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小楼传说

正文 小楼传说第106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狄一这时也渐渐缓过气来,扶着桌子勉强算是站稳,哑着声音,干咳两声,眼神悠长地望向屋外。www.luanhen.com

    似乎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吧,不过……

    他在心头轻轻一叹,今时今日的他再没有了往日好看戏时的随意心境。

    有的变化,于他,是解脱,于另一个人,只怕却是灾难吧。

    他的目光悠悠,望着屋外,一时间出了神,只是狄九那如飞而去的身影,再也见不到了。

    狄九出得房门,健步如飞,行出老远,方才站住。刚刚停住脚步,就不由得感觉一阵寒意。

    戴国的天气,似乎很冷。刚刚还在温暖的室内,刚刚还在温暖的床榻,刚刚还和另一个人,身挨着身,手叠着手,现在忽然间

    孤孤单单,离开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屋,独自行在寂寂    ,冷,是肯定的吧。

    他略有迷乱地想着,几乎是本能地抬手去拥抱自己。

    当人孤独时,当人寒冷时,当人无助时,总会不由地想做这个动 作,仿佛这样把自己抱紧,就可以得到一丝温暖,仿佛这样将自己紧紧拥住,就象是被另一个可以并肩携手的人所拥抱一般。

    然而,他的手抬到半空,忽得醒悟自己在做什么,十指僵硬着略略伸屈两次,然后,慢慢地,仿佛身体在不断违抗意志,一寸一寸地,苦苦抵抗却又不得不退一般地放了下来。

    隐隐约约,仿佛有一个悲哀的声音在心底呼喊,然而,他已经决定不再倾听。

    这天地再冷,也必需逼迫自己去适应,永远不要让自己去贪恋温 暖,永远不要让自己去习惯被人拥抱,甚至不可以被自己拥抱,因 为……

    那将带来比地狱更可怕的灾难。

    而现在,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之中了。

    他冷冷一笑,仰头,望寂寂长空,那么烈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是没有温度的。

    他就这么一个人站了多久,不知道。

    他就这样,仰头凝望太阳,连眼睛也不曾眨一下有多久,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当齐皓的声音响在耳边时,他的双眼因长时间直视烈日而看到齐皓的面目一片模糊。

    “天王,属下与众人商讨出许多主意来,不过,这其中也还有一些争执之处……”

    “你派人准备一下,我和教主连夜要离开这里巡视其他分坛。”根本无心听他的话,狄九只淡漠地吩咐。

    齐皓一怔:“天王,眼前的事……”

    “眼前的事,有你就可以了。”狄九淡淡道“我和教主不宜出面太多。我们是出来巡视分坛的,本地分坛发展得很好,眼前的危机也全部解除,我和教主不应该再停留下去了。”

    齐皓愕然,眼前那足以影响整个武林的变革就要开始,这两位始作俑者却要抽身离开,以后的所有道路,所有规条,所有纷争,所有细则都要他自己摸索着去办了。

    挽留的话就在嘴边,到底还是说不出口。武扬分坛办得再好,毕竟也只是一处分坛。教主一行人在此停留已有一个多月,目前又再无危险难局,若再挽留,倒显得一干分堂分坛的弟子们形同废物了。

    他为人老成谋事,不好排场,又能了解狄九等人连夜离开的苦衷,所以也不开口说些要求狄九留到明日也好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风光的送行的话。

    心念一动间,他郑重行了尊敬上司的大礼,恭声应是。

    是夜,狄九携傅汉卿等总坛一行人离开武扬,巡视戴国其他分坛。一行人,快马轻舟,一路绝无拖延,于一个半月之间,已巡遍戴国各处分坛。

    而下一个将要去的国家是……

    :

    今天也不知道是乐极生悲呢,还是悲极生乐。乐的是妈妈的情况越来越好,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出院,悲的是,俺可能是太高兴了,所以心不在焉,从医院回家,一摸口袋,啊啊啊,空空如也,整整掉了五百大洋啊。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对穷人来说,这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擦擦眼泪,乐极生悲,一定是乐极生悲,今天好事儿全集中在一起来了,小楼多了一堆评啊,同人啊,番外啊,同时收到两个读者朋友寄来的好吃的啊,今天还有两个朋友过生日啊,妈妈的病情越来越好转了啊,老天都看不过眼,要让我悲一悲了。

    汗,要不,就让我再次悲极生喜,用月票把我埋起来吧,继续为穷人的损失而痛哭。

    不过,我还是要擦干眼泪,展露笑容,大声地说,今天十七号,祝我的朋友,水水和莱尔生日快乐。能沾他们的光收到这么多好文好评好图真好。

    另外,努力宣传一下,百度小楼吧的q版小楼人物漫画实在太可爱了,不看绝对是损失,大家有兴趣不妨去看看啦。

    最后的最后,汗,友情推荐一下朋友的文。

    架空历史上演古装无间道,何谓侠之大者?易空灵为了完成那个特殊的使命,不惜遭受残酷的折磨,被世人唾弃,被朋友怀疑,忍辱负 重,认贼作父,用沾满血腥的双手一点点埋葬自己的幸福。连环阴谋机关算尽,谁是猎手,谁是猎物,扑朔迷离。回首射雕处,《千里暮云 平》。恳请各位欣赏品评,书号153242。

    正文 第四十四章 自私自利

    更新时间:2008…7…23 14:33:10 本章字数:5144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四章 自私自利      夜在小楼群中,一群读者忽得灵感迸发,说出许多有    的讨月票台词,我觉得极之好玩,愿与诸位读者共享。因此以后每章就引用读者的趣言妙想,代替俺笨笨的嘴,继续讨要月票吧,哈。

    月票乞讨第一幕,创意:阿汉干妈(棕)。补充说明。此即男宠续篇作者 黑色。

    阿汉:请大家给后妈贡票,好让我早日再次被虐。

    众(咳):你真有**潜质?

    阿汉(哈欠):早晚逃不掉,早虐完了早睡觉。

    。

    狄九要求连夜离开武扬城,为的就是隐匿行踪。

    他与傅汉卿如慧星般忽然声名鹊起,必会成为各方势力注意的对 象。

    乘着如今大部份人都在专心研究那个演武会,他才能与傅汉卿等人悄然消失在各方人士的注意范围内,其他人再想查出他们的行踪,怕也不易了。

    想要拥有尊贵的地位,想要保持超然,适当的神秘,以及不同任何势力表现出过于亲密的关系都是重要的。

    只有不触及别人的利害,别人才会不把你当做敌人。

    对外而言,他们只不过是于齐皓有同门之谊的过客,不会更深地介入振宇武馆地运作中。这才能从另一个方面给振宇武馆更大的帮助。

    他们一行人连夜离城而去,为了混淆视听,齐皓又暗中安排了七八拔人马,打扮成他们的样子,四下而去,就此引开了大部份江湖人的注意力。确保他们可以安安静静,不受干扰地巡视四方。

    本来齐皓做为戴国的堂主应当陪伴他们同行,但此刻武扬分坛发生的事。对整个武林,整个戴国都有极大影响,齐皓一时间分身乏术,只得派了舒放相随同行。

    这一次远行,他们依然快马轻舟,日夜赶路。不同的是。狄九出奇的好说话,他允许傅汉卿有一辆可供他日夜睡大觉地马车,只由两名弟子轮班赶着马车飞驰罢了。

    狄九一路上也从不骚扰打扰傅汉卿睡觉,傅汉卿爱睡多久就睡多 久,睡醒了吃,吃饱了睡,连一帮把傅汉卿当偶象崇拜的弟子们都有些看不过去,难得狄九居然从头到尾,不置一词。

    整个行程之中,他甚至没有认真看过傅汉卿一眼。或同他说过一句话。

    戴国分堂本就是修罗教办得最好的分堂,属下几处分坛。大多打理得风声水起,颇为得势。就算原本也有些矛盾。有些仇家,在振宇武馆大宴之后,戴国武林各方大豪都异口同声,反对私斗,同心携力,要搞什么演武会,消息转瞬间传遍江湖,哪里还有什么人敢去正面作同全武林的大人物唱反调的事呢。

    于是。各处分坛,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端发生。相对的,狄九也十分轻松,只需把该干地事干完,就可以启程离开。

    这次各方巡视,他又是一反常态,再不拿堆山般的公事来烦扰傅汉卿,所有事务都自己出头,一力承担,静悄悄把一切事情处理到最好,上下人等无不称服,然后又静悄悄启程向下一处行去。

    他变得这么默默无言,勤劳肯干,在旁人眼中看来,多多少少有点儿架空教主之嫌。傅汉卿却是难得如此悠闲幸福,整天吃吃睡睡,不亦乐乎,至于狄九身上的变化,他是没啥空闲去多多在意的。

    只有随行的弟子们,因为天王的改变而感到气氛越来越压抑了。

    天王以前也不芶言笑,但从来不象现在这样沉默寡言,就算是下命令,也永远只用最简洁的字句。

    天王以前也少有欢容,但从来不象现在这样,冷漠的脸上,永远只有一种木然的表情,总是让人怀疑,那不是血肉面孔,而是一张石头做的面具。

    天王以前也对教主从不客气,但从来不象现在这样,完完全全视而不见。每天只是专到赶路,到了地方就专心做事,从头到尾,不问教主一句,不正眼看教主一眼,不正面对教主说一句话。

    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但是人人都受狄九身上散发地冷肃气息影响,就算平时最活泼的人,也变得沉默起来,大家都只顾埋头赶 路,埋头做事,连一句闲谈都不敢出口。

    虽然谁也没有说,但大都无限怀念以前天王老对着教主大呼小叫地幸福时光,虽说天王发脾气,总会吓得大家心惊胆跑,但总比现在这死一般的沉闷要好啊。

    队伍中唯一迟钝到感受不出身周变化,只庆幸最近睡觉比以前安乐许多地,当然唯有傅汉卿一人了。

    他在摇摇晃晃飞驰不停的马车里醒来,懒洋洋伸个懒腰,眯着眼睛拢了拢被子,迷迷糊糊地想,最近日子过得这么安逸,该不是他一直期待的彻底的米虫生活终于降临了吧。

    唯一和他同乘在马车里的狄一看他这乍醒时迷糊又满足的样子,象一只刚刚睡醒的猫,不由微微一笑,顺手解了腰上水囊递到他嘴边。

    难得傅汉卿大梦醒来,进入短期的清醒时间,他懒洋洋也不起身,只略略抬头就着狄一地手喝水。

    狄一眼中带笑,用左手替他拉高枕头,让他可以更舒服一些。

    以前他只暗中做个摆设型护卫,只冷眼旁观一切好玩的事,从来不会似这般去侍候傅汉卿。

    傅汉卿却也不觉得惊奇,自自然然接受他地照顾。仿佛被人如此亲近地服侍,是最平常之事一般,又仿佛他们本来就是极亲近之人,这样的姿式,这样的照料,本就是极寻常之事。

    也幸亏狄一这么久以来,已经对傅汉卿有了极深刻的了解,否则还真会因此而生出什么特别的想法来。

    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在心中叹息罢了。傅汉卿说穿了,不过是超级懒兼不自重,对于接受别人的恩惠照顾,从来都是大方坦然到有些过头的。只要他自己可以不用做事而吃喝无忧,外加能好好睡觉,他是从来不考虑,亏负啊,欠疚啊,不好意思啊,这一类的问题的,更不可能会有见外啊,不方便啊,不习惯啊,这样的反应。

    他似笑非笑看着傅汉卿:“最近过得很舒服吧?”

    “是啊。”傅汉卿喝完水,喘口气,咧开嘴笑得不知算是天真呢,还是白痴。

    “你过得好,可是其他人,好象就过得很不痛快了。”

    “有吗?”傅汉卿茫然无觉“大家不都是好好的,狄九现在也不经常生气了。应该是终于想通了,心情愉快了吧。”

    狄一朝天翻个白眼,天天板着死人脸,说出来的话,一个字就是一粒冰,这也算是心情愉快的话,那傅汉卿对愉快的认知可就真是太过异于常人了。

    卿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嗯啊了一阵,这才小声地问    他现在天天安安静静,会比以前老是生气更不快活吗?”

    狄一叹口气,看样子,这人也不是真的完全迟钝,该有的感觉他还是有的,只是懒得去想罢了。这人实在懒得出奇,明明人不笨,但任何事,只要不触犯到他所谓的那些不对的事的原则,基本上他是从来不动脑筋去思考的,因此,有的时候会一下子精明的吓死人,但更多时间,只象个白痴。

    “教主,你应该知道,天王不快活,非常不快活。你希不希望让他快活一些?”狄一微笑,语气有些象在诱惑一只迷糊的小猫。

    傅汉卿认真想了想,幸亏狄九帮他出头顶灾,什么苦活累活二话不说都冲锋在前。要自己眼看着他天天不快活,这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便认认真真点点头:“想。”

    狄一点头,笑道:“其实如果想点法子,让一切恢复如旧,他还象过去那样,肝火过盛一般时时找你的麻烦,也许咱们这一行人,都能出一口气。”

    傅汉卿略略皱皱眉,小声地问:“他不高兴,只是不高兴,不会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吧?”

    “当然,”狄一笑道“他还不至于为了心情不好就去自杀,如果有人想乘他心情不好占他的便宜,那也一定是自找麻烦。”

    如果狄一告诉傅汉卿。狄九再这么心情不好下去,没准就要一命呜乎,或是下场奇惨,傅汉卿本着不能见死不救地原则,再辛苦也要想办法了。

    但现在狄九只是不高兴而已,为了让他开心,自己就要放弃眼前有吃有喝有睡,有一路的风景看。还有人侍候的神仙般悠闲岁月,。而回到以前,那刚刚睡着就要被叫醒,每次睡觉都要崩紧一根弦在脑海 中,提防被狄九用天魔音骚扰的苦难日子,这个问题。就有点麻烦了。

    或者说,根本不算麻烦,因为傅汉卿没有任何思想斗争地说:“我不要。”

    他大声地回答,睁大看起来极纯洁的眼:“不帮他,他会不高兴,帮了他,我会不高兴的。为什么我要为了让他高兴就让自己不高 兴。”他很郁闷地望着狄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别人眼中,就是那种会舍己为人的伟大人物。

    狄一没料到他拒绝得这么干净俐落,怔了一怔。却见傅汉卿说完了话,还唯恐自己会强迫他一般。把被子整个拉起,死死地罩住脑袋。以这种极幼稚的姿态拒绝做更进一步沟通。

    狄一怔了半晌没回神,这个人,可以为了不让一个下属自残而用任凭自己地手被洞穿,可以为了不让一些无关的人死去,而无比辛苦地的谋划筹算,可以为了阻止狄九杀人,而难得勤快地顶风出头,却不肯为了让身边的人快乐一些。少睡一点觉。

    他愣了半天,看着被子里缩作一团。摆明了抗拒的幼稚家伙,终究还是大笑起来。

    原来傅汉卿并不是万事慈悲的老好人,他也会有自私冷酷之时,这个认知,居然让他莫名地一阵轻松。

    他一边笑,一边望着那被子里缩成一团地人形,略有矛盾地想。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有的时候,他可以如佛陀一般,救苦救难,甚至牺牲自己去保全别人。

    那么,会不会,有的时候,他也可能如恶魔一般,绝对冷酷,绝对无情,人间一切真情挚爱都不能打动他,世上一切悲欢离合,都无法触动他。

    心思一阵恍惚,却又立复清明。他摇摇头,当然不会。那个永远傻乎乎只贪恋睡觉的傅汉卿吗?那个解救了所有影卫,却茫然不懂居功的傅汉卿吗?那个为了减少杀戮而筹划出演武会这种空前壮举的傅汉卿吗?冷漠,无情,这样的字眼,根本不可能和他连在一起啊。

    狄一再次用力摇了摇头,为自己一瞬间的奇异想法,而感到好笑,却没有意识到,自从忽然生起这样的念头后,他地笑声便如被钢刀斩断一般,再也没有响起来。

    :

    今天一上线,又看到一堆地评,好几个一百问,有趣的歌词,又在百度小楼吧看到新地漂亮的图片,真是觉得非常之幸福又有些小小的郁闷,好象俺生日那会子,这里没这么热闹吧,眼红啊,妒忌啊。

    最后呢,想做一些关于争取月票的说明。

    人呢,估计都有点虚荣心,好胜心,而且看到奖金的时候,也容易两眼冒光。所以呢,基本上,包月票数在前几位的作者,似乎大多都经常在文章里喊几嗓子月票。

    我自己本人呢,又是一个比较笨,凡事慢一拍的家伙,基本上除了在文章里叫几声呢,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争取月票地方法了,汗。

    但读者章章必见作者叫嚷月票,不知会否有厌烦的感觉呢。擦汗!

    其实想说明地是,我想包括我在内的大部份作者叫喊月票,只是循例而为罢了,并没有很想勉强读者的意思。

    对作者来说,读者能把珍贵的一月一张的票投给我们,是幸是喜,但若是读者选择投给其他作品,想来,其他作品,也必有更好,更能打动读者的地方。即使没有月票,有人收藏小楼,有人推荐小楼,有人点击小楼,有人阅读小楼,对我也同样是支持的。

    所以,俺厚着脸皮章章喊月票,有则欣然,无亦无妨,读者亦不必太为难,有的时候俺的耍赖乞讨其实是可以无视之的。俺也只是循例叫叫啦,汗。

    另外,每章必叫月票,还有一个原因是希望很多包月却不投票的读者投票。

    听编辑说许多读者包了月,因不知道怎么投票,或嫌麻烦,始终不投月票。

    所以,我总想,作者多叫几声,让读者感觉到,其实作者还是蛮期待月票的,手中即有月票,无论是否投给小楼,还是不要浪费为好。即使有的作者,在包月榜上排名极低,无缘奖金,但能看到自己多一票,知道有一个包月的读者,肯把一月只有一张的票投给自己,肯认同自己的文章,想必得到的激励也是极大的。

    我就见过一个作者,曾在群里叹息,虽然我只得了四张包月票,可是知道有人在看我的文章,还是很欣慰的。

    而且,最近我又后知后觉得发现,包月票的投票链接很好找,任何作品简介右方的封面图画下面就有包月投票按钮,又大又显眼,断没有找不到的道理。

    因此,还是想说一声,若是包了月,若是真的为某本书而有所触 动,还请不要嫌弃几下按键的麻烦,为作者投上一票吧。即使那一本不是小楼。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如何放下

    更新时间:2008…7…23 14:33:10 本章字数:5989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五章 如何放下

    月票乞讨第二幕:

    而下一个将要去的国家是……

    众:是哪?

    纳兰(笑眯眯):不公开,把月票拿来,我写在上面还给你。

    (以上创意:荫荫)

    。

    傅汉卿用被子将自己牢牢地保护起来,自己缩在温暖的安全空间 里,坚决不接受劝导。只是感觉到有一只手拉着被子,力气渐渐大了起来。

    傅汉卿赶紧也拼命用力捉紧被子,以避免被人侵入温暖的私人睡眠空间。

    狄一用力扯了几下,忽得回过神来,自己这么一个受了二十年苦 训,学足所有杀人伎俩,权谋手段的人物,居然在这里陪个小孩子般的人玩扯被子游戏。

    他停下手来,失笑道:“行了行了,别蒙头了,我不和你说天王的事,我自己有事求你。”

    傅汉卿抱着被子居然缩得更紧了,连答也不答他一声。

    狄一为之气结:“一点也不麻烦,不会影响你睡觉偷懒。”

    傅汉卿一把掀开被子,爽快地说:“什么事,我一定帮忙。”

    狄一一时之间不知该气该笑,瞪眼望了他半日,方才笑一笑。侧身坐在他身边。淡淡道:“给我一个名字吧?”

    傅汉卿怔怔望着他,眼睛眨啊眨,明显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狄一微微一笑,带点淡淡的苦涩却又有更多的轻松:“我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可是你不是已经有了名字了吗?”傅汉卿迷迷茫茫地问。

    “那只是一个排名,一个符号,符合要求的任何一个影卫都可以叫做狄一。”狄一淡淡地解释,语气中,居然听不出悲痛“我觉得,现在我也勉强算个人了,是人,总该有一个名字?”

    “为什么找我呢?”傅汉卿依旧不解“取名字不应该找很有学问的人吗,要么就由自己的亲人……”

    话说到一半,醒悟到狄一没有亲人,急忙闭上嘴。

    狄一叹了口气:“我也估计找你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但眼前,我实在找不着可以为我取名的亲人或重要的人了……”他略带鄙视地扫傅汉卿一眼“你虽然不太合格,但也总比没有强。”

    傅汉卿抓抓头,迟钝的脑袋没法开动起来,愣了半天神才道:“我觉得狄一很好啊,简结方便……”

    狄一似笑非笑望着他:“是狄一好,不是你懒得想?”

    傅汉卿干笑两声。

    狄一摇摇头,眼神却始终是温柔的:“好,那我就叫狄一。”

    傅汉卿愣愣看着他:“你本来就叫狄一。”

    狄一冷冷笑笑:“以前那只是一个任何影卫的代号,而现在……”他语气一顿,又复笑笑。同样是笑,此刻的笑意却让眼睛里都带点淡淡暖意。

    “这是属于我的名字。”语中略有谓叹之意“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唯一一个只为我而存在,只属于我的东西。”

    看看傅汉卿仍有些迷茫的表情,心中略略叹息,尽管,这唯一只属于他的东西,也不过是硬讨来的,给他的人,还这样迷茫无心。

    即使明知对方也许不能理解,他还是凝视傅汉卿,轻轻地,郑重地说:“以后我就叫做狄一,这个名字,我永远不会更改。“

    傅汉卿还是迟钝地望着他发呆。他本来就是叫狄一啊,这么郑重说半天,好象什么事也没改变的啊。可是,为什么却觉得狄一身上确实是有一些变化的。

    那种释然和轻松,就算迟钝如他也感觉得到。

    他愣了一会儿神,忽得到:“如果狄九也能有一个自己的名字,他会不会不再这么不高兴。”

    狄一一怔,望向傅汉卿。看不出来啊,你还算有良心啊,居然还能想起狄九啊。

    傅汉卿被他看得有些身上发寒,重新往被子里缩。

    狄一叹息着摇摇头,掏出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打开车门,出去了。

    狄一除了单独和傅汉卿呆在一处时,平时脸上都戴着面具,在人前又一向淡漠肃然。莫测高深。这帮弟子们对狄一都有点儿敬而远之。这回一见狄一从车里出来,不知不觉都控马向两边让了让。

    狄一拍拍车辕上正在驾车的凌霄,做个手式。

    凌霄把缰绳递到他手中,自己一跃到旁边一匹马身上。

    狄一自己亲自驾车控马,然后,淡淡喊一声:“天王。”

    狄九最近虽然象一块会行走的万年寒冰,对谁都懒得答理,但狄一的身份较超然,狄九也没法不给面子,闻言只略略挑眉,直接在马上掠到车上:“什么事?”

    狄一微笑,拍拍车辕。

    狄九一语不发坐下来。

    狄一一边赶着车,一边轻声道:“今天我有名字了。”

    狄九一怔,侧目看他。

    狄一目不斜视,望着前方:“就叫狄一。”

    狄九微微一皱眉:“你出什么毛病了?”

    狄一笑道:“他为我取的名字,你知道他有多懒,哪里肯多想,就拿了现成的名字给我。”

    狄九语气冰冷:“跟白痴在一起太久了,你都变得有些白痴。”

    狄一也不恼

    淡道:“我有了名字,你什么时候,让自己有一个只    己的名字?”

    狄九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了:“我对自欺欺人没有兴趣。”

    “是欺骗自己,还是放过自己?”狄一轻轻问“我已经放下,你 呢?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从牢笼里挣脱出来?”

    狄九冷笑:“你真的以为,你已经不在牢笼中了吗?”

    “牢笼也许一直都在,但如果我们自己觉得不能挣脱,不想挣脱,也不敢挣脱,那么,就算是纸做的笼子,我们也打不破。”狄一淡淡道“就象我们,不怕死,却怕被引发禁制,不怕酷刑,却不敢背叛神教。不怕一切危难,却没有勇气去对抗命运?是当年设立影卫制度的第一代明王太聪明,还是我们太愚蠢,太胆怯?”

    狄九有些不解地看着狄一,眼神甚至略带讥嘲。果然是想通了,果然是放下了。虽然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发生这么大改变的。只是一个杀手忽然变成圣人,四处开导人,这变化是不是也有点过了。你我之间,有这么大的交情吗?我的心境,需要你来关心吗?

    狄一自是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轻轻一叹,这才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四十二是怎么死的?”

    狄九眼神微凛:“你想说什么?”

    狄一沉默,唯有叹息。

    四十二当年在通过考验任务时,受重伤晕迷荒野,被一个美丽女子所救。那女子日夜照料,片刻不离,才将四十二从鬼门关前抢回来。狄一和狄九奉命寻找他,并杀死一切知情人。当他们找到四十二,并表露杀人灭口的任务时,四十二挺身拦在女子之前,然而,狄一和狄九就这样眼看着,那无情的剑锋从四十二身后戮入,直穿过胸膛,眼看着四十二那倏然惊悟后,绝望痛苦仇恨到极点的面容。

    整件事,就是一个考验。四十二以为重伤逃离已是完成了任务,却不知道,最后的相救相守相依相知,才是这次考验的内容。

    在影卫中,四十二不是第一个因贪恋温情而死的,也不是最后一 个。

    影卫的训练中,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磨灭人性中所有美好的情感。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与事,可以比神教的命令更重要。不可以软弱,不可以动摇,不可以贪图亲情友情爱情。不可以信任别人,不可以贪恋温暖。他们是不见天日的影卫,除了神教,他们一无所有,除了命令,他们没有任何可以期待的人与事。

    能活到最后的影卫,已经不可能再被任何真情所打动,即使有所触动,也不敢去接受,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接近,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些美好的东西,是真还是假,是幸运,还是陷阱。因为,没有人,愿意再去蹈无数旧人的复辙。

    光明与黑暗,从来不相容。朊脏的癞蛤蟆,日日在泥泞中生活,就算有一天,泥泞中长出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癞蛤蟆也仍然是癞蛤蟆,不会因为鲜花而变得更美丽或更高贵,如若那泥污中的癞蛤蟆竟尔贪恋起鲜花的美丽,阳光的明媚,那么,永无尽头的地狱,就展现在眼前 了。

    “你想说什么?说我胆怯,说我多疑,说我被曾经见过的旧事给吓怕了?”狄九冷笑“你不是我,少用你那慈天悯人的恶心语调来和我讲大道理。我们绝情绝义,为了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们无心无情,为了活下去,曾亲手杀过多少一起长大的伙伴,现在你要告诉我,你摇身一变成了圣人,并希望我也和你一样当圣人不成?”

    他侧目,冷眼看着狄一,眼中即有万年不化的冰雪,却也有地狱中焚尽人心的烈焰:“我不是你,我想要一个名字,但那不是乞讨来的,也不需要别人来施舍恩赐。我的名字,应该是我自己为自己选择,我的命运,应该在我自己手中。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了解我的心情。”

    “要证明自己未必一定要教主的虚名权位。其实到目前为止,你手中的权利,并不是比教主少,而且,万事由他在上头顶着,你也不需要象历代教主一样,时时与诸王彼此算计,动则为争权内斗。这一路行 来,你做了所有教主该做的事,你得了上下许多人的心,你为各处分坛都解决了无数问题,这一切的实绩还不足以让你认同你自己的努力你自己的实力吗?”

    狄九冷笑:“我现在的权力虽等同教主,但我毕竟不是教主,这都是教主所赐,他也可以随时收回,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一切,交托到别人手上。我是做了很多事,但那也不是为了替他替神教出力,也不是为了帮助我们分坛的弟子,我尽力做事,是为了显示能力,我亲近下属,是为了收揽人心,我全力推动演武会,是因为我知道,此事若成,做为倡议者的我,将会拥有永垂武林史的美名,和绝对超然的名望地位,我的一切为的都是……”

    “为的是什么也不是很重要啊,重要的是,你做的事,真的帮到很多人啊。”接口说话的,居然不是狄一,而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傅汉卿。

    本来狄一和狄九坐在一起说话,神色又如此肃然,其他人早就知 机,策马避得远远,以保证自己的小命不会因为听到

    的一言半语,莫名其妙就消失掉。

    唯有傅汉卿在马车里靠得最近。他虽嗜睡,但从昨天一大早,一直睡到刚才醒过来,也没可能立刻又睡着过去。所以一个人正瞪着眼躺在马车里头发呆呢。

    他的内力那么高,耳力当然差不了,马车外头说的话,他居然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的大脑长时间处于呆滞状态,外头的人不管说什么,他都木木地听而不闻,脑子根本不思考。

    也就是因为狄九说最后一段话时,语气渐有激愤肃杀之气,略略惊动了他,这才定了定神,勉强听明白这意思,脱口就接出这么一句话。

    马车外的狄一和狄九都是一震,眼中多有惊色,一起回过头来。

    他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对傅汉卿不加丝毫防备,在这么近的距离内,谈论如此不宜让外人听到的话,他们居然谁也没多想过,要避傅汉卿。

    等到这一句话入耳,二人才倏然惊觉,彼此都对自己这种诡异的心态感到震怖。

    狄九瞪了狄一一眼:“他怎么没在睡觉?”

    狄一闷声不吭。

    狄九哼了一声,探身进了马车,冷冷望傅汉卿:“你听到多少 了?”

    “我仔细听的就是你最后那段,其他的话,我知道你在说,却没听你在说什么。”傅汉卿也没注意自己说出这句话后,狄九神色略略放 松,只一 道:“其实我觉得做事的动机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么?你在赵国的交待安排,让以后赵国分坛的弟子都不用去和人家打架了。你在戴国做的事,让戴国各大分坛的弟子,都不必担心械斗拼杀了。你救了很多很多人的命,这是很重要的事,所以你不用把自己想得很坏。”

    狄九冷声道:“你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以为,少杀几个 人,就太下太平,少打几场架,就世人安乐了?你真以为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主意,能救多少人。在赵国,我听从你的意见,让他们以后有纷争直接求助于官府,那是因为那里的分坛是以商人身份做事的。在戴国,我帮你推广演武会,使将来少了很多杀戮,那是因为戴国武人地位极 高,与朝廷关系较亲密,所以没有什么人敢过于胡作妄为。你以为在别的地方都这样吗?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分坛分堂,介入的武林纷争中,与别的门派帮会,拼得你死我活?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弟子,为了推广神教势力,杀人杀得血流成河?你知道,我们又有多少弟子,因为身为神教中人,而被别人杀戮清剿,死伤惨重?你又知道在那些大力肃清神教的国家里,在那些严厉管制武林中人的国家里,我们的弟子们为了让神教生存下去,要流多少血,死多少人?”

    他望着那随着他的话语,渐渐皱起眉头,渐渐露出烦恼之色的傅汉卿,语气愈发冰冷:“你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你根本不明 白,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有多么艰难,你真以为,就凭你时时处处做做烂好人,偶尔出点儿不着边际的怪主意,就可以救所有弟子,就算尽了所谓教主的职责了吗?”

    傅汉卿被他训得连头都低了下来,半响才问:“我们下一国去 哪?”

    狄九正骂他骂得气势如虹,被他这一打岔不由愣了一愣,好端端 的,这人怎么忽然问起跟话题完全无关的话。

    “去齐国?”狄九虽然不明白,倒还是顺口给了他答案:“正好夜叉王也在那里,你也该见见。”

    “戴国不是靠着燕国吗?我们为什么不去燕国?”

    傅汉卿以前几乎从不对行程提出任何意见,万事都是狄九指哪去 哪,让干什么干什么的,这次一反常态,令得狄九越发讶异起来:“去燕国做什么?当年教主狄靖曾经盗走燕国皇宫许多重宝,打伤过无数燕国大内高手,其中还包括一位王爷。燕国一直是剿灭我教最用心的国 家,而且这一代燕国的摄政权臣主张控制民间武力,对武林人管束颇严格,我们在燕国的弟子多年来死伤无数,也没正式建立起一个象样的分坛,我们去那里巡视是浪费时间。”

    傅汉卿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可不可以先去燕国?”

    “为什么?”狄九蹙眉问。

    傅汉卿抬头望他,目光明定:“因为我知道你说的都很对,修罗教还有许多问题在,而我,也的确应该好好尽一尽教主的责任,想办法解决问题。”

    :

    今天十九号,呵呵,当然要先祝一下我的朋友,我可爱的读者小荫生日快乐。谢谢你所有的好贴子好评论在群里有趣的发言。以及为讨月 票的小创意。呵呵。

    另,今天整理了一下置顶贴,消顶了很多,可是因为有更多的好贴子要置顶,所以置顶区目前还是满满的,汗一个。最近贴子的水平真是高啊。

    最后,男宠续的最新章已更在公众版了啊,笑咪咪,当然看完之 后,在下方的红色月票链接上点一下更好,呵呵。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大燕权相

    更新时间:2008…7…23 14:33:11 本章字数:3116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六章 大燕权相

    张楚臣推门而入走近狄飞时,看到他神色安详平静,嘴唇微动,仿佛说了两个字,可是,隔得远,他听不清,他快步走近,而闭目安睡的狄飞却再也没有动静。

    狄飞最后吐出的那两个究竟是什么?千年之谜底……据说,传闻,是……月票!!!

    (以上创意,柳折眉)

    。

    迎宾楼是燕京最高的酒楼。坐在高高的迎宾楼顶层上房的某一间房内,借着高度的优势,从窗外望去,可以清楚地看清,相隔一条街的宰相府。

    狄一身在迎宾楼头最高处,凭栏而望,目光淡淡扫过那守卫在门前的侍卫:“想要光明正大地进去,怕不是那么容易?”

    狄九冷笑:“堂堂燕国的宰相,当然不是随便来个什么张三李四,站在门口说想见就能见到的。就算是有品级的官员,递了名刺进去,也未必就能有幸传到宰相的手里。”

    傅汉卿塌塌实实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缩在被子里:“所以我说咱们先睡一觉啊。等到了晚上再偷偷进去。”

    “你们都是小楼出来的,彼此之间就没有什么通报来去的方法吗?还非得这么偷偷摸摸?”狄九淡淡问。

    傅汉卿掀开被子,愣愣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也是小楼出来的?”

    狄九连答也懒得答,狄一深深叹气:“我的教主大人,你明明不 笨,为什么就是不肯动脑子。是你自己坚持要到燕国来,是你自己承认认识燕国的宰相,参照你以前说过的话,我们要再猜不出容谦也是小楼里的人,还有资格在神教活到现在吗?”

    傅汉卿欣然笑道:“我只是不笨,你们是全都很聪明啊。”

    狄一和狄九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算是称赞吗?可惜听着不怎么让人高兴啊?

    看看狄九悻悻然的样子,狄一替他把话问完;“你还没回答问 题。”

    傅汉卿打个呵欠,已经开始睡眼朦胧:“我以前就说过的啊。小楼是不允许我们自己随便串门的,偶尔碰上那是没办法,因此也就根本没有定过什么信号啊,方法啊,可以让他知道我来了,或是,让我可以一报名字就能直接见到他。”

    狄九冷哼:“即是不让随便串门,你又来找他?”

    傅汉卿声音已经显得有些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是随便串门,我是来办正事的,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变成了鼾声。

    到最后,还是没说清楚要来干什么。

    狄一叹口气,而狄九,简直连叹气都已经无力了。袖了手再不去看那只长着白痴脑袋的懒猪,自站在窗前,仿似漫不经心凭栏远眺,眼神却被相府长街尽头,一辆过份华丽的马车给吸引住了。

    那马车极之巨大,简直是一只能移动的小房子。四匹通体雪白不带一丝杂色的骏马一齐拉车,驾车的御者,衣着也是非丝即缎,护拥在车旁的男女从人竟有二三十个,服饰打扮俱显奢华。

    光这气派就已经很有点儿惊天动地的架式了。

    相府所在本来是燕京最广阔的一条街道,但随着马车行来。竟让人感觉整条街都变窄了。

    狄一适时也徐步过来,凝眸下望。

    却见马车在相府之前停了下来,已引来街上路旁,无数行人的目 光。

    平日里相府之前,车水马龙,来往的高官从来就没少过,但这样的气派,这样华丽的马车,却也少见得很。

    然而,大家的好奇心都没能得到满足,竟是谁也没有看到马车里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个年长些的从人走上前,同相府的守卫交谈了几句,又出示了某样东西之后,两名守卫慌忙行入府内,未过多时,便有十余下仆小跑着聚过来,合力把相府的两扇巨大朱红大门推了开去。

    相府虽不奢华富丽,但府门大小因着要符合国家规制的缘故,却是极大的,

    关,都是极麻烦,极费力,且动静颇大的事。基本    i出,甚至官员来往都只是从侧门进出罢了。照官场上的规矩,若非极尊极贵的客人,或是宫中有旨意下降,这正门是断断不会打开的。

    如今这两扇正门一开,竟也出奇地阔大,那小房子般的马车,居然也就顺顺利利,直接赶了进去。随后大门关闭,悄然隔绝了世人的视 线。

    狄一悠然一笑:“看起来是大人物啊。”

    “那马车华丽地太过,别说百姓,就是官员们使用,也算是逾越,应该是宫中之物。”狄九淡淡接口。

    “这等气派,显然不是传旨了。”狄一笑道“如今的燕国皇宫,老皇帝死了,新皇帝还是个小小顽童,太后也已经病故,几个太妃位份不高,也没有显赫的娘家,断不敢随意出宫。整个燕国只容谦一人独大罢了,这位神秘客人是谁,倒要费一番猜疑。”

    狄九冷笑:“怕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纵有尊贵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城府心胸,这样堂皇正大地招摇来去,太过惹眼了。”

    “容谦如今位高权重,独霸朝纲,若是宫里有什么人与他构连,又哪里还在乎什么惹眼不……”狄一的话音忽得一顿,声音陡然压低“来了。”

    狄九亦随着他的目光向长街一端望去,却听着整齐的脚步声,清脆的马蹄声,响亮的喝道声,俱已遥遥传来。

    二人再不多言,都是眼也不眨一下的凝望长街的尽头。

    时光,仿佛在瞬息之间,慢得叫人觉得难以忍受。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才看到那宰相回府的队伍出现在视线中。

    那个年纪青青,便手举国大权的传奇人物。

    那个在数年间,便把一片破败山河,满朝纷乱政局,俱都整肃安 定,令天下震惊的一代能臣。

    那个,据某只懒猪说,是来自一个极遥远,极神秘,极不可测之处的神奇之人。

    容谦并没有摆出整套的宰相仪仗,护从在他身边的人,加起来,竟也不过十人罢了。但人人行动整齐划一,动作迅捷稳健,神情庄重从 容,十个人,竟走出了百人千人的仪仗威风。

    然而,狄一和狄九的目光都不曾在这些年青却身手极出色,行动极快捷,目光极明亮的护从们身上停留哪怕一瞬。

    在那队人马出现在视线可及之处时,他们便只见到一个人,只看见一抹入目入心叫人一生都难忘的红。

    依燕国朝律,一品官的朝服应是红袍。然而,很少有男子,可以把绯色,穿得即不轻浮,亦不燥烈,可以把一身的红,穿出白衣青衫的从容超俗之余,却又叫每一个人一见难忘,一见入心,只觉那样的白马与红衣,那样的丰彩与神容,纵一生只见一瞬,便也一世难以忘怀。

    隔得尚远,仍不见眉目,只遥遥看着那人在马上的身姿,出奇得悦目,只隐隐感觉,那人的容颜,似乎比真实的年纪,年轻许多。

    初时,狄一与狄九是因为好奇而眼也不眨一下地期待着,而当看到那人之时,却已经忘了眼睛原来会眨,目光原来是可以移开的。

    就这样,定定地一直望着,一直到宰相回府的快马来到楼下,一直到那手操举国大权的男子,忽然从从容容抬眼,悠悠然望了过来。

    :

    今天累死俺了,用了一上午替妈办出院手续,以为下午能有些时间写文,谁知父母家里忽然临时出了些事,害我整个下午都要客串搬运 工,帮忙搬运东西,还要负责整理记录,累得贼死。

    到晚上八点半才能回家。筋疲力尽,手指都快不能动一下了。

    勉强打开电脑,勉强打完这么多字。实在是腰酸背疼腿抽筋,撑不住了,今天只好到此为止了。

    叹,明天还要当一整天的搬运苦力,泪,希望能挤出时间写稿。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君臣之间

    更新时间:2008…7…23 14:33:11 本章字数:3513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十七章 君臣之间

    狄九:你从哪里来?

    阿汉:给我月票就说……

    狄九:你们什么目的?

    阿汉:给我月票就说……

    狄九:你们有几个人?

    阿汉:给我月票就说……

    狄九:……

    阿汉:给我月票……

    狄一:那个,教主已睡着……

    (以上创意,柳折眉)

    。

    (文章之前附一修改说明。按照古代的规制,本来相府对面,应该不太可能有酒楼的。昨天写的时候,本来想,容谦对规矩没什么讲究,勉强可以容人家酒楼做生意。今天仔细想想,还是不太可能,所以,改成酒楼在相府的隔街,因为楼层较高,借着高处的优势,可以看得到隔一条街的情景。昨天那一章的相关情节,亦已修改过。)

    隔着一整条街道,越过颇为遥远的空间,那淡然的目光,与他们在虚空中的对视只有一瞬,仿佛那只是极无意之间的一回首,一扬眸,随后便又悠然望向前方。

    然而,就在那最短的一个刹那,狄一和狄九都生出一种极奇特的感觉。仿佛那目光,穿越了一切有形或无形的红尘迷障,遥遥望来,便似能将人看通看透。

    以他们二十多年铁血苦训培育出来的性情,若是有人让他们生出这种感觉,第一个念头,就是此人必须除掉,若实在无法杀死,则要远远避开,绝对不要再接近。

    然而,容谦的目光仿佛可以在瞬间洞悉人心最深处的一切隐秘,却又出奇的平和从容,让人无法生出一丝反感。

    最具侵略性的探知力,和让人极难生出防范心的亲和力,同时出现在一种目光里,且能达到如此完美的和谐,这人果然不愧是小楼里出来的怪物。

    狄一轻轻叹息一声:“我们隔了一整条街,而且又有意收敛气机锋芒,可是,他这种习惯了受万众瞩目的人,依然可以把我们的目光与其他人分别开来,这份感知力,简直匪夷所思。”

    狄九沉默不语,象他与狄一这样,在时时刻刻的危险中挣扎长大,睡觉都始终保持着警觉,也依然无法拥有容谦这么强大却又平和自然的感知力。

    心头莫名地一叹,先是风劲节,后是容谦,最早还有一个极白痴,却又极强大的傅汉卿,这种从小小井里跳出来,睁开眼,看到世界如此广大,天外一重重还有天的感觉,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好。

    低头看看自己空无一物仿佛什么也抓不住的双手,井里的青蛙如果永远不跳出来,那是否可以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渺小和可怜。

    可笑的是,他却连自欺欺人也不屑。

    狄一的心境,不似他这般沉重,也并没有他那样强烈的负担,语气虽惊愕,却也始终从容:“先是风劲节,后是容谦,小楼里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的精彩,只除了某只懒猪比较丢脸。”

    说话间他带笑看了看正呼呼大睡,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傅汉卿。就这么短短的走神之后,再把目光移向窗外,容谦已经入府而去 了。

    容谦身为燕国宰相,手控举国大权,自然也要处置全国的公务。因着皇帝太小,容谦身上的责任更加繁重。每日上朝之后,便是办理公 务,待到回府之时,便已是将近黄昏。

    他素来自峙武艺,初掌大权时,虽屡遭刺杀,却还是懒得把相府防务认真抓一抓,不但府内的防卫比较简单,就是府外也从不管治清肃,并不象别的大官那样,往往将整条街都封做自家的地盘,不许百姓开门立户或做生意。平日出入,也少摆仪仗,少携护从,能有十人左右在旁边,已算是极多了。

    为了他这性子,不知多少朝臣将军们劝过他,又有不知多少政敌自以为可以钻空子刺杀他。

    可是,几年下来,刺杀事件从层出不穷,到再也见不着刺客的人影儿,而所有刺杀背后的主谋,或是销声匿迹,或是蜇伏顺从,或是家败势落,随着燕国局势的稳定,而渐渐不再为人所注意了。

    宰相大人还是继续这么随意,这么粗心,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而朝中最多事思虑最重的大臣们,也都不再多嘴劝导了。

    因着容谦平时极随性,极没架子,便是府中的下人,在他面前,也并不见得多恭敬。

    他才一从侧门进府,一个管事就快步来到马前,声音极低地在他马前说了一句话。

    容谦眉头一皱,沉声问:“人

    “在园子里头,原是要让进内厅的,可是经过园子时,瞧那园子里的花开得漂亮,便说要画下来,给容相亲眼瞧瞧他画画的功力又有长进了。府里的几位管家,都在那服侍着呢。”

    容谦叹口气,摇摇头,翻身下马,信手把缰绳往下人那边一抛,便大步向前行去。

    因容谦并不好那吟风弄月,赏花玩景的风雅,相府的花园虽大,却也谈不上精巧奇致。花花草草,自由地生长,少有人工穿凿,倒别有一种天然生气。

    花园正中,摆了一副小小桌椅,一个极小极小的人儿,正正经经坐在那儿挥笔画画。这样的专注与认真,在孩子之中,竟是极之少见。

    四周护从之人,竟是数之不尽。近处有人捧茶,有人掌扇,有人撑伞,有人持拂尘,有人捧唾壶。桌旁,有人研墨,有人铺纸,远处,更有无数护卫,环伺而立,神色极之警醒。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那小小的,只专心画画的孩子身上。直到有脚步声纷迭而来。

    许多人都抬眸望去,却见花园大门尽头,有人快步行来,将身后一群护从下人甩得老远。

    时正黄昏,天边夕阳如火,天地之间,都似有一种淡淡的红色光 晕,正衬着那人,红袍绯衣,一路行到这无限鲜花绿草之间,一时竟叫人神为之夺。

    一众下人无不警醒,正欲施礼,却被容谦微笑着做个手式,悄然止住。

    容谦一边前行,一边目光淡淡一扫,心下好笑。真个好大的排场。不但带出了宫中最伶俐懂事,且身手不错的太监和侍卫,捎带着把我这相府最得力的手下和护卫们全吓得聚在一块了。仔细回想一下,好象就算是相府搞什么大宴会,大庆典时,也少有这么大阵仗来着。

    他心中暗笑,脚下却已行近那孩童身旁,悄悄挥挥手,几个贴身服侍的内监便无声无息地退了开去。

    那孩子专心画画,一时之间,竟是并未查觉。

    容谦探头看他画作,笔法虽然稚嫩,挥毫之间章法技巧却也是有模有样的。容谦欣然一笑,太傅教得虽然好,但咱家小皇上聪明能干学得快,这才是重点啊。

    这般欣欣然地想着,手就不知不觉伸过去,轻轻握住那执笔的小 手,弯腰低头,附在那小小的脑袋旁,轻轻道:“皇上,这几笔,该这样画才是。</p>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