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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情挑神秘总裁正文 情挑神秘总裁第39部分阅读
- “有没有从外地来的人,死在这个村子里,然后葬在这里”拓跋野问他。
整个村子就几十户人家,村长一听他问这个,又看着他是光鲜亮丽的尊贵模样,赶忙摇了摇头。
“村长,你再记忆一下,在十年前的一个秋天,是一个女的从悬崖上掉落下来。我们是她的朋友,现在想带回她的尸骸安葬她。”蓝心知知道拓跋野的样子吓住人家质朴的乡下人了。
村长依然是摇头:“真没有这样一个人。”
“我们再到处看一看吧”拓跋野见蓝心知还想问下去,便拉了她的手,向公墓走了去。
“我还没有说完,你干嘛拉走我”蓝心知甩开他的大手。
拓跋野低头凝视她:“你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什么的,我们再四处看看寻找新的线索。”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般心机深沉,深不可测、神秘兮兮的啊”蓝心知讽刺他,不要将所有人都看得那么深吧。
他就这样凝视她,不说话的低头看她。
蓝心知转过头,向前走去。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一起在公墓里察看了一番,也一无所获。
最后,两人来到了一个养鸡场。这个养鸡场的鸡又肥又大,上面有标语是出口香港等地的。
“两位老板,你们是来做生意的吗”养鸡场老板走了过来。
蓝心知先说道:“我们想”
“我们想先看看你的养鸡场环境。”拓跋野截断了她的话。
“好好好”老板带领着他们进入鸡舍。
鸡舍大约长三百米左右,母亲们正在炫耀它们生的蛋,拓跋野和蓝心知看了旁边的人工孵化室,然后走向仓库,仓库里堆放着玉米粒、大米、骨粉等未经过加工给鸡吃的天然食品。
“我们的鸡都是绿色鸡,味美而肉鲜。”老板热情的介绍着。“今天选送给老板两只鸡尝尝味道怎么样”
蓝心知一向不吃肉,她猛的摇着头,而且她不明白拓跋野为什么要带她来又脏又臭的鸡舍里来。难道是他公司经营不下去,他要改行做农副食品贸易
拓跋野则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今晚我们会住在村长家,到时候老板送两只鸡过来尝尝,到于生意嘛,只要鸡肉好吃,那些都不在话下。”
“好好好晚上就送过去。”老板乐颠颠的跑去抓鸡了。
蓝心知从鸡舍里出来,她皱着小小的鼻子,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拓跋野看着她可爱的表情,不由低头一笑。
却刚好被蓝心知看到了,她没顾得上瞪他,看了看天色,就快黑了,可是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六人到了集合地点之后,他们几乎将每一住户都访问遍了,可就是没有人看到过童书,就连她的尸体都没有人看到过。
“唉”蓝心知叹了一声,“这个村子就这么大,可是都没有人看到过,这可怎么办啊”
鸿弈一直愁眉不展,而上官卿也一筹莫展的望向了蓝心知。
“卿少,你看不看得到童书的尸骸在哪里”蓝心知跑到他的面前。
上官卿琥珀重瞳一笑:“心心,你当我是妖怪么”他没有那么厉害的好不好
“不,我当你是神仙。”蓝心知抬头仰望着他。
“真的”上官卿乐了。
“嗯。”她点头。
“走”拓跋野一吼上官卿,明知道这女人跟他闹别扭呢,还在他面前气他。这女人他是不能吼了,兄弟还不能吼么
一行人来到了村长家,他们六人的饭菜已经备好。
鸿弈一看桌上的鸡肉,马上就弯腰吐了起来,蓝心知赶忙去扶着他坐到了窗户边。
“社长,我倒了一杯白开水,你先喝一口。”
上官卿可不管了,他忙了一天又累又饿,坐上饭桌用手去抓鸡腿啃,边啃还边说:“又香又滑又嫩的绿色白切鸡,你们居然这表情,太打击人了。”
城市里卖的鸡大多都是饲料鸡,鸡肉都带着一股饲料的腥味,而此山此水此地养的鸡,味道确实大大的好。
拓跋野和风间、梨冰也坐下开始吃饭,蓝心知则和鸿弈端着一盘素菜到另一小桌上去吃。
吃饭饭之后,村长说:“我们家只有三间空房,大家可能是要挤一挤了。”
“三间刚好。”拓跋野淡淡的笑道。
他当然觉得刚刚好,梨冰和风间一间,鸿弈和上官卿一间,剩下的就是他和蓝心知一间。
大野狼vs小白兔3
大野狼之心,路人皆知。那就是:他要和小白兔一间房。
大家先到拓跋野的房间,蓝心知受不了一身的鸡舍味,赶紧去浴室先洗澡。
“今晚上大家特别注意,一定要轮班值勤。我看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十年前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一具尸体,无论怎么样,也应该有印象才对,可是全村居然无人知晓。”拓跋野望着他们。
“是爷。”风间和梨冰同时答道。
上官卿和鸿弈也点了点头。
安排完毕之后,大家各自回房。
蓝心知洗完澡出来,他们已经散去。
拓跋野拿过干毛巾,为蓝心知打理头发。
她也任他去做,并没有说话。
当他将头发吹干之后,忽然从后面抱住了蓝心知,梳妆镜上照着两人的容颜,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旁,闭着眼睛闻她身上的馨香。
“怎么想要我”蓝心知淡淡的讽刺他。
“心知”拓跋野痛心的叫了一声,他真的只是想抱抱她,抱抱她柔软的身子,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不想要就放开我”蓝心知明白他既然安排她和他同一间房,她挣扎亦是没有用。
“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拓跋野的声音隐含怒气,但更多的是压抑的悲痛。
蓝心知望向镜子里的他,眉头微蹙,圈在她腰上的手在轻微的颤抖,这是他生气的征兆,亦是气得有些隐忍的样子。
“野少,请问您想要我吗如果想要就来吧如果不想要,请您放开我,我困了,要去睡觉了。”她刻意将语声放慢放柔,而且用了一个尊称“您”,怎么听上去都像是她卖他买的一种恩客金钱关系。
“心知”拓跋野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梳妆桌上,让她面对面的望着他,“你想要怎么样心知”
蓝心知望向他:“我问您想怎么样呢”
“心知我只是想抱抱你”拓跋野哑声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说句话吗非得要明讽暗刺的对我吗”
“我觉得我说的都是正常话啊,是你自己才觉得我在明讽暗刺吧。”蓝心知冷哼一声。
“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可是心知,你给个机会我弥补你啊”拓跋野伸手去拨弄她脸颊边的头发,却被她避开了去,他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心知”
“你想要怎么弥补我”蓝心知依然是讽刺极深。
拓跋野暗叹了一声:“你需要什么或者是你想我怎么做,你告诉我,我来做,好不好”
“我想你走出房间,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你做不做得到”蓝心知依然冷言冷语。
“今天晚上情况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有些怪异,你必须跟我吃住都在一起。”拓跋野蹙眉。
蓝心知冷笑:“不要用这种烂借口来遮掩自己想做的事情”
“心知,我们走到了今天,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拓跋野的声音越来越暗哑。
蓝心知盯着他,一直盯着他痛苦的英俊的那张脸,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精美却冷淡的小脸。忽然她伸手摸向他的腿间,然后道:“你不就想着这事吗”
她的小手恶意的一碰触,虽然是隔着裤子,他在瞬间也变得更炙热了。他低吼道:“蓝心知,你是我的女人,我见着你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说罢,他直接用遒劲的大腿强硬的顶开她的双腿,膝盖隔着她的小裤裤顶着她,而大手也罩在了她的胸上,隔着胸衣触摸她的柔软。
蓝心知正欲开口说话时,却被拓跋野抢了先,他知道她的小嘴里定然会吐出极其难听的话,所以先以吻封缄。
梳妆镜里,倒映着强势的男人,还有并没有反抗的女人。
她任他欺凌,看他究竟想做到哪一步,她以往是愈挣扎他就愈暴力的征服她。
她现在不挣扎也不恼怒,只是用那双美丽的杏眸讽刺至极的望着他。
而拓跋野今晚也被她气恼了,上下其手的揉捏着她。
村长的三间客房是挨着的,拓跋野和蓝心知住在中间,风间和梨冰住在左边靠楼梯处,而上官卿和鸿弈住在右边靠窗户边。
梨冰率先在值勤,风间躺在床上休息。
鸿弈坐在沙发上沉默,上官卿从窗户边察看了地形之后回来道:“社长,你为什么不吃鸡肉”
“”鸿弈一听他提到鸡肉,马上又有想吐的冲动。
“你是男人却吃素,是不是不能满足她那方面”上官卿边说边伸出手指比划。
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鸿弈叹了一口气,喝了旁边的一杯热水,才道:“我失手将书书从悬崖上推下去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书书在那些又肥又大的鸡的身体里”
“呕”这次轮到了上官卿想吐。
他忍受不住的冲出房门,直接撞开了拓跋野的房间门,靠在他房间的墙壁上,“野我不行了”
拓跋野站在梳妆桌前,他的一只大手正抚在蓝心知的娇俏浑圆上,而蓝心知的臀已经离开了桌面,他将她的两条腿也强硬的分开挂在了他的腰间,另外一只大手抚着她的雪颈,逼她接受他的吻。
他无论怎么挑逗她吻她,她就是一不回应二不理,就连身体也是抗拒着他。
此时,恰好上官卿招呼没有打就闯了进来
“爷”一听到隔壁房的响声,梨冰和风间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两人互望一眼,同时又低下了头。
拓跋野和蓝心知的那种姿势
上官卿还在边吐边叫:“野我不行了”
“上官卿”拓跋野火大的吼了一声,放开了蓝心知,虽然两人的衣衫都是完整的,但上官卿这样乱闯入房,简直将他的怒火全部勾了起来。
“你在和心心”上官卿此时抬头,“对不起心心,我真有急事找野野,我告诉你啊,我们今晚”
大野狼vs小白兔4
拓跋野没有听他说完就提拳击了过去,上官卿虽在吐得稀里糊涂的,可在一听到拳风时,就已经窜向了蓝心知的背后。
“心心,救我”
蓝心知望向了冷酷着一张俊脸的拓跋野,若不是上官卿即时闯进来,他肯定会霸王硬上弓,所以现在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了上官卿的身上。
拓跋野和她鄙夷的视线相接触,心里如万千支针在扎,他本想温柔的好好的对待她,可是被她的小嘴气坏了。
终于,他懊恼的放下了拳头,然后瞪向她身后的上官卿:“什么事”
上官卿从蓝心知的身后探出头来:“社长说他梦见童书的身体在那些又肥又大的鸡身里”
蓝心知一怔:“噢”
风间和梨冰也干呕了起来,两人今晚都吃过鸡肉,只有拓跋野一脸平静。
“有没有证据,怎么证明就为这事”
“这事还不够大啊”上官卿今晚抢了两只鸡腿来吃,他一边吐一边挖喉咙,“你没有吃肉,你当然不觉得呕心”
拓跋野盯着他们呕吐的三个人:“童书死了十年了,这些鸡不过才三个月大,真是荒谬至极”
言下之意说完了,就赶紧回房,该干啥就干啥去。
三个人互相望了一眼,可能最近被童书搞得神经兮兮的,一听到有关童书的东西,都特别的紧张,然后就失去了应该有的思考能力。
三个人走后,蓝心知坐在梳妆桌上陷入了沉思,难怪社长一直不肯吃鸡肉,原来是她做过这样的梦。
但是,正如拓跋野所说,梦和现境能联系起来吗
如果是不能联系起来,那拓跋野今天为什么要去鸡舍里逗留那么久呢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做农副产品贸易吗
拓跋野凝视着她:“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没有。”被他看穿,她从书桌上跳下来,向前走几步上床去睡觉。
拓跋野凝视着她背对着自己面向着墙壁的睡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也睡在了她的身侧。
当他的大手将她搂回怀里时,她挣扎着不肯。
看她睡到半夜,一个人还冷冰冰的冻得睡不着时,他强硬的拖她进了怀里,修长的大腿夹住她的像冰棒的两只小脚,而娇小的身子也贴在他的胸膛,两只小手放在他胳膊窝里。
“睡吧”他低声叹了一口气。他真要吃掉她,她哪有逃脱的余地。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蓝心知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几天几夜的劳心劳力,她也早就困了。
此时,有着她闻惯了龙涎香,她靠在他火热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女人熟睡的容颜,拓跋野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
拓跋野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三点钟,她的身体在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他准备起身时,谁知道蓝心知居然睁开了眼睛。
“你要去哪里”
“你还没有睡着吗”他低声问。
“我已经睡醒了。”她淡淡的道。
“村长已经去了养鸡场,我们现在跟过去。”拓跋野见她醒来,就抱着她一起起身。
她就知道拓跋野留意养鸡场,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就跟他一起出去。
走到养鸡场附近时,梨冰和风间、还有上官卿和鸿弈都已经在了。
“心心,我好怕啊”上官卿靠近她说道。
蓝心知悄声道:“那你以后就不要吃肉了。”
“可是我今天已经吃了”上官卿好委屈的表情向蓝心知撒着娇。
梨冰道:“仓库那边有机器的声音,我们过去看看。”
于是一行六人,慢慢的钻进了仓库,向着机器响的地方走去。
可怜蓝心知洗好了澡又要钻进鸡舍来,她跟在拓跋野的身后,后面有上官卿在捏鼻子行进。
一行人分别躲在装着粮食和骨粉的大桶后面,看着鸡舍老板和村长正在交谈什么。
而还有工人在将新鲜动物的骨头放进搅粉机里,机器声轰鸣,那些骨头被打碎,然后磨出了粉。这些骨粉再装进大桶里,用来喂鸡吃。
“书书”鸿弈忽然叫了起来。
“谁”村长和鸡场老板马上听到声音,望了过来。
鸿弈似乎有些神智混乱:“书书说她在鸡的身体里,会不会是她的身体被打成了骨粉,然后喂了这些鸡吃”
“社长”蓝心知被鸿弈这句话吓得不轻,她手脚一软,在她身后的拓跋野将她捞进怀里。
上官卿一听马上开始呕吐,而风间和梨冰也忍不住了,蓝心知即使没有吃过肉,也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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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拍着她的背,给她轻轻的顺着气。
“你们乱说什么”村长走了过来,“你们不是在我房子里睡觉,怎么跑来这里了”
鸿弈跌跌撞撞的向搅粉机走了过去,“书书”
“野,快拉住他”蓝心知一回头,边呕边说。
拓跋野放开蓝心知,也向搅粉机走了过去,他拉住鸿弈。“社长,那只是个梦而已”
“书书我听见书书在这里惨叫”鸿弈很认真的说。
“上官卿,过来”拓跋野回身喝道。
蓝心知边吐边拍了拍吐得一塌糊涂的上官卿,示意他赶紧过去看看是啥情况。
“不行我什么也看不到”上官卿摇着头,他现在的双目重瞳看到的不是灵魂,而全是鸡肉,鸡肉啊鸡肉
唉真是的。
拓跋野只好任他们四个人在那边吐着,他和鸿弈观察着搅粉机。
“说十年前,是不是你们这样搅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双目被挖掉的年轻女子”拓跋野忽然厉声吼道。
“你怎么知道”鸡场老板被拓跋野一吓,马上大惊失色的叫道。
“那就是有这么一回事了”拓跋野盯着他不放,然后将他逼向了搅粉机。“你说不说,不说就将你丢进去磨粉给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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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场老板眼看着自己要被丢入搅粉机时,全招了出来:
十年前的那秋天,刚好他们村子里刚刚办了养鸡场,还有县上的领导干部来视察。
但是那一天,晚上,他和村长都喝多了几杯酒,于是在路上看到的尸体,以为是一只动物,那时刚好正缺肉骨之类的给鸡补充食物。于是就醉着将女人的尸体放进了搅粉机,第二天清晨醒来才看到地上有带血迹的衣衫。
但是,事已至此,村长和鸡场老板就互相要保守秘密,这个秘密一保守就是十年。不料,现在东窗事发,被拓跋野给逼了出来。
原来,爱人之间真的会有心灵感应,就像鸿弈感受得到童书正在受苦,而蓝心知也感受得到拓跋野的汽车塌陷进坑里一样。
“书书”鸿弈难过的大声响唤,他一进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而蓝心知也全身瘫软在了拓跋野的怀里,风间和梨冰勉强撑住,上官卿双目重瞳一翻,还没有等他晕过去,拓跋野就直接给了他一拳。
“赶快想办法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你还给我晕”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童书跌落悬崖的地方,鸿弈悠悠醒转。
“书书”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悬崖边走去,眼看着无人能阻快挡得及,他的身子已经凌空在了风中。
童书死了她死得那么惨,最后连尸骨都无存。
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忽然之间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了。
“书书,我来了”
“社长”
以蓝心知为首的人叫了起来。
忽然这时,在夜雾弥漫里,一抹红色的影子将鸿弈捞在了怀中,然后在空气中飘了起来。
“是童书”
“是她,她也来了”
“现在怎么办”
“她真要男人去陪葬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说着时,谁也不知道变成了邪灵了的童书会怎么做,还有,会不会将他们几个人全部推到悬崖下面摔死呢
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童书竟然带着鸿弈上了悬崖,两个人相拥在山上。
“书书,对不起对不起”鸿弈想,如果他当时能够忍受她的爱,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么惨,可是年轻的他,却没有做到。
“弈,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童书依然是一身火红,看上去热烈似火。
鸿弈抱着她:“书书,我爱你我爱你让我陪着你,一直这样陪着你”
童书笑了,第一次露出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一向火辣一向热烈,但现在的她,只是渴求爱的女人,她只是希望她爱的男人,抱着她,告诉她,他爱她。
“我也爱你,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当年不用那么激烈的手段去逼你,也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我走了”
听着童书知书达礼的诉说,鸿弈抱紧她不给她走。
“我跟你一起走,我再也不让你受苦受累”
童书轻轻的推开了他,“爱我,就要为好好的活下去”
声音越飘越远时,拓跋野听到童书在叫他:“野狼,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和蓝心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弥补你们。还有,谢谢你帮我照顾妹妹,我走了。”
就走了吗
就这样走了吗
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在最后得到爱人的认可时,却又放弃了一切仇恨离开了世间。
众人都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吧
蓝血人作品
有关童书和鸿弈的番外。以童书第一人称
十八年之后。
我叫李静,今年十八岁,我的前生是童书,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
我今天终于长大了,可以去见我前世今生都爱着的男人──鸿弈。
他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我投抬的那一年他是三十五岁。
我在水瓶画社里见到了他,他看上去并不苍老,只是身上有着岁月留下来的痕迹,那是生命烙刻下来的印迹。
“你好我是新来的学员,我叫李静。”我非常的温柔娴静。
鸿弈听到声音好一阵才回过头来看我,然后就震惊在当场,因为我的那张脸,和前世一模一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在那一刹那,我知道,他依然爱着我。
他从来没有娶过妻,他的画有一种大气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
“弈,我回来了”
终于,我热泪盈眶的叫了他一声。
他当时听了之后就晕了过去。
我们之间相差三十五岁,但我们却已经爱了两生两世。
上天总算是眷顾我们,我们经历了生死,隔断了阴阳,却依然能够再见面,而且最终在一起。
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当他为我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婚后第二年,我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鸿家的血脉。
是我为他们传的血脉,我在心里无比的高兴,也无比的荣耀。
我每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照顾这两父子,偶尔在午后,也会执笔画画花草。他们是我生命的全部,画画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了。
但我不后悔,我反而是更觉得生活很美好。
可能我不再像前世那样热情奔放,我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一种理解,对爱人的一种包容,我洗手煲汤,在阳光下享受家族的温暖。
但是,我的情趣依然还在。
某一个夏日的午后,儿子睡着了。我和弈在画室里,他正在画一部作品,而我呢
我站在他的面前,慢慢的褪去身上的裙子,以一种全裸的魅惑至极的姿势坐在了他正作画的画板上。
“弈,画我”
家风太好而人又太好的弈,居然脸红了,他虽然会在欢爱时,宠我爱我的时候挥洒g情,可从来不会在工作时间任我胡来。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小妖精啊
我爱他啊
他正在作的画被我的身体给“毁”了,他佯装生气,整整要了我一个下午也不肯放开我,直到最后我软软的求他,他才抱着早已经虚软的我走出画室。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美丽的夕阳洒在我们的脸上,我依在他的怀里。
在那一刹那,忽然觉得,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我的全世界。
是我的整个世界。
野狼的惩罚1
水瓶画社。
鸿弈自从上次处理完童书的事情之后,就休了一年的假,他将公司都交给蓝心知打理。
蓝心知要承担起这间画社,付出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她知道,鸿弈需要疗伤,公司需要运营,她必须加倍努力。
否则,水瓶画社则会一落千丈,她就会对不起社长的信任,也对不起社长的栽培。
她忙碌了两个月后,终于全部慢慢的跟上了轨道。
万物复苏,春天来临。
新的种子已经生出了新希望,明天,将会更加美好。
e城的画展,非常的成功。
蓝心知正在分析和思考今年画作的风向标时,突然听到外面画廊有人叫:“起火啦起火啦”
她跑出去一看,只见几幅很珍贵价值很高的画已经被点燃,她赶忙跑过去用手扑火,手上被烧起了水泡,可最后那几幅画也没有能够救回。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城时,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车站的出站口。
是他,拓跋野。
这两个月以来,他每次来找她,她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他们之间,真的不能继续了。
可是,在这一刻,他依然是向她走来。
“心知,回来了”他走到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抚着她手上疼痛万分的水泡。
她没有说话,任他拉着她。
他拉着她在休息室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酒精和棉花,挑破她手上的水泡,用酒精消毒,再撒上消炎药后包扎了起来。
“很痛是不是等过了今晚就不会痛了。”他轻声的说。
“谢谢。”她叹了一口气。
拓跋野凝视着她:“我查过了你在e城的画展上的事,是因为同行竞争,他们请了人来点火烧了你的画,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先顾全自己的安全,不要先去救物品,知道吗”
蓝心知难过的道:“我接手了画社两个月了,画社刚刚步入正轨,却没有想到又有这么大的损失。我不仅所有的努力白费了,而且还损失都还填补不上,我真没有用”
“心知,你看这样怎么样我向你们画社订一大批画,你们画社只需要我的规格和要求去绘画即可,这些宣传和展会上的事,由我们tri公司来做,我们合作共同将水瓶画社推向市场。”拓跋野建议道。
“你这算是在帮我吗”蓝心知也是明白人,“野,你不欠我什么,真的,你不需要做这么多的。”
“心知,我不想瞒你,我确实想帮你,但我也想教会你怎么样去做才能做到最好。”拓跋野认真的说,“我觉得,我应该向你坦白。其实我可以暗地里买完你所有的画,来讨你的一时开心,但之后呢你是不是依然要考虑市场,考虑画的商业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带领画社走得更远,是不是我既是想帮你,我也是在做投资,我们是合作关系。”
“谢谢你,我想,我会考虑的。”蓝心知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家吧,顺便跟你谈谈你母亲的事情。”拓跋野亲自开车过来。
“好”蓝心知坐上车。
她为自己租了一套离画社比较近的房子,她不愿意去住拓跋野的半山别墅。
车子开到了楼下,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觉得不是很方便。”蓝心知直接拒绝了他。
“心知,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重新开始吗”拓跋野低头凝视她。
“你觉得你这样天天看着我,你快乐吗”蓝心知问他。
“快乐”
“那你什么时候是痛苦的”
拓跋野黯然:“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痛苦。”
“那么,我看见你我就会痛苦,我没有看见你我就会快乐。”蓝心知道,“野,我希望我能享受快乐的时光。”
“心知,你非得要这么绝情对我”拓跋野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他握着她的手腕。“心知,我不会放手”
他已经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让她去疗伤让她去独自生活,她却还是不肯回来他的身边。
蓝心知见又开始强硬的手段,亦是明白他这个人就算温柔也是装一下罢了,他骨子里依然是狼,啃起她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我们去街对面的烧烤店坐坐吧”她说。
拓跋野拉着的手不放开,“想吃烧烤,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让她上车,开着车一直开到了蓝园。
在路上并打电话给赫连绝,叫他准备烧烤的素菜。
两人下车之后,赫连绝和夜蓝已经在烧烤园等他们了。
拓跋野介绍:“这是好兄弟赫连绝,这是绝的老婆夜蓝,这是我的女人蓝心知。”
真是不知丑又霸道,她还是他的女人么
夜蓝热情的拉着蓝心知的手,“比我上次见你还瘦了些,野你是不是一直欺负着心知啊”
“上次谢谢你们照顾我。”蓝心知后来听杨妈说是拓跋野的好友来照顾她,而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感谢他们。
“别这么客气。”夜蓝拉着她坐下来。
而赫连绝和拓跋野已经开始烧烤了,他们已经准备好凉茶、豆腐、韭菜、茄子等素菜。自从上次惨绝人寰的鸡肉案之后,夜蓝也正在禁吃鸡肉,于是改为烤鱼。
“我们过去帮忙吧”蓝心知见主人忙得不亦乐乎,她却闲坐着。
“不用,我们等着他们烤出来吃。”夜蓝笑道:“绝比我烤的鱼还要香。”
看着她清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女人做一切。
两个天下无双的男人,俊美无敌的赫连绝、英俊狂野的拓跋野,一个烤鱼,一个在烤素菜,两人边聊着工作边烤着食物,颇有超级煮夫的感觉。
“心知,饿了吧先吃着,我再烤。”拓跋野献宝似的端着烤好的豆腐和韭菜上来,这两样东西烤得快。
“谢谢。”蓝心知开始品尝时,却忽然有种干呕的感觉。
野狼的惩罚2
她又赶紧喝了一口凉茶下去压一压,然后继续吃,不得不说,拓跋野的厨艺很棒,他烤出来的东西色香味俱全。
当赫连绝端着烤好的鱼上来时,蓝心知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边说边跑往洗手池那一边,拓跋野放下手上正在烤的东西,修长的腿迈开大步向她跑了过去。
夜蓝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赫连绝的服侍,两人看着蓝心知的样子,交换了一下视线,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
“心知,你怎么啦”拓跋野赶紧去拍她的背。
“不好意思可能是闻到肉味了胃里有点难受”蓝心知摇了摇头。
拓跋野马上转头道:“绝,蓝,你们回房吃去。”
“不要”蓝心知见他这么霸道,哪有赶主人走的道理。
赫连绝是天邦六人组中的已婚人士,自然明白拓跋野的意思。
“老婆,你端鱼”
“那你做什么”夜蓝笑道。
“我当然是抱你”赫连绝说着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向客厅走去。“蓝,你好像重了一点呢”
“你应该有成就感,要不要我喂你”夜蓝被他抱在怀中,还在夹鱼来吃。
“要怎么不要”赫连绝低头去亲吻她的小嘴,“今晚不仅要喂,还要喂饱我才行。”
这男人联想力真丰富
夜蓝红着脸瞪他:“你们天邦六人组又骗到了一个无知少女了,真难过”
“那我今晚好好补偿你”男人露出绝美的笑容亲吻她
在烧烤园的拓跋野给蓝心知端了一杯白开水,“喝一口下去,会好一点。”
“谢谢”蓝心知接过来。
等她舒服了一些之后,望向烧烤园,赫连绝和夜蓝已经离开了,只有她和拓跋野在。
星光满天,像一幅最亮丽的画布,遮掩住夜色下的万物。
“还想吃些什么我去烤。”拓跋野扶着她坐下来。
蓝心知淡淡的道:“你去烤你吃的吧,我什么都不想吃了。”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拓跋野抱起她。
“我没事,不用去。”蓝心知摇头。
“不行,你最近又瘦了,心知,我担心你。”拓跋野哑声道。“让我照顾你,我再也不欺负你,让我疼你”
蓝心知望着他没有说话,他这两个月每天都会来看她,特别是经历了童书事件之后,其实他们两人都是被利用的牺牲品,都在这场爱情战役中受了重伤,特别是鸿弈,更是重伤中的重伤。
他知道她刚接手水瓶画社,每天工作都很忙,于是叫杨妈每天都煲汤给她补身体,她不愿意回半山别墅住,他则每天都送去给她喝。
她画社里的事情,他为她出谋划策,比如有展会,他也会事先通知她做些什么准备,该怎么样去做。
她热爱画画,他支持她画画。她热爱工作,他支持她的工作。
只是,她不接受他,这一点,他还是很痛苦。
一个贵为王子殿下的男人,一个呼风唤雨的金融总裁,一个嗜血狠辣的黑道少爷,肯像一个家庭煮夫一样的围着她转,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想一想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我”她不由问道。
拓跋野凝视着她:“心知,我以前风流浪荡,不受任何人的羁绊,我爱过一个女人,而我只是那个女人寂寞时的消遣品罢了。我自从有了你,你温暖了我的心,心知,我知道我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错事,可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让我一直照顾你,一直只疼你。”
蓝心知见他br &gt;</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