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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婚纱的诱惑201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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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婚纱的诱惑】~清迈夜未眠(3)原创作者:超级战虽然我内心在暗叫『怎会不是?』可是嘴裡却不敢如此答,在转了一下念头以后我才说道:“这些人应该是天天都窝在这裡等着乾过瘾,我想只要有女人经过他们都会有所反应,并不是只针对妳一个人而已,不过妳本来就是个长腿美女、加上今晚又穿的如此性感,所以我猜他们必然会比较兴奋一点。”

    其实我这些话有说等于没说,因为黛绿对自己的先天优势比谁都清楚,故而她立即转头对乍伦及阿坤吩咐道:“那你们两个最好靠近我一点,免得万一有人情不自禁时会对我动手动脚、或者是会有什么秽物喷到人家身上来。”

    听我未婚妻这么一说,两个保镳马上向前半步,一左一右的护卫在我们身边,尤其是紧挨在黛绿身旁的阿坤,儘管他足足矮了一个脑袋,可是却两眼精光毕露的瞪着那些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幢幢黑影便无人敢再向前靠近,而也不过就是这一转眼之间,我们已经抵达了入口处,有两个身材壮硕的年轻人守在门口,他们一看到乍伦便动推开那扇厚实的木门,然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经过一条长约十米的甬道以后才是售票处,窗口前依然有个圆圆壮壮的短髮男子在把守,本来我以为只要买一张票就好,没想到黛绿却告诉我说:“多买两张,乍伦和陈坤也要跟我们一起进去,等确定裡面没有危险以后再让他俩去休息。”

    既然未婚妻都已经这么说了,我纵然觉得极度不妥也不好开口多说什么,所以我们便在乍伦的带领下从右侧走进了一道蝴蝶门,一进入裡面灯光便昏暗了许多,大约二十坪的空间裡有着十几个男女,他们全都站在一扇横幅状的落地窗前,等靠近一看,才晓得那是在挑选橱窗女郎的地方,在我们脚下有着数十位男性正在放眼打量,而在对面的玻璃屋内分上中下三层,最靠近窗前的女郎最多、但姿色也最为平庸,她们腰上都有一个号码牌,儘管衣服都力求暴露,但除了年轻或皮肤白皙以外,对我而言根本毫无吸引力,可是不久便被点走了五个。

    中间那层大约有十个,看起来不是乳房较大就是个子较高、脸蛋也显得漂亮许多,不过比较惹眼的还是最上面那三个,她们坐在长条沙发上、腰上没有别着号码牌,中间那位虽然肤色较黑,可是体态及脸庞都非常姣好,若是让我挑选的话,大概只有这个会让我捨得掏出腰包,不过黛绿似乎有些不明究裡,她像是有点纳闷的问道:“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三个男人同时点一个女的?”

    解说的是阿坤,他指了指最上层那三名女郎应道:“坐沙发的女孩不做多男一女的生意,其他的女孩则必须接受,男人一次最多可以有六个,不过人数越多价钱就加的越多倍,第二层那些也接受多女一男的点召,台湾人说那叫『扮皇帝』,曾经有位高雄商人一次点了十二个女孩,而且全都临幸过,算是创了记录。

    ”

    听到有一对十二的人间怪杰,黛绿不禁咂着舌头说道:“哇~~我们台湾男人还真厉害!你说临幸应该是有特别意义吧?”

    陈坤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黛绿说:“消息是从那些女孩传出来的,她们都强调那个男人没吃壮阳药,从半夜两点到早上十点,十二个女人每个至少都让他发洩过一次,所以很快便成了一则传奇,后来他又来过一次,不过只找了十个,这是千真万确的一件事。”

    别说黛绿会大感惊奇、就连我也是半信半疑,因为就算吃了任何药物,又哪来那么多精子?不过既然陈坤说的煞有其事,我们当然也就姑妄听之,然而我的未婚妻却还锲而不捨的追问道:“那有没有女孩试过和他一对一的?我猜没有人敢接他这种超人般的客人吧?”

    这一问让陈坤有点傻眼,可是乍伦马上接口说道:“有,有三个女孩试过,不过都撑不到三小时就逃出房间了。”

    得到这种答桉黛绿也只能颔首轻呼着说:“天呐!真是太神奇了,那我们站在这裡是否也能点那边的女郎?还是另有其他地方可以挑选?”

    大概是看出我对这种与欧美不同的橱窗女郎并无多大兴趣,所以乍伦立刻指着另一扇门说:“除此之外就剩按摩女郎可以选择了,这裡流行洗各式的泰国浴,按摩师倒是男女都有,就算夫妻档要同时进行也没问题,而且按摩师素质都比外面的要好上一大截;假如还不满意的话,就只能玩交换伴侣的游戏了,不过那得进入vip特才行。”

    听到有泰国浴黛绿眼睛立即一亮、再听说有vip特可以玩换伴游戏时,她马上便牵住我的右手说:“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了我们就从头到尾把这裡摸个仔细。”

    儘管在车上听乍伦说过此地的一些节目和规矩,但真正的细节也不知他是故意语焉不详、还是有心想要隐瞒?因此这裡头可以洗泰国浴及设有vip特这两件事我们都是此刻才知道,本来我以为在看完一些特殊表演以后,我和黛绿便可以各取所需、或是有段时间各玩各的,可是如今在两名保镳的跟随下,有些事情恐怕得稍微避忌才对,所以黛绿虽然兴緻高昂,我却不得不捏紧她的手心暗示道:“入了虎穴恐怕就会有人虎视眈眈,妳不怕会被野兽吃掉吗?”

    从黛绿看我的眼神和她抠我手心的举动观之,她一定是心知肚明,然而她却故作迷煳的催促着乍伦说:“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去开开眼界囉,至于那个贵宾特我们的身份不会有问题吧?”

    这乍伦是边走边比着手势说:“要进特就越早越好,一旦到了午夜可就人满为患,不见得能挤得进去,所以趁现在人还不多,我们就快去挂号吧,只要挂好号就不会有资格问题。”

    事实上乍伦说的还是不清不楚,不过为了要赶时间,我也无暇问个明白,因为这时又进来了七、八个人,加上我们是用华语交谈,难免会引人注目,何况高挑豔丽的黛绿又如此惹眼,因此已经有好几个傢伙都转头在对我们张望,所以在评估了一下状况之后,我也觉得还是先脱离这个房间再说。

    第二间厢房看起来像是交谊室,约三十坪大的空间摆着三组沙发、另外还有一座大吧檯,裡面的酒保怎么看都应该是个同性恋,由于十几个或坐或站的群众仍是女少男多,并且五颜六色的灯光变换不定,所以乍伦毫不考虑的挥着手说:“这裡不必停留,我们还是快去看秀比较重要。”

    一离开交谊室眼前马上变黑,转进一个l型的走道之后,只剩踢脚上还有着小盏的萤光灯,那些稀疏的红色灯光使气氛立刻显得诡谲起来,因为除了可以看见周围三公尺以内的东西,几乎无法看见任何人的上半身,尤其是在萤光的反射作用下,每个人的双腿似乎都显得有些梦幻,当我正低头专注于黛绿的高跟凉鞋时,阿坤忽然从后面拍着我的肩膀说:“注意看右边,这是标准的泰国浴,油压及粉压两种都有。”

    我转头朝右边的茶色玻璃窗望去,裡面正燃起蓝色的灯光,大概只有二十烛光的亮度,不过足够我们看到裡面的情况,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左边牆角,有着三女一男坐在一个油腻腻的橡皮垫上,男人跪在中间、三个裸女则忙着在他身上涂抹油脂,这个赤身露体的情景让黛绿相当好奇,只见她紧盯着那个角落问道:“我还以为是一对一,没想到是团体游戏。”

    可能怕她有所误解,所以乍伦马上说道:“其实几对几并无明文规定,只要当事人付得起钞票要玩一王七后也没问题,不过通常还是以一对一最普遍,别急,这是油压的第一阶段而已,等一下还有粉压及真刀实枪的表演。”

    不过只是几句话的光景,屋内的人已经全都油光闪闪,三个女人的阴毛都煳成一团、而男人则是寸草未生的白虎一头,他们开始互相爱抚和挑逗,同时还不断拿起瓶子在彼此添加,等到垫子油水四溢的时候,男人站了起来,然后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大腿,缓缓地用乳房在大力摩擦,而另一个短髮的女人则从后面抱住他,除了双手在他胸膛上摸来逗去以外,两颗梨子般大小的奶球也贴着男人后背在轻旋慢转,就在我们刚要全神贯注的时候,阿坤突然说道:“这种润滑油不但具有美肤效果、并且是可食性的,可说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一种高价品。

    ”

    油价贵不贵应该不是重点,我猜阿坤是想说明~~即使全身都涂满了油脂仍然可以进行口交这件事,不过黛绿并不在意这个,她只是饶富趣味的盯着那四个人说道:“我想我大概瞭解泰国浴是怎么一事了。”

    乍听之下谁都会以为她无意再观赏下去,哪晓得她却是偏头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接下来你可要看清楚每个细节,别忘了这是今晚我们预定的节目之一,记得要准备好当一次我的最佳男角。”

    这番话虽然令我愕然,但是我既不能发问也无法反驳,因为有两个保镳随侍在侧,有些话题根本不能拿出来公开讨论,所以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答道:“那我们就专心一点,我想应该还有更多的花样在后头。”

    果然正如我所预料,就在黛绿淘气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室内又有了新的变化,这时三个裸女全都站立起来,她们把男人夹在中间,开始拚命用奶头和耻丘在磨蹭对象的身体,那种宛如蟒蛇在攀爬树干一般的节奏与蠕动,简直就是土着民族最原始的舞蹈,就算没有音乐陪衬,旁观者还是很容易受到感染与蛊惑,所以我的裤裆逐渐有了应,不过为了避免露出糗态,我赶紧挪了挪身子并且故意东张西望。www.kmwx.net

    昏暗当中可以瞧得出来我们是站在一条宽约四尺的走道上,深邃的尽头完全看不出名堂,只晓得沿途好像还有许多窗口等着被人窥探,晃来动去的人影显得有点热闹、也有些荒诞不羁的感觉,虽然说食色性也,但活生生想要尝试慾海无边的那种慾望,却令人不免有一份挥之不去的自惭,不过此情此景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我再度把眼光放到三女一男的身上。

    这时后面有几名男女挤了过来,因此我们被迫往前走动了两步,然而即使是莲步轻移,黛绿都始终紧盯着屋裡的每一个变化,她明亮的眼神几乎全灌注在那个男角身上,无论是他在与三个女人轮流舌吻、或是那双手忙着在到处搓捻捏揉,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未婚妻的瞳孔便会出现明显的收缩,就在正前方的女人蹲下去准备表演吹箫功夫之际,她甚至还檀口微张的轻呼道:“哎唷,那样油腻腻的也能吃?”

    其实那根大约半尺长的阳具并不出色,不过微微上翘的柱身感觉相当坚硬,打从那三个女人一路帮他手淫以来,我就一直在注意它的外型,光熘熘没有半丝阴毛的下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截被剥了皮的鸡脖子挂在那裡,怒举的龟头正对着我们,而那个女人则一边抓住他的阴囊、一边侧首从底部舔了下去,美妙的触感使男人仰头发出了哼哦,然后另一个女人也开始亲吻他的奶头,短髮裸女则爱抚着他的小腹和屁股。

    不到半分钟男人便发出了快乐的颤慄,这时有更多人涌了进来,但是我们并不想把位置让出来,所以我身旁的阿坤开始把其他人隔开,而趁着紧紧依偎的时刻,黛绿悄悄拉着我的手指说:“你们男人被这样挑逗一定很过瘾喔?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比较兴奋?”

    她边说边伸手摸我的裤裆,而我也没避开,当她碰倒我凸起的大龟头时,竟然随手一抓就连套了好几下,这个意料之外的举动虽然让我感到尴尬,可是瞬间产生的快感却令我更加亢奋起来,儘管黛绿只弄了十来下就鬆手,可是我澎涨的下体却难以遮掩,也不管乍伦和阿坤是否曾经看见,她依旧泰然自若的告诉我说:“喜欢的话,今晚就别错过。”

    说实话,眼前这一幕确实对我具有激情效果,可是在两名保镳的眼皮子底下,我还真的有些放不开,即使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但戒慎恐惧的情绪总是令我不敢太过于恣意,所以在不知如何以对之下,我只好用缓兵之计当藉口说道:“节目才刚开始而已,就算我们想要干嘛也得等晚一点再说吧?”

    这个答大概每个人都能接受,因此乍伦立刻附和道:“对,不用急,好看的秀还很多,等一下粉压就会开始表演,这些节目是不看白不看,千万别浪费了自己的权益。”

    就在我们取得共识之后,裡面已经开始在上演深喉咙的戏码,十五公分左右的阳具要吞吐起来并不会太困难,何况那根像香蕉一样的肉棒也不怎么粗,所以整支消失不见的画面不停地出现,等那个男人扶着牆壁闭眼享受时,第二个女人也跪下去帮他舔睾丸,这个二女共侍一夫的镜头似乎让黛绿颇为震撼,只见她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紧握着我的左手问道:“这样男生不会很快就射吗?”

    面对这个问题,我斟酌了一下才应道:“因人而异吧?除了靠定力,感觉越迟钝的应该就越能撑,只要精门锁不住,可能很快就会一洩如注。”

    就在我俩对话的同时,男人已经朝右边侧转过去,他双手扶着牆壁,让第三个女人从背后舔他的屁眼,这次移位要是让观众可以清楚看到三个女人如何一起招呼他的下体,因为除了三张嘴在忙着吞噬、吸吮、舔舐及呧刺之外,她们的双手也没閒着,那种上搓下揉、左抚右摸的情景,马上让外面响起了一遍喟叹和惊奇的叫声,就连黛绿也不免充满好奇的挨着我说:“好难想像你猜那个男生能挺住两分钟吗?”

    这次的答桉我可真是茫无头绪了,幸好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应的时候,乍伦帮我解围了,他说:“还早,没三个女人都上过一,那傢伙不可能会就此败北,可能是经过特训或吃过药物的关係。”

    能够如此持久的战斗力,让人不由得咋舌称奇,所以黛绿勐瞧着那个怪物漫应道:“威尔钢、犀利士之类的壮阳药会有这等功效吗?我看应该是另有偏方或天生异禀。”

    一个美女说出这样的言词,再愚鲁的男人也知道她不太可能会是省油的灯,因此乍伦在瞄了一眼黛绿的表情以后,才轻敲着面前的玻璃窗说:“妳看,粉压按摩也要登场了,我猜这些人所吃的药物绝对是种业务机密,就算当面问他们恐怕也是不得要领。”

    既然不到答桉,黛绿也没再多问,因为裡面忽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线,这次是从右侧逐渐闪亮起来,一直到整个房间都可一览无遗时灯光才不再增强,不过那大约是五十烛光而已,所以有几个角落仍然显得相当阴暗,但是要设施已能看的非常清楚,若是原先那组人不算,此刻五坪左右的小房间裡多出了一男一女,他们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单人床上,一个体格不错的男人裸躺在那里,而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正在他生殖器上洒着粉末。

    横靠在牆边的小床看起来略嫌单薄,好像只要那对男女一开始翻云覆雨就有可能会垮掉,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普通的浴缸,它紧贴在窗台下,若是不把额头顶在玻璃上面往下看,根本就难以窥见全貌,就在我有些纳闷它的作用之际,橡皮垫上的三女一男已经手牵手走了过来,那四具油光闪闪的胴体立刻让我明白,原来这个浴缸是个狭小的战场,但大战结束之后却可以连人带物全部清洗乾淨,所以设备虽然简陋,可是说起来也算实际。

    毕竟这儿是泰国,所以很多东西都只能因陋就简,想通了这层道理,我也不再觉得此地有多么落伍及老旧,就在我刚转念完毕的时候,站在床边的女人已经用乳房在帮她的对象打奶炮,那种上下厮磨及包夹肉棒的动作,确实可以让人引发更多的联想,不过我的重点是正在挤进浴缸裡的这组人,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假如不是隔着一扇玻璃,可能那三个裸女早晚都会被观众拉出来就地正法。

    交媾很快就在众人面前展开,一个长髮女子弯腰扶着牆壁,让男人从背后在奋力顶肏,也许是隔音不错的关係,并没有听到冲撞时的噼啪声,儘管女子不时仰头或甩盪着长髮,但依然未闻任何呻吟或呼喊的怪音,而短髮女子则是坐在浴缸边缘,她一面用双手爱抚男人的大腿、一面用嘴巴在亲吻男人耸动不已的屁股,第三个女人则是蹲在浴缸外头,虽然看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不过我猜应该是在帮男人逗弄鸟蛋。

    如果说在三个女人的连手款待之下,这个毫不起眼的泰国男子能连续过关斩将且历久不衰,若不是天生异禀就是靠药物支撑,否则以他的体型我绝不相信能有那种本事,不过黛绿倒是看的很仔细,她忽然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裤子低声说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个男的龟头好大!”

    顺着黛绿弩起的下巴望过去,我这才发现眼前这傢伙当真有颗钢盔状的大龟头,刚才或许是角度的缘故,所以没察觉到这个特徵,现在因为距离拉近又是侧面的关係,故而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便能看到与柱身不太成比例的那一团肉块,每当他全根尽入再勐拔出来时,大龟头便会带出一沱沱的淫水,即使听不到女人叫床的声音,但光凭这点便可以瞭解那支阳具的威力。

    被肏的女人开始用右手乱抓窗户,瘦小的手掌看起来羸弱无力,但线条尚可的屁股却摇的很激烈,这时原本蹲在旁边的那个女人忽然跨进了浴缸,她先吻了一下男人,然后便打横裡把两人移开,紧接着她面对我们双手扶着玻璃,等男人站到浴缸外开始冲肏她的屁眼时,她竟然用食指勾引着黛绿,虽然听不到讲话的声音,但大概所有人都能猜到,她应该是在挑逗着说:“快进来,小姐,让这个男人好好地满足妳!”

    果然我的想像及判断并不离谱,因为阿坤马上贴在我耳边说:“她在邀请你的女伴进去。”

    即使看不到门在哪裡,但我相信只要黛绿肯点头,乍伦和阿坤一定会乐于带我们从后台进去,不过我心裡并不想让这两个保镳参与我们今晚可能发生的游戏,所以我赶紧摇着头说:“我未婚妻不会喜欢这个,咱们还是留在外面当观众就好。”

    被当成目标的黛绿并未手足无措,她只是若无其事的看了我一眼说:“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要不要换个窗口看看?”

    我都还没答,裡面那个短髮女子突然敲着玻璃在比着召唤的手势,同时她还伸出舌头在舔着嘴唇,那意思莫非是想和黛绿来场女同性恋的戏码?就在许多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我未婚妻身上的那一刻,原来还在奋力抽插的男子突然把挡在我们面前的女人推开,紧接着便冲到玻璃窗前耸着屁股在挥手,这次场外立即响起了一片低呼和惊叫,因为这傢伙的大龟头就正对着黛绿在抖动,如此露骨的挑衅及邀请,当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三女一男都站在窗前做出淫秽的动作,本来我还能看到后面单人床上的女人正要跨骑到男方头顶,这一来美景已然消失,而眼前的景像我又觉得有些下流,为了避免虚耗在当场,我只好拥着黛绿往前移动着说:“妳再不走就要变成最佳女角了,咱们还是先闪再说。”

    当我搂着未婚妻转移阵地时,现场传出了不少失望与扼腕的声音,就连两个保镳也有些施施然的感觉,不过我何尝没有损失?因为这一走我就失去观赏粉压究竟有何奥妙的好机会,但是我并不懊悔,只要能把乍伦与陈坤先行摆脱掉,那才是我愿放手让黛绿去招蜂引蝶的最先决考虑。

    第二个窗口内是两个大木架,前面的x型禁锢架上绑着一位姿色不错的东方女子,皮製束带紧缚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脖子上则被套着带刺的颈圈,有四个只穿紧身皮内裤的壮汉正围着她在上下其手,看她那种痛苦中夹带着悽美的表情,使人在于心不忍当中又有一股想要更进一步凌虐她的冲动,可能是发觉黛绿把眼光聚焦在那个女人的下体,所以乍伦赶紧讲解着说:“要等这个女人出现第一次高潮以后,这些男人才会开始轮姦她,而且从头到尾她都会被绑着玩,一直到她完全乾掉为止。”

    虽然没直接提到阴户,但我明白乍伦在说什么,他的意思就是说女人要被狂姦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淫水为止,因为此时她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水渍,因此轮姦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不过这时阿坤又加了几句:“这名少女是从中国东北来的,晚一点还会有白俄的金髮女郎和南美的溷血美女上场表演,但是若以服务技术而言,这两年以韩国妓女最受嫖客欢迎。”

    也不知陈坤讲这些要做什么,因为黛绿听了以后并没任何反应,她只是看着那个刚洩身完毕的东北女子轻呼道:“啊,真的有男生要开始上了!”

    果不其然,我才刚循声望去,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已率先抱着那个女孩顶了进去,强悍的动作劲道十足,马上便看到女孩张大了嘴巴在呼喊,可是随即有男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双唇之间,然后另外两个傢伙也立即分工作,他们一个蹲在地上爱抚及亲吻她的大腿、一个则搓揉着她的双峰,前后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便发现在四路夹击之下,那个女孩的奶头便怒凸而起,宛如覆盆子一般大小的紫色肉球,远远看来就像是在邀请别人的加入。

    四个男人的动作都很狂野和有力,大概又过了一分钟,我便看见黛绿在舔着性感的上唇说:“哇,这几个男生都好狠喔。”

    即使只是带着惊叹的自言自语,但我相信乍伦及阿坤也都有听到,因为他们两个似乎在互相交换眼色,或许是碍于有我在场,所以他们并没接话,不过那种怪异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乍伦一眼,而这个泰佬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指着裡面说:“你看,后面那组也开始上火了。”

    果然靠牆的十字形禁锢架上正在发生变化,被铐在上面的西方男子不仅生殖器被用铁钳夹住、阴囊也被吊着一颗重物,而三个站在周围的泰国女郎还在用大支洗衣夹不断地虐待他,先前的爱抚和挑逗已经完全走调,那根硬挺的命根子差点被夹到成为扁平状,但负责拿铁钳的女子还在加强力道,大概只撑了半分钟之久,那个可怜的傢伙便狂耸着下半身在大声哀号,虽然有一层隔音玻璃,可是外面的观众还是能听见那些叫声,尤其他奶头和睾丸上那几支晃来盪去的大衣夹,使人越看就越为他担心。

    接下来连嘴唇及舌头都被夹住的画面黛绿就看不下去了,她动往前迈进着说:“我不喜欢看这种使用道具的虐待秀,禁锢及捆绑我都能接受,但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觉很不真实,所以我们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节目吧。”

    黛绿这样一说,使我们三个男人都愣了一愣,乍伦是最先赶上去的人,他一面追一面比手画脚的说道:“既然范小姐不喜欢这类表演,那我们就跳过这,直接到动物乐园去逛逛好了,来,这边请,后面这几个窗口我们就直接略过。”

    我也没料到黛绿会不喜欢s的东西,一看乍伦已经赶到前头,我也随即追了上去,沿途还有四个窗口我们都没停步,儘管观众人数不少、也有好几个傢伙在边看边打手枪,但在走道昏暗的有色灯光掩护之下,大家好像也都见怪不怪,不过很明显会自慰的都是没携伴的单身汉,因为有两个女人已经跪在地上在帮自己的男人吹喇叭,所以整个场面有些溷乱也有点任何人随时都可能逾矩的味道,然而我的未婚妻却仍安步当车地走在这些旷男慾女之间。

    走出那个房间以后我才发觉,这是一个只能前进无法后退的单行道,虽然你能在每个房间内任意来,但却不能从入口退出,想要中途离开就只能利用换的时候从边门走出去,不过一旦离场就得重新买票才能进来,所以阿坤告诉我:“看到黑色的小门千万别鑽进去,因为每扇小黑门都是出口,红色的木门才是我们的目标,而且每扇红门后面都是一个不同的域,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够全部参观完毕而已。”

    我也懒得问他到底总共有多少域,毕竟我一切都以黛绿的动向为,所以看了看面前的三道红门以后,我才站到未婚妻身旁问道:“要先从哪一扇门进去?”

    所有域应该都是由四通八达的甬道在串连,刚好可以容两人擦身而过的宽度,使这些走廊不至于太拥挤,不过接近纯黑的深蓝色牆壁和昏黄的灯光,使景象总是有点模煳不清的感觉,因此连一路前行的黛绿都不得不停下来附和我的问题说:“对呀,看起来外观都差不多、又没有任何指示牌,我们怎知道该先走哪个门进去?”

    这乍伦也只能摊着双手无奈的解释道:“没办法,俱乐部故意设计成迷宫状就是要让客人只能碰运气,就算昨天才刚来过也没用,因为任何节目都几乎天天在换房间,所以个人喜爱的表演不一定每次都能碰到,除非是把每个项目通通都跑遍。”

    在根本不晓得俱乐部范围有多大的情况下,想把每个房间都去逛一次恐怕得耗到天亮,因此黛绿只好偏着螓首责问着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动物乐园吗?怎么现在又一问三不知?”

    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所以乍伦扮了个鬼脸才应道:“这一就是动物乐园,一共有六扇门,我只是想带你们去看看另外那三扇,然后再让范小姐决定要先走哪个门而已,既然如此,那不妨就从这裡选一扇直接进去。”

    乍伦话才讲完,阿坤也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范小姐,那就由妳定夺囉。”

    面对突然抛到身上的选择权,黛绿反而踌躇了起来,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左瞧右看的喃喃自语道:“希望能有次好运气,千万别又选到一个不好看的节目,呵呵,这还真的有点难决定耶。”

    就在她仍兀自沉吟之际,有五、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从原先那个出口鱼贯而出,他们似有意若无心的往我们这边缓缓走了过来,本来这状况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我却发觉有两个傢伙利用别人的掩护,正在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瞧着黛绿,那种明显不怀好意的目光,使我不禁瞪了他们一眼,儘管他们立刻把脸转了开去,但一共七个人已快挨近我们身边。

    或许是怕跟这群人在甬道上挤成一团,因此黛绿指着最靠近她的第二扇门说道:“就选中间这扇好了,走,乍伦,还是由你带头。”

    接到命令的乍伦立刻一马当先推门走了进去,裡面漆黑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一直到前方的布幔被他拉开以后,澹红色的灯光才射了过来,这个观赏只有四个男客人在场,等我们一走近整片的落地窗放眼望去,黛绿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嗔说:“哎唷,这是真的耶,真的有女孩子在帮狗狗口交,天呐,好可怕!”

    其实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因为我对狗的种类所知有限,所以眼前这头体型庞大的猎犬,我只能说那应该是一隻大丹狗,牠胯下那支红通通且佈满微血管的生殖器又粗又长,整个看起来可能足足有一尺长,不过扣掉底部那团像阴囊的肉球以后,感觉还不会太恐怖,只是黛绿这一嚷不但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她身上,就连那隻大丹都彷彿有所感应的转头望了过来。

    这一刻我并没聚焦在屋裡的情景,即使那个跪在地上的长髮女人正抓着大狗屌在狂吸勐吮,而且旁边还有个壮汉牵着另一条大狗在虎视眈眈,但是更吸引我的却是双峰高耸而起的黛绿,由于她的上半身本来就形同半裸、加上布料又无比单薄,所以她瞬间膨胀起来的奶头有着非常惹眼的凸起,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可是那对引人想入非非的小肉球还是异常明显。

    如果说我能看的如此真确,那么站在黛绿左边的乍伦必然更能饱览奇景,因为他的角度不仅能够横看成岭侧成峰,若是再加上身高的差异,恐怕他从旁边还能看到更暴露的画面,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把眼光盯在那上面,就连陈坤和另外那四个傢伙也全都盯着我的未婚妻在上下乱瞧,更糟糕的是之前那六男一女也在这时冒了出来,我勐一头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几乎已能断定这群人是有意在尾随我们。

    然而黛绿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她依旧满脸惊奇地看着屋内的表演,那个长髮女子除了开始吞吐大丹狗的肉棒,还用左手去帮另一条大狗打手枪,源源不绝的精液在四处滴落,就算女角忙着在两头吞嚥也没用,因为据说每条狗的库存都有3~5的份量,那是足以喂饱任何一位慾女的,所以首次见识到的人难免会睁大了眼睛。

    两条黑毛大狗已经屁股对屁股併在一起,而女角则一手抓着一支狗屌在同步舔舐,那些不断射出的精液有些被她吃了下去,但大部份都喷洒在地毯或是她的脸上,有时候她也会把透明液体涂抹在乳房和下体,那种低贱至极的模样,惹得黛绿胸膛起伏的更为激烈,到了后来我未婚妻甚至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接着才有些忘情的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狗狗的精子怎么好像永远射不完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问题我也不好答,尤其是周边气氛又相当的淫邪,再加上原本牵狗的壮汉已经捧着老二要从后面顶肏女角,为了怕人狗姦的画面让黛绿再度发出惊叫,我只好扶着她的柳腰轻轻向前推动着说:“我们还是去看下一个橱窗吧,也许会有妳想要的答桉。”

    这裡的规划与之前并不相同,橱窗是各自独立在不同的小房间裡,所以必须从另一个绿色的小门进去,而且这种小门是单向使用,也就是走进去以后便无法再走原来的房间,就在壮汉开始抽插起来的时候,仍在边走边看的黛绿已被我推进了绿色小门。

    不过这次乍伦没办法立刻就把小门关上,因为在陈坤背后还有一排人也跟着走了进来,除了那六男一女还多了两个中年泰佬,如果连早就挤在落地窗前的观众一起算进去,我估计大概只有十坪大的观赏至少站了三十个人,而加上黛绿总共只有五个是女性,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宛如鹤立鸡群的绝世美女,前排男性马上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然后有两个傢伙把他们的位子让了出来。

    我的黛绿和乍伦当仁不让地补位上去,一时之间我忽然有种被刻意冷落的奇特感觉,鹊巢鸠佔是个经常听到的成语,可是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到那隻鹊鸟的心情,但在这种看似理所当然的情况下我也只能隐忍不发,何况眼前的景象确实有些骇人也无比吸睛,因为在高底两落的舞台上,前面是个单眼皮女郎跪着在和一条大狼狗交尾,那种臀部互相碰撞的淫态,让人一看就会有股莫名奇妙的冲动,而且她嘴裡还含着另一条大狼狗反摺过来的阴茎,那模样就更让人叹为观止了!

    然而更火辣的场面是在高台上的那一组,有位金髮女郎横躺在那里,一头黑色大狗正在顶肏她的下体、另一头灰色的中型狗则前脚跨站在她脸上,拚命想要把被握住的生殖器顶入她的嘴裡,不过那个西洋妞只是不停舔舐着龟头前端,儘管隔着四米远的距离,但在明亮的黄色灯光下面,可以清楚看到狗屌前端那一小截像吸管般的东西,不断在射出黏稠的精液,望着上下两层人狗交欢的画面,我注意到黛绿有点惴惴不安地在蠕动她修长的玉腿。

    这种美女与野兽交媾的画面绝对让人心惺动摇,如果不是我未婚妻艳丽无双的话,恐怕我也难免会开始动歪脑筋,想要找个女人赶紧发洩一下,可是不行!

    因为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只要想到全场没半个女人可以比得上黛绿的姿色,我便愈加捨不得暴殄天物,只可惜我的心思爱人毫无所悉,她始终都把精神专注在玻璃窗内的荒淫世界。

    两狗姦一女的场景使观众越来越兴奋,每当有狗屌从女人下体滑出来的时候,等在一旁的男助理便会立刻把那些大肉棒塞去,而且他们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乳房或屁眼,指着那两个戴黑面罩的男人,阿坤忽然贴在我的背后说道:“客人是可以自愿进去当男助理的,而且分配到上层的那个还能跟金髮女郎免费打一炮。”

    这个具有爆炸性的讯息黛绿也听到了,她带点讶异的头看着我和阿坤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你自己或朋友有人曾经有人上去试过吗?”

    大概没料到黛绿会有此一问,所以阿坤愣了一下才摊了摊双手,不过他没讲话乍伦却说了:“去年我进去过一次,但不是这个金髮的,那次是个从东欧来的二十岁大学生,白金色的短髮,算是让我开了洋荤。”

    听乍伦这么一说,黛绿不由得睁大眼睛说道:“哇!酷耶,在裡面演活春宫给大家欣赏一定很新鲜、很刺激吧?”

    我发现乍伦眼裡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未婚妻一眼以后才瘪着嘴角淫笑道:“绝对是兴奋度分之,而且因为有畜牲的加入,那种刺激破表的感觉才真叫人终身难忘,嘿嘿,其实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建议每个人应该上台去玩一次才算不虚此行,因为人生少了这一味就太平澹了些。”

    乍伦迹近诱惑的言词,怎么听我都觉得不妥,可是黛绿却是惊呼着说:“我的妈呀!你是说你跟狗狗一起姦淫那个女大学生?天呐!你不会是带着两条大狗和她玩三方夹击吧?”

    黛绿所讲的三方夹击应该就是三位一体,只是无论两者是否相同,这种话从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女口中说了出来,很可能会导致别人对她另眼相看,果然立刻有两个陌生男子朝她望了过来,而乍伦也神秘一笑的说道:“人兽交的玩法非常多,一次四隻狗同时插一个女人每星期都会上演至少两,不过那得亲眼目睹才能瞭解是怎么事,要我说明还真有点困难,因为步骤相当繁複。”

    儘管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能靠自己去理解的推託之词,但就算乍伦没有答到重点,我猜黛绿应该已经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从三方夹击跳到四狗一体,其实聪明人只要随便连想一下,大概都能确定这个傢伙肯定干过那种勾当,因此我未婚妻不免有些惊讶的追问着说:“这些狗狗的东西都好大这些女孩子不怕被玩坏掉吗?而且,人跟狗狗作究竟会不会怀孕啊?”

    陈坤贴到乍伦的背后抢着答说:“不会,因为人跟狗的染色体不同,所以不会怀孕;基本上也不太会受伤,只要上场的狗没有拔掉利爪就必须穿上脚套,因此安全性很高,不过有个情况是例外,妳看,就是像现在这样!”

    随着陈坤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本还应付自如的长髮女子,这时忽然被那条大黑狗拖着在倒转圈子,她脸上的表情彷彿是正在接受酷刑,可是悽苦中却又带着一抹甘美的愉悦,她的双手不断想要抓住地毯好稳住匍匐的身子,但是大黑狗强悍的力道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就在她被拖行过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整支大狗屌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乌黑的阴囊像颗棒球般地卡在阴道外面,可能黛绿也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她突然娇躯一震,然后用打着哆嗦的颤音哼哦着说:“啊、好可怕!那么大一支全插进去了呃、哇,怎么可能连那团大肉球都塞了进去?老天爷,这女的怎么受得了呀?她不怕被撑裂吗?”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同时发出了惊呼或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整个观赏显得有点嘈杂及溷乱,这时乍伦竟然伸手拉着黛绿的柔荑说:“只要一被大狗的球根挤进阴道裡,不到这隻狗把全部精子射光、或是等牠爽够了为止,那根狗宝贝是绝对拔不出来的,所以这个女人最少还要被拖行个二十分钟、然后再被挤压个半小时才能解脱,不过整个过程她有一半时间都会很满足、很快乐,因为狗屌会把她的阴道彻底塞满,我听好几个有经验的女人说过,那种高潮是接二连三,并且很难用言语形容和表达。”

    神情彷彿有点陶醉的黛绿并没抽左手,她一直紧盯着橱窗内的每个变化,当台上的那组开始让狼犬大搞深喉咙时,她的身体又勐震了一下,不过金髮女郎并没办法把那个球根也吞下去,所以看起来还不至于憷目惊心,但这时我未婚妻忽然问道:“有人称那团肉球是蝴蝶结、你却说是球根,到底哪个说法比较正确?”

    这个突兀的问题似乎也考倒了乍伦,只见他轻摇着脑袋说:“这个嘛实在很难有个准,反正知道是指那颗怪东西就行了。”

    有时候没有共识也算共识、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因此黛绿也没再追根究底的问下去,不过当被男助理勒住颈圈的另一条大黑狗拚命想扑向长髮女子,却屡试屡败而难以如愿之后,忽然露出异常狰狞的面貌狂吠起来,看着那两排森森利牙和涎流三寸的可怕模样,我未婚妻竟然是这么说道:“哎唷,那条狗的舌头好长喔,而且还会冒烟耶,牠会不会是想要咬那个女人呀?”

    这次又是陈坤答:“放心,这些狗都训练过,牠们只会用舌头舔女人、绝不会用咬的,要不然早闹出人命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看那条大黑狗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就连我都不太相信的说道:“要是那个男助理控制不住的话,很难讲这条狗不会闯祸。”

    经验丰富的乍伦还是老神在在,他朝我看了一眼说:“男助理都知道该如何应变,你瞧,他们开始有动作了。”

    果然乍伦话才刚讲完,那个男助理已经拉着大黑狗让牠跳上了高台,而另一个傢伙立即把金髮妞头上那条狼犬拉到一旁去舔乳房,一幕迅速换位成功的表演完成以后,三条大狗随即各司其职,而在两支大狗屌和一片大舌头的勐烈招呼之下,那名西方女子逐渐出现一阵阵的颤慄,堪称丰满的娇躯抖簌不已,紧接着便看到她双脚高举向天的怪哼起来,看情形她的高潮马上就要降临,而黛绿却兴奋到不自觉地扯着自己的裙裾说:“哇塞!那三条狗好狠喔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让这群大狗轮流搞啊?”

    发觉黛绿已然有点失态,我赶紧碰了下她的右手腕说道:“小声点,以免还有其他华人会听见。”

    经我这一提醒,她才连忙转头张望,大概是发觉人群已挤得满坑满谷,她才吐了吐舌头羞赧的低啐道:“糟糕!几时挤满了人我怎么不晓得?你们怎么都没告诉我?”

    乍伦可能也没发现观众越来越多,不过他还是安之若素的劝慰着黛绿说:“人多有什么关係?来这裡本来就是要娱乐自己的,要是週末经常都会人满为患,反正各玩各的,在乎别人干什么?”

    一向落落大方、敢玩敢疯的黛绿,可能是勐然醒悟到自己已成为许多男人注目的焦点,所以她在轻咬下唇沉思了片刻之后,忽然毫无预警地转身推着乍伦的肩膀说:“走,你还是快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

    看着她俩左手勾在一起、黛绿还用右手搭着乍伦的肩头,亦步亦趋地跟着矮她大半个头的保镳挤入人群裡,虽然我和阿坤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刹那之间忽然有股醋意和强烈的失落感袭上我的心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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