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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网游之重生挣仙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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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压力中发出卡卡的声响。

    房仲述的眼角一痛,一股悲伤的气息瞬息散发而出,那浓浓的情与伤,将吕纯阳带来的压力阻止,并不断的挤压着吕纯阳的攻击;妙真之泪被房仲述首次施而出,杨妙真的虚影浮现,她深情凝望着房仲述,身上澎湃的妖气将吕纯阳的攻击抵当在外。

    “祖师,助吾御敌。”

    命运通缉大喝一声,纯阳金身再次泛起耀眼的光芒,吕纯时右手长笛一震,化出一柄长剑,剑身微荡发出悦耳的声响,随着抑扬顿挫的声响传起来汇成一曲动听的歌;笛剑随歌飞舞,散出浓浓杀意,空气中隐藏着千丝万缕的音符,所有的音符皆由笛剑组成。

    “狂狗吠月晤知天,想妹姻缘会发癫。妹今好比月中丹,看时容易折时难。”

    在吕纯阳激荡的音乐中,房仲述也扯开嗓门高唱道,他唱的正是与杨妙真在那山上相遇时的歌曲,而此歌亦是发动“妙真之泪”的关键。

    “翠竹低垂是我家,竹枝用来编篱笆。阿依若解郎心意,结伴山陬亦不差。”

    鲜红袄裳翻舞飘扬,杨妙真唱着此句,手中袖带直直朝吕纯阳攻去,袖带撞入那千丝万缕的音符中,扰起巨大的灵气波动,双方混战在一起;随着房仲述继续唱道:“阿妹生得象斯文,当门牙齿白如银。两旁乳/峰隆隆起,难怪阿哥日夜魂。”

    杨妙真神情羞涩的唱道:“前月姘识山中,当时幽会于丛林。什么万般的恩爱,只换得泪珠儿血红。”

    此句歌曲一出,吕纯阳结出来的千万音符顿时间金光暗淡,而随着房仲述与杨妙真一起合唱出最后一句“木挥花压鬓发香,月下两三姐妹行,行远不嫌翠袖薄,路遥翻恨绣裙长”,杨妙真极为诱惑的娇喊一声:“情郎哟。”

    一声情郎勾人魂,两声情郎爱浓浓,三声情郎结伴走,四声情郎到白首。

    第一声情郎出现的时候,命运通缉即感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如山洪暴发般往外泄,而他召出来的纯阳祖师则竭力帮他阻止灵力倒涌;第二声情郎出现时,命运通缉就感到自家祖师的真身有些不稳,第三声情郎出现时,纯阳真身己是暗淡无光,第四声情郎出现时,纯阳真身由一位中年人变成白发垂垂的老者,最终消散。

    “碰。”

    房仲述将灵力尽空的命运通缉踢下圆台,然后毫不看脸露笑意的命运通缉,也不看周围九十九名玩家脸上那古怪而又充满笑意的表情,快速跑到圆台另一面,躲起来画圈圈诅咒系统;尼玛的,打架就打架嘛,还要唱情歌!唱就唱呗,最后还一声一声的情郎,叫的多**啊!

    与众玩家大笑不同,另一则观战的西岭十大门派掌教,都露出思索的神情,呆在一边当间谍的夏雪茹掩着嘴不敢笑出声,正偷笑着,就听到明净禅宗掌门“法能僧”出声说:“这应是巫妖之术,诸位,老僧说的可对?”

    古有记载无数的仙凡之恋、妖凡之恋、鬼凡之恋等等,而在远古时期,巫与妖虽然是敌对的,但也有很多可歌可泣的巫妖之恋;虽然当时的巫妖之恋不被认同,但这些结合在一起的巫与妖都会抗争到底,由此创造出无数的巫妖法术。

    正如天朝人不敢说自己是纯正的天朝人一样,修真者也不敢说自己是纯正的仙人血脉,女娲是妖族圣人,她创造了人族,而远古时期并没有修真者,行走天下的都属于天地法则下自行成长起来的仙人。

    无规律不成方圆,满天下妖巫仙四处乱走,战乱不断,影响了凡人们的生活,因此圣人们创造了仙境,将所有的妖巫仙都扔到仙境中,至此才有了仙人;还没有成为仙人时,这些大能之辈亦是满天下的乱走,与凡人之间也是发生过无数的露水缘,也就造出无数的后代。

    这些后代具有妖巫怪仙的血脉,就拥有修行的能力,而当时很多法诀流落到凡间,这些都被仙人血脉捡到,因此就有了修真者;修真者体内或许有妖巫仙三种血脉,也因此,修真者实际上可以修妖、修巫或是修仙,也能够施展出这三个种族的法术。

    明净禅宗掌门说此话并非要斩妖除魔,修真者能够施展巫妖法术,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被排挤世界大比的邪修们,就修炼着巫术,南疆更是巫术盛行的地方,而代表修真正统的则是儒、道、释,此三门被称为仙家三术,至于妖术亦是有修真者在练,也被归入邪修的行列,不过妖术基本上还是妖族为主体,邪修们都是练巫术。

    房仲述再次被叫到十位掌门之前,掌门们并没有询问此法术的来历,询问的是此术叫什么名称。

    “妙真之泪。”

    “妖族远古大王袄妖杨妙真?”游奕芬裳很是惊讶的说道,待说完,她才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不过,其余的掌门也没有注意到这点,他们听到此术时,亦是感到很惊讶;仙人们失踪了,妖人们被封印,巫人们则早就进行民族大溶合,在岁月中被修真者同化。

    如今能够听到远古妖人的消息,自然是一件极为惊讶的事情,而房仲述自然没有说自己曾经指奸/过杨妙真,掌门们也没有询问来历,这件事情就此掀过;接下来,则是三吕曲院掌门吕钟询问命运通缉,命运通缉非是掌教弟子,他是三吕曲院第二掌教吕道子的弟子。

    三吕曲院分为钟吕、南吕、黄吕,吕钟掌控钟吕曲院、吕道子则掌握南吕曲院,还有一个吕黄子则掌控黄吕曲院;三吕之间亦是争的很厉害,不过命运通缉原本并不是首席大弟子,他的排名非常的靠后,他入门时并没有师傅,后来遇到房仲述,才修为突飞猛进,被吕道子一眼看中收归门下,当时命运通缉亦没有挤入前十。

    被吕道子收为徒弟后,命运通缉才渐露狰角,慢慢的登上三吕曲院首席大弟的宝座,而吕钟此时却是错失了收命运通缉为弟子的时机,若是在别的门派,掌门有权力挖墙角,但在三吕曲院却是不行。

    纯阳护法是命运通缉在北域时获得的法术,此术被记载在一条刻着吕洞宾雕像的项链上,掩埋在合欢门的藏宝洞中;当时分赃时,大家见是吕洞宾雕像,自然就将它划给命运通缉,而命运通缉随后遇到一系列的事情,触发了解开此雕像秘密的任务,最终获了纯阳护体的大威能法术。

    房仲述越听越觉得有些耳熟,他发现命运通缉的经历,跟他在北域的一些经历出奇的相似,而这些经历围绕的都是各自的祖师;他自己围绕的是尘鹤子的秘密,然后遇到赵公明,又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就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问他悔不悔,赵公明也问他悔不悔,可他悔个屁啊!

    命运通缉也做此类似的任务,不过没有人问他悔不悔,而是问他回不回,与房仲述一样,命运通缉根本不知道回什么,他的回答与房仲述相拟,结果那莫名其妙的人也是叹息一声,闪了。

    受命运通缉的启发,房仲述又发千里传音符询问了一些人,除了约莫内、大块板砖、撩衣客、球胆墨及红尘中打滚外,花丛里的尸这位邪修弟子居然也有类似的经历,最让房仲述惊讶的是约莫内的师弟水泥田鸡,他居然也有此等经历。

    除了经历有所类似外,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都非常熟悉的跑龙套演员——转生大帝,这家伙是几位玩家痛苦经历的主导者,并且几位玩家与转生大帝之间都签下不平等条约;房仲述问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只欠了转生大帝三个条件,己经还了一个,现在还余两个。

    而其余的玩家最代的是大块板砖,他许下十个要求,最惨的是约莫内,他许下三十个要求,如今正四处替转生大帝跑腿,也不知等这些要求做完,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你小子大大的狡猾,之前与人打的时候,怎么不召出你家祖师?跟哥打就拿出老命来拼啊?”房仲述特别气愤的骂命运通缉。

    命运通缉苦拉着脸,“大锅,全是你逼的啊!”

    “逼你妹啊!”

    被房仲述骂,命运通缉也是没有脾气,他能够有如今的成就,除了他自己努力力,最重要的是房仲述引导他踏上了强者之路,并且若没有房仲述,他也不可能得到纯时护法;因此,命运通缉应该是基友团内,最顶房仲述的一个基友,对房仲述的一些笑言骂语也是从来不在意,以前房仲述的门派穷的时候,命运通缉也是经常支援仙鹤派的,而他师傅吕道子比泛金元剑派更早支持仙鹤派,这全是命运通缉的功劳。

    “情郎哟。。。”

    刚刚返回到圆台上,周围一百位玩家就齐声高喝道,房仲述顿时泪流满面的跳下台,打死不肯再上去,搞得最后由游奕灵宫的掌门姐姐出面,才将这小子扔上圆台上。

    红尘中打滚的光头直冒汗,刚才他喊的最大声,如今却是受了报应,贱鹤哥正一脸杀气腾腾的望着他,为了转移贱鹤哥的杀心,红尘中打滚喊道:“贱鹤哥,玩过活路这款游戏吗?”

    “我跟马永贞是结拜兄弟。”房仲述很牛擦的喊道。

    红尘中打滚鄙视的看着房仲述,“知道老疯,疯人元吗?”

    “知道,跟哥也是结拜兄弟。”房仲述继续吹牛道。

    “屁,我怎么不记得跟你结拜过?”红尘中打滚怒喝道。

    房仲述大惊,尼玛的,眼前这家伙居然是老疯;当今游戏一共有三款,分别是“废墟”、“活路”及如今的“挣仙”,“废墟”与“活路”都己经关闭,两款游戏都运营了十年;这老疯当年在活路中也是名震天下的,房仲述当时玩的也是很菜,跟随曹操打天下的,游戏关闭的时候,他还在将阶80级苦苦挣扎,而人家老疯都主公级了。

    “那游戏运营了十年,你丫今年有三十多岁了吧?”

    “放屁,哥正值青春,今年才29岁。”红尘中打滚吼道。

    房仲述手中鹤形玄枪滚滚朝红尘击去,红尘没料到房仲述这小子说打就打,一下没防住,居然被直接拍出了圆台,引来无数玩家的大笑,其师法能僧也是摇头叹息。

    “别以为跟马永贞混,哥就不敢打你,如今是哥的天下,就算马永贞来,哥也照样将他打得屁滚尿流;不过,疯哥,马永贞在游戏关闭后,去做什么了?”

    “跟他家班长周游世界了,丫是财团后代,有钱的很,哪象哥这样还活在贫困线上,靠游戏养家糊口。”红尘中打滚回答道,说完就赶紧跑回他师傅身边,听他师傅的训导。

    此后,房仲述陷入狂化,连败专坏良家、亚力士多缺德、古画辨与夏雪霜、他还需要击败后世仇人夏雪婉君与题花十三娘;夏雪婉君在后世将他切成片,题花十三娘连面都不给他,就将他轰成渣。

    房仲述重生的时候,对夏雪婉君的恨意那是倾三江之水也冲刷不掉的,他原想在游戏内狠狠的折辱夏雪婉君,但随着他在游戏内与夏雪婉君不断的拉开距离,后世所带来的仇恨居然慢慢的减淡。

    如今,与夏雪婉君站在同一圆台上,原以为消失的恨意却再次涌上心头,眼前这位美丽的女玩家,让他在后世成为嘲笑的对象;被切成片并不要紧,可恨的是,此妞居然用玉简记录下来,并放到论坛上供无数玩家观看,使房仲述在东州成为菜鸟中的典范,亦让夏雪宫公会威名更盛。

    在房仲述重生的前一天,夏雪婉君己是渡劫成功,成为三年后第一个渡劫成功的玩家,具体内容,却因为房仲述重生了无从得知;但在这一世,受房仲述多方影响,夏雪婉君的修炼之路极为艰难,无论是当初击杀魔头结凶,还是桃花秘境之战,夏雪婉君都被排斥在外,这使得她始终无法压过专坏良家登上首席大弟的宝座,但她确实很厉害,如今己是游奕灵宫的第二大弟子。

    游奕灵宫的掌门是女子,这使得专坏良家虽然在修为压过夏雪婉君,但却因为性别的原因,游奕芬裳在关注度,却是多过专坏良家,基本上都是重点培养夏雪婉君;专坏良家对此很有怨言,其余基友们却是笑说他是投错了胎,若是个妞,说不定游奕芬裳会重点培养他。

    房仲述亦警告过专坏良家,游奕灵宫虽然不限男女的收徒,但观其门派志就可以得知,从第二代掌门是女性开始,传至如今,中间就没有一个男性掌门,而游奕灵宫的创派掌门却是非常的神秘,门派志上除了记载此祖师是男人外,就没有关于他的片言只语。

    第十八节 前仇(上)

    夏雪婉君一直不明白,眼前这位男玩家为什么对自己会表现出强大的敌意,但追究敌意的来源不是夏雪婉君的作风;在现实中,无数的同性对她的容貌也是充满了敌意,而夏雪婉君却是将之付为一笑,容貌天生,这一点无法改变,但她却不会承认自己仅是个容貌出众的女生。。

    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她都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投入巨资创建夏雪宫游戏工作室,“废墟”与“活路”两款老游戏,她是无缘参加其中;但她与这两款游戏内的一些女前辈,却都是有过联系,如今这些女前辈都是嫁夫生子,现代游戏女强人的担子,就由她来扛起来。

    “师兄,请指教。”

    “指教。”

    房仲述都懒得喊这小妞师妹,恨意浓浓啊!因此,双方行过门派之礼后,不再废话,房仲述仍然是他标志的出手法术——风声鹤唳阵;此阵其实除了命运通缉故意陷入其中外,其余的玩家都知道此阵的弱点——固定。

    由于此阵是固定的,所以在房仲述施阵之时,玩家们可以凭其的眼力判断出阵式的落脚点,从而脱离此阵的围困;一旦玩家逃出阵的落点,房仲述却是无法收回阵式,而他除了自己入阵躲避玩家攻击下,就是凭其余的手段与玩家对打,直到阵式冷却时间过去后,才能够将鹤形玄枪收回来。

    夏雪婉君凝成地罡之体,其师游奕芬裳确实很偏心,她没有传授“地罡之眼”给专坏良家,而是将此术传给了夏雪婉君;因此,夏雪婉君在房仲述有所作为的时候,即使出“地罡之眼”,此术一出,阵式形成的灵力凝结,就如实体番被展现在视线中,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此阵的落点。

    若是没有外人干扰,就算陷入此阵,亦可以凭着地罡之眼,在系统一些提示下,慢慢的解开此阵;一旦解开此阵,除非此阵有了另外的办法,以后再陷入此阵,夏雪婉君就可以国易破阵而出,而不需要再去解阵。

    其实房仲述的招牌开招不是鹤唳风声大阵,而是“天煞之眼”,每次与人打斗时,他首先做的就是开启此术,从而能够从中料敌先机;当然,天煞之眼不是万能,受见识、修为等因素影响,一些东西就算看出来,也无法破解的掉。

    夏雪婉君的地罡之眼刚刚施展出来,就与房仲述的天煞之眼碰个正着,两人同时感到神识一阵,紧接着,他们的元婴不由自主的破体而出,在天煞与地罡凝成的空间,两个元婴皆是赤果果的飘在空中。

    夏雪婉君没有料到如此的情况,待看到下/体打着格子的房仲述时,她忍不住掩住胸与下/体,然后大声尖叫起来;房仲述却是淡定很多,他也捂着自己的胸膛与小/弟弟,运转法诀想要重返本体中。

    圆台下的玩家与npc都察觉出不对劲,这圆台上的一男一女居然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结婴期的玩家却很快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纷纷大叫不妙,而结丹期的玩家则有些不解,某位结婴期玩家很有耐心的帮助解释。

    “元婴出窍做战是一门技巧性非常高的法术,这就跟两个人都拿着手枪,每把手枪都顶在脑门上,就看谁开枪速度快又或是脑袋比较硬;元婴就是那被枪指的脑袋,非常的脆弱且没有任何防御,它隐藏在神识中,就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但如今间鹤子与夏雪婉君却是一上场,就进行元婴对决,夏雪婉君是输定的,而且必死无疑;原因?很简单,还是之前那个比喻,间鹤子修为高过夏雪婉君,元婴之间对战,凭得就是修为,什么法宝啊法术之类的全是无用,修为决定一切,房仲述修为高,速度就快,可以快上一步开枪,所以夏雪婉君死定了。”

    “本命法宝?呵,我没有忘记这个,本命法宝确实是保护神识的重要宝物,但间鹤子与夏雪婉君的情况不同,他们不是自发进行神识对决,而是被某种天地法则逼迫,不由自主的进入某个空间,本命法宝在这种情况下,却是没办法保护神识的。”

    命运通缉得意洋洋的解释道,他这些东西全是房仲述转告的,如今在美丽的师妹题花十三娘面前卖弄一番,他自然是得意的很。

    游奕灵宫的掌门游奕芬裳及其余九位掌门,此时都站在房仲述与夏雪婉君身边,他们皱着眉头将两人的身体情况检查一遍后,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此子凝的是亦是地罡之体,与吾徒相同,就算彼此皆施展地罡之眼,地罡之体间的碰撞,仅是让彼此的地罡之眼失了效,为何会出现神识直接被天地法则吸收的情况?”游奕芬裳疑惑的说道。

    夏雪茹这个小间谍是寸步不离其师,若是没有她的存在,npc之间的应答,玩家们自然是没办法知道的(哥也不知道,所以小萝丽的存在是必须的);超萌的夏雪茹眨着大眼睛望着房仲述与自己的义姐,她感觉大师兄跟义姐就象一对情侣,虽然大师兄长得是不那么帅,但跟义姐这样站在一起,还是蛮般配的。

    “非是天煞之体?”明净宗主法能僧脱口问道,话一出,他就自己摸了摸光头笑了起来,“天煞之体在道元汉风时代己是消失,如今道甲纪元100年整,吾等虽亦是汉凤时代人物,却在入门之时,听师门长辈言,临仙境只有地罡之气,算来最后一个天煞之体的人物应是中土瑶池阁上一代掌门,有三万多年的时间了。”

    “天煞地罡一相逢,却如天地大劫出。”三吕曲院掌教吕钏念叨道。

    其余的掌门都运转各自的掐算之法,花去整整两年的时间,却也没有算出什么,没有什么却是好消息,代表着没有天地大劫。

    外面的npc在忙活,玩家们则在交谈,而房仲述与夏雪婉君则赤诚相见,两人所处的空间极为狭小,无论往哪个方向飞,飞到五米左右就会被反弹回来;因此,两人亦是无奈,只好浮飘在空中,沉默在时间推移中一直出现,直到夏雪婉君实在受不了房仲述那笑嘻嘻的眼神,为了引开房仲述的注意力,不得不打破沉默。

    “你为什么一直对我抱有敌意?”夏雪婉君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抛出这个问题,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与房仲述之间的共同语言。

    房仲述没有回答,能够让此妞与他赤诚相见,真是什么仇都报,后世的一些恩仇,在他将夏雪婉君里里外外看了遍后,他己经彻底将那段仇恨放下;对此,房仲述表示出感激,感激的对象自然是系统,不需要靠武力来报仇,正如孙子所说的那样,不战而屈人之兵,多么牛擦的战术啊。

    夏雪婉君见房仲述没有回答,心中很是愤怒,但羞意却多过愤怒,之前她为了不让房仲述看,亦是出手攻击过房仲述,结果却让她大为惊讶;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她所有的攻击都被房仲述轻易的压制住,而房仲述想要收拾她却是显得那么的轻易,这是什么原因?

    夏雪婉君不明白天煞地罡一相逢,却如天地大劫出,此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大劫不出即法则,法则空间大吞噬。”

    “吾徒身上罡气并未被吞噬,此子应非天煞之体。”游奕芬裳语气略显轻松的说道,她也花极长时间进行推算,没有算出大劫,就想起后面那句话;这把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又检查了一下夏雪婉君,发现夏雪婉君的罡气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若他非天煞之体,那可就糟了。”越调涧鸣阁掌教越涧仁宏失声喊道,其余的掌教亦是脸色大变。

    而在法则空间内的两个玩家此时则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两人身上冒起团团的雾气,房仲述身上冒的橙色天煞之气,而夏雪婉君身上冒着紫色天罡之气;橙紫两团气雾都被法则空间大口大口的吞噬,两个玩家的元婴则不断的缩小。

    “铃铃铃。”

    在房仲述元婴即将消失的时候,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一座巨塔突然破入法则空间,悬浮在房仲述头顶处,九十九层巨塔檐角处的铃当不断的响亮着。

    “枢阳,此子乃承吾之气,尔敢收之?”

    圆台上空突然出现一声暴喝,李靖那张巨脸浮现在空中,他一出现,地上所有的修真者全都跪拜在地,万年没有出现的仙人,居然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是封神时代的仙人;在场所有的修真者,个个激动的浑身颤抖,在激动的同时,他们也感到深深的惧怕,只因为李靖喊的那句话。

    枢阳是谁?

    他是仙境六位大帝之一,枢阳太极大帝,能有如此的称号,说明他掌握了某种天地法则,而枢阳将这种天地法则称之为“太极”;没有人清楚太极是哪一种法则,只知道这是一种能够吞噬一切的天地法则。

    “轰。”

    一道境外飞电劈到,击中由李靖那张巨脸,巨脸一阵扭曲后又重新凝实起来,李靖愤怒异常,大吼一声,“尔要战,那便战。”

    “李靖,吾来助尔。”赵公明的巨脸在空中一闪而逝,随后数十个仙人的脸都走马观光的闪逝,最终整个圆台上空凝起数百个仙人的脸,挤压成一团后“轰”一声消散,天地归入平静,而房仲述与夏雪婉君则各自倒在圆台上。

    npc们只听到“枢阳”两个字,后面的应答皆是没有听到,而房仲述依靠李靖莫名其妙的出现而存活下来,夏雪婉君则挂掉,并且地罡之气亦消失无踪;而让房仲述奇怪的是,npc们居然说他体内的地罡之气己是消失,没有死亡,倒是运气不错。

    “哥本来就不是地罡之气嘛。”房仲述有些纳闷的嘀咕道。

    夏雪婉君的死亡,除了房仲述暗自偷笑外,专坏良家也很兴奋,当然,他不能表现出来,就拉着房仲述跑到角落处一起大笑;笑完,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来,出了这种意外,西岭的掌门们也不敢再比下去,若再有意外,西岭的未来人才可就全搭在这里了。

    而仙人的威严自然不能小视,中土、东州、北域、南疆都感受到仙人之威,己经有万年没有仙人之威出现,如今终于证实仙人还存在,所有的修真者都高兴起来;一些躲起来不敢渡劫的老怪物们,也都纷纷开始准备渡劫,仙人还在,说明仙境也在,不需要担心渡劫成功后,被扔到某个偏远之境。

    临仙境一改之前的平和之象,世界五大域都展现出欣欣向荣的样子,渡劫后期大圆满的怪物们也纷纷从狗洞内跑出来,讲道的、访友的、为渡劫做准备的,一共九个渡劫后期大圆满老怪物。

    这九个修真者集中在中土与东州,而他们根本不需要坐传送阵,可以直接计算出域点,然后凭着强横的实力安全的到达西岭,向西岭门派了解仙人出现的缘由;由于房仲述是其中的主角,自然也被这些老怪物召见,然后也象怪物一样,被他们里里外外打探了个遍。

    这九人当中,其中有一个与房仲述见过面,就是当初的那位亭子道人,此人见到房仲述时很是意外,然后就感叹仙鹤派后继有人;另外八位渡劫大圆满居然也都知道仙鹤派,在得知房仲述是仙鹤派传人后,也是鼓励一番。

    “也没个见面礼,光是嘴上说要努力有个屁用。”房仲述愤愤的离开游奕灵宫大殿,看来看去还是那亭子道人最顺眼,至少就是这位道人,为他开启了一道门,一道整合出鹤形玄针其余用处的门,一道挖掘出仙鹤派两代祖师秘密的门。

    夏雪婉君的修为掉落结丹后期初级,这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夏雪茹见她如此的伤心,也不知脑里冒的是什么想法,居然跑去将房仲述拉来,要他去安慰一下夏雪婉君;对夏雪茹,房仲述始终有阴影,受这种阴影作用的影响,夏雪茹对房仲述拥有强大的影响力,这使得房仲述稀里糊涂的就答应。

    结果,走到夏雪婉君在门派内所居的地方时,看到的是无数的女玩家,此情此景是何等的熟悉啊!房仲述仿若回到大学里,跑到女生楼下观看着那无数尺寸不一的罩罩,然后与其余的狼友们一起猜测是什么型号,猜测的时候,楼上数层亦是有如此多的出现。

    然后,房仲述落荒而逃,无数女玩家则掩嘴而笑,游奕灵宫虽然也招收了很多男玩家,但其门派掌权的终究是女性,结果女玩家就很受欢迎;在这种情况下,很多想有所作为的男玩家,就愤而脱离门派,加入其余的门派,这使得游奕灵宫的男玩家越来越少。

    一些只喜欢泡妞的男玩家则就爱呆在这种门派内,只是他们若是修为太低,根本无法进入门派重地内,更谈不上勾搭这些女玩家;但他们若想提升修为,除了要跟专坏良家等人一个时期进入游戏,才能够获得同等对待,迟过这段时期的,基本上都是不平等对待,修为提升也是很缓慢的。

    房仲述刚跨出月形拱门,就被夏雪茹扯住道袍,这道袍只是平凡之物,哪堪萌妞如此的牵,只闻“嘶拉”一声,道袍被撕成两片,还是由劲部开始裂,在腰部就彻底裂开;然后,夏雪茹眨闪着眼睛望着房仲述,房仲述捂着小/弟弟大叫一声,光着屁股窜上空中,接着忘了游奕灵宫这种大门派,是限止飞行的,于是就被禁空法阵直接给撞翻倒地。

    好在房仲述也是练过的,这种被禁空法则挡住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在空中一个跟斗翻腾,离开五米处时就飞掠而走,然后传音给专坏良家。

    “贱鹤哥,在北域你己经光过两次身,你居然还不吸取教训,身上还不备上几次道袍,而且你说你怎么就穿一件道袍啊?若是在空中飞的时候,风一吹,你岂不走/光了?”专坏良家扔了一件道袍给房仲述,然后笑哈哈的说道。

    “屁,平时打架啦,飞行啦都是有灵力护身,道袍虽是凡物却也被保护起来,在北域的时候是意外,这次也是意外。”

    夏雪茹在游奕灵宫的人气非常的旺,她走到哪里无论是npc还是玩家,都会跟她交谈;因此,她很快就将房仲述的位置打听出来,出卖房仲述的就是专坏良家这货。

    躲在游奕灵宫一座山峰亭内扮高雅的房仲述,这一口茶还没沾到嘴唇,就看到夏雪茹蹦蹦跳跳的飞上山来,不待他起身逃跑,夏雪茹就大声喊道:“大师兄,你要敢跑,我就哭啦。”

    一听她要哭,房仲述脑海中就冒起后世的情景,当时夏雪茹也是眼泪汪汪的说不要杀我哟,要不我就哭啦;然后,房仲述就毫不犹豫的将她斩成十八段,要知道玩家死亡后,除非立即选择复活又或是下线,否则仍然还有数秒的时间,可以看到自己死亡的场景。

    夏雪茹就是看了自己的死亡后的场景,结果从此退出这款游戏,她其实主要业务是处理游戏工作室的事情,但夏雪婉君以为因为这件事情才让她退出游戏;因此,夏雪婉君将房仲述斩成108段后,还将之录下来羞辱房仲述。

    当然,这些房仲述不知道,他只知道夏雪茹说要哭啦,就真的会哭,他后世就是在夏雪茹的哭声中,将这小妞给斩成十八段的。

    第十八节 前仇(下)

    “我跟夏雪婉君,有仇,大仇啊!”房仲述哭丧着脸说道,见夏雪茹一幅要探究到底的样子,房仲述怒了,你这小妞长得如此萌,虽说哥是女王控,但女王控的反面就是萌控啊!哥是女王跟萝丽都爱的。!

    “你做我女朋友,我就去安慰夏雪婉君,否则一切休谈。”房仲述拿出杀手锏喊道。

    夏雪茹长得萌不代表她是脑残,不脑残就代表她不是一个世事都不懂的女生,实际上萌只是她的长相,而她也不是故意扮萌,只是性格使然,再配上她的长相,才给人一种她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生。

    实际上,夏雪宫游戏工作室并非夏雪婉君独立投资,夏雪茹也是股东之一,她在现实中的名字就叫“夏茹”,夏雪婉君在现实中的名字叫“贾婉君”;当然,这个名字除了很熟悉的朋友,夏雪婉君是不会告诉的,她喜欢告诉陌生人,她就叫夏雪婉君。

    房仲述望着夏茹,夏茹亦望着房仲述,之前房仲述说要她当女朋友,结果她非常痛快的就答应,这倒让房仲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房仲述不说话,夏茹就生气了,说房仲述玩弄了她的感情,要房仲述负起责任,这让房仲述哭笑不得,他此时才知道原来夏茹也是不简单的,说什么萌控,眼前这小妞分明就是伪装萌的女王嘛。

    “我连名字都告诉你,手机也告诉你,你这个骗子。”夏茹恶狠狠的盯着房仲述喊道。

    房仲述举手投降,乖乖的跟在萌女王夏茹身后,随她一起前去安慰夏雪婉君,他己经想好如何安慰夏雪婉君;即然这小妞如此的好强,那就带她去打怪提升修为,恰好,如今域比己经结束,西岭门派会带着20个弟子前去东州,东州他熟悉啊!

    夏雪婉君虽然修为大跌,但她仍然是游奕芬裳喜爱的弟子,虽然被排除在世界大比的名额外,不过游奕芬裳亦会带她前去参加世界大比;世界大比是个盛会,十位掌门及派内一些实权人物,都会带上自己喜欢的弟子前去参加。

    因此,在启程之时,整个西岭代表团足足有上千多人,玩家数达六百多人,npc达三百多人,npc中最低修为都是罡神初期,罡成及罡劫的人数就少了很多;房仲述闲得蛋疼,展开天煞之眼数了数,十大掌门中,罡劫初期共有三位,其余的全是罡成后期,而罡成初中期的亦有五十多人,这就是西岭的整体实力。

    夏雪婉君的罡气之体被破掉,重新找到地罡之气不是问题,问题是她在罡体被破掉的时候,系统出现一个任务,她需要完成这一系列的任务,才可能重新进入地罡之气,然后凝成罡气之体。

    东州,修真文明扩散之源,虽然中土是修真文明的发源地,但真正让儒道释三门修真法典发扬广大的则是东州;也因此,东州是整个世界地域最广,门派最多的地方,而此州的散修数量也是最多的。

    举办此次世界大比的是东州十大门派,而在世界十大中,东州占有三外名额,分别是“广慧派”、“金辉道”、“铁冠门”,广慧派首席大弟子撩衣客、金辉道首席大弟子笑中从、铁冠门首席大弟子风吹凉。

    三人做为东道主,很隆重的迎接房仲述等基友们的到来,而中土、南疆、北域等基友也在随后的时间内赶到,基友团成员再次聚首,嬉笑怒骂聚上一餐后,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世界大比的时间还很充裕,各域门派都会借这个机会,商议一些事情,然后拜访东州的好友,或是一些自己暗插在东州的门派,做出后续一百年的各种布署。

    房仲述与夏雪婉君一起坐传送阵到达东州“铁州”,这是房仲述后世投奔的门派所在地,亦是东州十大门派之一,名为“灵炎派”,此派如今的大弟子亦是一位女玩家,名为“梧心婷”;房仲述却是知道,她真实名字叫吴心婷,能够知道,充分暴露重生人士后世是如何的苦恋、暗恋、狂恋、痴恋着她。

    后世在门派排名九千多位的房仲述,没有与梧心婷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就如他想见题花十三娘一面,结果人家连机会都不给,直接将他轰成渣一样;梧心婷与题花十三娘,皆是站在游戏最顶端的女玩家,她们如此出色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因为她们确实对游戏投入精力与心思。

    如今的游戏也是一项投资极为庞大的项目,而每隔十年只允许一款游戏上市运营,确保在十年之内,依靠这款游戏可以提供无数的就业机会,养活无数以游戏为职业的人;天朝如此具有特色的政策,让无数玩家怨声载道的同时,也不得不进入游戏内娱乐,然后一边骂天朝政府,一边骂游戏公司,再一边往里投大洋,以让自己玩得更为痛快。

    后世房仲述虽然玩得很菜,但至少也投入一万多块的大洋,当然这是按三年时间分期投入的,而这世,他却是没有投入一分钱,反而赚了不少;不过,随着他工作稳定,而且还有方怡这位女友,反而让房仲述有些没追求。

    当然,游戏运营现实时间三个月,很多东西都没有完全开放,能够赚到大钱的东西却是也没有出来;攻打合欢门,按房仲述原先的想法,是自己单独一人去打,然后取走所有的东西进行贩卖。

    但想象很丰满,现实很迷茫,在贴子上看起来攻打合欢门很容易,等真正了解合欢门的实力后,房仲述才知道,不依靠团队的力量,根本无法灭掉合欢门;这让房仲述破口大骂后世发那张贴子的家伙,因为那家伙根本没说是靠团队的力量才能办成那事。

    夏雪婉君并不知道夏雪茹以答应成为房仲述女友的代价,让房仲述帮助她提升修为,当然,房仲述与夏雪茹都知道那只是玩笑;夏雪茹认为大师兄能答应,是因为大师兄是好人,而房仲述能答应,其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对于房仲述的好意,夏雪婉君并没有拒绝,她知道房仲述非常的神奇与神秘,专坏良家这货不长记性,明明被夏雪婉君在筑基期时阴了好几把,却仍然不知死活要追求她,结果有关房仲述的事情,就被这**迷眼的家伙给说出去。

    前来铁州,倒不是房仲述想旧梦重温,事实上这个门派除了梧心婷让他恋恋不忘,再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他在后世进游戏的时间比较晚,游戏运营了大半年后,他才进入游戏,而那时候,高端玩家己经开始展示出他们的风采,梧心婷亦稳稳高坐灵炎派首席大师姐的宝座。

    夏雪婉君有些好奇望着房仲述,她能够感觉出房仲述对此派的熟悉感,这从房仲述能够轻易的解释某个大殿的来历,此派哪位祖师飞升,在何处修炼等等;房仲述就跟一个导游似的,他根本不理会夏雪婉君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心情迷乱的带着夏雪婉君,将他后世曾经呆过的地方,一一介绍给夏雪婉君,直到遇到灵炎派的一伙玩家,才停止观光的步伐。

    “这位道兄,此处乃本派禁地,还请止步。”数十个玩家在一名玩家率领下,挡住房仲述的去路。

    房仲述四周打量一下,忍不住卟哧笑出声,“尼妹的,什么时候良阁成为禁地了?”

    为首的玩家一听此话就重新打量了一遍房仲述,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眼前这一男一女确实是西岭玩家,这玩家才重新施上一礼说:“道兄非是本派之人,亦非东州人士,自是不清楚吾东州之风俗。”

    此家伙的语气举止皆透露出东州玩家稳重但骨子里骄傲的性格,也不知是游戏影响玩家性格,还是玩家们确实都存在着这种性格。

    房仲述其实己是认出这位玩家是谁,没办法,谁叫他后世太菜,不得不记住大部分高手的脸,以避免一不小心就被人虐呢!不敢说东州所有高手都认识,但至少六成以上总数三百多位东州高手玩家,房仲述都可以说出他们的门派,攻击手段以及记住他们的脸。

    眼前这位玩家的名字,房仲述却是不愿提,提了就是浪废字数,反正也是东州高手之一,灵炎派排位前20的弟子之一,而他也是灵炎派千年老/二弟子的跟班,那二弟子则是追求梧心婷最狂野的一家伙。

    与夏雪婉君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一声熟悉的问话。

    “有人在叫我们。”夏雪婉君见房仲述越走越快,她此时倒是全凭房仲述,所以也急急的跟着,然后出声提醒道。

    一道人影快速从后掠近,似乎想从房仲述头顶上飞过,修为低的人对这种行为是最为厌恶的,而修为高的人却是乐此不疲;房仲述此时的修为,又岂能让人从头顶掠过,眼角一痛,“妙真之泪”施展而出,杨妙真的虚影浮现而出,一声“情郎哟”,喊得飞掠而来的男玩家感到心脏一痛,一股心酸而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

    “怎么没有唱歌?”夏雪婉君笑盈盈的问道。

    房仲述自然不会回答,“喊情郎,伤情/欲别魂断肠;唱情歌,意浓怨深噬岁月。”在比武的时候,他是先唱歌的,因为唱歌才是妙真之泪威力最强之时,后面喊情郎,则是命运通缉的纯阳法身己弱,正是败敌之时。

    如今却是没有必要唱情歌,那飞掠来的玩家被突然出现的杨妙真吓了一跳,待看清杨妙真是由灵力凝实出来,他的神情更加的凝重;站在原地,朝房仲述两人的背影喊道:“灵炎派二弟子徐凌,见过西岭道友。”

    “我等只是前来看看东州风景,并无它意。”夏雪婉君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朝灵炎派的玩家出声说道。

    房仲述则低头猛走,夏雪婉君见此大为纠结,只好朝徐凌挥了挥手,朝房仲述追去。

    两人渐行渐远,一道身影则站在更远之处,注视着两人的背影,似乎感觉那背影与她之间某根线就此断掉,梧心婷叹息一声;此声叹息一出,梧心婷自己都非常的惊讶,她百分百肯定,自己并不认识那背影中的男玩家,倒是那背影中的女玩家,她是认识的。

    之前出声叫喊,就是想叫住夏雪婉君,却不想夏雪婉君紧跟着那男玩家,“什么时候贾婉君也会小鸟依人了?”梧心婷轻掠随风而飘的黑发,略带笑意的低声说道。

    东州“铁州”东北方向有一座大山名为“木旬”,是连接数个州的大山脉,南行三百多里处则是其支脉,名为“勃垒”,此支脉无草木,无水,光秃秃的一座山全由怪石组成;深入此山数百里后,可看到一座由怪石天然形成的山门,名为“勃门”。

    “象什么?”房仲述一脸淫笑的指着那门柱说道。

    “哼,不就是男性阳/具吗?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夏雪婉君说道,边说,还非常彪悍的瞄了一眼房仲述的腿。

    房仲述被这眼光一扫,忍不住夹了夹腿,尼玛的,女王们都是如此的彪悍吗?

    “此处是最近的一个修真秘境,秘境不是很大,主要构造就是一个迷幻阵,阵中出现的皆是现实中的*大片;当然,该打上格子的,还是会被打上格子的,最主要的是,所有幻化出来的怪物都是真实的,只要你春/心不荡漾,就肯定能够击杀它们。”房仲述说道。

    “勃门秘境”,在后世被称为男玩家秒杀之地,女玩家幸福之地,所有进入此秘境的男玩家,无一例外全部挂掉,而女玩家则能够破阵而出,获得大量的经验;这秘境没有宝物掉落,至少在房仲述进去时,是没有宝物,因为宝物早就被早期进去的人取走,而这样的秘境,也不会不断产生宝物的。

    “你不进去?”

    房仲述狂摇其头,尼玛的,这一进去哪里还有活路,就算他再厉害,终归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位玩家,哪堪受到那种大片的折腾。

    房仲述坐在那里等了十年的时间,才看到夏雪婉君满红通通的破阵而出,而她的修为却是达到了元婴中期,不过排名反而更加的靠后,原因自然是她是普通元婴之体;而一旦她凝成地罡之体的话,修为就是降落到元婴初期。

    “谢谢。”

    夏雪婉君很真诚的说道。

    房仲述抬头望着天,此时正是夜晚,满天空的星辰。房仲述指着天空说:“官方曾说,每一个玩家都是拥有星宫,也就是每个玩家都是仙人,而现在玩家在线人数己是超过两千多万,你能从天上找出自己的星宫吗?”

    夏雪婉君一甩裙摆坐了下来,与房仲述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两人动作稍稍一大,肩膀就有可能碰到一起;不过,此时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夏雪婉君学着房仲述的样子,眯着眼睛望着满天星辰,她深吸一口气后说:“好美的感觉。”

    房仲述大笑。

    “笑什么?”夏雪婉君有些羞恼的喝道。

    房仲述没有回答,起身拍了拍屁股,极为自然的伸出手,将夏雪婉君拉了起来,“曾经有一个男玩家,被总共五百名女玩家堵在此处,就是你刚才坐的地方;然后,五百多名女玩家整齐的对那被堵住的男玩家,伸出中指,接着一个个用鄙视的眼光,竖着中指,一个,一个,一个的从那男玩家身前走过。”

    夏雪婉君脸色现出不忍之情,“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有极深的仇恨,也不该如此羞辱人的,这太过份了。”

    房仲述再次大笑。

    “等第五百名女玩家走过后,为首的那位女玩家,恩,她就站在刚才我坐的地方,一剑,一剑,一剑的,将那位被定身的男玩家切成一百零八片,一百零八片。”

    “这太残忍了。”

    房仲述听后第三次发出大笑,然后拍手道:“我知道了,谢谢。”

    夏雪婉君不明白房仲述为什么说谢谢,却能感觉出房仲述似乎解决了一件很是困扰的事情;虽然,房仲述一直没有说朋友之类的话,夏雪婉君却是将房仲述正式列为朋友,朋友解决一件因扰的事情,夏雪婉君自然也是很高兴。

    “曾经有位仙人告诉我,仙家讲究缘由,有缘才可聚,有由才需解,缘由不会无故出现,本道爷对此话,现在表示理解。”

    虽说对夏雪婉君的仇恨在夏雪茹蹦蹦跳跳跟他交朋友后,有很大的缓解,但房仲述始终还是有根刺,如今将事情说出来,夏雪婉君却两次评价那件事情,一次是太过份,一次是太残忍,而这两句评价让房仲述明白,夏雪婉君后世那样对待自己,实在是太过疼爱夏雪茹。

    那样的作为并非夏雪婉君的本意,但不如此做,却无法消除夏雪婉君对房仲述的恨意,亦无法对夏雪茹有所交待;因此,夏雪婉君召集所有的精英公会成员,将房仲述狠狠羞辱一番,将此件事情做出了断。

    房仲述现在说出这件事情,亦是与自己后世的种种做出一种了断,虽然后世的一些东西还会影响着他,但至少解决了他心中最大的那根刺;至此,他可以开开心心的享受游戏带来的快乐,亦可以快乐的面对夏雪茹。

    “好象还有个韩景丽,那小妞被哥用石头砸成了肉饼,尼玛的,哥重生回来莫非是赎罪的?”

    纠结中,房仲述挥手与夏雪婉君道别,下线去也。

    第十九节 国歌(上)

    枕头、衣挂、棉拖鞋等等物品,如被人施了法术一般,从四面八方朝只穿着内裤的房仲述飞来,房仲述极为狼狈的避闪着这些杂物,然后大声喊道:“方怡,再扔的话,我就走啦。!”

    “滚,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

    “碰。”

    卧房的门被方怡狠狠的关上,然后就是方怡嚎哭的声音传出来。

    房仲述纠结在门外走来走去,最后一咬牙,举手敲门,门内方怡哭道:“你不答应,我就不开门。”

    “不是,你让我走,也要把我衣物扔出来啊!”

    然后就是一堆衣物劈头盖脸的被扔出来,方怡再次关上门痛骂房仲述,而房仲述则手忙脚乱的将衣物从头上扯下来,再狼狈的逃出方怡的家;下了楼,摸出电话打给自己的教官鲁小山,接电话的鲁小山破口大骂,都他玛十一点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师傅,你最近没有夜生活吗?”听到鲁小山如此早睡觉,房仲述将电话移得远一些,然后大声的喊道,手机里就传来鲁小山的一阵叫骂。

    东巷门大排档处,夜晚的风有点大,鲁小山与房仲述躲在包蓬中喝酒,鲁小山边喝边骂房仲述,“你说你交个女朋友,三天两头的被赶出来,不就是见见她父母吗?有什么难的?”

    “哪有三天两头,加上这次也就第三回,再说,我跟她才相恋两个多月,这么快就见父母,是不是有些急了?还有啊,我这一没房子,二没车子,再没款子的,去见她父母的话,我心里没底气,那腰杆子就直不起来。”房仲述辨解道。

    “通。”

    鲁小山将啤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醉眼迷蒙的望着房仲述,“你说的全是屁,别以为军爷我不懂爱情,你推三阻四的,分明就是对方怡的感情不深。”

    房仲述沉默不语,正如鲁小山所说的那样,虽他跟方怡己是同居两个多月,但他对方怡在感情上却是没有多少的进步;用军爷鲁小山的话来说,房仲述就是贱,方怡太过主动,反倒不值得珍惜,若是房仲述苦苦追求方怡才有了好结果,那不需要方怡提出见双方父母,房仲述自然就会上蹦下跳的提出要求;什么房子车子票子的都他玛的是浮云,选见过对方的父母才是王道。

    重生是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没重生时,房仲述天天想着找女朋友,然后成家立业,重生之后,他倒是不再看重这些东西,似乎重生把他的性格都改变了;房仲述虽然渴望爱情,但却不想让爱情有结果,这是一种浪子心理,房仲述觉得自己重生后,就喜欢当一回浪子。

    鲁小山望着房仲述那张白得诡异却又显得另类帅的脸,长叹一声,他虽然比房仲述小一岁,却比房仲述要成熟很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难捉摸的,鲁小山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对房仲述另眼相望,或许就是因为这张如同吸血鬼贵族般的脸吧。

    “师傅,今晚还让我打地铺吗?”房仲述被鲁小山望得有些心里发毛,小心翼翼的问道。

    鲁小山一巴掌甩了过去,他故意放慢速度,房仲述自然是躲得开,待房仲述躲开后,鲁小山才骂道:“你打地铺还打上瘾了啊?”

    鲁小山摇摇晃晃的离去,房仲述打了个电话叫来一位代驾,开着鲁小山的车将他送回武警中队,而他则拿着鲁小山扔出来的钥匙,拦了辆出租车,说个地址;出租车在市内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鲁小山所给的地址,那是一处新投入不久的小区,夜己深,小区内除了保安外,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由于这小区时常有新住户进来,保安自然需要加倍的注意,虽然房仲述没有什么证明,但他有房子的钥匙,所以两名保安就防贼似的,一直随房仲述走到一幢大楼内,并到达房子外;等房仲述开了锁进去后,保安才取出一些材料,让房仲述填上,以后房仲述进出就不需这么麻烦。

    望着房间内到处悬贴的“喜喜”字,房仲述大为纳闷,屋子打扫的很干净,一切应用皆是备齐;不过,似乎并没有任何人在此处居住过,看来这新房还真的是很新,房内也没有什么结婚照,这让房仲述疑惑颇深。

    房仲述对鲁小山的了解并不是很多,由于双方确定了师徒关系,鲁小山对房仲述倒真是摆起了师傅的架子,并且对房仲述也是发自内心的关切;房仲述对别人的关心与鄙视,具有非常强烈的敏感度,这与他后世的经历有很深的关系,正因为感觉出鲁小山是真诚的关心自己,房仲述才会与鲁小山在短时间内建立信任与友情。

    板指一算,重生回来己经有三个月多,而他交了一个女朋友,也交到一个铁杆兄弟,至于财钱方面,却也有几万块的存款,给父母寄回去一些,自己留下一些;工作方面,虽然他一直玩游戏,但现实中的工作却因为有后世的丰富经验与信息量,使他非常受主任孔兵的赏识。

    又因为破获了一件大案,他如今虽然没有升官,级别是却是有望在来年提上一提,至于本身的收获,倒是学了些博击之术,身体强壮度也比后世强上很多;副业方面,游戏还没有给他赚到什么大钱,养生液方面由于被赵越与方怡注意过,房仲述也就收了手,但他仍然储存起大量的养生液,因为这玩意儿与他重生是有所关系的。

    坐在客厅内抽着烟,盘算着自己重生三个多月的得与失,房仲述发现自己确实是重生人士的耻辱;别人重生估计三个月内就能混上个正科级别,生意肯定也做得红红火火,女友起码三五个,存款起码数百万。

    一想起自己居然成了重生人士的耻辱,房仲述突然有一种急迫感,他努力的回想着后世的彩票号码、一些发家致富的信息,结果脑海中跳出来的,全是有关游戏的大量信息;房仲述不得不长叹一声,重生玩游戏不是必须的,但若脑海中存在的大量信息全是游戏资料,那重生玩游戏就真的是必须的。

    清晨时,一阵来电音乐大响,电话那头是父亲的声音,虽然务农多年并且小学没有毕业,房仲述的父亲房祖光却有一门好手艺,那就是厨艺;在乡下,红白事都需要请厨师帮忙做酒席,去酒店之类的,乡下人不大喜欢,他们就爱在自家里,再借左邻右舍的房子,摆下十几二十桌,请来亲朋好友吃吃喝喝。

    因此,房祖光除了务农外就是带着数刀菜刀与磨刀石,以及一些厨具,将这些东西装在一个藤条编成的框子内,等有人来请他时,就背着框子踩着自行车前去做活;四乡八里的人都知道房祖光的厨艺好,一年下来,房祖光也能赚一两万块钱。

    房仲述是家里的独苗,天朝的传统,特别是在乡下,一座房子是必须的,房祖光努力了二十多年才盖起那幢四层高的房子,存款也被这房子消耗的差不多;好在房仲述终于大学毕业,也有了工作,房祖光肩上的担子也轻了很多。

    只是生活总喜欢搞出一些事情,让人促不急防的同时也倍感焦虑,房祖光打电话来是让房仲述回家一趟,原因是他二堂兄开车撞到了人;撞人自然需要赔钱,这事房仲述还真的不知道,估计是他后世根本就没往家寄钱,父母知道他工资低,此事也就没有告诉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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