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最原始的欲望

正文 第 436 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

    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籐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洩,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

    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

    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7k7k001.com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

    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

    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彷彿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

    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

    「想哥的什么?」

    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

    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连连,欲仙欲死。

    玉娟今晚百无聊赖,硕大的房间空空荡荡,显得静寂无比。

    父亲忙于将原先的那个机械厂脱手,秦中书则出国洽谈业务,至于丈夫志刚这阵子更是繁忙,刚刚升任市委常委,整天会议不断,连家都顾不上回了。

    由于市委的安排,玉娟现在都住在了特别住所,不免总是想起了家中的那些花草,里面倾注着她的许多心汗。

    她不知道此刻数十里外自己的房间里正是刀光剑影,险状环生。

    郝朝晖自从那天见到了美如天仙的玉娟后,魂为之夺,当真是从此魂不守舍。

    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慾火的煎熬,乘父母熟睡之时,偷偷溜出了家门。

    那日他就已摸清地形,并且在玉娟的房间里暗中做了手脚,将铝合金窗的锁暗中松了,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已是攀上二楼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却不知平日里玉娟不住此处,那天只为招待他家,才特意回到这里安排家宴款待他们。

    等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在夜晖辉映下,只见玉娟的床上空无一人。

    郝朝晖呆呆地站立良久,然后躺在了玉娟的床上,深深地嗅吸着依稀残留在枕上的玉娟的气息,想着花容月貌的玉娟阿姨,胯下那条孽根已是暴涨,极欲撑破他的外裤。

    月色浓浓中,他起身打开了储衣柜,里面琳琅满目,陈列着许多高档的时装,但他感兴趣的都是那些胸衣、乳罩,还有玉娟没有带走的内裤,有白色、红色、黑色等等,花色极多,真是看得他血脉贲张。

    他颤抖着拿出一条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触手滑腻流动,就像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闭上眼睛,想像着是在抚摸玉娟那奇妙无比的**,玲珑剔透的腰身,还有那**的私处,啊,那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地方,幽深紧密,温暖迷人,郝朝晖捋着自己发涨的阳物,一颗心儿直欲冲出嗓眼来,呼吸急促,物我两忘。

    而此刻的窗台下正有两人在徘徊着,四眼望着乌黑的房间,都显得有些迟疑。

    其中一人狠狠道:「总得上去看看再说,我已经打听过了,没有听说他们搬家呀。」

    另外一人说道:「这样吧,我上去看看,大哥,你给我望望风。」

    只见他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已是站在玉娟的窗户下,抬头看了看,吐了口唾液在掌心,搓了搓,四肢并用,瞬间已是到了二楼的窗台下,此时一朵乌云正好漂过,遮住了正自焕发月华的月亮,他不禁暗叫侥倖。

    他试着每扇窗户都推几下,却料不到其中一扇应手而开,竟是没锁,他不禁一愕。

    就在此时,一件东西照着他的脑门打来,他急忙一式「铁板桥「躲过来物,没等他立定身形,对手已是连环招发,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胸前腹下中了几下,登时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他藉着来势在地上翻滚数下才站起身来,此时浮云散尽,光华复现,只见对手头蒙丝袜,身形瘦小,却想不到手脚如此狠辣。

    他低吼一声,双拳连环出击,隐带风声,要知他单拳击出的力道足有二百磅之重,此刻含怒而发更是拳去生风。

    却见对方往旁边一闪,左脚在床沿一蹬,借势已是身子腾在半空,双腿噼空而至,蹬踢之间更是虎虎生风,霸道之极。

    他忙收回拳势,身子下蹲,虽是躲过那势连环腿,但脸颊却是被刮得有些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他心下大骇,心知不是对手,向后翻滚数下,退到了窗户边,正要跳下去时,左脸颊已被活生生的印了一记,痛得他大叫一声,翻下二楼,掉了下去。

    楼下望风的那人眼见一惊,只见另一扇窗户已是跃出一条人影,飞腾而去。

    他忙上前扶住道:「麻三,你没事吧?」

    「玉娟,还没睡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秦中书念念不忘着玉娟,忍不住又拿起了电话。

    「我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你那儿谈得怎么样?顺利吧?」

    玉娟睡眼朦胧,星眸微闭,拖着一条汗巾掩在胸前,慵倦地半躺在红木床沿,心头想着他的温柔缱绻,神思万里。

    「嗯,还算顺利,娟,恨不得身长双翅,马上回到你身边。」

    秦中书想着玉娟那迷人的风采,情思翻涌,「想你,想着你娇嫩的樱唇,细腻的肌肤,还有你那美丽的桃花源。」

    「嗯,你真坏……我,我也想你,你快回来吧。」

    玉娟的纤手下伸,已是触摸着下身光洁无毛的阴牝,中指轻探,娇躯摇晃,若不胜风。

    而电话那头的秦中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他褪下自己的睡裤,露出了已然巨大的阳物,左手捋弄,耳里听着玉娟那曼妙悦耳的甜言蜜语,脑子里想着她修长白晰的**。

    「娟,我插进去了,你爽不爽?」

    语声沙哑混浊,他都不敢想像这会是他自己一贯从容的声音。

    「我里面好涨呀,中书,你真大,啊,插得我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玉娟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声秽语,要知道她不管跟谁**也不会发出这种淫叫声的。

    「我还要插你的屁眼,插得你讨饶为止。快快求我插你!」

    秦中书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上下套弄,阳物涨得难受。

    「求求你,快插我,插我的**,我的**好痒。」

    玉娟扭着娇嫩的身躯,**交叠,阴牝处已然流出了晶莹的**。

    当她洩出浓烈的阴精时,她只感到一阵的虚脱,筋疲力尽,浑身汗水淋漓。

    而远在那方的秦中书也是一股浓精箭一般的激射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大叫一声,这个过程远比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来得辛苦。

    第十八章

    当麻三摸着自己脸上像熟桃般的那个肿块时,心下还是忘不了那蒙面人如闪电般迅猛的身手。

    「他妈的,我的运也真背,怎么会遇上个那么厉害的贼?」

    他们回来一分析,就知道那个蒙面人绝对不是警察,八成他妈的是个飞贼,否则不会这副打扮。

    高前细细看着麻三胸前的伤势,道:「还好那小子速度快,但力道不够大,没伤及骨头。」

    他微微眯上眼睛,想了想,道:「早知不是警察,他妈的我就上去找他较量一下。」

    麻三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点头道:「大哥,我没事了,现在怎么办?难道说刘志刚已经预感到我们会来找他,事先安排他老婆躲了起来?」

    高前嗯了一声,道:「看来如此,这样吧,咱们去找二弟他们会合,看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哥,我叫淑琼去问一问,她毕竟在公安局里面,知道一些情况。」

    高进来到了高前和麻三藏身之所,这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里面杂草丛生,鲜有人至。

    「就这样吧,顺便问问刘志刚的家里人还有什么人?听说他有个儿子,打听一下在哪里念书,咱们要报仇就报个彻底。」高进答应着,就要出门。

    「二弟,你要小心一点,别让那娘们卖了你。」

    高前历来不相信女人,颇有些担忧那个孙淑琼会出卖他们。

    「大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高进点头说是,心下倒也不担心这女人会反水,他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样处理孙淑琼的老公。

    那小子昨夜一回来看到他们就大叫大嚷,骂他老婆偷汉子,还要操家伙动手,被高安打断了一条腿,绑在房间里。

    高安本来当场就要结果了他,但孙淑琼死也不让,哭眼睛流鼻涕的求他不要伤了她老公的性命,高进心下一想,觉得留着也不会坏事,就没有动手。

    刘志刚开完常委会,正在打点桌上的档案要离开,听到背后脚步声响,他一转头,只见郝知非和几名干警正走进来。

    虽然已经升任市委常委,但志刚仍然兼任着公安局长一职,他点点头说道:「咱们车上说吧,已经中午了,就一块儿吃饭。」

    他也好些日子没和这伙老部下一起聚聚了。

    郝知非的那辆警车已经是快十年的老车了,车内空调也坏了,发动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你这部车也该换一换了,明天我那部给你用吧。」

    「这怎么行!我级别不够。」

    郝知非忙推辞着,以现在刘志刚的能量和自己出色的工作成绩,这次自己提上副局长是没问题的了,但毕竟不敢妄想坐上局长的专车。

    「没事,这次局里打算再买一部新奥迪,我那部三菱吉普车就留给你们刑警队用。」

    车子驶进长风饭店,以前他们办案时常常在这里吃饭,是老顾客了。

    果然,饭店的经理一看到他们的车,老早就候在门口拱手了。

    进了包间,郝知非就说道:「刘局,事情有点不妙,据情报分析,高家兄弟可能已经潜入我市了。」

    刘志刚的脸色一黯,怒道:「那就快去抓呀,不然要你们干什么?就是把这儿的地皮都掀翻一遍,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明白吗?」

    郝知非等人急忙立正答应,每个人都是神情肃穆,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孙子白今天上午特别高兴,昨天晚上体育彩票中了个三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毕竟心情愉悦非比往日。

    同往常一样,他照例提前一个小时来上班,所谓的「早一点来上班」就是指的这道理。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开了,闪进一个窈窕的身影,面目姣好,正是自己的侄媳妇孙淑琼。

    孙子白不等她把门锁上,就忙不迭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尚且萎缩不振的阳物,如蜷缩的冬虫躲在乱草丛中。

    「瞧你这急色鬼!」孙淑琼吃吃笑着,蹲下来就一口含住那条冬虫吮吸起来。

    当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包住孙子白的阳物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我的小宝贝,快快使点劲。」

    他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

    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孙子白的阳物威猛起来,斗志昂扬,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孙淑琼会意地站了起来,褪去腿上的丝袜,提起外面的套裙,一下坐上去,一种刺痛从身下传来,她不禁感到一阵的快意,快乐地呻吟着。

    「叔,今天怎么比往日更大了,更有劲了。」

    听到她的**,孙子白大感快意,他快乐地叫道:「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什么喜事,是不是要升了?」

    孙淑琼气喘吁吁地上下套弄着,双手按在他肩头,一头秀发晃荡着,美目紧闭,享受着这上班偷情的欢乐。

    「没有,你老叔中奖了,改天我给你买套高级衣裳。」

    「啐,我还以为你要当局长了。咱们刘局长不是高昇了吗?这也该轮到你出头了吧?」

    孙淑琼站了起来,然后趴在办公桌上。

    「哎,哪轮得上你老叔呀,人家上头早就内定了,你老叔这一生是没那个命了。」

    孙子白用手沾了些精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他妈的在中国,你想当官就要有靠山,否则就让你当也当不长时间。」

    他恨恨地一举插入了那条紧密而阴湿的旱道。

    「听说刘局长的老子就是咱们的市委书记,怪不得能平步青云。」

    孙淑琼极力地向后迎合着他的穿插,「我还听说他的老婆是咱们这儿第一美人,是不是真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刘志刚这小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会找老婆,真是国色天香,就是常上中央电视台的那个宋祖英也比不上她。」

    一想到玉娟的花容月貌,孙子白的荷尔蒙就急速的分泌,胯下的阳物再次暴涨,他猛然发力,办公桌不住地发出了吱吱嘎嘎声,一些高高叠起的档案摇摇欲坠。

    「我要插死你这浪**。」

    他把身下的孙淑琼想像成顶头上司的老婆,更是性慾高涨,体内激情澎湃汹涌。

    「啊,我要死了,叔,你真厉害。」

    孙淑琼全身俯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今天的孙子白也真是比往常厉害,她的体内如有一盆烈火燃烧,肛门处一阵的滚烫和麻辣。

    「赶明儿我去她家瞧瞧,看是怎么一个美人儿。」

    「嘿嘿,这阵子听说他将他老婆安排到了御景花园去住,那儿以前可是重要人物才能住的,他妈的刘志刚假公济私,我要去告他。」

    孙子白抽了高昂的阳物,再插入了孙淑琼的阴牝内,节奏变得奇快,桌上的档案终于承受不了,掉了下去。

    「啊,再快些,再用力些,我……我不行了。」

    孙淑琼的阴牝内喷涌出一股激流,从大腿根处顺着流到了桌下,空气中充溢着精液和汗臭的味道。

    「怎么从来没看到刘局长的儿子?是儿子吧?」

    孙淑琼故作好奇地问着,此时的孙子白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哪曾注意到平日里的孙淑琼**时哪有那么多话。

    「对,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把儿子送去什么南洋私立学校,那可是贵族学校,他哪里来的那些钱,肯定是贪赃枉法得来的。」

    孙子白越说越来劲,平时不敢说的话在此时一泻而出,不复平日沉稳冷静的城府。

    他吼叫着射出了一股稀薄而浊白的精液,今天**真爽,浑没注意到身下的女人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

    「那臭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去了,也没见他来我这儿要钱?」

    他坐倒在办公椅上,一副要虚脱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肯定又是去赌博了,他要是赌上劲头了就经常忘了还有个家。」

    孙淑琼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心想家里的那口子现在就像牲口般的被捆绑在阴暗的角落里,好像也许久没吃饭了。

    阳光律师楼走出了满面春风的赵强,虽然已届花甲,但他精于保养,勤于锻炼,所以依然精神健矍,保持着健康的体魄。

    他刚刚办理完名下的机械厂的过户手续,心想从此可以安养颐年,多些时间陪陪女儿和孙子了。

    想起温柔体贴的女儿,他就不禁有些气血翻涌,耐不住心中的高兴劲儿,他给玉娟打起了电话。

    「爸,是你呀,晚上回来吃饭吧。志刚昨天就去省里开会了,你来陪我吧。」

    玉娟刚开始听到电话声,还以为是秦中书的来电,不过听到父亲的电话,她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多少的风风雨雨都是父亲陪着她一起渡过的。

    想起从前的种种,她欺霜赛雪的脸上再次浮荡起诱人的桃红,落地长窗上影现着一个曼妙奇丽的身材,玲珑剔透,尽显少妇的成熟风情。

    玉娟轻轻地笑了笑,调好音响的音量,跟着节奏跳起了韵律操。

    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尽管是天生丽质,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她有些害怕时光的流逝,特别是跟秦中书好了以后,想到自己岁数大过他许多,就更加的注重身材的保养了。

    「啪啪啪」

    几下的掌声在屋角的沙发上响起,玉娟忙回头一看,父亲一脸笑容地为她鼓着掌,目光温暖亲切,里面含着许多无以表达的亲爱和抚慰。

    「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注意。」

    玉娟顺手接过父亲递过来的毛巾擦拭脸上及腋下的热汗。

    「进来一会儿了,看你这么专心,我就没打扰,娟,你跳起舞来真美!」

    赵强眼光炽热,女儿因运动而潮红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美丽,沉重的呼吸间吐气如兰,高耸的**跳动得厉害。

    玉娟看出父亲瞬间的变化,「爸,傻看什么,没见过呀。」

    她抛去手中的毛巾,轻轻的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

    系在香肩上的两条黑色的系带被父亲轻轻地褪下,紧身衣再也不能包裹她玲珑曼妙的**,高挺的椒乳在胸部不安分地颤抖着。

    赵强将激动的脸庞埋在两乳之间,他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很久以前他就注意到这种奇异的现象,玉娟从小就没有什么常人特有的那种汗酸味,书上说的那种「香汗」绝非杜撰。

    玉娟闭上美目,双手按在父亲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辅着伊拉克产的淡红地毯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父亲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父亲将她全身的衣裳褪下,最后的一抹夕阳终于落下了,房间登时暗了许多。

    赵强老嘴轻含玉娟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能够感受到女儿已经到来的兴奋。

    「啊……爸,我的好爸爸,女儿不行了……」

    玉娟只感到慾火燃烧着自己的每一个器官,光洁无毛的阴牝已然渗出闪亮的**,她渴望着父亲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阴蒂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父亲那极富想像力的挑拨。

    「爸,你越来越厉害了……女儿这阵子可真想你……」

    赵强的手指逡巡在阴牝内壁,忽而弹拨着阴蒂,忽而中指径伸,带出**在嘴里含着,细细地品咂着这美味。

    与女儿**永不厌倦,赵强近乎贪婪地再次俯身嗫吸着甘露般的**,把女儿下面的那张樱桃小嘴全部纳在自己的嘴下,舌头在里面探进探出,腾挪变化间带出了更多的蜜泉。

    赵强颤巍巍地将硬直的老棒径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阴牝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女儿紧密而温湿的阴壁夹得他还是有些生疼,他以最传统的体位自上而下的抽送着,撞击着,女儿曼妙的淫叫刺激着他冲锋的慾望。

    玉娟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显是已经达到了情慾的最高处,她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坚挺的穿插,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父亲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日渐沉縻的情思。

    当父亲那股猛烈的浪花激荡在她的饥渴的玉房时,玉娟终于大声地**出来,她是淫荡的,然而她又是幸福的,她疼痛,她满足,她此生再无所求。

    此刻,房间里回响着她们粗重而混浊的呼吸,她们彼此能够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两条油腻腻的**还是交织在一起,玉娟静静地躺在父亲的身下,她喜欢父亲的沉重如山,喜欢感受他的那种自上而下的压迫,喜欢父亲射精后还犹自停留在阴牝内的强根。

    许久许久,她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静室虽暗,但彼此都能看到彼此心中的愉快。

    「肚子饿了吧?」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向对方发出了询问,接着两人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交响曲,于是这对父女相视而笑,灵与肉的交融于此刻达到了极致。

    「爸,是在家里吃,还是到外面吃?」

    本来是想自己下厨煮的,没想到一场激战下来,却已是筋疲力尽。

    「娟,咱们到盘中妙去吃小吃如何?」

    赵强喜欢离这不远的各色地方小吃,总能唇齿留香。

    「就依你吧,爸。」

    玉娟在父亲面前一向是言听计从,温婉如猫。

    黑色的奥迪拐过一道弯转向西北方向的盘中妙饭店,晚风吹拂,车上的赵强父女尚且沉醉于方才激烈的肉战里,一点儿也没注意到一株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转出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相貌粗豪,尤其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更显得夜下的他面目狰狞。

    第十九章

    多伦多市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万,是全国金融、商业、工业和文化中心之一和重要港口。

    这里也是华人的主要聚居地,老中国城就是多伦多市中心的一部分,两条长约数百米的十字路上布满了中餐馆和出售中国商品的商店。

    秦中书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开拓北美市场,其中加拿大由于父亲秦朝的忽视,坐失好多机会。

    此次除了要拿到最大的市场份额,还有就是与当地的华人团体联谊,为进军加拿大铺平道路。

    他这次将多伦多做为首选之地,才渐渐发现华人在加拿大的政治地位实在是微不足道,不禁心中感叹,越发激起了心中的壮志雄心。

    当他步出多伦多皇家博物馆时,阳光耀眼,张迈等人已是候在大门外多时了,他们知道老板的儒商习性,每到一地总是要去当地的博物馆看一看,瞭解一下当地的历史风情,人物景观。

    「大哥,货已运到,要不要去瞧瞧?」张迈打开车门,和秦中书一起坐在后面。

    秦中书点点头,道:「很好,干得不错。」

    很快,车子开到了老中国城的天骄集团驻多伦多办事处,这里虽然不大,但布置得甚是简洁,采光极好。

    秦中书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只觉眼前一亮,一个身着淡紫色旗服的西洋女郎正静静地坐在彷古木椅上,金发碧眼,美轮美奂。

    「你好,以后你就住在这儿,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

    「谢谢,你是哪位?就是你把我从遥远的中国带到这里的吗?」

    那金发女郎睁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秦中书,讶异于他的流利的俄语。「是的,我叫秦中书。」

    秦中书凑近再次细细地欣赏着她细腻的肌肤,西方女性少有皮肤好看的,眼前的这个少女显然是异数。

    「当时你在案发现场,要么杀了你,要么就带你走。」

    他轻轻地端起她的尖巧的下巴,小嘴饱满丰润,尤其是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实在是迷人之极。

    「谢谢你,你要我做什么?」

    那金发女郎闭上了眼睛,本来她来到了远离故土的中国,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你叫什么名字?」

    秦中书慢慢地褪去她的旗服,露出了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来,他解下了她那大一号的乳罩,两只蜜柚般大的**沉甸甸地晃荡在胸前,十分惹眼,引人垂涎。

    「我叫库尔尼科娃,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奴隶,我的主人。」

    她慢慢地跪在当地,一张嘴将秦中书的那已颇具规模的阳物含进去,纤指拨弄,忽慢忽紧,娴熟的**技术和**手法竟差点让他精关尽洩。

    秦中书调好精神,阳物高举,猛然一举插入了那温湿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当下就**起来。</p>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