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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幸福不脱靶【全+番外】

正文 分节阅读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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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夺与牧可独处的时间,硬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扯到了通讯城。说实话,尽管认同了贺泓勋和牧可的关系,他始终有点看不惯两人腻歪,毕竟那是他从小搁手心里疼着的女孩儿,比起情人要重要百倍,忽然就不“属于”自己了,放谁身上一时间都很难接受。尽管他也多次提醒自己要摆正心态,可无微不至的守护了将近二十年,哪里是一天两天就能调节过来的?所以,对于贺雅言的举动赫义城很不爽,非常不爽。于是就怀着很不光明的心态,报复似地选了一款价格不菲的手机,让贺医生大出血了一把。看着贺雅言没好气地剜他的眼神,还有咬牙切齿般刷卡付账的表情,赫义城的心情忽然多云转晴了。

    到了停车场,赫义城低头看了下腕上的手表,漫不经心地说:“估计这个时间你哥已经回去了,你的任务圆满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这个俘虏搬师回朝了?”

    俘虏?明明是强盗!怪不得如此不客气地敲她竹杠,原来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心怀不满,贺雅言很不客气地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军用越野车,在警报声中趾高气扬地要求:“可你的任务还没完成,送我回去!”然后抱着手女王般直视赫义城的眼晴,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再没风度一点把我扔这!你敢吗你敢吗?”

    赫义城深呼吸,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她就一女人,我不和她一般见识。”强压下窜升而起的火气,他跳上车,甩上车门的时候用了点力度,见贺雅言隔着玻璃挑衅般望着他站在原地不动,他咬着牙攀身过去,推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很凶地吼道:“上车!”

    一路无语,到达目的地,贺雅言甩下句:“赫参谋长,识相的人是不该当灯泡的,你的,明白?”留下一抹天真无辜的微笑,她施施然下车,在赫义城的瞪视中款款走向小区。

    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赫义城没好气地嘀咕了句:“我的,不明白!”启动车子,方向盘一打,扬尘而去。

    没有了贺泓勋和牧可两个病号的牵引,赫义城和贺雅言两人失去了见面的机会,各归各位地顺着原本的生活轨迹运行。日子,依然是悄如流水的。

    对于他们两人的交集牧可并没有多想。在她心里,就算贺泓勋和赫义城同岁,小舅舅的身份也是雷打不动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实打实的长辈,“顽固不化”的观念令她傻傻地没有发现赫义城和贺雅言之间不断产生的小暧昧,甚至还在为小舅舅的终身大事操心,结果被贺泓勋批评了,他说:“你个小人儿懂什么,操好你自己的心就成了。他赫义城本事大着呢,没准能抢我前头把老婆娶了。”

    牧可握着手机抱怨:“你最没大没小了,又直呼小舅舅名字。”

    “胳膊肘不许往外拐。”未经首长批准,贺泓勋自觉地把自己和牧可晋升为一家人,他在电话里提醒她:“你得坚定立场,要是你妥胁了,赫义城就得意了,非得让我叫他舅舅才会罢休。”

    牧可嘿嘿笑:“那你就叫呗。”

    “也不是不能叫。”贺泓勋斟酌了下,坏笑着说:“你嫁给我我就认了,你觉得怎么样?”

    “还讨价还价,不理你了。”牧可嗔他。

    “我说真的。”去尽了玩世不恭,贺泓勋神情严肃地说:“元旦和我回家吧,爷爷想见见他的小孙媳妇。”

    每次通电话都免不了聊起结婚的话题,牧可很紧张,不是不想和贺泓勋在一起,可是总觉得步伐太快了,深怕彼此还不够了解,万一到时候过不到一起又要分开,那样就太伤人了,她受不了。

    像是牧可肚里的蛔虫,贺泓勋在她的沉默中说:“别胡思乱想,每段感情都有问题,也都有答案,两个人的感情好不好,其实与处的时间长短没有直接关系。你看,我们不是挺好嘛,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样已经达到结婚的标准了。”

    牧可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谁喜欢你啊。”

    “敢说你不喜欢我?”

    “我……”

    “憋回去!”贺泓勋生气了:“要是敢胡说看我不修理你!想好了再回答。”

    居然威胁她。牧可怒了:“怎么修理啊,我又没坏。”

    被她陡然拔高的音量震了下,贺泓勋宠爱地说:“等我打你屁股,让你顶嘴!”

    才不怕他呢。牧可调皮地笑了:“那我就挠你痒,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打我。”

    贺泓勋弯唇,轻责了声:“小鬼!”

    他的宠溺令牧可放松下来,她坦白地说:“我害怕,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贺泓勋给她吃定心丸:“我要求这么高都喜欢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是说万一,他们要是真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不喜欢啊,”想着她皱眉的小可爱样,贺泓勋故意逗她:“那就退货,打包回家。”

    牧可竖眉毛:“打光棍去吧你!”

    感情在吵吵闹闹中稳步升温,分别的日子里忙碌的两人靠电话传情,为中国电信事业做出了具大的贡献。像贺泓勋这种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居然也学会了煲电话粥,足见爱情的力量有多大。

    十二月初,C大的周末培训计划终于完成了。解放了的牧可得以正常休周末,她推掉了蜜友向薇逛街的邀约,拒绝了牧宸要到宿舍看她的申请,顶着重色轻友的帽子,打算搞突然袭击悄悄潜去五三二团给贺泓勋个惊喜。然而,就在她收拾好背包打算出发的时候,赫义城曾经骨折过的小腿居然再次出了状况。他,入院了。

    不要以为身为师部参谋长赫义城就不用训练了,他和贺泓勋属于同一类人,坚信榜样的力量远比一沓纲领更有感召力,所以在师属装甲侦察营搞为期一个月的集训时,他跟去了野外。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训练令他的小腿不堪重负,出现了骨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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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骨伤科优秀的医生,贺雅言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主治医生,知道病患竟然是赫义城,她急急赶去了急症室。仔细查看了被军医现场固定了的骨折部位,又做了X线检查,确定为重度骨折,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治疗。

    看了眼躺在病房上的赫义城,贺雅言生气地说:“医院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们一个个都喜欢往这跑。”

    受伤了也不示弱,赫义城说:“你当我乐意在这见着你啊。”

    贺雅言瞪他:“不乐意你还来!我请的你啊?”

    麻醉发挥效力,受伤的腿已没有知觉,赫义城疲惫地闭上了眼,没再反驳。

    手术之后赫义城被推进军人病房,跟过去的贺雅言恶意地敲敲他健康的右腿,以专业医生的口吻批评神智清醒的参谋长同志,“上次是轻微骨折,复位固定后可外敷接骨药,静养就能自行愈合,这回好了,整成重度的了,最起码要躺上八周,也就是说在这八周里,你完全由我支配。哦,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在骨折完全修复以前不能训练,否则很可能发生骨坏死,后果多严重不用我说,你清楚的。”意思是他们虽然有“仇”,但他必须配合治疗,这是病人的职责,医生的权力。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受伤再平常不过,但是让他们停止训练住院最是折磨了,心情沉郁的赫义城不冷不热地说:“有劳贺医生了,希望我不会受到非人的虐待。”

    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欠揍。不过见他虚弱的样子,贺雅言倒很大度地没再打击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温柔,不过职业操守绝对过关。放心吧,等骨折愈合后进行一些肌肉的力量训练,很快就能恢复肢体的功能,不会有后遗症的,不过前提是……”

    “我不想成为残废!”赫义城打断她,意思是说他会配合。

    从医几年,对于病人的心情贺雅言自然了解,难得温柔地为赫义城掖了掖被角,她说:“你先休息下,保存体力,等会麻醉过了会有些疼。”

    赫义城说了声“谢谢!”听话地闭上了眼晴,忽然想到什么,他叫住要离开的贺雅言,得寸进尺地说:“能不能辛苦贺医生在治疗的同时顺便解决下我的伙食问题。”她的厨艺真是不错,他开始想念了。

    再次为他的厚脸皮倾倒,贺雅言转过头说:“你倒是一点不客气。凭什么啊?”

    赫义城弯了下唇,英俊的面孔配以耍赖的笑容,让他的脸色显得不那么苍白,他有气无力地说:“你看我现在这么惨,同情下呗。”

    居然和她装可怜?贺雅言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气的暴走。

    接到贺雅言电话的牧可很快来了,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小舅舅,她差点哭了,摸索着握上赫义城的手,她轻轻叫他:“小舅舅。”

    明明是冬天,气温很低,她却跑得满头是汗,赫义城看了不免有些心疼,回握了她纤小的手,他说:“没事,正好趁机休息一段时间。”目光触及她拧紧的眉心,他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看,贺泓勋那小子受个伤把你心疼得够呛,为了证明我的地位,也只好使上一把苦肉计了。”

    一直以来,牧可都没有发现自从和贺泓勋恋爱后对赫义城有所忽略了,尽管在她心里小舅舅占着无人可取代的重要位置,可心里多了一个人,情感的分割是必然的,而这种分割会令那个自她五岁起就与她“相依为命”的男人失落。意识到这一点,牧可很自责,她耷拉着脑袋????

    正文 贺赫两相争

    并不知道牧可周末休息了,原本还打算看完赫义城去C大接她一起吃晚饭。贺泓勋快速切断了电话,迈着大步去病房了。又是半个月没见,他想她了。

    惊喜来了谁都挡不住。还没等到病房,贺泓勋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人儿。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牧可穿着厚厚的棉服,圆滚滚的样子显得格外娇小可爱。

    就在他准备发挥机动速度快的优势上前拉住她的时候,左铭煌突然从前面病房走了出来,看到牧可,他脸上的笑容温柔且亲切,见她厚厚的装扮,他打趣道:“哟,这是谁家的小丫头啊,怎么胖成这样,还走得动路吗?”

    “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体重是很轻的。”牧可咯咯笑,声音依旧清甜,只不过因为感冒的缘故略带了点鼻音,拉了拉棉服的下摆,她皱着秀眉抱怨道:“就说这衣服太厚太夸张了,根本没冷到这种程度嘛,可小舅舅偏让我穿,说是不穿就不让我进病房,最**了他,简直小看我的抵抗力。”

    明明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该做出任何不合适宜的举动,可她天真如孩童般的表神令左铭煌情不自禁地抬手揉了揉她卷卷的短发,柔声曼语:“这段时间气温很不正常,你才大病初愈,确实要注意。”话语间,体贴地为她拉了拉衣领。

    从来不和外人亲近,与左铭煌的熟捻也是缘与之前的住院。牧可欲抬手去挡,可他的动作已经完成,手在瞬间收了回去。为了掩饰尴尬,她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听他神情自然地说:“先去看义城吧,估计他已经闷疯了,等会我过去病房找你,然后送你回家。”

    “太麻烦你了。”说到送她,牧可很不好意思,她说:“这两天你又接我又送我的,都快成了专职司机了,我哪有那么娇气啊,坐公交车几站地就到了,都不用转车的。”

    左铭煌不以为意地微笑,抬眼时目光已瞥到那抹绿,他说:“好了,别客气了,义城交给我的任务哪敢不保质保量的完成。再说了,我也是有私心的,不当专职司机怎么把你拐去给我小侄女补习英语啊。”

    提到她的小学生,牧可心无城府地笑了,“妙</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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