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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网游之重生挣仙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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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房仲述找10枚的鹤丹,这契约可是受系统保护的。

    房仲述板着手指算了算,一千枚鹤丹己是到手,他嘿嘿干笑两声后撤去阵式,然后快速撤飞而走;果然,唐蔓早己熟悉阵式的撤走灵气波动,阵式刚刚撤,她就准确的找到房仲述的位置,数招法术打过来,地面上冰块纷飞。

    “赶紧还债。”房仲述浮停在空中喊道。

    唐蔓不依,房仲述提醒她,若是她不完成的契约,系统会强制执行的,到时候可就损失大了;唐蔓无奈,只好前去寻找鹤丹,不过她却拒绝房仲述的跟随,“切,我可以保护自己。”将房仲述的借口直接击碎,唐蔓扭着她美丽的身躯,消失在房仲述的视线中。

    房仲述对唐蔓找鹤丹的手法非常感兴趣,可惜这妞儿死活不愿暴露这其中的秘密,房仲述后来想了想,虽说只需要一千只冰鹤就可以组成“千鹤寒冰阵”,但这鹤会死的,若是没有后备的话,这阵不是又废了?

    有些苦恼的扯了扯一头乱发,房仲述蹲在雪地上想办法,“尘鹤子祖师的冰鹤是抓来的,但我的这冰鹤好象不一样啊,首先,它居然是以凡人的形态出现,然后需要鹤丹,紧接着又需要心法进行修炼。咦,这种方法怎么很熟悉的样子?”

    “卧槽,道兵,尼玛的,这是道兵啊!”

    房仲述极为兴奋的从地上弹跳而起,整个人有些疯颠的叫嚷道。

    鹤民变化为冰鹤的整个步骤,就是道民培养的步骤,但整个修真世界里没有一个门派拥有道兵,道兵是仙人才拥有极品助力;所谓的天兵,就是道兵,其组成的步骤,就是鹤民形成冰鹤的步骤。

    当然,道兵不可能如此的容易就被制造出来,还需要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容器,即是炼制道兵的法宝;房仲述之所以高兴,是因为他“鹤塔”就是这样一件容器,正是炼制道兵的最佳物品。

    而仙鹤心法中即有鹤字,代表着对鹤这种物种,肯定是非常适合修炼的,如此几个步骤都极为巧合的凑在一起,不能炼出道兵,那简直就是一件遭天劫的事情;想到此处,房仲述突然抬头望着天空,“你莫非早知道我能炼出道兵,所以派我收复桃花境?若是如此,这游戏未免也太强悍了吧?”

    天空居然响起一道笑声,此笑声极为熟悉。

    “卧槽,你真的算出来?尼玛的。”没想到北阴大帝居然真的有所回应,房仲述吓了一跳,缩了一下头后在心里骂道。

    想想自家仙鹤子祖师在仙境也是有名头,孙武这小子都被祖师打得稀里哗啦,而李靖也知道祖师的名头,这北阴大帝能够知道自己的一些秘密,倒也不是很奇怪;感觉一切居然被npc算得精准,房仲述就很不爽,但他此时实力太差,也只能依着这些大能定下的计划前进。

    “棋子啊棋子。”

    “什么棋子?”

    唐蔓也是一脸不爽的出现,为了收集到鹤丹,她这段日可是忙坏了,回到师门还被师傅教训一番,搞得她灰头土脸的;如今终于收集到一千枚鹤丹,回来就看到间鹤子一脸的悲催,这让唐蔓更不爽,老娘千辛万苦的收集鹤丹,你这只臭鹤坐享其成,居然还摆出这样的胸色,太过份了。

    “小蔓啊!你给道爷我带来人生第一次的撞击,道爷我会铭记一生的。”

    唐蔓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是句话带有极大的暗示,而这暗示又很明显是房仲述在占她便宜,什么叫第一次的撞击?于是,唐蔓就怒了,媚眼如丝,缕缕飘啊飘到房仲述身上,把房仲述飘得有些心底发毛,反正鹤丹到手,还是赶紧闪人的好。

    “有个很深遂的问题,当男生长相低过60分时,叫什么?当这个男生交到女友时,女友又叫什么?当那男生很暴力的约女友出去时,女友又叫什么?当女友努力摆脱那男生时,又叫什么?”唐蔓定定的望着房仲述的脸说道。

    如此多的什么,把房仲述绕得有些发傻,他呆呆的说:“叫什么?”

    “低过60分的男生叫猪头,他女友叫养猪户,约出去时叫杀猪,摆脱时叫销毁口蹄疫病猪。”唐蔓幽幽的说道。

    房仲述摸了摸自己的脸,长叹一声,被打击到了。

    唐蔓甜笑着与房仲述一起飞往鹤民部落,房仲述有些不解的问:“你不是要销毁口蹄疫病猪吗?怎么又跟来了?”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从天上掉下去。”

    “为什么?”

    “如果你从天上掉下去的话,就印证了一句话——天猪地灭。”

    吐槽啊吐槽,一直吐到了鹤民部落。

    房仲述有些为难,后来想了想觉得唐蔓应该是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因此,他也不避唐蔓,将那一千名鹤民全部召集起来,鹤民对房仲述是百分百的崇敬;房仲述无意中的举动,为他组成道兵打下坚实的基础,将一千枚鹤丹全部让鹤民服下,然后召出“鹤塔”,将鹤民们全部收进到第四层中。

    唐蔓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好半晌才有些纳闷的问:“怎么没有变化?快把它们倒出来。”

    房仲述自然不会被她可爱的表情骗到,这小妞可是大大的狡猾,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上了她的当;因此,办妥一切的房仲述就想开溜,却不料一股香气突然扑鼻而入,紧接着手臂上就挂着一个人,那臂处传来柔软的碰撞,让房仲述顿时心猿意马。

    唐蔓的脸色有些微红,之前冲得太过用力,结果让自己的那对玉兔碰到了房仲述的手臂,如此轻易的让人给吃到豆腐,唐蔓对此很是懊恼;但即然这家伙吃了自己的豆腐,就该付出一些代价滴,因此,唐蔓并没有把手拿开,只是将身体微微撤后一点,避免与房仲述接触的太过亲密。

    房仲述望了望手臂上那只纤手的主人,心中叹息一声,“莫内兄,非是小弟挖你墙角,实在是猿粪啊!”

    “说吧,想让道爷做什么。”

    唐蔓打了个一个响指,正欲说话,却看到房仲述趁着自己把手拿开之际,一个腾空就飞了起来,然后在背上化出一对极长的翅膀,扑腾几下,消失在天际之间;“嘿嘿。”唐蔓虽然有意外,却没有再追赶,她学着房仲述的样子,眯着眼睛望着天空,也学着房仲述的样子,干笑两声。

    房仲述虽然没有听到唐蔓的笑声,却感到脖子处凉嗖嗖的,这让他大感不妙,似乎与唐蔓之间还有什么故事要继续。

    虽然房仲述与唐蔓都是出身在小门派,但与房仲述自己找上仙鹤派不同,唐蔓刚刚出生在北域,她师傅就径直找上门;这种也算是奇遇了,在npc中,能够获得到这种奇遇,肯定是属于资质极佳之辈,而玩家嘛,也是有一些根据的。

    通常来说,长得漂亮的女生,都可能获得到这种奇遇,象那样原本是入了仙鹤派的小师妹夏雪萌,结果才入派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游奕灵宫的林道英看上,直接带回去培养;原因自然是那妞儿长得不错,而男玩家就没有根据容貌,只根据运气。

    找了处寂静无人的地方,房仲述留下肉/身,将自己的神识透入到鹤塔中,观看着一千名鹤兵的反应;发现只是短短的数月时间,这些鹤兵己经都修炼到了炼气十级左右,没有特别出众,也没有拖后腿,实力非常的平均。

    千鹤寒冰阵并没有规定需要什么样修为的冰鹤,才可以布阵,只要是冰鹤,都可以被放置阵中;房仲述现在就有些扰头,他如今抓回来的可全是道兵,只要他不死,道兵就算被打灭,也可以在鹤塔内复活回来。

    这里的不死,是指与人pk中,若是有鹤兵死亡,房仲述却没有死亡,那么事后就可以*兵;当然,*兵是需要一些东西的,但若是在同一个时间段中,道兵挂掉,房仲述也挂掉,那就无法复活了。

    左右看了看后,房仲述终是忍不住,施展“千鹤寒冰阵”,将一千名鹤兵全部唤出来,但这节奏有问题;鹤兵需要黑压压的一起唤出来,然后施展千鹤寒冰阵,阵才算布控成功。可这不应该啊!若是与人打斗中,此阵布控的如此缓慢,又岂能有阵文中所讲的那样灭敌于瞬息之间呢?

    肯定这内中还有什么未能理解通的地方,没有系统提示,房仲述只好自己盘腿坐下来研究;鹤形玄针为什么能够快速的布出风声鹤唳阵?原因是这个阵法被刻画在其中,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把千鹤寒冰阵刻到鹤塔中,就可以立即施展出来?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房仲述就钻进鹤塔第四层中,开始刻画阵图,阵图这玩意儿复杂无比,好在这是游戏,只需要照着玉简上的意思,画上那么一画,整个阵图就被刻在鹤塔第四层中。

    让房仲述感到悲催的是,他这边刚画完,第四层出现一道光圈后,所有的阵图就消失不见,再画,还是那个结局;房仲述无奈,出了鹤塔,翻起鹤形玄针开始查看,每一枚针上都有奇异的阵图,单独一枚玄针就是残缺的阵,只有凑齐十枚,才能形成完整的风声鹤唳阵。

    不过,此阵现在只能发挥出来“望之玄针”的威力,其余九枚玄针若想发挥出其应有的威力,还需要房仲述去凑齐一些与玄针、风声鹤唳阵有关的物品;抚/摸着鹤形玄针上的图纹,房仲述皱着眉头回想后世有关刻阵图的信息,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太关注。

    只好发了一枚千里传音符给约莫内,让他问问其师混世非,在法宝上刻画阵图,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约莫内此时哪里有空回复房仲述,他正与人pk中,这围攻他的三个玩家,与他是极为熟悉的,分别是大块板砖、撩衣客及笑中从。约莫内被打得的极为狼狈,虽然他是世界第三排位,可哪里扛得住那三个贱人的围攻啊!

    “正所谓本是同根生,蛋碎何太急!哥几个,找别人啊。”

    一满天法宝乱飞的间隙中躲闪,约莫内极为纠结的喊道。

    “啊呸,北域逆贼,人人得而诛之。”笑中从大声喊道,此话顿时引来无数外域修真者的附合,笑中从的师门长辈还很赞许的望了望笑中从,这让笑中从极为得意,表现的恰到其份啊!

    约莫内大怒,尼玛的,太不顾交情了吧?抬头望了望,发现所有相识的哥们,都在拼命的打压北域玩家,他这个北域玩家第一高手,更是走到哪里,就被人围攻到哪里;“这幸亏贱鹤不在,否则哥哪里还有命啊!”终于从追杀包围中逃窜而出,约莫内看完房仲述传来的信息后,嘀咕一声,几个飞腾己是离战团越来越远。

    此时的北域己是陷入战火中,最大的战场就是北域“包州”,无论是北域本土门派还是外域门派,都极有默契的将兵力集中在包州,其余各州的势力格局并没有去改变;包州到底是回到北域本土派手中,还是外域门派手中,此时还是未知之迷,域战只是刚刚开始,出来打杀的全是长辈牵头,弟子们打头阵,高手们此时不可能出现,战局还没有进入白热化。

    约莫内逃回北域枢州,见到他师傅混世非,先将自己在外面的如何打杀外域修真者的战绩汇报一下,然后又说了一通自己是如何被外域高手合攻,自己又如何逃窜回来,最后才询问到有关阵图的事情。

    “我师傅说,想要将阵图刻在法宝,特别是本命法宝上,需要渡劫初期的修为,还需要五样物品,分别是境土、龙沫、凤羽、麒麟甲及仙气。我知道你肯定不懂嘛叫仙气,仙气就是指仙人留下的一丝灵力,与我们修真者的灵力是不同的,回答完毕。”

    “还有啊,贱鹤哥,你得通知一下大块板砖等人,不要看到哥们就往死里打。尼玛的,怎么说大家也是并肩做战过的,属于四铁之友中的一铁啊!”

    房仲述哪里有空理约莫内,径直无视他的要求,转而立在站在雪地上,仰首望着天空,大声喊道:“大帝,有事找你。”

    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房仲述大怒,找你时不在,不找你时,你就出来,你丫以为自己是电信客服啊?于是,他蹦着脚指天大骂,将北阴大帝骂得体无完肤,直到一只巨大的冰熊找上他。

    房仲述连滚带爬的窜到一块冰岩后面,盯着那只冰熊,冰熊有些笨拙,但它化神后期的修为告诉房仲述,不要惹它,否则后果很严重;有了天煞之眼,房仲述能够轻易的辨识出对方是普通又或是地罡又或是天煞,这头冰熊就是罡神后期,岂能不让房仲述逃窜。

    不过冰熊没有丝毫攻击房仲述的地意思,它从身上取下六样物品放在地上,然后朝房仲述躲藏的冰岩拱了拱手,随后一言不发的迈着巨步缓缓离去;房仲述等冰熊走得不见踪影,才窜出来,跑到那六样物品身边;一一检查后大喜,北阴大帝果然够意思,居然将刻画阵图的物品,全给他准备齐全。

    不过,之前把北阴大帝骂得那么惨,小丫子气的北阴大帝肯定不会这么算的,房仲述将五样物品收起来后,很是英勇的准备迎接北阴大帝的惩罚;等了半天,天空也没有什么雷降下来,房仲述心中更是忐忑,没有雷降下来,说明北阴大帝正憋着气,准备给他来个狠的。

    该来的终究会来,房仲述也不再理会,窜入鹤塔中,重新刻起来千鹤寒冰阵,刻下来后,他才明白约莫内为什么要说需要渡劫期的人,才有资格刻画阵图;原因是刻画阵图所需要的灵力非常的庞大,他元婴中期的灵力,没几下就消耗一空。

    此时,记起北阴大帝似乎还送了一块不起眼的玉块,之前抓到那玉块时,并没有什么信息,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抓出那玉块;法诀一转,澎湃的灵力从玉块内传输而入,房仲述也来不及欣喜,赶紧继续刻画阵图。

    耗费两年多的时间,才终于将阵图刻画完,这让房仲述大为疑惑,之前他没用这些物品时,刻画阵图的时间非常的短;不过这个疑惑的答案,只需要想想就明白,刻画阵图所需的五件物品皆不是凡物,再加上他修为较低,花去如此多的时间,也是应该的。

    钻入鹤塔回到本体中,不等他试验一下由鹤兵组成的千鹤寒冰阵,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地底冒起,将他径直拉入地底,随后又极为迅速的将他弹/射而出,出现的地方是一处圆台;房仲述只是略略打量一下,就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正是十万火急圆台。

    第八节 道兵(下)

    原来北阴大帝的惩罚在这里等着他,房仲述有些无奈的骂了一声,随后赶紧唤出鹤塔,将千鹤寒冰阵布控而出,此阵的笼罩范围为直径一千米,属于大范围的攻击阵式;比起来,风声鹤唳阵就显得有点小家子气,只有大约30米的笼罩范围,不过此阵是仙鹤派的镇派大阵,整个鹤山都可以被笼罩其中,说明此阵还有相当大的潜力可以挖。。

    圆台周围自然是有魔头把守,只是它们没有想到房仲述从天而降,待它们回过神来,却发现己经陷入千鹤寒冰阵中,而千鹤寒冰阵的特性就是,一入此阵自动降一阶;因此,这些化神期的魔头,自动降为元婴期,房仲述的天煞之眼一阵乱瞄,找出普通的就狠下杀手,而一千名鹤兵则随着阵式,自动的击杀陷入阵中的魔头。

    虽然鹤兵们都是炼气期,但整个阵式的加成,使它们的能力得到极大的提升,再加上房仲述不断的运转阵式法诀,将阵式变来化去,避免魔头们强力破力,也避免鹤兵们遭受大面积的损失。

    此消彼长之下,被困入阵中的十来个魔头仅是几个呼吸间,就被灭杀一空,房仲述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天煞元婴所需要的修为经验极多,就算是宰了一名罡神期的魔头,也没有让他立即提升修为。

    倒是鹤兵们的修为提升极快,十来个魔头死亡后,它们集体进入筑基期,居然连筑基这个关卡都不需要,直接跨阶而入;有此等利器,房仲述自然是大杀四方,千鹤寒冰阵不象鹤形玄针,是由十枚没有意识的玄针组成,寒冰阵是由一千名会移动也有思想的鹤兵组成,会随着房仲述的命令,不断的移动,这就使得它的威力可以无限的扩张。

    魔头一陷入此阵中,修为降下一阶,同时身处于冰天雪地之中,狂飙的风雪与冰雹,随着鹤兵的配合,在阵中施展出来;鹤兵们有时候会化成冰鹤,成群结队的攻击魔头,有时候又会化整为零,躲在阵式的暗处,时不时的出来偷袭一下。

    而房仲述则在阵随意的乱走,他是整个大阵的阵眼,只要他不被灭掉,此阵就不会消亡,最重要的是,刻画此阵的五件物品皆不是凡物;虽然此阵也需要房仲述的灵力支撑,但它却可以自行吸收天地灵气,这极大缓解了房仲述修为太低,灵力不足的困境。

    若是整个大阵不移动也不攻击,此阵就可以自己补充灵力,待灵力补充满后自动停止,然后就可以进行连续不断的攻击,持续时间大约是一天左右。

    四面八方不断涌来无数的魔头,修为参差不齐,最高的就是化神后期或是罡神后期,一入此阵修为自降,凭白便宜了房仲述与鹤兵;有此等利器在手,房仲述毫无损伤的纵横整个十万火急圆台,时间就在杀戮缓缓流淌。

    鹤兵的修为得到恐怖的提升,此时己全部迈入筑基中期,整个千鹤寒冰阵的杀伤害自然更为强悍,而房仲述则仍然在结婴中期奋斗;也不知杀了多少的魔头,过了多长的时间,当整个大阵传来剧烈的震动时,房仲述知道,boss终于登场了。

    将整个阵式往里一缩,缩到只有100米笼罩范围,千只鹤兵并没有拥挤成一团,它们似乎也被缩小了一些,其按规定所站的方位也没有任何的改变,隐藏在的寒冷的冰阵中,它们毫无任何的表情与情绪。

    房仲述躲在阵中观察阵外的形势,发现一位长得极为妖艳的魔头,正一步步缓慢的从魔头尸体中靠近;在房仲述印象中,魔头都是体型巨/大,但却都长得极丑的物种,可眼前这位魔头却是颠覆了他的观念,此位魔头长得只有一米七多高,身材极为美妙,且衣着性/感无比。

    以铠甲样式做为衣着是魔头很喜欢的,而魔头的兵器也是千奇百怪,它们甚少使用剑这种兵器,除了剑之外,各种兵器都有,最多的就是刀;每柄刀都具不同的能力,而此位性感的女魔头,使用的也是柄长,一柄极长的刀,刀身泛着暗红色的光芒,柄首处还镶有一颗明亮的黑珍珠,此时这粒黑珍珠如同一只眼睛,散发着阴冷的光芒注视着阵中的房仲述。

    “幽渊魔境补天魔王石妍在此。”女魔头声音极为冰冷,语气毫无情绪波动的说道。

    “转生仙境之主,北阴大帝的拜把兄弟间鹤子在此。”房仲述在阵中喊道。

    别看这家伙喊得挺有霸气,其实丫听到那女魔头的名号后,就吓了一个大哆嗦,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就是不好,正所谓江湖走得久,胆子就变得小;房仲述来自后世,幽渊魔境的八大魔王,个个都是强横无比的,其修为己是达到渡劫后期,就算他如今拥有千鹤寒冰阵,也改变不了他是元婴期修为的事实。

    石妍闻言停下前进的脚步,那张妖艳却毫无表情的脸居然露出错愕的神情,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半晌,她抬起头,望着被一团冰寒雾气笼罩其中的千鹤寒冰阵,声音阴冷的说道:“吾主乃是太极仙境太极大帝,与尔转生仙境并无纠葛,北阴大帝为何派你下界阻吾等大业?”

    房仲述傻了,尼玛的,这仙境秘闻,哥虽是重生人士也是不清楚的啊!但此时却不能示弱,否则魔王石妍一冲入阵中,他这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大阵就灰飞烟灭了;因此,重生人士拼命的转动脑袋,在极短的时间内,给他逼出一套词来。

    “尔主太极大帝转仙旨至我处,问尔等,可是逆他之仙意?”房仲述满头汗水的喊出此话。

    这话不是他瞎喊出来的,在现实时间一年之后,游戏内会爆发“八魔之乱”,掀开整个修真境与幽渊魔境的大战,然后就有涌现出无数的杰出人才;这些人才无一例外皆是仙人转世的,尼玛的,搞得整个修真境乌烟瘴气,逮个人就问丫是不是转世仙人。

    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转世仙人,这跟仙境上层的争斗有所关系,幽渊魔境是六御仙帝中的太极大帝的马前卒;仙境六御亦称六帝,分别是玉皇大帝——昊天、神宵大帝——九宸,又称大地之母、中天大帝——紫微、长生大帝——玉清、青华大帝——太乙、太极大帝——枢阳。

    这其中为什么争斗,当时论坛上的也是众说纷纭,其中最靠谱的还是撩衣客推测出来,说是六帝都欲争夺仙境的主控权,结束由六帝分统仙境的局面;但在仙境大打出手是不可能事情,因此就只能进行代理人战争,幽渊魔境是太极大帝的代理人,而修真境内的代理人可就多了。

    太极大帝枢阳是个脑残,这是玩家们很难得的一个共识,原因就是这位大帝意图以一人之力打败五位大帝,结果就搞出了这个“八魔之乱”;然后另个五位大帝自然就高兴了,把帐下的星官、天将们个个都派下修真境,打着灭魔的旗号,寻找修真境中的代理人。

    这代理人战争的最终胜利目标就是“一统修真境”,谁能够一统修真境,谁就是仙境之主;那场大战简直是血流成河,房仲述在后世选择的是昊天大帝,没办法,整个东州门派全都支持昊天,他要不支持早就死得连渣都没有。

    这里就可以看出游戏将修真境设成五域的意图,每一域都会选择一位大帝,而幽渊魔境是太极大帝的地盘,后期也会有玩家进入此境,支持太极大帝;除了六位大帝外,仙境还有很多的大能,比中北阴大帝,佛境的上古佛、释加佛、弥勒佛等等。都想要在这场战争中获取到什么,因此也会纷纷派人转世入仙真境。

    游戏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乱局,则是让玩家努力提升修为成仙,到那时就可以拔乱平反,集合玩家的实力,推翻仙境各主的意图,还修真境一个平和世界;不过,这个目标太过遥远,此时房仲述喊出这话,就是要告诉幽渊魔境的魔王们,太极大帝的仙旨,是数百年后再发动入侵战。

    “365年,仙旨中说是要365年后才可进入修真境,而观尔等此时所为,桃花境己被尔等占据,大帝怕一些人不安份,提早进入修真境,打乱大帝的计划;因此,派我前来扫荡尔等,让尔等退回幽渊魔境,待时机成熟,再进入。”房仲述越说越顺,叽里哇啦的结合后世的情报与推测,将所有的东西说了出来。

    魔王石妍不知何时己经越退越远,待房仲述说完后,她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房仲述撤去千鹤寒冰阵,正欲松一口气,身体再次被一股巨力牵扯;睁开眼睛,发现所处的地方还是那么熟悉,这里自然就是北阴大帝的宝殿。

    “唉。”房仲述望着北阴大帝,大叹一口气,他把魔头们赶出桃花境,就是完成了十万火急的任务;但北阴大帝在系统没有做出回应的时候,直接将他拉到转生仙境,这使得他无法得到系统的奖赏。

    但房仲述也无法埋怨,他能够完成任务不是自己的实力,而是北阴大帝的帮助,所以他确实是没有资格得到奖励;北阴大帝是系统造出来的,它自然不可能让房仲述钻了空子,至于为什么系统要演化出这个剧情,房仲述就无从推测,他也不想推测,道爷是多忙的一个人啊!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理仙人们的破事。

    北阴大帝没有与房仲述说一句话,房仲述在北阴大殿只呆了一分钟的时间,就被传送出去;一出现,就发现自己身陷重围中,周围到处都是修真者飞上窜下,法宝、符、飞剑、法术等等铺天盖地的在四周散落,此起彼落的爆炸声响,让房仲述整个人如同大海中的孤舟一样,在气流中摇摇晃晃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稳定身形,就被三个修真者围堵上,房仲述不想打这种莫名其妙的域战,随手扔出几张符后,展开一羽化千鹤,扑腾着朝远处飞逃;那三名修真者没料到房仲述居然未打先逃,呆了呆后才破口大骂道:“什么元婴期啊!哥才结丹期,丫居然逃了。”

    话音未落定,那逃走的家伙居然又飞了回来,三名玩家还想攻击,却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如此低的修为,怎么可能看清我的修为,说清楚,否则灭了你们。”

    “辨真符啊!大哥,你莫非连辨真符都不知道吗?”三名玩家纠结的大喊道。

    房仲述大窘,撤离千鹤寒冰阵撒丫子就跑,尼玛的,全是被北阴大帝跟太极大帝这两脑残给害的;否则,他又岂能不会记得辨真符这玩意儿,就是专门辨查对方修为的东西嘛,当然,这玩意儿无法辨出普通又或是天煞地罡。

    修真者打战也是需要后勤的,飞剑会损坏,伤者要吃丹,出战需要工资,而这些东西也不可能会被装到储物法宝中,怎么说这是属于集体财产,装到储物法宝中的话,岂不是容易被个人偷走?

    大块板砖这家伙召集28位基友,再次组成基友团,目标就指向中土门派的后勤部;如果此次能够成功的话,东州、西岭、南疆、北域这四个地方的后勤部,也是可以洗劫的。

    “贱鹤哥,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见房仲述落,笑嘻嘻的迎上去说道。

    房仲述翻了一下白眼,“每次见面都是这句,你能不能换个词?”

    大块板砖不理房仲述,他看到约莫内等玩家也降落地面,屁颠屁颠的迎上去,不待他说话,房仲述在旁边阴声怪气的说:“诸位,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转头怒视房仲述,丫不厚道,居然抢哥的台词。

    数日后,29位如今新秀榜上前30名的玩家再次齐集在一起,组建“后勤洗劫基友团”,总指挥大块板砖,战略布署员“大块板砖”,联络员“大块板砖”,无数啥职务,都是大块板砖。

    中土十大门派组成联合军,他们的后勤存放在包州的一处名为“单张山脉”的地方,单张山脉位于包州东北侧,此山脉穿州过海绵延极长;山脉内植被极厚,鸟兽众多,更蕴含有大量的药草储量,是包州丰富资源中的一部。

    抢灵石才是主剧目,数万名修真者出动,还有数十上百万的玩家修真者,虽然玩家们的工资很低,但有灵石领的话,不要白不要;因此,中土的后勤部中藏有大量的灵石,上中下三品皆有,大块板砖己将把地形观察得清楚。

    此时,他将整张地图画在地面上,整张地图极具立体感,这让房仲述怀疑大块板砖是位现实中的画家或是专业艺院的学生;大块板砖口若悬河的指着地图说话,其气场极为强大,很有一股指点天下的气魄。

    只是世事皆是出人意料的,大块板砖选的这个地方按理说是极为秘密的,却不料*大会刚刚开了个头,天空就出现一大票的修真者;这些家伙也不喊话,直接降落到可攻击距离后,就是一堆法术炸下来,把基友团成员们打得鸡飞狗跳。

    房仲述扔出数十张符挡住袭来的法术,又扔出数十张符帮旁边的几位基友解除不良状态,好在大家都是身经百战,初始的慌乱过后,马上就组织起来,齐齐飞上空,与那票北域玩家火拼起来。

    基友团每次见面都习惯性的蒙上脸,这种坏习惯是房仲述提议的,原因是他们的成员都来自各域,如果发生一些突发事情的话,可以避免被本派长辈发现;约莫内在北域玩家中名头极大,很多人认识他,若是此时没有蒙上脸,被北域玩家认出来丫勾结外域玩家,那约莫内可就为难啰。

    幸好大家此时都是蒙着脸,彼此之间合作久了,也研究出一些暗语与手势,不需要担心误杀同伴或是认错人之类的;二十九个蒙面大盗,与数百位北域玩家大战一场,北域玩家完败而逃,基友团却也且战且撤,等战事结束,基友团却是再次被打散。

    房仲述打得有些不痛快,鹤形玄针不能用,鹤塔不能用,千鹤寒冰阵更是不能用,这让他打杀伤力非常的差;好在从合欢门那里弄来了数件法宝,经过一段时间的淬炼,终于可以运用自如,这让房仲述也多了一些保命与对敌的法宝。

    螭首尺在猪妖努力下也是修理完好,加上房仲述此时的修为,可以为他提供更强有力的防御,而北域玩家占着人数多,打得房仲述有些狼狈,却无法击伤房仲述,最后被房仲述杀了四人后,北域玩家才愤然的散去。

    大块板砖再次发来千里传音符,重新约了一个新的地头,房仲述调准方向正欲赶去,却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朝他直冲而来;房仲述赶紧转身就跑,后方传来唐蔓那娇柔的大喝:“外域贼子,休走。”

    房仲述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打算回答,蒙头就往前飞,他却是忘了收起那对翅膀,一羽化千鹤展现出来的翅膀很是奇特,而整款游戏能够化出翅膀的玩家,暂时也只有他;因此,刚刚飞出数百米,唐蔓就在后面喊:“臭鹤,不准跑,否则我就跳下去自杀啦。”

    结果,房仲述越飞越远,把唐蔓搞得这无脾气,只好拼命的追赶。

    房仲述飞了半天扭头一看,卧槽,这妞儿居然还在跟在后面,这怎么可能啊?展开天煞之眼,可以清晰清到千米之外的景物,却是看到唐蔓得意洋洋的踩着一条绿色的绸缎,很是美若天仙般的朝他疾速追来。

    房仲述眼见这样飞下去,他无法避开唐蔓,唐蔓也无法追上他,但他此时去的地方却是不能让唐蔓跟到,所以无奈的停下来,浮悬在空中等唐蔓飞近,房仲述有些纠结的说:“小蔓蔓,道爷我正要去泄泄火,你这样跟来,实在是让道爷性趣大减啊!”

    唐蔓细细一品味房仲述的话,才明白这只贱鹤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微微有些发烫,这该死的鹤,居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唐蔓却不愿意示弱,一挺自己那傲然的凶器,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房仲述。

    房仲述顿时泪流满面,尼玛的,在现实中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妞来调戏自己?“我恨虚拟游戏。”房仲述满嘴苦涩的暗骂一声,双眼则直勾勾的望着唐蔓的那对凶器,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能摸吗?”

    “混蛋。”

    唐蔓足下的那条绸缎如灵蛇般倒卷而起,朝房仲述直袭而去。

    房仲述早就了解唐蔓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节奏,绸缎攻过来时,他一个倒翻避让而开,螭首尺横竖而出,螭那怪物的大嘴一张,澎湃的洪水在空中直/泄而出,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朝唐蔓横刺而去。

    “你果然留一手,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这件法宝。”唐蔓一面召回绸缎抵挡洪水,一面急急喊道。

    “你不也一样留了一手。”趁着唐蔓抵挡洪水,房仲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随口说道。

    “这是我师傅新给我的,混蛋,你怎么又跑了?”唐蔓在空跺了一脚后,再次急急追去。

    第九节 红心(上)

    9……红心

    黑色的高跟鞋在昏暗的灯下,显得格外的妖异,顺势往上摸索,两条包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局促地交织在一起,丝袜与白色内裤中间的两截大腿裸露在灯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手开始随着美好的身体曲线而起伏,从平滑的背上滑到丰满的臀部,又到内衣处,感受到她的身体的光滑。

    她的身体开始阵阵发热,并跟着手的扭动,她发出略有些压抑的喘息;情动、情/欲,情花盛开,迷离的双眼在灯光下是如此的撩人心魂,她终是忍不住,慢慢的俯下头,如瀑黑发倾洒而落,娇艳欲滴的红唇朝那敏感的部位吻去。

    “房仲述。”

    “啪。”

    房仲述从那迷乱的梦境中被惊醒,头撞在桌角处微微发疼,下/身受梦境诱惑而产生的反应,让房仲述无法起身去开门;方怡站在办公室的玻璃门外,手按着应答机,再次叫了一声,却发现里面的房仲述,仍然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

    “喂,你在做什么?赶紧开门。”

    方仲述苦笑,尼玛的,这可是星期六,知道什么叫星期六吗?就是休息的日天啊!整个办法室只有他一个人,如今连租房钱都省了,直接搬到这里来居住,反正他与孔主任的交情节节攀升,孔主任也不会说什么,办公室内正好有空房间嘛!

    美梦被人打碎这种事情,房仲述己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在大学宿舍内,饥饿的基友们,天天都会受到这种打击;这种打击有两种结果,一种从此跟李莲英混,一种则是变得更加坚毅,如苏东坡所说的那样,谁怕,任你丫一梆子打来,哥照样坚挺。

    房仲述就属于被训练出来的那一类,尽管美梦破碎总会有些不爽,但却很轻易的适应了身体的变化,并从容的应付一些突发事件,比如美女突然到访;脑中闪现几张让人从天堂到地狱的相片后,身体恢复了平静,房仲述非常蛋定的起身,开门,转身,进厕所。

    方怡如果穿便装的话,谈不上有多美丽,算是中档水平的女生,但若是穿上制服的话,就有另一种的韵味,使她整个美丽指数上升很多;与房仲述认识之后,方怡倒也经常约房仲述出去吃饭之类的,倒不是对房仲述有意思,而是请教有关如何操作监控系统的问题。

    天气慢慢的转凉,房仲述搭了件外套后,就与方怡一起离开市政府,驱车赶到一处餐厅处,每次都是方怡请客,房仲述非常有蹭饭客的自觉,坐下来后就将菜单递给方怡,待方怡点完菜,两人才开始交谈。

    交谈的内容很是枯燥,房仲述取出纸笔将方怡遇到的问题,一一解答,没多久,菜上桌,两人如往常一样各自叫上一瓶啤酒;走出餐厅时,己是华灯初上,白天的都市毫无色彩可言,但一到晚上,整个都市被五光十色笼罩,透露出一种喧嚣的华丽。

    车子缓缓行驶在道路上,红灯绿灯交错,车内的男女并没有交谈,仍如往常一样,男的眯着眼睛不知乱想什么,女的认真的开车;猛得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另一侧街道传来,方怡仿若在瞬间被打上鸡血一样,手速极快的打着方向盘,车子极为猛力的朝左倾斜,房仲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身子一歪,头撞到了车窗上。

    “嘎。”

    车轮发出刺耳的声响,方怡己在这刺耳声响中窜下车,拔步朝一条巷子冲去,房仲述感觉这一切很莫名其妙,有心不想下车,却又怕方怡有什么意外;摸摸腰间的电枪,想着自己如今也有合法执枪人员,怕个鸟,房仲述摸摸口袋内的持械证,闪身下车,顺手拔了车钥匙。

    小巷内较为漆黑,房仲述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好叫了几声方怡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小心翼翼的朝小巷内碎步奔跑,跑得约数分钟左右,耳边听到“唔、唔”的声响,这声音似泣非泣,又象是呻吟。

    房仲述感觉有些不妙,不顾小巷内的漆黑,跌跌撞撞的大步朝前左跑,在小巷快要走出尽头处,看到三团黑影正在纠缠;房仲述拔出电枪大喝道:“不许动。”

    “碰碰碰。”

    身体击打得声响不断传来,三团人影并没有理会房仲述的叫喊,仍然纠缠在一起的博斗,房仲述非常的纠结,尼玛的,哥不是专业人士啊!好吧,哥是专业人士,受之前网吧事件影响,孔兵把房仲述这个办公室内唯一一个非计算机专业的人,送到市武警部队内充电。

    房仲述隔三差五的都会去报道,然后被折腾一通后,身心俱疲的返回办公室,如此训练也有些时日,按教官的话来说,他如今对付一些街头闲散人员,也能一对一的完胜;至于对方若是二打一的话,教官让房仲述有多远就闪多远,省得英勇就义。

    慢慢的移近,终于看清三个博斗的人皆是男性,这让房仲述松了一口气,但气没松完又吸了进去,方怡不在这里?于是,房仲述不再理会还打成一团的人,径直跑过去,刚跑出小巷,房仲述又快速退了回去。

    外面更乱,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引发的,小巷外的街头到处都是打架的人群,警察也赶到现场,却无法阻止这种大规模的械斗;房仲述退回小巷内,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出去看看,若是方怡受了伤什么的,自己蹭了她这么多顿饭,至少也要送她去医院。

    避开数个飞来的矿泉水瓶子,靠着街道边的楼墙一路往前奔跑,同时在喧闹的打斗中叫喊方怡的名字。

    “房仲述,房仲述。”

    听到方怡的叫喊,房仲述大喜,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望去,却只看到数十个人你来我往的表演拳击,好不容易才在人堆中找到方怡,这悲催的小妞正被一个大汉压在地上;方怡一面用双臂挡着大汉打下来的拳头,一面用脚踢大汉,不过大汉对街头打斗的经验非常丰富,在房仲述冲过来的时候,大汉己经将方怡整个人压住,最让房仲述意外,让方怡羞恼的是,这大汉的屁股还不断的耸/动。

    “啊。”

    方仲述一枪就把大汉给电得双眼翻白全身打颤,将衣着凌乱如同被人轮了一百遍的方怡拉起来,一张折椅如天外飞仙般拍了过来;房仲述这段时间也不是白练的,一个弯身就避让而开,只是他忘了身边站的是方怡,结果方怡惨叫一声,整个背部被折椅拍中。

    房仲述大惊,一脚将那来袭之人踢开,然后扑上去就是一枪将此人电翻,转身将痛叫的方怡抓起来扛在肩上,在众多打斗空隙中艰难的逃窜。

    防暴部队终于登场,整齐的步伐慢慢向前推进,房仲述与方怡被粗暴的拉过警戒线,然后数位警察冲上来就准备制服他们,其中一个看到房仲述手中的电枪,大惊喊道:“他有枪。”顿时间,数位警察全都拔出枪指着房仲述。

    房仲述感到巨大的恐惧向他压来,赶紧将手中的电枪往地上一扔,喊道:“是电枪,我有合法持有电枪的证件,我旁边的这个也是警察。”

    “哎哎哎,房仲述,你怎么也在这里?”一名穿着全服武装的防暴队员跑过来,掀开头盔上的防护罩,露出一张年青的脸,他就是房仲述的教官,一名比房仲述还小上两岁的战士。

    “教官,这里是怎么回事啊?”将痛得脸色发白的方怡扶上救护车后,房仲述转头询问鲁小山教官,鲁小山还没有回答,己是躺在救护车内的方怡却喊道:“房仲述,你这个没良心的,赶紧送我去医院。”

    鲁小山朝房仲述挤了挤眼睛,然后就跑开,房仲述有些纳闷的对方怡说:“你都躺进去了,车子马上就开了,这不就是去医院了吗?”

    “你妹啊!我一个人去医院,若是有拿药,入院手续之类的,谁帮我办?”方怡恨恨的喊道,房仲述一想也是,自个考虑不周啊,赶紧也爬上车,随车送方怡去了医院。

    方怡的背部青仲一大片,医生也不知给她打了什么针,然后让房仲述去取药,上上下下跑了一通,医院拒绝房仲述让方怡住院的请求,房仲述无奈,只好背起方怡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房仲述问方怡往哪走,方怡咧嘴吸了一口气,疼啊!

    “啧啧,你这房子值一百多万呐,有钱人。”将方怡扔到沙发上,房仲述跟做贼似的,将方怡的房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后评价道。

    趴在沙发上的方怡哼哼叽叽的也不知在说什么,房仲述倒了杯开水,侍候这位祖宗吃下药,这药有安眠的效果,方怡服下后不久就睡皮子打架;房仲述只好将她横抱而起,之前将房子打量完,自然清楚哪个房间是方怡住的。

    忙活完倒是出了一身臭汗,房仲述很是得意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肌头肉,这些日了的训练也没白废,至少把方怡背来抱去的还应付的不错;若是没有这段时日的训练,估计自个刚才那个潇洒的横抱是肯定使不出来的。

    方怡的房子约有120平方米左右,房仲述算是无家可归的人,常住在办公室内总是不大舒服的,如今看到这样的大房子,房仲述自然不会浪废;他连借口都打好了草稿,若是方怡问起,就说自个要照顾她这个病人。

    这个借口极好,方仲述很不见外的将冰箱里的东西取出来,之前一阵体力活,把晚餐吃的东西都消耗的差不多,煮了碗面又炒了几样小菜,再拿出几瓶啤酒,房仲述点着烟,喝着小酒,感叹生活真美妙。

    这一夜没有发什么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三个人斗地主四个打麻将之类的情节,自然也没有酒后乱啥又或是走错房间的剧情。

    早晨的阳光如此的灿烂,卫生间内的男女却玩着大眼瞪小眼,那洒洒而落的水在马桶内溅起花朵,待最后一滴水尽,房仲述打了个哆嗦后,将自个的鸟收进裤子内,然后非常淡定的走到洗手台处,甩了甩湿手,将站在门外的方怡挤到一边,房仲述神情自若的走出卫生间。

    方怡眨了眨眼睛,那黑茸茸一团非常清晰的印入她眼球中,直到房仲述走出去,方怡脑海中闪现的仍然是那团毛茸茸;没有尖叫,没有呐喊,与房仲述一样,方怡也是非常淡定的清理内务,然后施施然的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望着对面厨房内正忙碌的房仲述,方怡又眨了眨眼睛。

    将一碗放着煎蛋的面推到方怡面前,房仲述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如风卷残云般吃完面,房仲述将碗筷放到厨房内,然后脚步稳稳的移到门把处,正准备开溜时,后方传来方怡的声音,“帮我换药。”

    房仲述背着方怡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时,仍然是淡定的表情,“换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医院吗?”

    “医院你家开的?”

    房仲述无语,象只乌龟一样慢慢的移动步伐,终于蹭到了方怡所在的位置,方怡却是趴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药膏。

    手有些颤抖,房仲述努力几次,手仍然还在颤抖,怒了,左手打右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房仲述呲牙裂嘴的吸着冷气;右手被左手打得服气,不再颤抖,将方怡的睡衣缓缓往上卷,房仲述有些遗憾,怎么不是裙衣呢?

    “我恨上衣。”

    在心里嘀咕着这句话时,眼睛内却看到一大片的青紫,将后背的美感破坏的淋漓尽致,这也使得房仲述脑海中的小心思被驱赶而尽,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在方怡的背上;方怡居然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这让房仲述有些心乱,手就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方怡立即发出一声惨叫。

    衣服卷的有些高,这是房仲述故意的,方怡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她趴在沙发上时,那两团球形物件自动的被挤压扩大,从边角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两团白花花的球物,虽然无法窥到全景,却也让房仲述大叹造物主的美妙。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其实非常的有道理,房仲述在看到那两团球形物件的边角后,很无耻的硬了;硬了不要紧,丫的手指尖还不经意的朝那地方滑去,然后触碰到那柔软的部位,指间传来的爽快,让房仲述有些把持不住。

    “痛啊。”

    方怡的惨叫把房仲述从混乱的色/欲中唤醒过来。

    如果此时方怡转过脸,房仲述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此妞儿己是满脸的羞涩,这说明房仲述之前的小动作,她都是知道的;不过,她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当然,房仲述这只爱情菜鸟,并不知道方怡的心思。

    不过,房仲述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虽然是爱情菜鸟,却是个标准的男人,之前一番动作让他很是心魂激荡,他不想如此快速的结束此次的经历;因此,他手上己经不再有药膏,手指却总在方怡胳窝位置处徘徊。

    女人的纵容,男人的胆色。

    方怡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让房仲述的胆心顿时大了起来,他不再满足手指的痛快,他需要整个手掌的舒服;因此,他双臂张开,手掌缓缓的陷入沙发中,然后朝内挤,终于,手掌触摸到那两粒让男人激爽的凸起,球形物件完整的落入到手掌中。

    “恩。”

    方怡发出如猫叫的轻昵。

    房仲述的血液顿时爆燃,他有些粗暴的用力揉捏着那对凶器。

    唇舌交触,方怡紧闭着双目,脸上春/潮涌动,上衣己不知在何时,被房仲述扔到了地上,白晃晃的凶器在房仲述的手掌中不断的变化;爱情是一种互动游戏,而情/爱自然也需要互动,但如果有一方背部受伤的话,这种互动就显得有些痛苦。

    房仲述坐在沙发上,方怡则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将方怡赤果果的大腿分开,然后瞄准那把子的中心,房仲述扣动板机,随着那澎湃的湿气,子弹轻缓的破开那股阻力,直击中心位置。

    男人发出满足的粗气,女人则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痛楚,然后在爱的海洋中,随着沙发的起起落落,一曲“征服”响起;最终是男人征服了女人,还是女人征服了男人,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一曲“爱了就做”的歌唱完,方怡轻伏在房仲述赤果果的胸膛上,而房仲述的眼睛却盯着地板,那里有团鲜血还伴随着一些爱的潮水;当情性退却,女人如小鸟般依偎对象怀中,而男人则由于雄风不再,理性占据了上风,开始着思考“为什么要做”的命题。

    房仲述前前后后思考了一遍,发现自己与方怡之间虽然在近段时间,接触的比较频繁,但却似乎都没有流露出彼此喜爱的意思,特别是房仲述自己,他是知道自己若是说爱,那是肯定不爱方怡,但若说喜欢,却也是有那么一点。

    游戏里的房仲述长相说不上普通,但也不能说帅到掉渣,可现实里由于他重生穿越的原因,脸色非常的苍白,再加上重生人士总带有一些莫名的气质,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吸血鬼般的高贵,也就有一些贵族气息。

    当然,房仲述是草根,他哪里知道贵族是什么东西,他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气质,才会让方怡不知不觉的爱上他,并心甘情愿送上自己的小/乳猪,让他享受。

    第九节 红心(下)

    吃了人家的小/乳猪,自然不能抹抹嘴巴就闪人,至少也能照顾人家一段时间,怎么说小/乳猪现在是受伤的嘛!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初尝禁果,那美妙的感觉,总是会让人深陷其中,特别是重生带来的另一个副作用——持久力更长。。

    小/乳猪被煮熟的次日,门铃大响,房仲述果露着上身去开门,结果入眼的却是一位女同胞,那女同胞也没有尖叫,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房仲述的腹肌;房仲述大羞,捂着胸膛窜进房间内,套了一件衣服后,扶着方怡出来。

    “你是背部受伤吧?怎么还需要人扶?”秦娩戏谑的望着方怡说道。

    方怡白了秦娩一眼,紧偎着房仲述,落落大方的移到沙发处坐下来,房仲述则如保姆一样跑去泡茶,拿出点心,然后坐到方怡身边,眼光却上下瞄了一下秦娩;这是一位长相不错的妞,特别是那身ol装,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极具魅力。

    “哥什么时候变成制服控了?”昨天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方怡会与自己产生爱的交错线,现在又多了一个问题,房仲述有些头疼。

    见房仲述眉头紧锁,方怡有些奇怪,但此时有客人在,先将彼此介绍后,她与秦娩交谈起来,房仲述闲得蛋疼,手就伸到方怡的背后,指尖一滑,就从方怡的裤带中探入;方怡顿时身体一僵,但她不愧为警察,专业素质很强悍,脸上仍是毫无异样,与秦娩交谈的语调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房仲述大感刺激,手指缓缓往下落,摸到那条深沟,轻轻朝上一勾,方怡顿时感到一股酥麻传遍全身,心中大叫一声冤家哦!

    大手掌轻抚着那柔滑的股片,偶尔轻触菊花,让方怡的双腿忍不住紧紧夹住,好不容易与秦娩交谈完,房仲述将秦娩送出门,秦娩在走出门外时,低声说:“大白天就奸/情汹涌,你们可真行啊!”

    房仲述见自己的小动作被识破,大为窘迫,秦娩却是扭着小蛮腰离开。

    房门一闭,一对男女再次上演了动作大片。

    探讨你为什么会爱上我,为什么跟我上/床这个问题,是极为无耻的一件事情;因此,房仲述决定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准备自己慢慢的把答案摸索出来。

    鲁小山把房仲述唤出来拼酒,一桌子全是熟人,鲁小山年纪虽小,却是个天才,小学跳级,高中跳级,大学也是跳级,年仅十五岁就完成所有的课程,然后也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就进了部队,最后这位天才就混进了市武警部队中。

    担任中队长的职务,却没有什么架子,一张年青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稚嫩,若非别人说起,房仲述还真不知道这位教官比自己还小上两岁;鲁小山最大的爱好就是打拳、喝酒、唱歌,拳他打得极好,酒量却差房仲述九条街,那破锣嗓子可以把死人给唱活了,但丫还一定要唱,每次进ktv,都要当麦霸,把一众队友与房仲述折磨的死去活来。

    房仲述之所以跟鲁小山交情这么好,是因为他酒量极好,怎么喝都不会醉,而鲁小山因为酒量太差,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如今的单位内,都极受鄙视;于是,在获知房仲述的酒量后,就打着师傅有事,徒弟代劳的旗号,派出他的开山大弟子,火拼武警总队,将一众酒鬼与酒将全都喝趴下,至此鲁小山扬眉吐气,对房仲述就更是青睐。

    酒鬼跟赌徒一样,输了总是要翻本,武警总队内的战士们也一样,每次都要跟房仲述火拼,从开始房仲述两瓶,他们一瓶,拼到如今房仲述三瓶,他们才喝一瓶,这群家伙却是毫无愧色,采用车轮战,一定要将房仲述喝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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