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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最原始的欲望

正文 第 38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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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嘴唇贴了上去,吮吸着脚趾头,闷在鞋子里的那股味道还依存一些,加上出过汗有股酸酸的香味,舔过女人足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微妙的感觉,女人的脚也是敏感部位之一,有大男子主义的人不会享受到这种福气的,何况女人其实也希望男人能够舔自己的脚,这里是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www.kmwx.net

    我如今攻破了这道防线,舔着「姐姐」的脚心,把美足含在嘴里来回抽送着,那双脚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湿漉漉地往下滴水。玩弄了一会儿美脚我开始往上面进攻了。

    “姐姐,看你热得浑身都是汗水,把衣服脱掉吧,准备洗澡了。”我说道。

    “好的,洗了澡才干净嘛,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我给你洗澡吧,你会舒服一点的,说好了,我今天会侍侯你的。”

    “呵呵,真是乖孩子。”「姐姐」开心的笑了。

    我边欣赏着「姐姐」脱衣服的模样,边想着下一步计划。很快的「姐姐」解除了正装,摘下了粉色的蕾丝胸罩,脱下了同样是粉色的性感三角内裤。

    **房从罩罩里弹了出来,黑色阴毛呈现在我眼里,这就是虚伪外衣下的淫荡身躯,不愧是妖艳的性感女郎,酮体芳香,身材是典型的骚女模样。

    「姐姐」抖了抖长长的秀发,刚要起身去洗澡,我一把按住了她,把脸埋进了她的乳沟中,乳沟里和**还淌着汗水。

    「姐姐」先是一惊,说:“怎么又开始了,不是让我去洗澡吗?”

    “没错啊,我帮你洗澡,只不过是用嘴洗,用舌头帮你洗,愿意吗?”说完话我便搓着「姐姐」汗水露露的大**,舌头把上面的汗水都舔净了,手抓着两只**把脸夹在中间不停的挤压着,用鼻尖蹭着深深的乳沟,沉甸甸的大**好象又充满了奶水。

    “姐姐,今天又这么多奶水了吗?我喝一些,帮你减轻点儿分量吧。”我坏坏的说道,接着就像前几次那样吮吸着母乳。

    “讨厌啊,人家的奶水都快被你吸干了,你干脆当我的儿子吧,这么喜欢喝妈妈的奶水。”「姐姐」娇嗔地说着,把我搂在她的怀中,我的脑袋枕着她柔软结实的大腿,嘴里吸着坚挺的**,一只手攥握着大于手掌的**。这场景真像是母亲给婴儿喂奶。

    “好啊,妈妈,我不叫你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奶妈了,我天天来这里补充营养,我知道你的那里每天都会冲涨着许多奶汁,一天不挤出来就会往外溢。”

    “谁叫我**发育得这么良好,都这个年龄了还会生产乳汁。奶妈这个称呼不怎么好,不过我又多了个听话的儿子,正好我缺少个像你这样会服侍妈妈的儿子。”就这样27岁的熟妇竟然有个22岁的干儿子,由「姐姐」的称呼变为「妈妈」。

    喝完了奶水,我开始舔遍「姐姐」的全身,本来差不多汗水快干了的身体经过我舌头挑逗又开始发汗了,加上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室内温度挺高的。

    我舔着「姐姐」柔软有弹性的肚子,用嘴盖住肚脐,舌尖舔着肚脐眼儿。舔她流着汗水的腋下,「姐姐」肯定经常刮腋毛,可以看出上面有剃刮过的痕迹我舔得她发痒的叫出声来,如果能不刮在好不过了。

    正面舔得差不多了,我要求「姐姐」跪趴在床上,双手与膝盖压着床的姿势,把屁股扭向我。好人做到底,全身上下这里还没有被舔过,我就破例照顾一下肛门吧。我扶着她两片屁股,把脸朝向屁眼儿那里伸去,在鼻子接近菊花洞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啊,不要,那里好脏的,我洗过澡后再说吧。”「姐姐」有些慌张起来。

    “今早大便过了吗?里面有股味道。”

    “恩……是的,所以还是不要舔它,等我洗完澡让你随便舔好吗?”「姐姐」羞涩的满脸通红。

    我不容分说,把嘴挨了上去,的确有些臭啊,记得当时我有点儿后悔了,既然嘴唇已经挨上了,而且她也没有做出反抗,我就继续着这些程序,舌尖轻轻点「姐姐」的菊花洞,每碰一下,她都有麻麻的感觉,身体不时地跟着颤抖一下。

    温柔的舔了一会儿,我用手把两片屁股向外分开,夹住我的脸颊,嘴堵在屁眼儿口上,一阵狂舔,就好象野兽那样狠舔起来,「姐姐」的身子激烈的颤动,不知不觉地屁股跟着扭动,她摇动嫩腰,用屁股摩擦我的鼻子和嘴,我偶尔用嘴巴往肛门上使劲压几下。

    虽然我看不到「姐姐」的脸,但是我想现在她正紧抓着床单,闭着双眼,咬着嘴唇,面色通红的边忍耐边享受的模样,我朝肛口上多吐了一些口水,按揉着「姐姐」的屁股,用食指轻轻插入鲜嫩的菊花洞。

    刚进去第一个关节,「姐姐」就失声叫到:“啊……不是吧……那里不可以的,我会痛的,请不要伤害姐姐了,我让你玩前面好吗?”

    “我只是用手指进入了一点你就这么害怕,又不是要插你那里,保证不会让你疼的,你说过要答应我任何要求的,不要反悔啊,我的好姐姐……不,应该是我的好奶妈。”我撒娇般的说着。

    “是妈妈才对,奶妈太难听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我继续缓慢地插入食指的。

    「姐姐」低着头强忍着肛门被撑开,嘴里发出哼哼声。我把指头从她的肛门里伸出来放入口中吸了一下,抹上些唾液继续慢慢地插进去,渐渐的,肛门有些松弛了,里面喷出温热的气体,我扒开菊花洞往里面啐了口唾沫,这一下「姐姐」身子像电击一样抖了一下。

    我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开始用右手中指深深地插入里面,往里面捅了几下,趁着唾液的湿润把中指在里面**起来,由慢渐快的速度进进出出,肛门也由紧闭的模样变为张着小口,好象等待我更大的插入。

    “妈妈你是第一次被人用手指头捅屁眼儿吧?感觉如何?”

    “呜……呜……从来没有过……一点也不好受……求求你……饶了我吧……”有点失落的语气。

    “现在肯定不舒服,因为这是第一次嘛,你第一次**的时候不是也很痛吗?我把你后面打通,以后你会觉得那里比前面更爽的。”

    “会吗?后面很紧的,很容易就受伤了,你如果把我弄伤了大便的时候会痛的。”

    “相信我,不久你就会感激我了,别忘了我是个会服侍你的好儿子啊。”

    菊花洞现在已经微微张开了,我这次塞入两根手指,又往里面吐了口唾沫,加快**的速度,我站起身来,左手按着「姐姐」的小细腰,右手的两根手指大力**里面,很快屁眼就老实了,乖乖地投降了,洞口大张起来,改为三根手指都没问题了。

    我很快脱了内衣爬到「姐姐」背上,她依旧是狗交的跪姿,这种姿势最适合这只母狗了。我用**摩搓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很快**就坚硬起来,当硬度到了可以插入肛门的时候,我挺起**,往**上抹了些口水,又在她的屁眼儿上抹了一些。然后手握着大**对准张着大口的菊花洞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救命啊……疼……疼啊……救命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疼得「姐姐」一连串地叫了起来,然后便俯下身去,变为胳膊肘支着床,脸贴在床上,由于这个姿势,屁股更加地抬高了起来,**依旧在肛门里插着一动不动,为的是撑开**。

    我也俯在「姐姐」的后背,手伸向垂着的两只**,为了使她减少疼痛我开始双手搓捏**和**,按揉着软绵绵的大**,**那里开始缓缓地插送着,移动的距离不要太远,要不然她会疼的,就这样先在屁眼儿轻微地**。

    忽然,「姐姐」把我的一只手从**上拉向她的下体,这个动作说明屁股那已经不像刚插入那时的疼痛了,需要给她一下感觉,我左手不停的捏揉着**,右手搓起了**,没多久那里就**潺潺了,阴部那有了感觉,肛门自然就少了一半的痛楚。

    我终于可以来回**了,肛门张开的大口已经定了型,**在里面自由的出入。「姐姐」的呻吟声也渐渐变成**声。我使劲往屁眼儿里操了,每插一下她的**都会流出很多液体,我用手指插进她的**,**操着肛门。

    “二洞齐插的感觉怎么样,屁眼儿还痛吗?现在是不是很爽?”

    “呃……恩……开始舒服了,继续……让我**吧……”「姐姐」**着说。

    我加快速度操她的屁眼儿,也管不了「姐姐」疼不疼了,过了这次她自然会觉得以后少不了肛交。「姐姐」下面的水已经快汇成小溪了,在我手指的玩弄下已经**四溅了。

    后面也差不多了,在**了百下之后,我把浓浓的精液一齐灌进了「姐姐」的肛门里,我疲惫得躺在她的旁边,她仍旧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一刻的激情,屁股高高翘着,肛门口也大张着没有收缩,白色的液体从屁眼儿里流到床上,真不知道女人洞里灌满精液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应该热热的,烫烫的,很有填满充实的感觉吧。

    “舒服吗?”我喘着气问道。

    “舒服死我了,坏孩子,竟然把妈妈搞成这样……看我怎么惩罚你。”「姐姐」也气喘嘘嘘,还是那种淫荡可爱的声音,这声音令男人都会着迷。

    “你都累成这样还怎么惩罚我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开后门了吧?”

    “真是的,屁股那里也能像这般玩弄,真没想到,我太喜欢你了,你让我得到很多乐趣,早认识你该多好啊!”妈妈激动地说。

    已经下午了,没想到空着肚子搞了这么半天,我们俩都一身的汗,我是臭汗,「姐姐」则是女人的香汗淋漓。于是一起洗了澡。

    “这样洗澡舒服,还是像刚才那样我用嘴帮你洗澡舒服。”我问道。

    “你帮我舔才舒服呢,我喜欢你舔我的感觉,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

    “那舔脚,还有舔肛门的感觉如何呢?”我故意要让「姐姐」说出**的话语,为的是彻底撕破她的面具,永远沦为我性发泄的工具。

    “很美妙呢,痒痒的感觉,全身触电一样,好孩子,今后要多多陪伴着妈妈,我很寂寞,每天都给你喝我的奶水,让你快快成长,小弟弟也要成长,我家没人的时候你能不能经常来照顾我呢,我真希望是你的妻子。”说完叹了口气。

    “好奶妈,我会经常来搞你的,你可不要受不了啊,把你**房里的奶水吸干,每次都插得你上天。”

    “这个坏家伙,不要喊我叫奶妈,我是最珍惜你的妈妈,我会用心疼爱你的。”她假装生气地说道。

    回家的时候,「姐姐」送给我她中午脱下来还残留着她体香的那一套内衣,作为纪念之物。

    从此我告别了青春期男孩对性渴望的**生活,开始了与邻居姐姐的互相性发泄……

    窃听女秘书的屁眼

    我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生意挺忙,1996年请朋友给我介绍一个女秘书。第一次见面,哇,长得真不错。个子不高,160左右,圆脸,面目清秀。身材很好,腰细臀圆。她自我介绍叫陈薇。

    在一起工作了半年后,有一次和陈薇一起坐公共汽车去办事,我站在她后面,看着她穿着牛仔裤的丰满屁股实在诱人,忍不住身子紧紧贴着她,她也感觉到了,没有回避,到后来更有点靠着我的样子。

    就这样双方都有了好感,过几天正好她过生日,我请她吃饭,然后看电影,她很开心。在影院里吻了她,把手伸进她的毛衣抚摸了她的胸部,她一开始很慌张,挣扎了几下,后来就顺从了。

    送陈薇回家的路上,我对她说:“明天到我家陪我一起睡吧,我家明天没人。”没想到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很快地拥抱着上了床,我一边吻她一边抚摸她的胸部,很快地把她的上衣脱掉了。我用嘴亲吻她的胸部,含着她的**,她也很兴奋,紧紧地抱着我。

    我顺势摸向她的下身,却发现她不知用什么把裤子勒得紧紧的,怎么也解不开。我也不再强求,只是深深地吻她,不断抚摩她的**,然后对她说:“你只让我见识你的上身,把下面藏起来,就像一部电影只看了一半,不知道结尾,多扫兴啊。”

    陈薇听了这话说:“那你只能摸,不能做其他的。”我当然答应了。脱去她的裤子,我尽情的爱抚了她的下身,不过我也没有进一步深入。

    又一次约会,很快地到了上次的情景,我们相互**地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我把陈薇压在身下,用**磨擦她的下身,她很兴奋,但坚持说:“不要进去,我怕。”

    我灵机一动,让陈薇反过来,对她说:“那我就插进你的屁眼吧,没有怀孕的风险。”陈薇没说话,我就用手指摸到她的肛门,找准位置,**插了下去,她叫了出来:“我不要了,疼。”

    “一下就好了。”我坚持着,很紧,很难进去,陈薇忍了一小会,就又叫出来,不断喊疼。我不断努力,终于插进去了,我开始轻轻地进出**。

    陈薇猛然双手回抱住我的屁股,得此鼓励,我大力**起来,最后,射出了很多精液在她的屁眼里。以后每次约会我们都会肛交,几次以后就很方便了,**一捣就进去了。

    有一天,在我家的阳台上,楼下是熙熙攘攘的人民广场,陈薇穿着裙子,我性子一起,猛的对她的屁股一拍,命令她:“把屁股撅起来”,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扒下她的内裤,**插进她的屁眼干起来。看着楼下的人群,那次我和她都特别兴奋。

    我问她:“打你屁股喜欢吗?”

    陈薇轻轻地说:“喜欢。”

    我说:“光用手打没意思,下次你去买个乒乓球拍。”

    第二天约会,我一见陈薇就问她:“拍子买了吗?”

    陈薇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新买的拍子来,我立刻把她按在床上,扒下她的裙子和内裤,用球拍稍稍用劲地抽打她的屁股。打了几下,我已经兴奋地受不了了,脱光上床,猛干了一场。

    干完后,我问陈薇:“精液射进去有感觉吗?”

    陈薇说:“我最喜欢你射精了,那时候你最用力,顶的我死死的,上次一大早你日我,上班路上屁眼里面火辣辣的,我拼命想把你的精液都留住,可是不行,怎么都夹不住,到了单位就去了厕所,把你的精液都排了出来。”

    1997年香港回归那天,我和陈薇在大明湖,晚上的公园人很少,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热烈的接吻,开始放礼花了,非常漂亮,我蹲下来,钻进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用舌头狂舔她的下身,她的下身很快就湿了。

    舔了一阵,我站起身,吻陈薇的嘴唇,同时把我的眼镜摘下来,用镜腿去摩擦她的下身。在漫天的烟花下,我们都特别的兴奋。

    回到家里,很快上床大战起来,干完以后,陈薇要上厕所,我说我也要上,和她一起**着进了厕所,我对她说:“我尿在你屁股上好不好?”说完让她手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我就对着她性感的屁股尿起来,尿液沿着她的屁股,腿慢慢往下淌,我刚尿完,立刻就插进她的屁眼狠干了一场。那时记忆中最刺激的一次**。

    探索情妇的直肠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係,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著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著,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著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慾望来的时侯……女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彿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干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方向,**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著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著。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裸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我的**,同时把硬挺的**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他用粗大的**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淫液,射精在我幼嫩的**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湿滑的体内,从**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著迅速射精。

    我开始学著假装**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麻烦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

    那个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穴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弄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著,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著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

    密闭的诊疗室里的确很闷热,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湿透粘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毛巾,脱掉背心把上身擦干净后,接著把长裤也脱了。

    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一丝不挂的我根本不敢出声,只能脸红心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干净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过身来,壮硕的肩膀下是两大块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只穿著一件超紧身的黑色低腰子弹内裤,我看到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那隆起的裤裆,羞得只能把脸埋回枕头里。

    他回到床边又开始用手指点压的方式,一样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从我饱满圆润的臀肉到修长性感的双腿。他来来回回专注地像是爱怜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肤上轻轻碰触著,我只觉得自己的淫液正从耻缝里渗漏出来,大腿内侧一片粘腻。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双脚,左右张开,然后他爬上诊疗床,在我膝盖间坐了下来。他像是骑马一样地跨坐在诊疗床上,再把我左右膝盖分别搁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开始从膝盖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内侧。

    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处,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湿粘的下体正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红、不断轻喘。

    他开始用手指抚弄我大腿内侧,轻柔得已经完全是在挑逗我两腿间的每根神经。他的手指顺著粘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抚弄,在我**旁边停住,按压我大腿根处最内侧的穴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没直接碰触我最渴望的地方。

    这样却让我的慾望高涨到无以復加,我的淫液在他面前不断流洩,我的密缝整个充血张开。他的手指又滑了回来,还是没碰到我炽热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缝两侧流满淫液的皮肤上轻轻抚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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