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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最原始的欲望

正文 第 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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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鲍才更卖力更挺直地顶硬顶长了大**,把那八寸长的粗大硬**拼命努力地更往上顶更往内钻,直到他感到那全部八寸长长的**棒子每一寸都已经牢牢地被妈妈美肉穴里的紧嫰肉实密密水淋淋地贴住咬住,****已经顶到不能再进的**最深处,连睾丸袋子好像都要挤进妈妈的肉穴里去了,他这才把他生殖器中的火热熔浆全部射了出来,射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滴精液由贴着妈妈美妙花心的**眼缝里吐了出来。虽然仍能感受到妈妈花心**的美妙无比滋味,但这大概也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难堪、最为尴尬……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宝贝,星,快点……」黛的身体虽然也仍沉浸在快感中,美肉穴仍在不由自主的包围着、收缩着、吸吮着那赐给自己快乐的雄伟大肉茎,她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下体里那挺拔结棍的填充物是如何的支撑着自己悬空而挂的身体,如何支撑着她自己现在那最真切最具体的存在感觉,如何使她的神智完全放逸出窍但却又以最亲密的勾连着她**的方式最甜蜜最真实最温柔地抚慰着她的灵魂,使她既在虚无飘遥的天上驰骋,又在最肉切真实的人间流连。她不能想像那仍在坚硬澎涨跳动而尚未见丝毫颓消萎软的快乐一旦突然退出她的身体,她自己的里面会感到如何的空虚。在此一刻,她的命好像与这爱欲之茎、生之肉根连成一体,难以分开了。

    但她也知道决不能再不舍一时之爱恋,贪享片刻之交欢了,她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快,你爸爸就要到了。」

    鲍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妈妈美丽的**,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妈妈那刚刚还挂在他身上合欢**相淫相奸相**的性感美丽、叫他癫狂发疯的美肉躯,妙身体。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妈妈的身子,把自己的**退了出来,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肉茎,它的尖端上还滴着一两滴乳白色的液体,棒身上则被妈妈的**和自己精浆的混合汁液打磨得油光滑亮。要不是时间紧迫,黛和鲍可能都会停下来好好欣赏抚弄这使二人登上极乐仙境的爱的结合工具。

    「哦,见鬼。」黛笑骂了一声,迅速地脱离儿子的怀抱,顺手拍了一下那红润得发亮的大**,还迅速地在鲍的俊脸上轻拧了一下,然后才弯身把躺在脚边地上的胸罩和性感小内裤捡起来,穿上,同时把已经垂落下来的长裙裙摆左右拉拉、上下抹平。

    鲍看着爸爸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把散落一地的衣裤捡起,溜向了浴室,此时他妈妈也正好把腰带系回了腰上。她一刻也没有停留,走向了房间一角的一个五斗柜。

    「哦,愿上帝保佑,妈妈,希望别漏下什么东西让爸爸看见。」鲍在浴室里一面穿衣服一面慌张地探出头来提醒说。

    鲍看到黛已经整理好仪容,曼妙的身体包裹在合身的衣裙中,虽然还是曲线迷人性感绰约,但片刻前还是个在衣裙完全扒开中疯狂作爱,只顾放浪交欢,为一根**蚀骨的大**而欲死欲仙放荡**的淫艳妇美肉娘,现在已完全恢复为一付落落大方、从容娴静的样子。她好整以暇地笑着说,「放心,儿子,不会的。」

    鲍看到妈妈在微笑中好像轻轻地眨了一下眼。

    她儿子的**还在往外面流,但她已经塞了片东西在内裤里了。

    「感谢上帝。」鲍不得不佩服妈妈的冷静沉着,他自己也镇定了下来。他依依不舍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裤子给穿上。

    着好装后,等了一会儿,听到爸爸开门的声音了,他才把门打开走了出来,正好与进屋的爸爸打了个照面。

    「嘿?!…老头?」他惊喜地叫着黛和他最近;以来为他所取的亲昵绰号,「你怎么来了?…工厂的事搞定了吗?」

    「哦,没事了,我正好有空,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前天的风雨那么大,你们还能走到,真是了不起!应该算是你小子保护妈妈有功哦!」他的爸爸一面对他竖个大姆指,一面走到还来不及与丈夫打招呼的妈妈身边,看了她一眼,用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殷勤的问,「达令,有没有吓着了,扫了游兴,嗯?」

    「哦,很好,我们没事。」黛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冷静和妻子的端庄,并且甜甜地笑了。她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显得更青青美丽。

    她用力搂了一下丈夫,说,「我也好想你,达令……」她轻轻的在丈夫的脸颊上啄了一下,丈夫有点惊讶她的反应,但看到她明灿的笑脸,也开心的笑了。

    再一转眼,看到两人的背包都已倚在门边墙沿,他一拍手,朗声笑道,「准备好了吗?可以动身,上路了吧?」两人稍为一楞,心里都有点吓一跳,但也都马上、同时会心微笑地点点头。

    关上小木屋的门,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轻松愉快的走向了直升机。

    丈夫兴奋的谈起,来时的路上听健谈的直升机驾驶聊天,对与飞行相关的各种器材起了莫大的兴趣。走到直升机旁时,他表示想坐到前座,继续与驾驶聊天,他笑询妻子的同意。黛有点意外,不过仍开心的鼓励丈夫继续去聊。

    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休休休的转动时,望着在前座专心地盯着仪表板听驾驶员讲话的丈夫的背,黛悄悄地把一只玉手轻轻地放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随着起飞的震动与刺耳的引擎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强,黛又把手往上移,放到了儿子鼓鼓的胯间。

    她微微地按压着、抚摩着,感受到儿子那里的雄壮…与心里一丝的安全感。

    与儿子勃跃的悸动。

    直升机腾空而起时,儿子轻轻地把手也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饱尝过了儿子这根得天独厚的爱情利器,儿子也彻底知道了妈妈最妙的功夫,最美的滋味,两人灵肉交投,心心相契,往后的日子必定充满了期待、兴奋。

    她的人生不可能比过去这几天更幸福,更满足了。

    但是从空中俯看着掩映在树丛中的爱的小木屋,体下怀着仍泌泌而出一**止不住的温润、潮湿、快感,手掌下的悸动愈来愈坚硬,愈来愈抬头、欲起,她知道,她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甜蜜,更加幸福。

    她好像看到,那人身蹄足、孤独牧羊的山神,在一片山头寥阔的平地上,幽幽地舞跃,吹着牧笛。

    随着直升机愈升愈高,它抬起头来向她微笑挥手。她看到它眼里道别的温馨、落寞。她有一股冲动,想把背包里的那细软贴身之物抽出来,向祂挥手……洒去。

    但它已渐渐远去,终不可见了。

    她不禁忍不住,在鲍雄壮勃起的跳动上俏皮地捏了一下,仰面往后靠,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微微一叹。

    黛和鲍两人,都甜蜜会心地笑了起来。

    6。窗台与结局

    李黛云悠悠然醒来,睁开眼,发现身边的鲍睡得仍熟,自己的一只手掌却搭在他肌肉结实的肩头上。想起刚才好像连续做了好几场梦,再想起昨晚小别数周后的炽烈,觉得自己几乎是近于无底的贪求,她坐起身来,摇摇头,腼然的笑了一下。

    她专注深情地盯着鲍的脸蛋看,愈加怜惜起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年轻情人了。

    但是随着注视的良久,她觉得这个五官分明,浓眉柔发的小情人竟愈来愈像自己死去十年的儿子了,或者,死去时才十二岁的儿子,在梦中竟愈来愈像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脸了?她觉得有点迷茫。

    早晨的窗外,是个雨后初晴的艳阳天。

    想到对儿子的思念,想到儿子那么小,就坠落山中死亡;想到自己只身孤存,认为自己此生已再无情爱可言;打定主意,就算没有儿子、没有男人,相亲相守、相扶持的话,自己也照样可以活得轰轰烈烈,不虚一生;但再想到现在的幸运,两年前碰到这个不但彼此深深吸引,而且还能互相知心相爱的好爱人,准丈夫;回想到过去也曾恩爱体贴过,再过几天就去世十年的前夫…可怜的儿子的父亲…

    再想到这个即将与自己步进结婚礼堂的好伴侣,新丈夫……

    两个曾是她生命中最亲密、最重要的男人……一个她未来最重要的,生活与事业上的伙伴…竟然都在她生命中的此刻,同时入梦。过去两年…和更遥远的过去…那么多年的一些……人事时地物,通通都交缠……变幻了在一起…在那她久已在记忆中封锁,不愿再回想起的过去伤心之地……

    第一次看到鲍时的那讶异…觉得还带有学生气的他…不但年纪,而且面貎与身形…和儿子都是那么的相近…酷似……

    想起刚开始时的对他的心动……两人从开始动情…到有身体接触…欢爱…时的她那…时常袭来的愧疚…回忆…畏惧…的感受……

    双方的试探…鲍自己也有的,对年龄差距与从属关系的…犯禁…的畏惧…犹疑…双方都心痒难禁…而她自己在极为矛盾的心情下的主动……的引领…挑逗…

    甚至…暴露……

    至最后,双方才彼此交心,倾诉各自的心情,感情因此才渐渐转为甜蜜、稳定……

    但是,更早…那些更遥远了的……那她从不愿回想起的那些……那场突来的暴风雨…那儿子小学毕业的兴高采烈之旅…丈夫建议延期,但她却不愿扫儿子的兴……儿子是多么喜欢在山野里奔跑……

    那凄风苦雨中守着丈夫与儿子尸体的伤心欲绝与悔恨……

    那轰隆轰隆盘旋的直升机…缓缓垂下的吊索……

    那可能已布满鬼魅般灰尘的山中渡假小屋……

    黛心头涌上一阵阴影,惶惑,原来甜蜜、快乐的感觉竟转为一阵凄楚。她不知自己此刻到底是该悲,还是喜。背转过身,她离床抓起晨褛,坐到窗台上去。

    寝室中这可俯视楼外山谷的宽阔窗台,厚实的木板上,已洒着一层温暖、静静的阳光。

    山谷外,可看到市区的万丈高楼,和附近高架道上听不到的滚滚车嚣。但现在,这好像都被严密地隔在牢牢的玻璃窗外了,好像与她这市区中闻名的尘世女子无涉一般。

    看着,看着,这个年华正茂,以坚毅果决著名的女强人,竟轻轻地抽噎起来。

    郁积了多年的忍耐、负担,犹豫、瞻望……悔恨……黛索性愈哭愈激动,泪如雨下,她想一吐为快……

    放尽,出清心中的泪水……

    就像梦中出清的**一样。

    她愈哭愈大声,直到鲍突然被惊醒,赶快起身,过来攀住她的肩。

    「怎么啦?怎么啦?」讶异这从来不曾见过的景象,他不知所措地一直问,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黛的情绪已较缓和,心里歉然,转头看看看鲍。但见他光着身子,一脸无助、无辜的表情,但却又是那么的俊美、甜蜜、漂亮,她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击心伤肺,竟更号啕大哭起来。

    鲍吓得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是好。但渐渐地,他也稍为猜到了,她为何会突然如此。

    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安慰,他只好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轻拍、抚慰。

    良久,黛把眼泪哭干,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开始觉得,自己无端哭泣,吓坏了这已完全成熟、任重,但却也还年轻、无辜的宝贝爱人……

    鲍早就知道“老头”和儿子的故事,甚至还曾建议,找一天,两人一起回到那伤心地,把那生命中的最大的伤痛,好好彻底回溯一番,好好彻底了结。

    而且,让她知道,他毕竟不是她的儿子。

    她已决定婚前鼓起勇气去走一遭。结果,人还没有去,自己就已先梦魂归到了。

    要不是这几天老下雨,要不是最近这最长的小别,要不是鲍的回程是在雷雨中飞行,要不是昨晚的激情欢爱……

    还梦到了什么牧神与牧笛……

    那前一阵子一起听过、看过的,无聊、慵懒的什么……

    耳边又响起那音乐…与画面……

    噗哧一声,她笑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不但自找烦恼……无聊……好笑…而且…花痴!

    把眼泪抹了一下,转过身来,她深情地抱住了情人,柔声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鲍稍为放心,见她笑得灿烂,他也笑了,轻轻吻她的额头,「小傻瓜,小傻瓜…又胡思乱想了,嗯?」

    她轻轻一笑。笑自己。

    但她觉得还不够……

    她要让爱人,和她自己,都把这初晨的风波忘掉。

    凑到他耳边…她幽幽、轻柔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星。」

    捧住他还在疑笑掺半的脸,她温柔肯定,爱信交织地看进他的眼里。

    在那里面,她看到自己痴情,但却坚定明确的脸。

    也看到鲍汪汪的深情、关怀,和爱恋。

    但更重要的,她看到的,是一个已成年的人…一个男子……而不再是她的儿子……的成熟……沉着…稳重……

    痴痴地,她看着他……肯定他,相信他,爱恋他。

    鲍这才完全释然,开怀地笑了,「哦,我也爱你,爱你,宝贝…宝贝……」

    拥她入怀,笑地更开心了,「宝贝…宝贝姐,我最亲亲爱爱宝贝的宝贝姐……」

    那低低沉稳的声音,带着扩散、漫溢的感染力,飘在厚实宽阔的窗台上。

    阳光下,漂亮原木裁成的木板,闪着一块块细滑、温馨……明朗的光泽。

    出差数周,又睡饱了一觉,鲍又调皮不老实地看进黛半掩在胸前的晨褛。黛不好意思地把它阖上,但鲍却把它撩开,一只手覆上了黛一颗丰满、**,同样细滑温馨,同样明朗温柔,但却圆盈漾漾的**。

    「黛…宝贝…宝贝姐……」喃喃嘻嘻、色迷迷,调皮讨好地闻着她的发香,「…以后冬天到了,我们得在这里铺几块垫子,嗯……」意乱情迷地,他说。

    黛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巫山梦中结束时的情景。她心头一阵激动,紧紧地拥住了这个亲爱的,天赐的,未来的小丈夫,好伴侣。

    又默默的滴下了两滴悲喜交集的清泪。

    窗台厚实的木板上透着那一丝丝细滑滑、明润……温馨的光泽。

    那孤独牧羊的山神,仍在对面的山头上,吹着那悠悠、寥远、寂寞的牧笛……

    「完」情人可爱的小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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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小木屋

    天公不做美,在黛和鲍到山中小屋去的半路上,竟真的下起雨来了。

    而且还是豪雨,夹着强劲暴风的豪雨。

    起先,只是天空突然迅速转黑,远方传来了几声沉沉的闷雷。黛和鲍抬头看天,那些原来还在晴空下泛着白光的流云,现在似乎都停滞了,还饱含着重重郁积的水份。

    两人相顾失色,黛尤其担心,知道即使再如何加快脚步,不管往前或往回走,都躲不过这场灾难了。

    不久,空气也感到潮湿,而且开始流动。等第一阵带着雨丝的风刮过后,短短的几分钟内,风雨之势就从小水滴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撕开了一大道封口,从远方乌黑的天际线上,哗哗的雨水倾泻而下,一路追赶过来。片刻间,四下就成了一片昏黑的汪洋。

    雨水夹着劲风,扑面冰冷,狠狠地砸在两人的身上。那些雨点,感觉如黄豆般大,好像要把人打散一般。本来是夏末初秋的舒爽天气,现在竟寒意渗进肌肤,不断地往两人心头浇去。

    放眼望去,四围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们只好冒着风雨继续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及踝,即使早已拉出防雨的登山夹克穿上,还是挡不住雨势的渗入,渐渐地两人身上已经湿透;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的,两个孤单健行的旅人,现在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奋力迈进了。

    李黛云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有着姣好的脸孔,即使在暴猛的风雨下,仍看得到她一双英挺浓长的眉毛,和眉毛下一对大而清亮的眼睛;她虽已年进中年,但由于身材和面容都保养得宜,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尤其今天心情兴奋、期待,再加上背着背包,一身劲装,她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俨然是个很能适应户外运动的标准现代美人。

    她有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腰臀曲线优雅,包在宽松的粗布登山裤中的臀肉丰厚性感,看起来仍充满着少女般的弹性与坚韧。这腿与腰臀,使她现在即使行进在风雨中,即使已非复青春少艾,那摇曳健劲的身姿与动感,仍如一朵盛开、不折的花。

    她的双肩平整,胸部饱满,即使裹在夹克雨衣下,那健美的身形也一望可知;在突来的恶劣天气下,与强风暴雨搏斗,一路扶撑着树石而行,那两只长长的手臂更显得灵活、有力;再加上一双有劲的纤手与长指,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满着旺盛的生命机能与活力,好像真正回到了二三十的年华一般。

    鲍少星是黛的独子,今年刚满二十二岁,身材高大挺拔,一头浓密的乱发下五官分明。看起来,他若不是继承了母亲的健康体魄和漂亮的容貎,就是得自父亲想必同样不俗的遗传。

    虽然在母亲身边鲍仍显出几分稚气,但远远看去,旁人或许会以为这是一对出门健行的情侣。

    但在意想不到的骤风与倾盆大雨下,两人再有充沛的活力与出众的外表,现在也已显得狼狈不堪,满身泥水,不复刚踏上征途时的意兴飞扬,充满期待,有如一对光鲜亮丽的玉人。

    在路上奋斗了几小时,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目的地:他们独立在这座深山隐蔽处的渡假小木屋。

    「快到了,妈,那是我们的房子!」看到了自己的房子,鲍如小孩子般欣喜地大叫,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还能走到这里!」

    「这风雨来得太突然了,真想不到!」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过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黛在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摔进了一个积满雨水的泥坑,衣服全贴在身上,一身上下已无寸肤干净。若不是鲍一路帮忙,时而背,时而扶,许多被风雨袭倒的路树、碎石和泥坑等等,她也不一定能一一安全渡过去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到小木屋前,黛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努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掉,鲍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门上挂着的,看起来已经生锈的笨重铁锁打开。

    「我去生火,妈,」鲍说着,抢着冲进屋里,「你先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去吧,你看起来好像要冻僵了。」

    「你不也先把衣服换掉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地响,脑中已没有什么理路,只是凭着母亲的直觉在说话。

    鲍甩下背包,随手撂在地板上,拖着泥泞的脚步,先赶到屋侧一扇小门外,把供浴室用的瓦斯桶扭开,然后又进屋,向壁炉赶过去。

    「你说得没错,妈,以前留下的木材还真不少,」他说着,听到妈妈把鞋子丢在门外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有火种吧?」黛缩着肩,颤抖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我快要冻死了,亲爱的。」

    「马上就好,妈,我已经把瓦斯打开,你先洗澡,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鲍边准备生火边催着妈妈说。

    黛拖着背包一身狼狈的到浴室去了,她刚才在路上跌的一跤不轻,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污泥脏水,虽然幸好没有受伤,但早已是惊弓之鸟。

    带着微微发抖的身体,她先把热水器点着,把浴池的水龙头扭开,让水管中积存的旧水流掉,然后再迅速地把衣服脱光,颓然地在浴盆边的石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打开背包,她发现果如所料,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进水湿透了。

    叹了一口气,趁着室内还有日落前的余光,她在窗框上找到火柴,把窗边悬挂着的一盏油灯点亮,然后光秃秃的,又坐回石台上。

    闪烁的灯光下,黛**的身体上一身污泥,连头发都已打结,一缕缕的散落在她漂亮的脸庞上。

    黛有一挺俊俏逗人、葱杆般的鼻梁;她的嘴型开朗而不至于宽阔,嘴角略为上扬,又深浅适中,让人觉得她随时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唇肉陵线分明而柔软鲜润,下唇微微翘起,那上面还有一道中分、性感的沟漕,这使她即使不涂口红,嘴唇看起来亦明艳动人。

    老天还不忘给她的一整张月容配上了一个线条优美的瓜子形下巴。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显然也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但她现在似乎在整理着某种思绪,水管中的旧水早已流完,但她只是起身把龙头关上,没有立即塞住浴盆贮水,仍只是光溜溜的呆坐回由水泥和石块砌成的石台上。

    寒冷的浴室一时冻结着她的体温,冰冷的石台上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她不由地把身体弓曲起来,把腿与身子尽量靠拢,以减少与石面的接触。

    呆呆地抚着腮帮子,除了必须先等水烧热才能放水外,她似乎也有什么心事,而不只是畏寒而已。

    等水烧开以后,她在浴盆里放满了热水,然后在一室升起的袅袅氤氲中,坐进了温暖的水里。

    泡在滚烫蒸腾的热水中,先把头发洗濯干净,身子斜躺下来,滑入水中。随着一头长发飘散,身体与心情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但她的思绪仍然在迷蒙中飘忽着。

    不久,随着身子全部回暖,一时冻结的某股情绪,好像也突然爆发了开来。

    抚摸着自己美好的身体,一股蕴藏了许久的渴望在心中再度升起。两年前无意中看到的一幕景像,也在脑海中浮现。接着,在热水的催逼下,她身体里的热度爬到了脸上,一张月容不自觉的红涨起来。

    随着情绪的松开、带动,她闭着眼睛,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美丽的脸庞,与丰满性感的身体。在模糊的思绪与温水的带动下,还把手放到了自己大腿间的温润地带……

    几乎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一身**的儿子……

    差点就在飘浮的绮思旎想中舒服地睡着了。

    鲍在壁炉里早已堆好了木柴,他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而起。他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炉火越生越大,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边。红红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肌肤上,年轻健壮的身子立刻暖活了起来,室内的寒意也渐渐地散去。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黛在浴室里洗干净了身子后,从浴池上方的栏架拿了一条浴巾把身体与头发擦干,在石台上取了一瓶保养油,但还未及抹上,看到墙上落地镜子里的自己,她先细细地观赏了起来。

    一面把刚擦干的头发盘在脑后,一面转动着身子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光线虽然昏暗,她仍能看到自己光鲜亮丽又坚实的肌肤,她感到十分满意,被风雨一时驱散的心情与精神也完全烣复。

    在身上仔细的涂上了一层保养油后,她伸手到浴室门边的挂勾上,拿下一袭细薄的黑色布疋。

    穿上后,才看出,那原来是一件十分性感的细肩带连身衬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衬裙上身是超低而开敞的蛋圆型领口,她的胸部暴露了几乎一半以上,一双尖尖、肉盈盈的**呼之欲出,连那经过温水洗礼而鲜嫰绯红的**,感觉上…亦似乎隐约可见。

    想到路上的摔跤与攀爬,竟没有在她美丽的身子上造成任何可见的刮伤或割痕,她心中感到格外幸运与高兴。

    她也不能不为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美好的身材与体力感到自豪。

    那薄如蝉翼的内衣裙,由两条细丝般的肩带挂着,轻轻的覆掩在她丰满白皙的**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起伏……脖子下敞开的胸口雪白光滑,但下面却有一双峰波般、尖尖上翘的突起……

    一转身,回头后看,镜子中,后背裸露了大半,几乎到腰上,较低的地方,仍是一块饱满结实,而且更为宽阔的隆起……再下去,就是一小截大腿和膝弯了……

    她把头发放下来,看看能不能…算是遮住一点什么,但是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会后,低头垂眉,她又把衬裙脱掉。

    衬裙是以前丈夫送的意外礼物……也是他最喜欢看她穿的一件……

    上次离去时匆忙中忘了带回家,她都已经快忘记了……

    这次再看到,竟似乎有依稀之感。

    而且……实在太薄,太暴露了,穿了等于没穿……

    浴室外的温度现在不知如何了?这衣服绝对无法抵挡住寒冷。她想。

    但是睁开眼,再看到自己坚实如滑的光裸躯体,她抬起头,挺胸,把小腹也用力缩了一下,忍不住,把手从小腹移到了两腿之间……

    既可以触到那乌黑茂密柔软的倒三角形地带的摩娑之感,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腹腔内两股间的一股冲涌的悸动。

    她忍不住再微微的在两腿间的神秘地带施了一下力,享受到一阵那压抑不住的…心理上的兴奋…与生理上的快感,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抚上了一只**……

    想像着两年前海边看到的一幕……

    这才突然想起,儿子还在门外受冻。

    她迅速从栏架上又抓下一条干浴巾,把自己围上。

    转身握向门把,伊呀一声,她把门打开……

    差点把站在壁炉前发呆的鲍吓了一跳。

    「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黛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裹着那条白色的大浴巾,「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着等太久,」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衣服不用烘太久就可以干了。」鲍不但生了火,把屋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点亮了,而且还擦拭了地板,使屋内看来干净明亮。这渡假屋本来也备有发电机,但年久失修,早已故障,屋内装置的一些电灯也都无用武之地了。

    「你快把湿裤子脱了吧,亲爱的,」黛发现室内温度果然已经回升,也向儿子报以一个赞赏称谢的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你可不要着凉啊。浴池里的水应该还有温度,你只要再加一点热水就可以了。」

    「好的,妈。」鲍说着,走到屋角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哦,对了,妈,刚才接到老爸电话,他说看到气象报告,说这附近山区里有很多地方坍方了,他说怕后天接我们的车子进不来,已经替我们联络了一架直升机,还是后天中午左右来接。……哦,对了,还有,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没事。」

    「哦?…那就好…」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不过看儿子还站在那里,又加了一句,「他回来了吗?」

    「哦,我忘了问了。」鲍正要转身,又转了回来,「不过听口气应该还没有吧……好像听到他说,合约好像还没有搞妥……手机不太清楚…」

    「嗯,好吧。他知道没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不要只淋冷水啊!」黛又叮咛一句,她知道鲍不太喜欢洗盆浴,又有点担心太久不用的热水器随时有熄火的可能,原则上只供备用的瓦斯也不晓得够不够。

    鲍背着妈妈做个微笑的鬼脸,进了浴室。

    脱下裤子后,鲍忽然感到阵阵的寒意,这才想起原来浴室的温度已经比外面炉火边低多了,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鲍忽然想到,今天晚上不知道应该怎么睡。

    往常儿子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今天那么冷,妈妈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炉火太远了,也许应该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他一边冷得发抖,一边跨进浴池,池水果然如妈妈所说还有点温度。他坐下来,懒得再放热水了,就用妈妈泡过的水往头上与身上乱泼一阵,准备用毛巾擦干净身体与头发就没事了。

    这时他似乎闻到一点芳香的味道。

    他心想,妈妈或许在水里滴了香水或什么特殊的洗洁剂?

    他知道,他的妈妈随时不忘美容与保养,但到这深山里还如此仔细周到,则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甚至可以说出乎意料。

    他虽然闻过很多女人的香味,但现在这股香气却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即使在家里也没有过。

    他想到他自很小的童年后就没有与妈妈共用过一池浴水了,现在又闻到妈妈这股他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芳香水味……他有点异样的感觉……甚至,竟有点陶陶然。

    今天下午不断的接触到妈妈柔柔的身体,他早就好像有点…回到童年的感受…但是又与童年不同,好像有点不一样的……甜蜜的感受…心里似乎,好像,有点痒乎乎的感觉……

    他虽然自高中起就已经习于在脂粉堆中打滚,现在早已不是男女间的生手了,但他竟还有点不自禁地起了一点生理的反应。

    看着自己那微微硬起的地方,他有点哑然失笑,但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竟又有些得意的感觉。

    他想起自己在征服异性上的得心应手。

    虽然一开始时总不是凭着这东西,但女人一旦尝到他那里的滋味后,尤其是一些年龄比他大一点的女人,他总要花点功夫才能摆脱得了她们的痴迷与纠缠。

    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他年纪还那么轻…何况,他很少主动。他只能对那些女仕们说抱歉了。

    从高中快毕业以后,他的女人通常比他年长一些,不过到目前为止,年纪最大的也只有大过他十二三岁左右,还不算长辈。

    他也很少对长辈动过心。

    主要是因为年纪比他大太多的女人的吸引力大概都已经衰退了吧,或只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碰到过足以让他真正动心的成熟女人?他想。

    妈妈是够漂亮的,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他从小就看够了成年男人看妈妈的眼神,刚开始时他会觉得愤怒,但久了就习以为常了;有时妈妈穿着上超出了平常的性感,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多偷看几眼。

    但他从略懂人事起就从来不缺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讨他欢心,所以对妈妈他才从来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吧……

    但不知妈妈有没有想过其他的男人,或甚至年轻的……男人?他突然想。

    妈妈才刚进大学没有多久就嫁给了大她十几岁的爸爸,以后虽然生活一直幸福美满,也算要什么有什么了,但是爸爸成年在外面忙进忙出的,妈妈虽然也已有自己的独立事业,但心中会不会有什么缺憾呢?

    曾听说从前在外面……不过他没有敢过问,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妈妈也不是会吵闹的人……他那里知道?

    爸爸仪表不俗,而且事业有成,恐怕也很难免……

    妈妈的事业虽然是从爸爸的公司独立出来的,不过,妈妈不怒而威的骄傲也不是好惹的。

    小时候,他就亲自领教过一次。那次,一家三口到一个餐厅吃饭,爸爸公司里一个蛮有名气的漂亮阿姨过来打招呼,爸爸跟她多说了几句话,等她走后,妈妈静静地看着菜单,笑笑地说,「惹到我头上来了。」爸爸脸色一变,但也没有吭声,还马上陪着笑脸,找笑话来说。妈妈也还是笑语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以后,只要妈妈在场,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爸爸与别的女人太过亲热。

    但不管怎么样,比起其他漂亮的女人来,尤其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一些女人,他知道,有些女人,即使家庭幸福,还是不会心甘情愿的……

    不过或许只是因为我自己魅力太大……惹得某些女人不安于室,自己才会看到女人的……这比较特殊的……一面吧?

    是我自己不好吗?

    他摇摇头,有点哑然失笑,心想自己不知想到那里去了。

    这一打断,才惊觉池水不知何时早已变冷,小弟弟也早已萎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快跨出浴池,拿起石台上妈妈用过的浴巾,把身子擦干。

    那浴巾上也有和浴水同样的香味,他忍不住再吸了两下。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里面所有的衣物也都湿透了。幸好有先见之明,及早把手机放进了密闭的夹克口袋,否则也要泡汤了,他想。

    无奈地抬起头来,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门边挂着一条细致的女人衣物。他好奇的走过去撩起来看看,发现是干的,而且也带着淡淡的与浴水和浴巾同样的香气。

    大概是妈妈以前来时留下的吧,他心想,但是刚才好像已经穿过了,否则怎么会有香味?小时候也常看过妈妈穿着这样的衬裙,但是好像没有看过这么性感……这么漂亮的……

    那味道真好,他忍不住再吸了一口。但是在浴室已经呆太久了,他看到栏架上还有其它干的浴巾,但是他忍不住直觉,浑浑地抓起石台上那条已经有点太湿的浴巾,围到腰上。

    浴巾混着从妈妈身上擦下的水渍和香味,温湿地贴在他的**部位,他觉得有点……过瘾……刺激。

    不能再胡思乱想、再留连了,他告诉自己,拎起背包走了出来……

    「我的东西也全湿透了,哈,」光着上身,看到黛坐在沙发上,身上抱着一块椅垫,他自嘲地笑着说,把背包也拎到了壁炉旁,「找不到一件干的衣服。」

    他发现,妈妈己经把自己的湿衣服都摊开来,挂在壁炉前让火去烘了,其中,有两条蕾丝淡紫色和黑色相间小内裤,显得特别醒目、显眼,倒是一边的肉色和白色胸罩都显得稀松平常了。背对着妈妈,他假装在烤火,忍不住多看了两下。

    「下这么大的雨,不湿才怪。」黛笑了一下,放下椅垫。但注意到他围的浴巾似乎有点湿,好像是自己用过的一条,忍不住她又笑问了一句,「你怎么洗得比我还久,嗯?」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点调侃,但事实上眼睛里却充满了好奇与探询,想一知究竟,的笑意。

    「嗯?」眼睛才离开妈妈性感内裤的鲍吓了一跳,心里想着:「我有洗很久吗?」但他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笑着说,「哦,大概是泡得太舒服了吧,差点睡着了。」

    「哦。」黛说。不过她接着又说,「我好像没有听到你放热水的声音嗳,水温够热吗?你没有着凉吧?」黛想起自己才是在浴室里呆得太久,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哦,没有。」鲍笑笑,转过头给黛一个肯定的答覆。他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妈妈虽然从来不会忽略他,但也从来不会为这种小事太记挂、唠叨的呀……

    或许妈妈现在尝到风雨的厉害,有点后悔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湿衣服也一件件从背包里掏出来,挂到壁炉旁烘烤。

    或许妈妈真的是被这场意想不到的暴风雨吓到了吧。明知天气可能有变,他建议把这趟入山之旅延后,是妈妈自己想要如期动身的。而路上初闻雷声时,他认为路程还只走了三分之一左右,担心妈妈会撑不住,建议回头。但妈妈说已经走了一半了,坚持要往前。现在,大概吓坏了吧?他暗笑。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得这么严重就是了。而且,路上还摔了跤……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见鲍有点沉默,黛起身走到储存食物的小小贮藏室前,说,「我们在这里应该存了不少罐头和干粮。」

    鲍又有点讶异。出发前就没有为粮食担心,否则他不早就随身背一些进来了。

    而且,通常妈妈是不会紦这种小事挂在嘴上的…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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