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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卑诗系情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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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第九章(26字)喜悦的感觉维持不到千分之一秒,因为那隻被勐然往上扳开的手掌,同样借力使力、顺势往衣服里面急鑽,等竺勃发现情况不对时,狗肉那隻像毒蛇入洞般的魔爪,业已连抓带扒、硬生生推开了她的奶罩,而且那是乾淨俐落的一个连续动作,就在棉质罩杯被往上挤开的同时,狗肉的右手也捧住了那个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肉球,紧接着五根瘦骨嶙峋的手指用力一捏,空气中便爆出了竺勃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然后她沦陷在敌人两根手指头当中的挺突奶峰,便被狠狠的夹住。

    强劲有力又恶毒无比的掐压,使竺勃的挣扎显得软弱无力、甚至是完全多馀,因为狗肉的拇指和食指至少死夹着她的奶头有三秒钟,起初的剧痛令她本能的想要抵抗,但紧随而至的酥麻和一股来自神经末梢的隐约快感,让她出现了短暂的恍惚状态,她柳眉微绉、嘴里发出轻哦,本来充满劲道的右手也垂了下来。

    在结束掐压以前,狗肉又用力拧了一下竺勃的奶头才鬆开手指,这最后的一击让美女老师浑身发颤、两腿直抖,嘴里也发出了带着哆嗦的呻吟,她已经完全忘了抵抗,在剧痛未消、酥麻犹存,快感却一阵强似一阵的情形之下,她只觉得有一道白光直窜头顶,然后是一波波强烈的暗潮由胸口不断涌向她的丹田和会阴,竺勃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羞耻的叹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了。

    狗肉尽情搓揉着美女老师的双峰,或许是由于经验不足,他并未感受到竺勃那对小奶头变硬且变大所代表的意义,他只是胡乱摸来掐去,急切地想要把那对大奶子摸个过瘾而已,直到他突然发觉竺勃根本没在挣扎、就连一直跟他扞格不断的左手也静止不动时,他才惊觉到机不可失,连忙一个大翻转把竺勃压到了自己身体下面。

    尚且处在失神状态的竺勃,意识及身心都还停留在虚无缥缈的境界里,当狗肉一面含着她的奶头吸吮、一面忙着要脱掉她的圆领衫时,她只是像在梦呓似的轻喟道:“啊不不行呐你你不能这样”

    嘴里虽然说不行,但两手却软绵绵的高举在头顶上,狗肉一面在舔噬她的奶头、一面在观察她的动静,发现竺勃根本是心口不一以后,这傢伙除了在心底发出冷笑以外,两手也立刻把卡在竺勃下巴部位的衣服勐往上推,果然竺勃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动仰起后脑勺,让狗肉顺利把圆领衫一路褪到她的手腕上面。

    看到绝色美女这么配,狗肉不由得撑起了上半身,他一边用右手把玩着竺勃的双峰,一边欣赏竺勃那副充满慾念、却又不敢开口求欢的鬱闷表情,那种泫然欲泣、但也彷彿是欲言又止的悲苦神色,真是凄美、性感又撩人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狗肉看着那对半开半阖、并且微微在歙动着的长睫毛,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竺勃虽然依旧把脸偏开,但嘴角还是被狗肉吻到了,在四唇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发出了颤抖,狗肉胡乱舔着那对香唇、还企图把舌尖探入女老师的檀口,可是那难闻的口臭,终究还是迫使竺勃不得不把脸蛋完全偏到一边,不过狗肉也没追着要,他就沿着竺勃的香腮一路往下吻,在舔完粉颈以后,他还头咬住竺勃的下巴好一会儿才鬆口说道:“妳真的好漂亮!骚姊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欣赏妳被脱光光的模样。”

    竺勃根本不敢吭声或是张开眼睛,因为她感受得到狗肉正紧盯着她瞧,一直到那张热呼呼的嘴巴印到她胸膛上时,她才敢稍微大声一点呼吸,然而随着狗肉的舌尖逐渐舔向奶头,竺勃马上又绷紧了全身神经,因为狗肉这往下移动的不止是他的脑袋而已,就在把奶头用力吸入嘴里的同一时刻,狗肉那隻魔爪也重新插进了竺勃的牛仔裤里面。

    竺勃屏住气息,她不晓得自己应该是要抵抗、还是顺着生理的需求堕落下去?这时那隻瘦削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三角裤,并且碰触到了芳草地带的边缘,本来如果没有解开裤头,这裡会是一个关卡,然而竺勃由于异常紧张,整个腹部便收缩了起来,那塌陷下去的小腹,刚好给了那隻手掌可以长趋直入的空间,等竺勃发现不对时,狗肉的魔爪已经整个覆盖在丘陵上面。

    极度的刺激和强烈的耻辱感,顿时自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竺勃只顾着拚命夹紧大腿,却忘了她还有一双瘫在地上的手,等狗肉开始用力摩挲和探她的秘丘时,她除了不停的扭动下半身,那双还被圆领衫缠绕及覆盖住的纤细玉手,竟然也只是拔断一株又一株的小草根而已,方寸大乱的她宛如慾海里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只能任凭男性在她的三角地带东掏西摸。

    狗肉可以明确感受到竺勃急促的鼻息和不断呼在他头顶上的热气,那偶尔会迸发出来的一、两声吟哦,让他早就硬如铁棒的老二胀到隐隐发痛,但是他并不急,因为一面狂啜着奶头、一面歪头斜眼看着竺勃那片白皙又起伏不已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的玉腿在草地上蠕来动去的诱人风景,使他决定要在这个阶段停留久一点,不过面对玉门关却始终无法攻克也使他有点气愤,因此他抬头望着满脸红晕的竺勃低叱道:“老师,把大腿张开一点,我要用手指头先让妳爽一爽。”

    竺勃仰起下巴喘息着说:“不能再来了,高高同学,你要适可而止,这件事是万万不能的。”

    狗肉用左手揪住她的头髮说:“嘿嘿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的?妳少给我装圣女,刚才我的舌头不是把妳舔得很舒服吗?来,咱们再来点前奏,然后妳就要教我怎么跟妳干砲!”

    他话都没说完嘴巴便又凑了上去,竺勃只能左闪右躲的用左手挡着他说:“不、不要!高茂高同学,你快点放开我。”

    由于竺勃的头髮被抓住,能闪躲的范围其实并不大,但狗肉使的还是声东击西之计,他只是故意到处乱舔乱吻,逼得竺勃顾得了上面便疏忽了下面,然后他那隻魔爪便可以继续痛快地肆虐,他有时轻轻搔弄着那遍小草原,彷彿是在拨草根,有时则是来搓揉,好像是在捲烟叶似的,当他最后把整个手掌覆盖在小丘上面,并且开始用中指做定点按摩时,竺勃再也忍不住的低呼道:“啊不要你这样叫我要怎么办呀?”

    看着竺勃扳住自己的手臂、两腿还不停的发抖,狗肉突然像发现宝藏般的睁大眼睛说道:“湿了喔?波霸姊姊,现在可以让我摸摸妳的骚屄了吧?”

    盯着竺勃双唇微张、两眼半阖的恍惚神态,狗肉一边等待她的答、一边继续用中指在往下探,当指尖终于碰触到湿润而燥热的洞口顶端时,竺勃打了一个哆嗦、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串溷浊的喉音,而狗肉这时也打铁趁热的催促道:“很舒服是不是?骚屄,快点把腿张开,我可以让妳马上就更快乐!”

    就像受到了催眠似的,脸色时而一阵红、时而一阵白的竺勃竟然真的鬆开了紧紧夹住的大腿根处,当狗肉的中指开始尝试要抠进她的秘穴时,竺勃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下体奇痒,而她头顶上的乌云则诡异地在天空里飘来飘去,她努力张大眼睛想要看个究竟,但软绵绵的她只能瞧见一蓬临风摇曳的长草尾巴,因为这时狗肉已经压了上来,她没有再躲、也来不及闪,体内那种血液激盪、四肢却轻飘飘的感觉,使她只能准备承受更进一步的蹂躏。

    狗肉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亢奋,四唇才甫一相接,猴急的舌尖立即鑽进美人檀口,竺勃虽然不愿就范,却只能发出一声轻唔,在象徵性的摇摆了两次螓首之后,便任凭那片贪婪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恣意,而狗肉由于身材矮小,同样无法两头兼顾,在一直吸啜不到竺勃舌头的状况之下,他只好身子往下一滑,再度把攻击重点转竺勃的乳房和秘穴。

    已经完全硬翘凸起的奶头,彻底洩露了竺勃此刻的生理状况,狗肉一面左右开弓、来舔舐、一面逐渐加强右手的探工作,为了让中指能顺利插入阴道里头,他突然恶狠狠的喝道:“骚屄,把大腿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才可以用手指头先帮妳干穴。”

    竺勃的呼吸又更急促进和浓浊了些,她的大腿也如斯响应地再张开了一寸多,两眼已经泛现红丝的狗肉看着她那副星眸半掩的飢渴表情,不由得冷笑着说道:“对,就是这样!好个浪蹄子,妳可以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

    狗肉这次可说是剑及履及,话才一说完,中指便宛如一条小蛇般,刁鑽又邪恶地熘进了湿滑的阴道,儘管只插入一段指节,但竺勃已如遭电击般的高耸着下体闷哼道:“喔、啊好好痒你这样弄的我好难过”

    发现竺勃果然已经闭上眼睛,狗肉一面将中指抠的更深、一面淫谑的笑道:“应该是很舒服才对吧?骚屄老师。”

    满脸馡红的竺勃没有答话,她只是双手胡乱抓着草地,嘴里“唏唏囌囌”

    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而狗肉也不再理她,因为那隻叩关成功的中指,这时根本就閒不下来,就像是尾调皮的小泥鳅,不断在洞口鑽来游去,儘管洞内业已被牠搞到水淹成灾,牠却还是不肯鑽进那处最幽深的泥泞里面。www.luanhen.com

    其实狗肉并没这么文雅和客气,除了已经讲好他不是今天的第一砲以外,要还是因为裤裆里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在没脱掉竺勃的牛仔裤以前,他性把嘴巴又移到那对诱人的乳峰上面,他一边抠挖刮刷兼吸吮咬囓、一边聆赏着竺勃身体的扭动和喘息与呻吟交织的淫糜之音。

    每当被狗肉在无意间碰触到那粒正在逐渐萌芽的阴蒂时,竺勃便会打着哆嗦抬高屁股,那种极度刺激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撩拨,让她只能咬牙苦撑,因为她既不能动投怀送抱、也不敢说出内心真正的需求,随着那根指头每一次的盲动,她的表情便越悲悽、两脚也蹭蹬的越加激烈,可是狗肉并不懂这些,自以为已经无所不知的不良少年,终究只知道耽溺在自己的快感当中而已。

    竺勃的意识开始模煳不清,有两团炽烈无比的火球燃烧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滚烫到即将爆炸,她拚命摇头、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那隻手能有更狂野的动作,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她只知道自己在旋转着臀部,然后有人把她一直卡在腋下的胸罩也拉到了腕部上面,她想张开眼睛,但脑中那些缤纷灿烂的强光却让她无法睁开眼睑。

    坚硬的草地忽然变得异常柔软、舒适,使人只想躺在那裡再也不愿起来,那种浑身轻飘飘的感觉又来了,竺勃明白自己只要就此躺下,她的满腔慾火便可以获得疏解、只要她愿意把灵魂暂时交给魔鬼,肉体的欢愉也很快就会降临,因此就像在自我催眠一般,她开始听见耳边有人在不断的呢喃着:“躺下来&823;&823;躺下来”

    宛若神游在虚无飘淼的乙太,竺勃竟然可以看见自己轻如鹅毛的身躯,正飘浮在一条冰凉而清澈的小河上面,微风轻盈而温柔的吹拂着,让她快乐的随波逐流而去,两岸的风景既美丽又熟悉,彷彿是她儿时曾经去过的某个地方一切是如此美妙而舒畅,竺勃已经不想再有丝毫举动、脸上也出现了梦幻般的甘美笑容,她知道这条河流的出口就在不远的地方了轻盈的飘浮感越来越密集、氛围也越来越令人心旷神怡,竺勃记得好像再经过一个有大岩石挡道的小河弯,便会有一整排的枫树出现,每次当她倾身从水中捞起第一片暗红色的落叶时,这条小河便恰好奔流到大海的怀抱;竺勃嘴角泛出了充满记忆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起来,这条小河每年她至少都要去玩一次,打从父亲第一次带她去那儿钓鱼开始,她便深深爱上了卑诗省的这条小河。

    一想到卑诗省,『加拿大』三个字立刻窜进竺勃的脑海中,就像突然被一把利刃刺中胸口,她心中一阵剧痛,两眼也倏地睁了开来,狗肉的脑袋正在她眼前晃动,场景又到了现实这边,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神过来,但嘴里已经在喃喃自语的说着:“喔,不、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吓出一身冷汗的竺勃完全恢复了理智,她第一个反应是想推开狗肉,但在缓和了一下情绪以后,她反而冷静而温柔的说道:“高同学,你先让我起来把裤子脱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再继续玩才比较方便。”

    听到竺勃要自己脱裤子,狗肉虽然有点意外,但从竺勃刚才完全失神的表现判断,这应该是一头已经认命的猎物,何况就算她还想逃跑,恐怕也必须去借双翅膀才有可能,因此狗肉抽出他那隻沾满淫液的中指看了看说:“好吧,也差不多是该上正菜的时候了,咱俩就先来场无遮大会也好。”

    狗肉先帮竺勃把缠在她右腕上的胸罩和圆领衫拿掉丢弃在地上,然后才蹲立起来问道:“骚屄姊姊,咱们要不要互相帮忙脱比较有情趣?”

    脸上尚有红晕的竺勃垂着眼帘应道:“啊,不要啦,那样多奇怪,人家还是自己脱就好。”

    看着竺勃支起上半身毫不迟疑的解开裤头钮釦,狗肉连忙贴上去从后面搓捻着她的奶头说:“真漂亮!老师,妳这两粒小豌豆模样好迷人、摸起来硬硬挺挺的好刺激。”

    竺勃也没推拒,她只是轻拍了一下狗肉的手臂说:“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站起来要怎么脱?先扶我起来,然后你自己也赶快脱,要不然过了时间我就不理你。”

    听见竺勃还有时间限制,狗肉虽然心中在暗自偷笑,但为了能抢先看到人间绝色的全裸胴体,他也赶紧一把将竺勃拉起来说道:“好、好,咱们两个就一起脱,嘿嘿乖姊姊,等一下妳的小骚屄可得先让我仔细瞧个够喔。”

    竺勃涨红了脸侧转过身子应道:“讨厌,就只会欺负人家;你再不脱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竺勃也没等狗肉说话,便一副羞赧的解开牛仔裤拉鍊,而狗肉看着竺勃已经准备拉下裤子,这才放心的开始脱衣服,但是就在他用手肘撑开运动衣想要脱掉的时候,一直在等待机会的竺勃一看他被自己衣服遮住视线,立即飞快的拉上牛仔裤拉鍊,随即身子一低抓了胸罩和上衣以后,马上放足狂奔而去。

    惊觉到状况不对的狗肉拉下衣服时,刚好看见竺勃一熘烟地鑽进左边的草丛,他愤怒的骂了一句三字经,然后像条疯狗似的追了过去,不过这他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发出像鸟啼一般的叫声,那是他呼唤同伴的暗号,在盛怒之下,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竺勃踩在脚下慢慢凌虐。

    竺勃慌张的跑进草丛以后,犹如惊弓之鸟的她不断头张望,因为她瞭解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但被狗肉追上、或是再遇到其他学生,那么下场会是如何她根本不敢想像,所以她知道自己必须拚命的跑,即使跑到精疲力尽、甚至是心脏衰竭,只要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她就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然而她并没把狗肉给摆脱掉,那条疯狗一路紧追不捨,两个人在崎岖不平的草丛里颠仆跌撞、差距始终没有超过十五公尺,而竺勃越是心急,脚下便越容易绊到,就在她想转个小弯挤入两蓬长草当中的缝隙时,右脚也不知勾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便往斜里摔了出去,正当她扑倒在地之际,眼角又瞥见了直扑而来的狗肉,她心头一凛,也顾不得再去捡掉在一旁的胸罩,闷着头不顾一切便往前方的长草群冲了进去。

    “一定不能被他捉到!”

    竺勃一边在心裡呐喊、一边转头看向狗肉,两个人距离还有六、七步,竺勃开始在心裡祈祷,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尽量跑,否则最好是前面有个又高又陡的断崖让她一头摔死在那里!宁可一死的念头才刚浮起,弯着腰一迳往前横冲直撞的竺勃突然像是撞到了一颗大树,只见她整个人往后弹了三、四步,然后狠狠的重摔在地,等她慌乱的坐起来时,脸色马上变得一遍死白,因为她看到了站在六尺开外的懒虫,那个第一个对她伸出魔爪的男生,这时正盯着她发出残酷的冷笑。

    懒虫先跨前一步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圆领衫,然后才拍着肚皮问道:“要不要再让妳撞一次?还是准备乖乖的让我帮妳脱裤子了?”

    竺勃这才想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她赶紧用双手护在胸前喝止道:“你不要靠近我,蓝大聪,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的行为?”

    懒虫毫不在乎的向她步步进逼着说:“我知道,老师,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干妳。”

    竺勃心都凉了,再也顾不了自己是否袒胸露乳,她双手反撑着地面,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后挪退着身子说:“站住!蓝大聪,不准过来,你快点走开。”

    这次懒虫倒是很听话,他先停下脚步,然后才把竺勃那件上衣捧到鼻端嗅闻着说:“嗯,香香的,老师没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不过妳该不会想要晃着两个大奶子跑到山下去给众人看吧?”

    竺勃愣住了,不过没等她答腔,背后已有人接口说道:“既然这么大方,为什么不让我们先乐一乐呢?妳一直跑到底想跑到那裡去?”

    听到狗肉的声音,竺勃背嵴一阵冰凉,刚才一紧张她完全忘了后头还有追兵,等她紧急的头一看,眼前却只有一双静止不动的腿,原来狗肉不知何时已站立在她背后,她吓得连对方的脸都不敢去看,便惊恐莫名的赶紧闪向右手边,但她不移动还好,这一换位立刻又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满脸淫笑的阿旺正蹲在地上望着她勐瞧。

    竺勃的身体开始簌簌发抖、四肢也变得软弱无力,但她虽然心知要糟,却还是拼着最后一股毅力想要奔逃,只是她才刚转身站立起来,背后的阿旺便已扑过来喊道:“你们还在客气什么?先把她脱光了再说!”

    在被扑倒的那一瞬间,竺勃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儘管她还想挣扎,但她好不容易才翻转身体把阿旺推开,随后赶到的狗肉和懒虫却又立即将她压住,他们俩一扑上来便开始上下其手,上半身完全赤裸的竺勃根本无法招架,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拉开那四隻魔爪,可是阿旺在看清楚状况以后,马上骑到她的大腿上直接对重要部位动手,已经解开钮釦的牛仔裤就像不设防的要塞,趁着竺勃的双手难以企及下半身,阿旺三两下便把裤裆的拉鍊拉到了尽头,当那粉蓝色的三角裤映入眼底时,阿旺一边扒开竺勃的裤头、一边嘿嘿的淫笑道:“光是这样看就快让我流鼻血了,等一下要是脱到一丝不挂,风景一定比什么都漂亮。”

    竺勃气急败坏的扭转着身体骂道:“住手!林火旺,我不准你碰我那裡,快住手!唉,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坏孩子。”

    阿旺对竺勃的话根本充耳不闻,他一手扯着三角裤、一手抚触着半露的黑森林说:“好茂密、整齐的乌拉草,老师一定有剃毛喔?”

    竺勃无助的偏开脸去,因为那一张比一张更丑陋的面孔,使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要被拖上祭坛去接受杀戮的贡品,而阿旺他们三个便是魔鬼的使者,她既不想就范也不甘受辱,但四肢皆受制于人的无奈,让她只能闭上眼睛喘息着说:“放开我!要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难道你们不怕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阿旺的手开始往下摸着说:“那也得等我们把妳轮姦完以后,妳才能去跟警察说吧?”

    本来在吻舐乳房的懒虫这时也抬起头来答道:“何况我们都还未成年,就算妳报警我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狗肉就更大胆了,他在把左手也伸向神秘三角洲的同时,还不忘凶狠的说道:“妈的,大不了就是坐几天牢,只要能干到妳这么棒的货色,老子才不在乎,就算真的坐牢也是物超所值。”

    双手被懒虫和狗肉分别压制住的竺勃,在三个丧心病狂的问题学生联手侵袭下,胸部和下体不知已被猥亵了多少次,但因牛仔裤还没被脱掉,所以最重要的秘穴尚未遭到正面攻击,只是有三隻手抢着要探小草丘的尽头难免会推来挤去,因此早就不耐烦的阿旺乾脆嚷道:“来,懒虫,你把她两隻手抓牢,我跟狗肉负责把她剥个精光!”

    这下子竺勃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一面拚命挺耸着双腿想把阿旺震下马来、一面带着哭音制止道:“不要!不能这样你们快住手!喔、啊不行、你们不能对老师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阿旺忙着拉扯她的裤头,而比较邪恶的狗肉则把她两隻球鞋强行脱掉以后才应道:“既然是老师,就该连打砲这种事也帮我们指导、指导,要不然长大以后我们怎么知道要如何干女孩子?”

    已经六神无的竺勃只能转向懒虫劝说道:“蓝大聪,你快放开我的手,你只是一时煳涂,千万别跟他们同流污。”

    懒虫紧紧扣着她的双手淫笑道:“老师,这题换我教妳好了,高潮时精液和淫水溷在一起才叫同流污,妳要记清楚,这样以后才不会再乱用成语”

    为之气结的竺勃拚命扭动着双手骂道:“无耻!疯子!你们简直比恐怖份子还可怕。”

    狗肉把竺勃的两条白袜拿在她面前摇晃着说:“我说老师呀,妳又讲错话了,我们怎么会可怕?妳应该知道男生的老二有多可爱才对吧?呵呵莫非妳当真还是原封未动的处女货?”

    悲愤的女老师把头用力转开,在她苍白的俏脸上有着一串泪痕和深刻的哀伤,但是狗肉并未心软,他把袜子轻轻抛开以后,先意犹未尽的摸了竺勃乳房一把,然后才转向阿旺说道:“来,我帮你,咱们这连她的内裤一起脱掉。”

    阿旺始终无法把牛仔裤褪到竺勃的骨盆以下,但是有了狗肉的帮助,他立即翻身下马,两人同心协力勐把那条牛仔裤往下拉,本来竺勃不挣扎还好,但是在双脚不断蹭蹬和扭腰耸臀之下,反而让两隻瘦皮猴更为得心应手,他们在把裤头扯落到竺勃膝盖上方时,狗肉随即转向拉住那条粉蓝色的小三角裤说:“锦绣河山马上就要出现了,你们猜这骚屄的阴毛多不多?”

    两眼睁得老大的懒虫抢先答道:“管她乌拉草长的多不多,快点把她扒光不就可以知道了。”

    “嘿嘿”

    狗肉盯着双眉紧蹙的女老师饶富趣味的说道:“好,我这就为两位大爷揭晓答桉!”

    他的指尖才稍微一动,一直不愿再发出声音的竺勃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道:“啊,不要,我求求你们请你们适可而止,高茂,你一定要悬崖勒马&823;&823;你听我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再错下去了。”

    可能已经看见三角裤底端隐隐的水渍,狗肉面露鄙夷的说道:“骚水都流了一大堆还在说不要,妳想骗谁呀?”

    狗肉的手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动作,而竺勃也展开了最后的挣扎,但是不管她如何翻转滚动,在四肢受到拘束的状况之下,那条绵质三角裤终究还是被褪到了膝盖上面、牛仔裤也被拉到脚踝处挤成一团,三个男生的眼睛全都燃烧着强烈的慾火,懒虫则不停吞嚥着口水惊叹道:“呃哇啊好美、好漂亮!老师的身材实在太棒了”

    正当懒虫目瞪口呆之际,原本还在挣扎蠕动的竺勃突然静止了下来,她全身僵硬了大概有三秒钟,然后便像洩了气的皮球般整个鬆软下去,就在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以后,她的眼角又流下了一串泪水,但是那滴落在草地上的透明珍珠并未获得任何的同情和悲悯,阿旺继续去脱她那两件裤子,懒虫则爱抚着她的双峰,儘管双手已经重获自由,然而竺勃并没有再做无谓的抗拒,她只在狗肉开始抚摸她的私处时,浑身起了一阵颤慄和迸出一声苍凉的叹息而已。

    曼妙无匹的赤裸胴体轻轻地在草地上蠕动、游移,六隻贪婪又忙碌的手掌到处摸来摸去,除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竺勃始终强忍着即将爆发的呻吟,她任凭三个坏学生恣意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就算奶头被不断的轮流吸吮她也只是紧皱着眉头,她在咬紧牙关的同时也还记得拒绝跟他们接吻,每当有嘴巴贴到她的嘴唇上时,她总是偏头快速避开,弄到最后阿旺也只能帮她把泪痕舔乾。

    一直有手指头用力的想要鑽进阴道里面,竺勃除了紧紧夹住大腿以外业已无计可施,在万念俱灰的情况下,她不但没有多馀的力气再作抵抗、心里也全然放弃了希望,她知道自己并无法再支撑多久,因为那股压抑不住的生理快感,正从她被攻击的每一个部位窜升上来,她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如此不堪,这明明是一场令人髮指的强暴,但是自己心里怎么会有所渴盼?狗肉已经掏出他坚硬的肉棒在顶撞竺勃大腿,他一面挺耸着屁股、一面勐搓着竺勃的奶头怂恿道:“老师,快把腿张开,这样妳的骚屄马上就可以得到满足,来,听话,快让阿旺的手指头插进去帮妳止痒。”

    竺勃当然不会轻易的鬆开腿根,但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刺激和快感,却使她的乳房和阴户都又痒又涨,她开始缓缓的摇摆着脑袋轻喟道:“哎呀不、不要这真的不能再来了。”

    一但开了口,便等于释放了她原本锁住的喉咙,现在除了激烈的喘息之外,竺勃嘴里还发出了低盪的呻吟,纵然只是断断续续的几声,却让三个坏小孩都看到了她既兴奋又苦闷的表情,这换懒虫鼓励她说:“好姊姊,别害羞,把心里的感觉叫出来没关係,妳等一下就会变成我们的女人了,所以不用忍着,儘管大喊大叫无所谓,我们不会笑妳的。”

    满脸红潮的竺勃勾绞着双腿,她如痴似醉的半睁着眼睛看了懒虫一眼,然后便转过头去发出了一声冗长的哼哦,那吐气如兰的檀口张开以后便没有再闭,望着她性感撩人的双唇,狗肉先用拇指轻抚着她的下唇,接着再试探性的用中指和食指磨擦她的贝齿,竺勃似乎想要拒绝,却只在轻摇螓首和蠕动了一下双唇之后便没有后续动作,这一来狗肉立即放胆将那两根手指探入她微张的小口内,竺勃再度睁开她梦幻般的双眸,这次她痴迷地望着狗肉,然后轻轻咬住了那两根指尖。

    她那种忘我而略显娇憨的淫态,让懒虫再也忍不住的跪起来拉着她的右手喝道:“快握住我的老二用力帮我打手枪!”

    竺勃顺从地抓住那根硬梆梆、而且不知何时就已经被掏出在外头的肥屌,但是她并不懂得该怎么运作,迫不及待的懒虫连忙握住那隻玉手一起上下套弄着说:“握紧一点,然后像这样用力挤压就对了。”

    懒虫一边教她怎么帮男人打手枪、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阿旺或许是受到懒虫双管齐下的启发,这个小不点忽然低头咬住竺勃的右大腿啃噬,突如其来的攻击和刺痛,令竺勃不由自的挺起腰杆和伸展着双腿想要躲开,但阿旺就是为了要製造时机,就在她耸高臀部的那一刻,阿旺的另一隻手立即从她屁股下方强行插入腿缝当中,虽然没有一举闯关成功,但那湿淋淋、热呼呼的神秘地带,阿旺已经有信心很快就可以攻克。

    两隻小手一上一下的同步侵袭、再加上嘴巴的左咬右囓,就算竺勃还想坚持也已不可能,因为后头那两根手指在大量淫水的润滑下,开始一次比一次更轻易的接近洞口,竺勃比谁都清楚自己的阴唇被阿旺碰触到了多少次、她更明白自己的腿根正逐渐在产生僵硬和无力的感觉。

    阿旺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后,左手只是辅助性的反扳着阴户的顶端,但右手的两隻手指头却已挤在洞口蓄势待发,他不再着急、因为他知道此时可以享受更多的乐趣,他鬆开牙门,开始用舌头去舔舐竺勃的大腿,那湿滑而灵活的舌尖转眼便席捲到了芳草萋萋的小丘上,就在竺勃紧张而亢奋的缩腹耸臀之际,他那两根恶毒的手指也凶悍地一插而入。

    竺勃想要高声大叫,但嘴巴才一张开,狗肉的两根手指头马上闯进她的口腔内,因此当阿旺这边全根尽没时,他们只听见竺勃发出一阵口齿不清的含煳语音,然后便是“嗯嗯唔唔”

    的闷哼而已,不过她的屁股连续高高挺起了三、四次,当她最后一次重重的跌落下来时,她是一手死扳着懒虫的硬屌、一面用力吸吮着狗肉的手指头,看到这种超画面,阿旺开始一手抠挖、一手抽插的揶揄道:“好个淫荡的英文老师、还有一隻好会喷水的大鲍鱼!”

    这时在十尺开外的草丛里,有一双溷着怒火和慾火的眼光正紧盯着竺勃,那是杜立能,他并没有看到竺勃拚命挣扎和抗拒的时候,却看到了竺勃逐渐在张开双腿的飢渴模样,杜立能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显得相当冷漠和镇静,但心里却是爱恨交加兼落寞与伤心,因为竺勃此刻的表现让他太意外也太失望,他从未料到自己心目中不可亵渎的美女教师会有如此行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竺勃正在和三个男学生进行杂交的前戏。

    阿旺发现竺勃的双腿慢慢在鬆弛下来,随即专注的等待着她把大腿再多张开一些,只要再多露出一、二公分,阿旺便有把握能率先嚐到大鲍鱼的鲜美滋味,所以这傢伙不仅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大、下巴也已离竺勃的会阴部不到一寸,不过竺勃并未如预期的很快就弃守最后这座城池,因此阿旺在等了片刻之后,性伸出舌头直接舔了下去。

    或许是心裡已有所预期,就在阿旺把整张嘴巴都贴在秘丘上乱吸乱咬之际,竺勃身体连抖了好几下,然后任谁都能看见那两条白皙的大腿又张开了许多,对阿旺而言这不啻是一项最火热的邀请和暗示,因此他的脑袋就像正在挖掘地洞的土拨鼠一般,除了狂野的激烈摇摆以外,还拚命的往下勐鑽,果然事情正如阿旺所料,竺勃的左脚已经完全打开并且屈了起来。

    贪婪又带着狂喜的舌尖,在草率舔了几次早已湿透的阴唇以后,立即火辣辣的呧进阴道里面,可怜的竺勃何曾经过这种口交的洗礼,只见她弓起小腹,两手先是牢牢抓住懒虫的臂膀、紧接着又变成在撕扯自己的秀髮,她用力摇摆着脑袋,但依旧只能发出模煳不清的闷哼,随着阿旺的舌头愈舔愈里面,她一下子闭起眼睛、一下子又仰头望天,看到她这种饱受慾火煎熬的表情,狗肉勐地抽出插在竺勃嘴里的那两根手指头说道:“妈的!管他谁要打第一砲,老子现在就要先姦了这骚屄。”

    看见狗肉火速的站起来脱衣服,懒虫使劲捏了一下竺勃的奶头,然后也跟着站起来脱着裤子说:“反正李老汉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冒出来,咱们就先上场轮流肏她个两、三分钟也好。”

    望着眼前两支怒不可遏的肉棒,竺勃的嘴巴虽然已经可以说话,但她却是在连喘好几口大气以后,才用右手轻轻推着阿旺的脑袋哀求道:“不要啊噢&823;&823;真的不可以这样喔、啊停、快停下来林火旺你快起来赶快起来嘛”

    阿旺正在大口品嚐鲍鱼的鲜美滋味,听到竺勃那种令人荡气迴肠的话声以后,总算抬起头来看着她应道:“骚屄老师,妳都浪成这样了干嘛不把大腿再张开一点?来,想爽就把两隻脚都完全打开。”

    阿旺边说边挪动身体好扳开竺勃的另一条腿,照理说竺勃这时候应该拒绝或抵抗,但她不仅没有一丝不悦和挣扎,反而还乖巧的让阿旺把她右脚也架开,那种配和服从的态度,让隐身在草丛中的杜立能看了差点跳脚,如果不是这时一旁刚好又有动静,杜立能很可能一个冲动便跳出去指着竺勃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子阳和阿尧连袂从另一头的长草中鑽了出来,看着竺勃玉体横陈、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任阿旺恣意赏玩的淫荡模样,李子阳脸上立刻浮出轻蔑又得意的笑容说道:“果然是个大骚屄,老子都还没到场就已经浪成这样,待会儿一炒起来叫床声岂不是连山下的人都听得到?”

    阿尧两隻手各提着一个背包,他先把竺勃的小背包丢在地上,然后才蹲下去抚摸着竺勃的乳房说:“哇,好挺的大奶子,看来咱们的骚屄姊姊下面一定涨得很难受。”

    竺勃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发出激烈的喘息,她那微张的双唇和半阖的眼帘,刻划出女性在欲拒还迎时特有的恍惚神态,那种羞涩中带着哀戚的奇妙表情,充满了人类最原始、也最美丽的诱惑,杜立能从草丛中无法看的很真确,不过李子阳可就不同了,凝视着竺勃那种叫人难以抗拒的狐媚脸色,就连这个色中老手也忍不住开始拉扯着皮带说:“既然大家都已经等不下去,那就由我来打头阵吧,嘿嘿,我等这天可是等够久了。”

    早就脱光衣物的狗肉挺着硬屌绕到阿旺身边催促着说:“喂,瘦皮猴,你快起来脱衣服;大鲍鱼先让我分享一下。”

    阿旺倒是不贪心,他站起来舔着沾满淫液的嘴角啧啧讚赏道:“呵呵,骚味好重,不过连阴毛都香香的,你舔的时候要深入一点,那种嫩细光滑的口感实在一级棒。”

    就在狗肉和阿旺要换手的这一刻,竺勃那纤毫毕露的胴体整个映入杜立能的眼里,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刹那,竺勃泛着水光的下体便马上被趴跪在她两腿之间的狗肉所遮挡,但那双峰高耸、双腿大张的雪白影像,已经让杜立能感到一阵晕眩,因为那景致实在太美豔也太淫猥,他强忍着心头的震撼和龟头的悸动,好不容易才又把注意力拉到竺勃身上。

    随着狗肉的脑袋在那边动来动去,竺勃修长的双腿也不断地轻踢乱摇,每当她挺起臀部时,一串串哼呵与嗯哦便会飘进杜立能耳中,那种像是不堪负荷却又耽溺于绝顶享受的生理反应,使杜立能紧握的双拳就像要捏碎自己的掌心一般,除了指关节频频泛白以外,还传出了骨骼互相磨擦的声音,通常这是武术高手愤怒异常、准备要蓄力杀人的前兆。

    其实竺勃的内心深处也想要拒绝和抵抗,她不明白为何自己总是思想与行为无法一致,明明她对这几个坏学生深痛恶绝,但她的肉体就是不听使唤,每当她想严词谴责和奋力挣扎之际,只要任何一隻魔爪碰触到她的肌肤,她满腔的怒火便会马上被愈来愈盛的慾念所取代,她从开始迷惑到最后无可奈何的妥协过程当中,一直想要知道原因,然而在理智逐步沉沦之下,她不仅难以仔细的思考、更不复记忆她曾喝过别人所的饮料,本来那是她的禁忌和守则,可是如今已被李子阳彻底的破坏掉。

    狗肉在知道不能当先锋以后,那张嘴巴和双手就一直忙个不停,因为担心李子阳随时都可能上场接手,他简直恨不得能把竺勃的超级美鲍全吞到肚子里去,除了现场不时传出他大力吸啜的“啵啵”

    声以外,竺勃越张越开的大腿和完全失控的呻吟声更是让每个人都睁大双眼,看的目不转睛,李子阳终于再也沉不住气的喝道:“狗肉,你起来,让老子来好好教训这个大骚屄。”

    狗肉都还没起身,阿尧和懒虫便一左一右、迫不及待地架住竺勃的双腿,可是竺勃根本就没抗拒,而且就在狗肉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杜立能甚至还看见了她脸上那抹充满喜悦和期待的淫糜笑容,儘管那微笑显得有点呆滞,但心房已经快要爆炸的杜立能压根儿没注意到那抹痴笑有何古怪,他就在李子阳跪下去扶住竺勃的大腿时,飞快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像个怒目金刚般的从草丛里走出来问道:“怎么?不是应该由我来打第一砲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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