤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来,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手心里。

    莹莹可握,柔若无骨,许平握住后捏了捏,忍不住轻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下。陆吟雪顿时感觉过电一样,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样并不讨厌反而充满了挑逗性,只是她感觉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下意识的看了洛研一眼:“圣祖,她……”

    “放心吧,她晕着,怎么都不会听见的。”许平舔了舔嘴唇,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着声说:“陆贵妃,想来你进宫之前该在秀女宫学习过吧,现在让朕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是!”陆吟雪深吸了口大气,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谓女子的贞洁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现在陆吟雪再心乱如麻也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只有取悦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陆吟雪咬着贝齿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房门紧紧关上的一刹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迟滞,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款款而行走到了许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卖那身姿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咬着下唇明显还有些扭捏,毕竟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现在却要来伺候一个陌生的男子,处于被胁迫的情况下心隐隐不甘,可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有些燥热。

    “恩!”许平万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将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里边后笑咪咪的看着她。

    陆吟雪还是有几分扭捏,但她毕竟在进宫的时候就被调教过,而且也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脸红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颤抖的小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间,轻轻的解下了紧身的玉带,有些紧张也有些彷徨,甚至迎着男人那调戏般的眼神心灵竟如小女孩一样不安起来。

    脑子发黑几乎忘了具体的过程,当外边的盛装落地的时候陆吟雪感觉眼前一阵脑子亦有些发空,肌肤与空气接触的凉爽真实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过神来,此时俏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嫣红。

    双手不安的交织着,盛装落地以后眼前的一幕让许平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谁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了。盛装之下穿的是传统的内衣,上身是一件传统不过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凤凰,遮掩着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时带有若隐若现的诱惑。

    肚兜小了一些,隐隐可见那深邃的乳沟,下边又是平坦而又略带丰腴的小腹。

    再往下则是一件新潮的小内裤,蕾丝的料镂空的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一双玉腿修长又带着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这个妖娆少妇此时只穿着内衣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那种成熟到魅力绽放的感觉加之特有的丰腴感充满了视觉上的刺激,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地度??把玩一下这成熟诱人的肉体。

    “老祖宗,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紧张得声线都有些颤抖了,她一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当今的九五之尊,现在如此曝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传统的矜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着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贵妃娘娘,你确实很漂亮。”许平满意的笑着,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十分的强烈,有时候甚至比全脱光了更诱人,因为你总会忍不住去猜想这个肉体的曼妙迷人,心里抱着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可手依旧有些颤抖,在抓住道袍绳扣的那一刻这轻葱玉指瑟瑟发颤。许平并没有立刻动手去抚摸她的肉体,即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扑面而来让人很是冲动,但现在许平要享受的是这当世贵妃的温顺,享受将她调教在跨下的那种快感。

    道袍轻轻的落地,男人精壮的身体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即使肌肤白皙得胜似美玉,可对于陆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阳刚无比的感觉,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闻见一阵异常猛烈的男人气息,那种似乎是错觉般的气息嗅之入鼻让她更是芳心大乱。

    许平身上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裤子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个高高的帐篷,从外边看十分的壮观。陆吟雪本能的颤了一下,但还是乖巧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英俊无比的少年,鼓起勇气开始为许平脱掉了这最后的一件衣物。

    许平配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裤脱去以后粗大的龙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带着阳刚无比的狰狞。那们近的距离弹跳而出的时候差点就打在了陆吟雪的脸上,巨大的阳物散发着男性特殊的气息,陆吟雪看得一时有些失神,有点惊讶之余脸色也有点迷离,跪在地上竟是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样啊陆贵妃,朕的龙根可好?”许平心里得意极了,不管任何的男人,只要看着跨下的尤物此时露出惊讶的模样都会开心不已,毕竟虚荣心这东西许平也有。

    “圣祖的阳物,很,很大……”陆吟雪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红,看了看许平后神色一个恍惚,柔声说:“老祖宗,臣妾,很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许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无比摸着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而且……”陆吟雪越说声音越低,娇羞而又紧张最后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任由许平这样摸着脸她没有反抗。脸上的不安和紧张开始有些转变,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现实所发生的这一切本身就让她芳心紊乱,开始产生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个成熟的少妇还表现得如此扭捏,虽然是胁迫她不过似乎有点无趣。许平这时候可没闲功夫和她谈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后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陆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现得很是顺从,坐到了许平的大腿上后呼吸一滞,眼里那迷离的水雾更甚了。

    饱满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软无比的触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双手忍不住朝她的小腰摸了过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时感受到这性感的身体颤了一下。不过许平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着下唇的时候抚摸着光滑的玉背,解开了她肚兜的小绳扣。

    “老祖宗!”当胸前一凉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忍不住轻颤一声,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的柔媚,脑子嗡嗡做响一片发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她混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是最后的遮羞。

    弹跳而出的一对乳房饱满无比,起码是f的尺寸异常的肥美,形状浑圆就似是两个小西瓜一样线条特别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两颗小乳头却十分的粉嫩,就似是一颗小小的红豆一样鲜艳而又诱惑,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这对成熟迷人的乳房弹跳而出的时候那叫一个乳涛肉浪,看得许平是眼花缭乱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宝贝,你的身材真不错啊。”许平将她往怀里一搂,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成熟少妇特有的肉感,软绵绵中又带着几分弹性,尤其小小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发硬了,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呀!”陆吟雪还是有些难为情,这姿势无比的暧昧,那坚硬无比的阳物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别的大,这样贴在许平的身上小脸还离得有些距离,但饶是如此这距离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涨了,男人的气息,充满欲望的眼神扑面而来,一刹那的刺激让她有些要眩晕的感觉。

    绝世的容颜近在咫尺,精致的美貌无可挑剔,如此美艳无暇的尤物在怀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许平呼吸一热,忍不住吻住了她颤抖的樱桃小口,陆吟雪低低的呜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被许平紧紧的一抱又软了下来。

    许平的舌头钻入她的香口中肆无忌惮的挑逗着,感觉怀里这个尤物有些紧张,但没一会陆吟雪的眼神渐渐的迷离。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肩膀上,柔软的小香舌渐渐有了应,毕竟是成熟无比的少妇,香嫩的小舌头动起来的感觉十分的销魂。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这种感觉激情澎湃让人欲罢不能,在亲吻的同时陆吟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矜持的反应也变弱了。许平抱着她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或许是被这种激情所感染,陆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着许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那让她芳心紊乱的强壮。

    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陆吟雪表现得是热情如火让人难以自持,恩恩的轻吟声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感觉魂飞魄散。在几乎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看着闭着眼的陆吟雪一脸潮红的模样,心里诧异于她的反应很是激烈,但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老祖宗,臣,臣妾表现得,是不是很不堪。”陆吟雪慢慢的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样似是撒娇,身体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紧了许平。

    她害羞的话让许平微微的一楞,随即明白过来了,因为她的腿间已经有些潮湿了,只是一个吻就感觉很是泥泞。许平瞬间兴奋坏了,凑上前去啃着她的小耳朵,色咪咪的问:“宝贝贵妃,你怎么那么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没满足过了。”

    陆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着下唇轻颤着说:“老祖宗,传闻里您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曾经是多少少女梦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么说这样轻佻的话来戏弄臣妾。,”

    “笔墨之下全是歌功颂德的虚假,其实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许平不停的舔着她的耳朵,双手往下隔着内裤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边揉弄着感觉着这臀肉的饱满,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戏道:“告诉朕,你是不是很饥渴,还是说见到了朕的龙根后才这么兴奋的。”

    “老祖宗,别说了,羞死人……”陆吟雪急促的喘息着,小手在许平的身上抓紧,耳边的舔动痒痒的刺激性极大,让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瑟瑟发颤。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亲个嘴就兴奋成这样了,朕可还没动真格的。”许平当然不会放过她,双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着大气说:“你再不说的话,朕就把旁边这个小妞弄醒,然后让她在旁边看着咱们贵妃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胁的话收到了成效,毕竟女人在乎名声,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陆吟雪,她啊了一下似是撒娇的掐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说:“当今圣上,身体自幼就孱弱,臣妾自入宫起侍寝的次数都超不过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药也不见起色,臣妾虽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现在已有十年非得宠幸。”

    “是么,那你平日里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许平兴奋极了,听着一个人面高贵大方的贵妃是自己怀里淫声浪语,这种感觉让人几乎要发疯。

    “臣,臣妾,一直洁身自好,只,只有偶尔的自抚。”陆吟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羞得快要哭了,声线瑟瑟颤抖,因为那大手抚摩着臀部带来的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是么,那你体会过高潮的滋味么?”许平往下,开始舔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

    “臣妾,臣妾无知,圣上孱弱,常是龙根无阳,臣妾不懂。”陆吟雪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喘息声听起来更是销魂,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露出了她那对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会后许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来。

    陆吟雪感觉身子发软发烫,这时没有肌肤上的接触反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神里瞬间就闪烁着本能的哀怨。许平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让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后用龙根去磨蹭她光滑动人的小脸,嘶着声说:“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男人,朕保证你试过这个滋味后肯定是食髓知味。”

    “圣祖……”陆吟雪跪到了许平的腿间,看着眼前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荡,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后颤着声说:“臣,臣妾今晚心甘情愿委身于您,因为您是臣妾花季怀春时幻想过最多次的一个男人……”

    “恩,乖,亲亲它!”许平一听心里更是暗爽,从一开始的胁迫再到她身体的敏感,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因为利益,但不可否认这个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满足。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这坚硬如铁的火热让她感觉身体更是燥热。难为情的抬起头来,迎上的是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这种眼神霸道又充满了侵略性几乎要把人吞掉一样,陆吟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反而有种暗喜的感觉,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渐渐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放纵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带着成熟无比的风韵,陆吟雪妖娆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陆吟雪一边小心翼翼的舔着一边抬头看许平的反应,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这种眼神充满了挑逗和讨好,许平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陆吟雪俏脸通红,马上低下头来,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

    尽管刚在安轻雪的身上找到了破处的快感,但说到底那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论起伺候男人的技术怎么可能比得上陆吟雪这种成熟的美少妇,更何况她入宫的时候肯定经过调教,所以这口交的技术即使不娴熟但依旧让人感觉很爽。

    许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双手撑在床上闭上眼享受着,双腿也分得更开方便陆吟雪的动作。

    陆吟雪似乎没什么实战经验,不过她的口技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许平表现得那么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一边用小嘴吸吮一边开始了手部的套弄。渐渐的开始摇摆着头部吞吐起来,上上下下的节奏特别的好,而且没半点的齿感十分的舒服。

    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俏脸中有着陶醉一般的红润,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更绝的是陆吟雪悄悄的抬眼看来,对上许平的视线时有些害羞也充满了挑逗性,在许平不经意的时候她竟然抓住龙根继续深含,尽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给许平来了一个惊喜的深喉。

    龟头顶在了喉口里,和温润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带很紧也特别的有弹性。

    一瞬间就爽得许平啊了一声,惊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因为被胁迫才会如此温顺的,没想到啊,她竟然会这样动的讨好自己。

    “啊!”连续两个深喉,陆吟雪似乎被顶得很是难受,忍不住吐出了龙根跪在地上咳嗽起来,唾液在嫣红的小嘴边往下低着,连续的喘着大气明显她憋得很是难受。

    许平低头看着自己的龙根,再一看她难受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陆吟雪咳了好一阵后才抬起头来再次跪到了许平的跨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难为情的说:“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别见怪。”

    “第一次?”许平诧异的看着她,这让人销魂无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说出来许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恩……”陆吟雪点了点头,满面陶醉的把龟头再次含住吸吮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许平一眼。男人气息的撩拨已经让她的身子燥热不堪,下意识的扭了扭感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样,那羞涩地此时更是潮湿得她不敢想象。

    再次口交,不过此时许平已经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诱惑了,呼吸一热猛的把她拉了起来:“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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