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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男眷

正文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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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序章

    云熙大陆上分布着十几个国家,或事农耕或事游牧,本来他们彼此之间断断续续一直有征战,以争夺土地财富和霸主地位,但二百年前,一个几乎是从天而降的新的国家──神!国的建立,却让他们一夕之间便团结了起来,因为神!国不但具有不可思议到几乎可与神仙相媲美的可怕力量,尤为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由高大强悍的女子主宰的国家,男子在那里只能做奴隶,这令那些以男子为尊的国家痛恨不已。7k7k001.com

    他们曾不止一次联合起来攻打神!国,但神!国使用了可怕的武器,令那些跃马挥刀的英勇战士们如麦草一般倒下。但他们并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过一段时间便会清醒过来,其中英俊健美的被挑选出来加以训练,放在内宅里服侍女主人,丑陋chu壮的则去做苦工。

    如果苦力奴表现得好,到他们六十岁的时候便会被放回家乡,但内宅奴隶则永远也不会被释放。

    这就导致各国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参军的,“军汉”便成了丑壮男人的代名词,父母吓唬不听话的小男孩,都会说“再不听话,让你被神!国的人抓去!”

    第一章

    神!国又打过来了!平均每十年她们便要发动一次大的战争,当然平时零星小规模的战斗也是不断。

    这一次是大战,清延一家世代都是武师,他自幼便习得一身好武艺,如今为了保护寒霄国的男子不被蹂、躏,他不顾父母的苦苦劝阻,毅然报名参军。

    临行时,母亲泪眼汪汪地说:“儿啊,打仗时记得用泥把脸涂脏,不要让她们看到你的相貌。你这样的容貌是不该当兵的。”

    清延皱着眉道:“娘,别这麽说,我们会打赢的!”

    然後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母亲流着泪自言自语:“赢?几百年了,哪一次赢过啊!”

    清父则一声不吭地在一旁抽着旱烟。

    战场上盔甲鲜明,战意顽强的军人们紧握手中的刀枪,呐喊着冲向敌人,但如蝗虫般飞过来的细小的东西让他们成片倒下,战场上不久便安静了下来。

    当清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全身、赤、裸、手脚被缚地躺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嘴里还含着口球。这间屋子很奇特,似乎全部是用金属制成的,还微微有些移动的感觉,再一看屋子里的地板上还躺着许多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男子,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相貌英俊。

    这时房门一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的军装很奇特,没有盔甲,而是紧身合体的长衣长裤,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腰间C着古怪的东西。

    为首的女子冷冷地说:“你们已成为神!国的男奴,并且很幸运地被选中作娈奴,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几天之後,便会有主人来挑选你们。你们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许顶撞,不许反抗,只能谦卑地服侍。神!国是天神创立的国度,你们必须献身给天神在人间的替身,所以今後要安分守己,虔诚侍奉,才能得到天神的眷顾。现在让你们看一看神的力量!”

    清延觉得手上的链子一紧,整个人便被吊了起来,同时屋子的墙壁神奇地向下滑落,露出透明的大窗,清延向下一看,惊恐地发现这间屋子竟是飞在空中,下面的农田、四散奔逃的农夫、原地呆立的耕牛都清晰可见,这是怎样的神术!

    旁边的同伴们纷纷发出惊惧的呻吟声,那女子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很好,现在你们都该知道,神是不可违抗的了。现在给你们清理身体。”

    清延脚上的镣铐不知怎的便打开了,他四肢大张,呈“大”字型被吊在墙上,一个女兵笑道:“维多利亚上尉,我最喜欢干这种活儿了,快下命令动手吧!”

    维多利亚淡淡一笑,道:“苏,你总是喜欢逗弄这些柔弱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的存款都该够买三个娈奴回去服侍你了。好了,去吧。”

    几个女兵欢呼一声,在墙上一按,便出现了一个柜子,她们从柜子里取出纱布和瓶装的淡蓝色Y体,有次序地在俘虏们前面站成一排,用纱布沾了Y体向他们的腋下和Y、部涂抹。

    清延被人擦腋下还没什麽,但被人摆、弄、Y、部实在是羞耻至极,他便呜呜叫着挣扎了起来。

    给他涂抹的女兵笑道:“这个娈奴还很J神呢,有点儿味道!”

    这时维多利亚说:“除毛Y可以为你们去除浓密的体毛,并且让那里再也长不出体毛,女人都喜欢干净光润的玩物,这一点你们要记住。”

    清延眼看着自己的腋下和下、体变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下、体,没有了Y、毛的掩饰,X、器便那样赤、裸、裸、地挺、立着,仿佛正在等待别人来玩、弄一样,令他羞得满脸通红。

    维多利亚又说:“现在给他们戴上培养Y套。”

    女兵们又取出一些装着绿色Y体的软囊,将他们的分、身浸入囊中,并把软囊的开口在他们分、身的G、部牢牢扎住,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难、耐的呜咽声。软囊虽不重,但吊在下、体实在难受,并且还慢慢传来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怪异地刺、激着他们。

    维多利亚说:“这种Y体可以让你们的xing器、官更加敏感,以便讨得主人欢心,更好地服侍主人。这几天你们要一直戴着,到了主人家里,主人也会要你们戴。现在练习叫喊。”

    她手指一按墙壁,墙上就出现一幅逼真的画面。不,那不是图画,那就是现实,一个手脚被缚的俊美男子横躺在那里,下、体被一只优美的玉足踩住,女人的脚正残忍地碾压着他的男、G,趾尖还不时探入会、Y、部勾挑着,男子扭动着发出娇媚而又痛苦的Y、叫声,那叫声透过每个男子的耳膜传到他们脑子里,刮搔着他们的心肝,令他们的脸涨得通红,分、身上虽悬着软囊,但竟兴奋得微微抬头。

    维多利亚道:“好好听着,这就是你们今後侍奉主人时要发出的声音。现在开始练习。”

    女兵们握住俘虏下、体的软囊揉、捏着,清延惊慌地发现,Y囊内部竟有软刺,一下下在他敏感的分、身上扎着、划着、捻着,一波波刺激令他浑身发抖,但清延X子倔强,咬紧口球就是不肯叫出来。

    训练他的女兵笑骂道:“这麽挺着做什麽,还想当贞洁烈男不成?还不快叫!”

    接着在他分、身上用力一捏,清延终於控制不住,“呜呜”地叫了出来。这一声出来之後,便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女兵的调、教下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满房间都是男子痛苦而又X、感的叫、春声。

    之後的几天就是在这种屈辱的调、教下度过的,男子们被训练如何摆出诱、惑、撩、人的姿态,如何收紧臀、部挺起下、体去服侍主人,如何温柔卑贱地同主人说话,甚至走路、站立和坐下的姿态都要训练。

    行走时不能迈大步,站姿要端庄,坐着时不可以叉开腿,不可以盘膝坐,坐在椅子上要双腿并拢,坐在席子上则只能跪坐,完全是寒霄国要求女人的规矩。

    男子们若有不从,便会有女兵用一G银色的细棍点在培养Y囊上,那人就会抽搐着倒下,发出Y、贱至极的哀叫声。

    维多利亚冷冷地说:“你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们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抵抗的。因为你们是娈奴,所以已经对你们很宽容了,现在给你们看看对苦力奴的惩罚。”

    墙面一闪,两个赤、裸的健壮男子出现在墙上,其中一人被反缚住双手跪在地上,双、腿间横杠着一G棍子,迫使他将双、腿大大张开,他的pi股高高地翘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後面,按住他的後背,将自己chu、大、狰、狞的xing器拼命往他屁、眼里捅着,而那个正糟、蹋同伴的男奴也不好受,他的gang门中C、着一G儿臂chu的假yang具,那东西剧烈地颤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残酷地折磨着它的寄主。

    两个男人的面孔都扭曲了,发出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周围许多chu壮的男奴则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

    清延惊呆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跪着的叫阿豹,站着的叫黑虎,都是他同一小队的夥伴,X格都十分顽强勇悍,没想到现在却被逼得互相折磨羞辱。

    这时一个女兵走过来,卸下阿豹的下颌,使他的嘴无法合上,然後拉过一个男奴,捏了捏他的yinJ,说:“这个够大的。”

    男奴惊恐地望着她,踉跄着被她推到阿豹面前,女兵抓起他的yang物便塞到阿豹嘴里,冷冷地说:“在他嘴里S五次,今天就饶了你,否则你就代替他跪在这里。”

    然後她又抓着阿豹的头发,扳起他的脸,道:“把他的东西都咽下去,否则今後一个月,你的嘴都是尿壶。”

    那被抓过来的男奴眼看着阿豹的悲惨样子,吓得心惊胆寒,抓住他的头发,发疯似地在他嘴里进出着,口水顺着阿豹不能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男奴抽、C了几百下,终於嚎叫一声,挺直了身体。阿豹喉头咕咙一声,吞下了同X腥咸的Y体。泪水终於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旁边的女兵冷冷地说:“第一次。”

    男奴惊恐地看了看她,恐惧反而令他的yinJ又硬了起来,继续拼命抽cha着。

    房间里除了映像里的声音外再无响动,维多利亚冰冷地说:“这两个奴隶居然敢鼓动苦力奴暴动,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你们如果不服调/教,将来就会被卖到男春馆去,那里的叔叔会教给你们怎样服侍女人。”

    娈奴们都瑟瑟发抖,恐惧而乞怜地望着她。

    维多利亚满意地点头,道:“你们现在的眼神很好,柔弱、害怕、哀求、顺从,就是要这样的眼神,这才是个男人的样子,这种样子会令女人对你们有更强的zhan有欲,这就是你们生存的方式。现在继续训练,练习跪着走路。”

    几天的强化训练,娈奴们学会了端庄斯文地进食,轻盈迅速地爬行,曲膝侧卧着睡觉。

    这天维多利亚终於说:“好了,对你们的训练到此告一段落。我们是军人,不是专职调教师,我们的职责只是负责你们的初步训练,让你们不至於太没规矩。到了主人家里,你们还将接受进一步的训练,以使你们更具备男人应有的美德。现在要给你们戴上贞/C带,这可以保证你们的贞洁,也可以让你们不致因为自我纵/欲而损害身体,你们的情/欲是要奉献给主人的,而不是奉献给手。贞/C带里记录着你们的编号和信息,无论你们逃到哪里,他都会帮我们找到你们。这种合金十分坚硬,你们自己是取不下来的,除非你们的主人愿意给你们取下来,否则将终生戴着它。”

    贞C带是一个丁字形的银光闪闪的东西,中心是一枚上宽下窄的弧状金属片,正好将yinJ半包住,下端有一个圆环,套着铃/口处,圆环上系了G链子,这G链子从臀/瓣间往上拉到腰间,同环绕在腰部的链子扣在一起,“啪”地一声,yinJ便被牢牢锁住了。

    虽然已经接受了几天训练,但当yinJ被锁住的那一刻,清延仍觉得异常羞耻,从此自己就成了女人的玩物,连人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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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清延和几个娈奴站在拍卖台上,他们的身体被巧妙地绑缚着,紧紧地勒出X、肌和腹、肌,臀、瓣、大小、腿都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诱人。除此以外,他们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贞、C、带遮住了最诱、惑的部位。清延此时反而庆幸有这东西了。

    一个容貌美得如同梨花一般的同伴首先被买走了,买下他的是一个火红头发、艳丽而犀利的女子。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轻轻颤抖的年轻奴隶,女子弹了一下他的贞、C护片,发出“叮”的一声,笑道:“别担心,我没有虐待奴隶的嗜好,但你还需要调、教一番,明白吗?”

    娈奴低柔地说:“是,主人。”

    女子扶起他,领他下去了。

    下一轮拍卖又开始了,清延感觉到有一道凛冽锐利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使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终於拍卖师敲下木锤,“十六号奴隶归属於伊丽莎白少将!”

    一个金发女子走上台来,清延见了她,不由得身上一抖,愣在了那里,直到拍卖师按着他跪下,他才跪在那女子的脚边。www.6zzw.com

    清延从未见过这麽有气势的女人,哪怕是寒霄国的元帅也远远不能同她相比,她是那样威武,又是那般美貌,那麽冷冽又是那麽火热,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又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让人忍不住想去服从与崇拜。

    清延呆呆地看着她,觉得自己仿佛见到了女战神。

    拍卖师笑道:“少将,看来这个奴隶已经被您的风采征服了。”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道:“他会有机会服侍我的。”

    拍卖场中响起一片笑声。

    清延坐进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子里,伊丽莎白一按按钮,车子便飞一般跑了出去,比箭还快。

    清延惊奇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古怪建筑,宽阔的路面还有天空中不时飞过的神器,这一切真令他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伊丽莎白看着他惊愕的样子,不以为意,刚从外面捕回来的奴隶都是这个样子。

    车子停在一个幽静的庄园前面,不见有人开门,门却自己打开了,车子开了进去。

    几个穿着柔软长袍,披着长发的俊美男子飞快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围绕着刚刚下车的伊丽莎白,纷纷道:“主人,您累了吗?一会儿让泠秀给您按摩一下好吗?”

    “主人,涟儿煮了您爱喝的N油蘑菇汤,您尝一点吧!”

    “主人…主人…”

    但当他们看到被伊丽莎白从车中扶出来的清延时,脸色立刻全都难看了起来。

    伊丽莎白笑道:“这是你们的新兄弟,叫清延,你们今後要多照顾他一下。好了,他刚刚来,我要教教他这里的规矩,你们自己玩儿吧。”

    男子们脸上都满是妒忌,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伊丽莎白向来严厉,他们不敢违抗,只得怏怏散去了。

    清延看着这些或儒雅,或冷艳,或柔媚,或清纯的男子,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本应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娶妻生子,做一家之主,岂料现在却被困在这里,向女子献媚,难道自己也要这样?

    清延心中一阵悲伤。

    伊丽莎白看出他的心思,却并不理睬,拉着他来到二楼的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清延“啊”地惊呼一声,却见伊丽莎白已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伊丽莎白的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按,贞、C带不知为何,“啪”地就打开了。

    伊丽莎白将那禁锢清延多时的东西取了下来,爱怜地抚M着那饱受压抑却仍充满生机的分、身,道:“多好看的小东西,我们来让它变得更美吧。”

    伊丽莎白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绿色的棉B,然後捏住分、身的铃、口,慢慢将棉BC了进去。清延只觉得分、身一阵疼痛,便呻吟着用力挣扎了起来。

    伊丽莎白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分、身,道:“不许乱动!再敢乱动,就把你後面也塞上!”

    清延立刻便想起黑虎後面C着的可怕刑具,当下便不敢再动,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连声哀求着:“不要!不要!”

    伊丽莎白见他老实了,便继续从容地将棉B全部C了进去。

    当棉B全部没入Y、J之後,清延的Y、J便直直挺立着。

    伊丽莎白情、色地捻了一下他的分、身,道:“好好体会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棉B的魔力了。”

    然後便斯文而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清延开始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渐渐地他觉得棉B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像有一条火蛇钻进自己的分、身,但因为双手仍被缚着,无法将棉B拔出来,便只能痛苦而又兴、奋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伊丽莎白故意好一会儿才脱完自己的衣服,含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抚M着他被绳子勒得凸出的年轻健美的肌R,轻轻地说:“这个时候你该说些什麽呢?”

    清延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训练,但那卑贱的话他却实在说不出来,又咬牙苦忍了一会儿,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而伊丽莎白则毫不怜惜地看着他,半点没有饶恕他的意思。

    清延苦熬不住,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道:“求主人怜惜您的奴隶,宠幸您的奴隶吧!”

    伊丽莎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翻身跨坐在清延身上,将他的分、身、纳入自己体内。

    当分、身被包含进那湿暖紧致而又娇嫩的地方时,清延不可控制地抽搐尖叫起来,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像一道闪电从下、体直贯头顶,仿佛要把他击穿一样。

    伊丽莎白高大而健美的身体重重压制住他,有节奏地律动着,尽情享、用着这个奴隶。

    清延被那火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挣扎着,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声,全身的血Y都涌向下、体,欲、望汹涌地奔腾着,迫切地想要寻到一个出口。但棉B却无情地阻住了它的出路,棉B牢牢地锁住了通道,像一个冷酷的牢头兴趣盎然地折磨着他的囚犯。

    被束缚的肢体难耐地挣扎扭动着,但却无法宣、泄自己的热情,只能被动地接受主人的恩赐。男、X最敏感骄傲的地方被强烈地刺、激和管束着,这双重的折磨令清延终於屈服了,他大声哭泣了起来,哀求着自己的主人,表示着卑微的服从和供奉。

    伊丽莎白作了大约一个时辰,终於满足了,她伏在清延身上,看着这个已经泪流满面,态度柔顺,不住抽搐痉挛的男子。他已经开始屈服了,但这还不够,要继续调、教他,让他从R体到灵魂完全臣服,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她,

    伊丽莎白弹了一下那已胀成深紫色,笔直挺、立的Y、J,引得清延一阵抽搐尖叫。

    伊丽莎白笑着说:“想S出来吗?”

    清延拼命点头,哀叫道:“求求您,主人,奴隶已经不行了!”

    伊丽莎白魅惑地一笑,拨开G、头、包、J,缓缓抽出棉B,又在他Y、J上揉捏了几下,清延尖叫着连连S出,身体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股股J华S了出去,两腿间积了一摊浊Y。

    发、泄完後,清延大汗淋漓,虚脱地躺在那里,眼中一片空洞迷蒙,那是情、欲、发、泄之後特有的空虚。

    伊丽莎白抱着已浑身虚软无力的清延来到浴室,两人一起坐在宽大的浴缸里,伊丽莎白一边为他清洗,一边挑、逗着他。

    清延被她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任她揉、捏、玩、弄,他这时情、欲已退,屈辱感又升了起来,低垂了头暗自怨恨,却不敢让伊丽莎白看到自己的表情。

    两人沐浴完後,伊丽莎白终於为清延解开绳索,让他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则穿上洁白宽松的睡衣,坐在摇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书,不时抬头欣赏一下清延那充满活力的裸、体。

    清延成为房间中一个美丽的,有思想会说话,而又带些不驯服的装饰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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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在宅子里住了一个多月之後,清延与泠秀他们已经熟悉了,因为清延X格开朗顽强,充满朝气,很快便赢得了他们的好感,不再敌视清延。但现在他们开始为清延骨子里潜藏的不驯服担心起来。

    泠秀是个温柔沈静的人,他本是吟凤国的士人,因此有一种极文雅的书卷气,这些人里他年纪最大,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其他人。

    他看到清延坐在院子里专注地看着不算很高的围墙,便坐在他身边平静地说:“我们身上的贞、C带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不但能帮主人追踪我们的去向,也能防止我们逃跑,如果有奴隶想越墙而出,墙上便会有电通到贞C带上,把我们打下来。几年前竹衣试图逃跑,就是这样被抓住的。当时主人将截JB在他分、身里C了整整三天,弄得他几乎快死了,这才饶了他。”

    清延沈默不语。竹衣是个冷艳的男子,原是红日国的贵族公子,落到这种境地必然百般不甘,拼命反抗,但如今已被驯得服服帖帖了。

    清延消沈片刻便又J神起来,笑道:“整天这麽待着太闷了,泠秀哥哥,我给你舞一路拳法好不好?”

    说完便将长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腰间,要去舞拳。

    泠秀忙劝阻道:“快把袍子放下来,这样很不规矩的。”

    清延满不在乎地说:“我们是男人,怕什麽?”

    说完便跳到草地上拉开架势,虎虎生风地练起拳脚来。

    泠秀看着他这矫捷英武的样子,心X也为之舒展,连连拍手叫好。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耍得不错,挺好看的。”

    泠秀吓了一跳,往後一看,见伊丽莎白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後,他忙躬身一礼,温顺地说:“主人,您回来了!”

    伊丽莎白“嗯”了一声,走到清延身边,见他虽也屈膝行礼,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倔强的光,令他的眼睛亮得如黑钻一样。

    伊丽莎白笑道:“男人总以为自己是有力量的,其实他们都是弱者。你不相信吗?那麽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能打中我一拳,我就把你送回寒霄国。怎麽样?”

    清延一言不发,却猛地一拳击向伊丽莎白小腹,他以为自己这一下很快,但伊丽莎白的速度却比他快得多,她迅速向旁边一闪,抓住清延的胳膊顺势一带,清延便向前摔倒扑在草地上。

    清延一骨碌爬起来,又向伊丽莎白扑去,却被伊丽莎白让过正面,一拳狠狠击在他的小腹。清延痛苦地弯下腰去,但很快他又撑起身体扑向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戏耍一般陪清延打斗着,她身法极快,动作如闪电一般迅速、准确、狠辣,清延身上挨了几十下之後,终於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伊丽莎白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温和地说:“你输了,我的小奴隶。”

    她站起身走到泠秀面前,挑起他的下颏,道:“已经有几天没让你服侍了,现在脱光衣服。”

    泠秀为难地看着一旁的清延,乞求道:“主人,可以进屋子里去吗?”

    伊丽莎白平淡而冰冷地说:“什麽时候允许你提出要求了?”

    泠秀立刻跪在她脚边,满脸惊恐地哀告道:“主人,求求您原谅奴隶吧!奴隶将永远顺从您,侍奉您!求您饶恕我吧!”

    伊丽莎白淡淡地说:“知道错了还不快作。”

    泠秀不敢再哀求,跪在地上颤抖着脱光了衣服,姿态优美地跪伏在那里,连清延也不得不承认,泠秀那洁白修长的身体很有吸引力。

    伊丽莎白解开他的贞、C带,将绿色的截JB递到泠秀面前,命令道:“自己C进去。”

    泠秀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了棉B,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将棉BC了进去,中间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当棉B完全C、进去时,泠秀已满头是汗,分、身也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捡起他的腰带,道:“把手背到後面。”

    泠秀顺从地双手交叠背在後背,伊丽莎白用腰带利落地捆绑好了泠秀,放他躺在地上,又脱去自己的内裤,穿着罩袍站在那里注视着泠秀的反应。

    见泠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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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身笔直地竖起,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得也更加大声,便蹲在他身边,用指尖刮着他的脸,含笑问:“舒服吗?”

    泠秀喘息着哀求道:“求主人享用奴隶的身体,让奴隶卑微地服侍您吧!”

    伊丽莎白笑着撩起衣袍下摆,坐了上去。很快院子里便回荡着泠秀媚、人而放、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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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白站立在床边,注视着那个坐在草坪上,出神地望着天空的奴隶,他真的很坚韧,一心向往自由,不像其他人那样屈服於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强大力量,无论怎样惩戒他,他心中的火种却永不会熄灭。

    伊丽莎白觉得她那坚硬的心有些动摇了,她走下楼去,来到清延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问:“你想要自由吗?”

    清延惊讶地看了看她,坚定地点点头。

    伊丽莎白莞尔一笑,道:“如果我不能给你呢?”

    清延眼神黯了黯,但马上又坚定了起来,道:“那麽我可不可以学习你们的学问?”

    这一下轮到伊丽莎白惊讶了。她惊奇地打量了一下清延,道:“知道吗,奴隶学习这些东西一旦被发现,是要处死的。”

    清延毫不畏惧地说:“哪怕是死,我也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惊叹的神色在伊丽莎白眼中一闪而过,她平静地说:“好吧。如果你尽心服侍,我会考虑教你一些东西。”

    清延又惊又喜,激动地说:“请主人放心,奴隶一定全心侍奉您!”

    从此清延果然格外用心服侍伊丽莎白,他聪明灵巧,细致地观察着主人的爱好和情绪,体贴而周到地伺候着,在床上时则更加娇媚诱人,强烈刺激了伊丽莎白的情欲,令她舒畅至极。

    伊丽莎白信守诺言,便教给清延神!国的文字和一些简单的科学知识。这些在伊丽莎白看来很简单的知识,在清延听来都像是天书,但清延吸收知识的能力特别强,而且还能举一反三,例如伊丽莎白给他讲了电磁感应,他便想到可以用磁场来发电,令伊丽莎白夸奖不已。

    清延就这样如饥似渴地学习着。突然有一天,两个身着警官制服,表情严肃的女子敲开了伊丽莎白的大门,她们质询伊丽莎白:“少将,我们查到线索,您的奴隶清延正在违法学习科学知识,您能对此解释一下吗?”

    伊丽莎白耸耸肩,道:“当然可以,因为他不久之後就是我的内人了 ,所以他没犯什麽大错儿。咖啡里要加糖吗?”

    “请帮我加点NJ,谢谢。恭喜您,少将,您这麽出色的军人,果然很有眼力,找到一个同样出色的内人。希望你们尽快举行婚礼,我们不想总是监督这事儿。”

    “当然。”伊丽莎白轻快地回答道。

    另一个警官低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种事情总是以这种方式开头,以那种方式收尾。”

    送走了两位警官,伊丽莎白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刚刚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她轻松地走进卧室,一把抱住正在床头读书的清延,按着他躺在床上。

    清延呻吟了一声,抬眼看着满脸笑容的伊丽莎白,轻声问:“要我服侍吗,主人?”

    伊丽莎白前所未有地温柔地说:“清延,今後不要再叫我‘主人’,因为我已经决定让你做我的内人了,过几天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今後你不再是奴隶,而是我的被监护人。”

    说完深深吻住清延的唇。

    清延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明白“内人”的含义,那是主人的伴侣,是个半自由人,因为在神!国,男人没有独立的地位,他们都附属於女子,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如果没有女儿,便会被交给关系最近的女X亲属监护,直到有女X表示愿意娶他。

    但内人有受教育的权利,有生育下一代的权力,也有法律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不能受到威胁,也不能受到虐待,比起奴隶来已经是活在天堂中了,作“内人”是每个娈、、奴最高的追求。

    清延的身体微微颤抖,自由,他终於得到了,虽然并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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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之後的几天,伊丽莎白慢慢地以一种相对平等的姿态对待清延,与他同桌吃饭,晚上也不再让他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而是让他一起睡在自己的主卧室,伊丽莎白甚至会在下了班两人用完晚饭後,带他出了院子,在附近的公园乡野走一走,一同享受一天之中最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让他逐渐适应自己新的身份,

    清延呼吸到自由甘美的空气,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新的活力,很快便抛掉了那个压抑克制、卑微顺从的假面,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伊丽莎白见他这麽快就从Y影了走了出来,心中十分高兴,而泠秀等人则又是羡慕又是哀伤,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怎麽样。

    这天是周六,伊丽莎白将清延打扮了一番,给他穿上简洁优美的长袍,将他的一部分长发挽起,用一枚玫瑰缠枝发环固定住,其余头发则披垂在肩上,手腕上戴了一块镶碎钻的男士手表。

    清延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染了羞涩的红晕,这清朗中带着妩媚的男子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今後的自己与从前在寒霄国时完全不同了。

    伊丽莎白揽住他的腰,道:“你真美,妈妈爸爸一定会喜欢你的。”

    清延脸上更加红了 ,他也很好奇伊丽莎白的父亲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

    伊丽莎白的车子驶进一座大庄园中,庄园真的很大,道路两边载满了杉树,大块的草坪干净而平整,一簇簇玫瑰、芍药、郁金香鲜艳地开着,使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景色十分美丽。

    身着制服的女管家已经等在主宅门口,看着伊丽莎白带着清延从车中下来,她忙迎上来,亲切而又有礼貌地说:“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夫人总是抱怨您不常回来看他,您这次可要多陪陪他。这位就是您所选定的内人吧,真是个清俊出色的男子,和您很相配呢。”

    伊丽莎白笑道:“好了,玛蒂亚,我们进去慢慢说吧。妈妈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在两个人的闲聊中,清延跟着她们进了主宅。

    来到客厅,清延便看到一对五十岁左右的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那女子长衣长裤,十分简洁利落,眉宇间散发着威严与高贵,侧身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身着宽松柔软的长袍,满脸温柔清雅。

    伊丽莎白见了他们,便叫了一声:“妈妈,爸爸。”

    那女子的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这孩子终於记得回来了,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这麽漂亮的一个儿媳,现在我和你爸爸总算放心了,我们本来担心你那不受拘束的X子太过不羁,现在你终於肯安定下来了。云沧,清延这孩子也是寒霄国人,今後有他陪你说话,你就不用总是担心寒霄国,总想着回去看看了。”

    云沧一笑,温婉地说:“只怕我听他一说,更想家乡了。伊丽莎白,你们怎麽专掳寒霄男子?”

    伊丽莎白笑着接过话来道:“那是因为寒霄男人俊美出众,我从小看着父亲,心里就想着将来要找一个寒霄男子,可巧还真被我找到了。”

    一家人哈哈大笑。

    清延则没有注意她们亲人之间的玩笑,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云沧”这个名字。云沧,三十年前寒霄国最厉害的大将军,曾率领军队多次抵御邻国的入侵,并且还攻占了对方的城池,甚至曾一口气打到某个敌国的都城,却最终在与神!国的战争中全军覆没,他本人也不知所终。

    有人说他相貌英俊,定是被抓去做娈奴了,但许多崇拜云沧将军的人却坚决反对这种说法,说云将军个X刚烈,一定以身殉国了。三十年过去,争论已然渐渐平息,云沧这个名字也有些被淡忘了,但清延自幼立志报国,对云沧这位着名将军铭记在心,一心以他为榜样,抵御外侮,保护国家。但眼前这个也叫云沧的人,会是云大将军吗?

    伊琳娜看出了清延的疑惑,便道:“亲爱的,看来这孩子对你很好奇呢,让他陪你去花园走一走,聊聊天好吗?”

    云沧微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也想和清延好好聊聊。伊莎,我先和你的清延出去走走,你陪陪你妈妈。”

    云沧拉着清延来到玫瑰园,两人坐在凉亭里,男侍送上茶点,两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云沧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经常来这里坐坐,红玫瑰开得那麽热烈,就算再冷淡的人也会为它所温暖。清延,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熟悉?”

    见清延疑惑地点点头,云沧苦笑一声,道:“不错,我就是当年寒霄国的飞鹰大将军云沧。当年伊琳娜领兵攻打寒霄,抓住了我们所有的人,她看中了我,把我带回家…”

    云沧眼神悠远,仿佛又回到那黑暗残酷的日子。

    身体被绳索狠狠束缚着,肠、道中被塞入剧烈颤动的跳、蛋,前面被锁、阳、环紧紧勒着,铃、口则被抹上烈、X、春、药,云沧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前面巨大的屏幕上显现的是他那些勇猛善战的部下被集体、强、暴、虐、待的画面,其中一个最顽强不驯服的军人则不是被人强、暴,而是被放在一只高大凶猛的獒犬身下,与獒犬交、媾。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云沧的心如同被利剑切割着一样。

    当那头獒犬被牵到他面前的时候,云沧崩溃了,伏在地上哭泣着。

    这时那个可怕的女人以天使的姿态出现了,将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让他不要害怕,将他带到一间温暖安全的房间里,将他放在床上,为他取下锁、阳、环,占、有了他。

    云沧的思绪收了回来,看到清延惊愕的面容,勉强笑了笑,道:“後来她让我作了内人,我为她生了三个孩子,伊莎是老大,老二是玛格丽特,最小的是印第安娜。这些年我就这样过来了,给她生孩子,服侍她,等候她的怜爱。”

    清延十分震惊,云沧虽没说他是怎样屈服的,但从他刚才的表情可以看出,当时的过程是多麽残酷。

    清延惊异地问:“可您当年是将军啊!”

    云沧惨然一笑,道:“将军又能怎样?我们的力量太渺小,无法抵御她们。她们说世上有所谓‘进化论’,弱R强食,她们是虎豹,我们只是绵羊。知道我为什麽喜欢玫瑰园吗?因为在她们这里,玫瑰象征着爱情,我只有相信伊琳娜是爱我的,靠着她的爱,我才能活下去。”

    泪水迷蒙了云沧的眼睛,清延沈默无语,迷茫和抑郁在他心头一点点扩散开来。

    忽然伊琳娜从远处走来,她笑着对清延说:“孩子,伊莎在找你呢,你快过去吧。紫月,陪清延公子过去。”

    看着侍男将清延带走了,伊琳娜紧紧将云沧搂在怀里,深情地说:“傻瓜,这麽多年,你还不相信我的感情吗?”

    她按了一下亭柱上的一个开关,凉亭四面立刻垂下单面可视玻璃墙,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又按下一个按钮,一张床便出现在亭子里。

    伊琳娜将云沧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袍子,一边揉、捏、挑、逗一边说:“宝贝儿,怎麽才能让你相信我呢?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男人即使六十岁也是可以怀孕的。”

    云沧面红耳赤,软弱地哀求道:“不要,伊琳娜,别欺负我。”

    伊琳娜跨坐在他的身、体上,满脸狡猾的笑容,“甜心,这次我可什麽措施也没有采取,你只能听天由命了。”

    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云沧娇媚地呻吟了起来。

    激烈的X事之後,云沧柔顺地躺在伊琳娜怀里。伊琳娜抚M着他的脸,忽地捏开他的嘴,宠溺地说:“你说弱R强食,那麽这块R给你吃好不好?”

    紫葡萄珠一般饱满的、R、头放进了云沧嘴里,云沧顿时满脸通红,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吮N的婴儿,他想扭转头,但头部却被伊琳娜紧紧钳住,她的上身不住挺动着,紧实饱、满的R、房不住颤动,紫珠也在云沧口中弹动着。

    云沧挣扎了一会儿,终於沈溺於伊琳娜的满腔爱意之中。他安静了下来,含着伊琳娜的R珠,轻声温顺地呜咽着,还伸出手去温柔地抚M着她的R、房。

    伊琳娜满足地笑了,这是云沧少有的主动表示。

    晚饭时,伊琳娜和云沧姗姗来迟,清延见云沧脸色嫣红明媚,眉目间已没有了那种凄凉悲伤的表情,全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伊丽莎白给清延盛了一碗汤,悄悄地对他说:“这不知是第几次了,爸爸很脆弱,总是多愁善感,妈妈常常要哄他,看来这次效果不错,希望能多顶一阵。你将来要比爸爸坚强哦,好不好?”

    清延心中惊奇,连连点头。

    伊琳娜招呼伊丽莎白和清延吃菜,还不住地照顾云沧,她对云沧真的很好,挑最细嫩鲜美的东西给他吃,还为他剥虾壳,剔蟹R,清延只顾着看她们,直到伊丽莎白捅了他一下,他才发现自己碗里也已堆满了各种J致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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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庄严华美的教堂中,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神父庄重地问:“伊丽莎白,你愿意娶清延为内人,从此保护他,怜惜他,照顾他,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伊丽莎白郑重地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说:“清延,你愿意奉伊丽莎白为主家,从此尊敬她,服从她,侍奉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清延略有些颤抖地说:“我愿意。”

    神父用一只小金锤敲了一下桌面上的圣书,道:“现在我宣布,你们的婚姻成立。”

    教堂内响起一阵欢呼声。伊琳娜紧紧握住了云沧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新婚夫妻的卧房里,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男、G、形状的晶莹B、状物在清延眼前一晃,道:“爸爸给你讲过育G器了吧?”

    清延惊慌地看了那东西一眼,轻轻点点头。

    伊丽莎白柔和但却坚定地说:“这是男人必须经历的事情,不经历这种事,就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现在,来接受它吧。”

    清延默默脱去衣服,缩在床上不知该怎麽办。伊丽莎白摆弄着他的身、体,让他跪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高高翘起臀、部。伊丽莎白用手指扒开他的臀、瓣,将育G器轻轻旋转着,慢慢推了进去。

    清延难耐地呻、吟了出来,羞耻和怪异的疼痛让他轻轻颤抖着。

    伊丽莎白不住安慰着他,用了大约五分锺时间,终於将育G器完全C、入他的下、体。

    当伊丽莎白说声“可以了”,清延立刻便无力地趴倒在床上,无声地流下泪来。

    伊丽莎白轻轻吻着他的脸,温柔地说:“现在该转过来了,在育G器刚刚进入身体的时候做、爱,对培育子G很重要。”

    清延一听,便惊惶地连连摇头,叫着“不要”,伊丽莎白却不管他抗拒与否,一下子就将他翻了过来。臀瓣一沾床,清延便鱼一样弹动起来,想要重新翻过身去。伊丽莎白立刻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压住了他。好一会儿,清延才安静了一些。

    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粉色的双球形薄膜贴在清延的两个睾丸上,很快清延便觉得Y、J、又热又酥麻,这种感觉稍稍减轻了後面的不适,他轻声呻、吟起来,分、身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妩媚地一笑,开始了颠鸾倒凤的新婚之夜。

    伊丽莎白每压一下,清延便哀叫一声,下、体的育G器便C、入得更深一点,令清延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时占、有。这种感觉令他异常羞耻,但却又异乎寻常的兴奋。

    伊丽莎白满足之後,为清延揭下控J膜,给他按揉了一下,清延尖叫着泄了出来。同时育G器中也S出一道东西,就像男人S、在他体、内一样。

    清延羞耻地哼哼着,伊丽莎白温柔地解释道:“每当你S、J时,育G器里便会S出育GY,S、J之後身体中雄、X、激素瞬间降低,是培育子G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育GY最易被吸收。平时育G器会慢慢释放出营养物质和特殊S线,配合育GY发挥作用。所以,今後一年之内,我们的房、事就要勤力一点了。”

    清延知道一般要一年时间才能让男子发育出完整的子G,那麽这一年中自己除了大解,便要时时刻刻带着它,饱受折磨。

    他正想着未来一年间的痛苦,忽然惊慌地发现伊丽莎白又为自己戴上贞、C带,他惊慌地说:“不要,伊莎,你说过我不是奴隶的!”

    伊丽莎白安抚地亲吻着他,道:“别怕,这只是为了控制你平时的X、欲,以使雄、X、激素不大量分泌,对孕育子G有好处。後面的东西你不想带上两年吧?”

    清延顿时放弃了反抗。育G器C、上两年?想想都害怕。相比之下贞、C带就没那麽难以忍受了。

    伊丽莎白见他安静下来,便安抚着他慢慢睡去。

    客厅里,玛格丽特与印第安娜正悠闲地品茶,玛格丽特道:“姐姐怎麽让他叫得那麽响?好像在受刑一样。”

    印第安娜扑哧一笑,道:“一G、B、子C、在後面,怎麽不是受刑?你一向喜欢硬气一点的男人,或许你的内人到时会在嘴里咬一条手帕。”

    玛格丽特挑了挑眉,道:“我回去睡了,明天要回矿山,那些苦力奴一天不盯着,就不好好干活。”

    说完站起来大步走开了。

    印第安娜耸耸肩,道:“虐待狂。”

    矿山之中,苦力奴们正埋头干活,叮叮当当砸石头的声音不绝於耳,他们黑亮chu壮的身、体在阳光的暴晒下流着汗,曝着皮,每个人都剃着光头,赤、身、裸、体,只有Y、部带着chu重的黑色、Y、J、锁。

    他们没戴镣铐,但却没人试图逃跑,因为魔鬼在山间设了看不见的魔线,只要他们越出限定区域,Y、J锁便会通电,那种痛苦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而抓回来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看过了许多类似的事後,苦力奴们绝望了,他们眼神麻木,机械地干着活,就像一群只有力气没有大脑的牛马。

    但大胆的人始终存在,这天便有两个奴隶试图逃跑,他们找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路,以为这里会侥幸没有魔线,但却仍触动了魔线,警铃大作,他们便被负责警卫的奴隶抓了回来。

    玛格丽特冷冷地扫视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逃奴,好一会儿才Y沈着脸,道:“我才几天不在,就出了这种事。工头儿呢?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刑罚的滋味?”

    一个黑壮的奴隶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她脚下,带着哭腔说:“主人,求求您,我不是有意的!这两个家夥太胆大包天了,我今後一定会更加严厉地看管他们,决不让这种事再发生!求您看在我一向竭诚服侍的份儿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玉弓跪在奴隶群中,看着工头这卑贱的样子,眼中露出了蔑视的目光,平时在众奴隶面前一副强横霸道的样子,在主人面前竟只是一条狗。

    玛格丽特冰冷的目光扫过工头,工头一阵哆嗦,几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玛格丽特冷森森地说:“好吧,看在你一向尽心,我这次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个新鲜法子惩治这两个人,如果法子好,这次就饶了你。”

    工头得了这一线生机,立刻绞尽脑汁想了起来,忽然他抬头谄笑着道:“主人,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看看他们在这里有没有亲人,就让他们自家人互相折磨。”

    所有奴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弓更是恨得直咬牙,暗骂这恶贼绝不会有好结果。

    玛格丽特欣赏地点了点头,道:“好主意,你果然是我忠实的奴隶,我会奖励你的。洛特,查查他们两个有什麽亲人在这里。”

    一个女兵答应一声,取出一台微型电脑,将一枚探测器对准两名逃奴的Y、J、锁照了一下,道:“长官,编号K2056有父亲在隔壁矿山,K1482没有亲人在这里。”

    玛格丽特道:“去把他父亲带来。”

    K2056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忍住了。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便被带来了,K2056一抬头,那中年奴隶看到他,惊叫了一声“阿彪”,阿彪声音微颤地叫了声“爹!”

    玛格丽特冷冷地说“好一幕动人的父子相会,战场上的俘虏本来都应该处死,我们没有杀你们,让你们在这里干活,给了你们活路,可是你的儿子居然试图逃跑,你说该怎麽办呢?”

    中年奴隶惊恐地跪下不住磕头,道:“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求主人责罚我吧!无论是什麽刑罚,都请您加在我身上吧!”

    玛格丽特道:“你们两个都有罪,但看在你这麽知错,我可以从轻发落。只要你们父子在这里交、媾,无论谁在上谁在下,我都可以饶了你们的X命。”

    阿彪父子惊呆了,迟迟不肯说话。

    玛格丽特道:“不肯吗?那就把你们都扔到春棚,父子两人同床接客。”

    阿彪的父亲惊恐地叫道:“不要!主人,让阿彪上我吧,反正我这个年纪也无所谓。”

    阿彪凄厉地叫道:“爹,不可以!咱们跟她们拼了!”

    说着便挣扎着向上扑。

    洛特手中的遥控器一动,阿彪就嘶叫着捂住Y、部倒下了。

    他的父亲恐惧地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不要杀他。我做什麽都是愿意的 。”

    玛格丽特冷酷地说:“好,既然这样,我就再宽大一次,你上了你儿子,我就饶了他的命。”

    中年奴隶几乎瘫倒在地上,这是一个女兵为他打开Y、J、锁,又扔了一管药膏给工头,道:“给他涂在那东西上。”

    工头忙捡起药膏走过去,给那奴隶仔细涂抹起来,很快奴隶的脸就红了,分、身、也高高竖了起来,他喘着chu气,双目布满血丝,不住颤抖。

    玛格丽特已使眼色,两个打手奴隶便架起中年奴隶来到阿彪身边,另两个打手将阿彪双手绑在後面,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名打手握住中年奴隶胀大的X、器,对准阿彪的肛、门便C了进去,中年男人被春、药折磨得再顾不得下面是自己的儿子,便狠狠抽、C、起来,矿场上回荡着父子二人惨烈的叫喊声。

    至於K1482号奴隶,他的待遇是为獒犬口、交,他躺在地上,一只毛驴般大小的獒犬将自己的Y、J、C、入他喉中,他首先承受的是一股尿Y,然後才是獒犬兴奋的抽、动,而且还不止是一只獒犬。

    当酷刑终於结束,两个奴隶几乎已昏死过去。

    玛格丽特道:“他们两个看来已经吃饱了,晚饭就不用吃了,直接拉到春棚中给其他奴隶找点乐趣。”

    当晚,一个草棚中传来男人野兽般兴、奋的吼叫,还有两个男人悲惨的哀鸣。棚子外还有许多奴隶在排队等候。

    玉弓坐在自己的草铺上,不觉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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