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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小老公,别凶我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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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天没回学校了,学生们看到她都非常热情,只不过那些17。www.83kxs.com8岁的少年少女们脸上的热情并没有感染到她,安安静静的上完自己的那几节课,她冷漠而又疏离的走出校门,和以往的她格外不同,学生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她,她也无动于衷,其中除了在上高三(一)班的语文课时,她的眼神瞟过那个空荡荡的座位时,有一瞬间的闪神之外,再无任何波动。

    包包里的手机还在震动,从昨晚开始,就几乎从未停过,隔几分钟就响,因为上课的原因,她将铃声调成了震动,但这小小的震动声还是影响着她的情绪。

    身边的私家车一辆一辆地开了过去,校门口几乎汇成了车的海洋。

    在那一片车海里,她便看见了不远处停靠着的那一辆熟悉的小车—银色的车身,流线型的完美设计,靠在车上的男人,穿一袭白色风衣,脚上是一双价格高昂的手工皮靴,几米,太远,她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与神色,只能看到落日的余辉射在他温暖的脸庞上,及他身后那一排被雪套上外衣的树,印出大概的一个轮廓。

    看着他的模样,锦年定住了脚步,努力了一晚上,坚强了一白天的冷漠快全盘崩溃,只觉又有冰凉的液体滑过脸庞的感觉。

    想迈向他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想拥抱他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但是不能,脑海里父亲苍白的面容闪现连同自己跪在父亲面前以父亲的生命作为代价的名义起誓的一幕硬生生的止住了她的步伐。

    她和他缘尽于此,再也回不出最初的模样。

    擦掉眼角的眼泪,锦年抬起手想招一辆的士离开,可是就在抬头看向马路的瞬间,白锐谦将视线转向了她。

    隔着茫茫人海,隔着万千的声音,她只听见空气中传来一阵温柔的低语“年儿……”

    但是隔了不过一日的光景,却让他们再也无法找回。

    他们之间的距离像是一堵无法跨越的墙,无论彼此怎样努力都是空白。

    听到他的低语,锦年像是逃命似的往人海里车海里冲,只妄想躲过他。

    然而她的速度岂是可以和白锐谦比的,不过几分钟,她便被白锐谦扣在怀里,抱上车。

    “你在躲我?”呼吸还未平稳,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便在她头顶散开。

    “没有!”抬起头,勇敢的望着他,武装自己,他曾经说过,她是最会武装自己的高手!看,双眸里没有一点一点的脆弱,全是冷漠而疏离,的确是个伪装高手。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看到我的车子不过来?”怒吼转为温柔的语气,那语气让锦年的心里再次泛起一阵阵疼痛。

    “白锐谦,我们分手吧!”从未想过,有一天分手,和白锐谦分手这几个字会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锦年想着竟有些想笑,可是却又不知道该笑什么?

    笑自己?笑他?

    空气里的气氛开始沉默,近一个世纪的沉默,随后是压抑不住的疯狂,白锐谦疯狂的捶打方向盘,没有问她为什么,他只是一拳又一拳的跟金属拼命。

    血染红了金属,锦年不曾拦住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我们……好聚好散……”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疼痛是不会疼痛,就像现在,锦年就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仿佛他生他死与她无关,仿佛所有的一切,她皆看的风轻云淡。

    但心口处像痉挛一般的感觉又该作何解释?

    “我们谈一谈!”终是停止了那般疯狂而又嗜血的举动,白锐谦拦住锦年欲推门离开的手。

    车子在同时间飞了出去,横冲直撞,有一种找死的感觉。银白色的小轿车驶离开校园,而在它不远处停靠着的那辆纯黑色系的小轿车里,邪魅俊肆的少年从望见女人出现到望着她离开,眼里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许多狠绝的神色,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加重了好些力道。

    少年将车开动,黑色小车亦绝尘而去。

    高级餐厅里灯光柔逸,音乐低缓。

    从走进这里的一瞬间,回忆的毒藤就将锦年紧紧缠绕,这是他们真正成为男女朋友关系,真正开始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那时还不过十几岁年纪的他们,像是和他们同岁的少男少女的一般,谈着小小的甜蜜恋爱。

    时隔这么多年,再来,餐厅还和多年前差不多,带着一点点的怀旧风,而他们却是不一样的风景。

    锦年被白锐谦抓着手,硬生生的拖到餐厅。

    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疼感,她咬牙一声不吭,反而觉得有些爱上这种疼痛的感觉,呵,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的心里有问题了,居然爱上这样的疼痛感了。

    坐在他的对面,锦年转过头从现在坐的位置望出去,看着对面江海里倒映的绚丽景象。

    无论怎样都似乎不想看白锐谦一眼。

    白锐谦也不顾她的冷淡,只是将自己盘子里切好的一块牛排递过去,放在她的盘子里,道:“这里新进的一个品种,年,你应该会喜欢的。”他的语气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不似刚刚那般暴躁而又凶猛,就像一刻钟前的一切场景不过都是虚构出来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谈?快点说吧,不说我就走了!”锦年转过头,语气越发的不好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她是有些佩服自己的,居然有一天能对着自己爱的男人如此说话,是不是心死了就能变成这样了?

    听到她的话,白锐谦要再次夹进她碗里的牛排掉在了地上,他的眼光在低暗的灯光下一时有些不明朗,脸色在一瞬间僵硬。

    “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伯父伯母逼你和我分手?”这时的白锐谦有些像个心智只有5,6岁的孩童。

    “呵”锦年故作冷漠,懒懒的道“不想在一起就不再一起了呗!还用得着谁逼迫么!”话落,锦年站起身,打算就此离去,在这里多待一秒便是煎熬,她怕她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必须马上离开。

    但是白锐谦那会让她如愿离去?大手紧紧的扯住她的小手,死死的拽住不放。

    “放开……”

    “不放……”两人争执着,皆是如此倔。而后身边就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姐姐,你也在这边用餐啊?”锦年转过头来,一瞬间头里面旋过些眩晕的感觉。

    锦言,还有……那长身玉立的少年。

    见她将目光射过来,龙少邪扯唇一笑,拥着锦言的手臂似是有意无意的扫过她那酥,胸。

    看到这一幕,锦年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就甩开了白锐谦的手,跑到龙少邪的面前道“放开她!”听到她的话,龙少邪就笑,手竟然乖乖的从苏锦言的身上拿开,只不过他手一动,苏锦言便扯住,而且是直接拿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当着餐厅无数人的面。

    “姐……你就别管我了,好好管管自己吧!听爸妈说你可是结婚了的,现在还和锐哥哥纠缠不清,可是不好的!”锦言乖巧的朝锦年笑,那笑容看似急无害,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锦年脸色煞白。

    “言儿你……”锦年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原来乖巧的妹妹,却发现她看不透她眼中的光。

    “我?我怎么了?姐,我可是比你要好,至少啊还只是让邪把手放在我胸前,而你呢?”苏锦言一笑,轻俯在锦年耳边道“可是让邪,或者说不止是邪摸过多少个地方了!”她虽然俯在她耳边,可是声音却大的让整个餐厅都听的到。

    议论声立马四起,餐厅里的男女对着锦年指指点点。

    “啪……”一巴掌重重的甩在苏锦言的脸上,锦年忍无可忍的冲出了这个让她感觉到极度羞耻,压抑的餐厅。

    身后,白锐谦呆若木鸡,苏锦言气愤的大喊,只有龙少邪一人静静的看着苏锦年跑走的背影,眼睛里泛起阴鸷的光。

    天气冷的有些过了,锦年走在回家的路上,明明额头上已冒出细细的汗珠,可是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冷,白锐谦没有再追过来了,包里的电话也不再响起了。

    这一次是断了吧?是分了吧?是永远也没有再在一起的机会了吧?锦年想着想着就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着路灯下孤零零的影子,她突然有些想唱歌“沿着路灯一个人走回家,和老朋友打电话,你那里天气好吗?有什么新闻可以当做笑话?回忆与我都不爱说话,偶尔我会想起他……”

    何洁的——你一定要幸福。

    锦年唱着,唱的撕心裂肺,唱的泪流满面。整个人好难受,可是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好受一点,好想找个人陪,谁呢?归儿不知所踪,清娟不知鬼混去哪里了,唯一能找的只剩尹泽亚了……

    不过是刚刚走到家门口,她便看见了在她家门口等着的男人,低沉的男音传进了她的耳中“锦年”

    “泽亚……”看到身前伫立的高大身影,锦年只觉得阵阵心酸在她心间流淌。

    “傻瓜!哭什么!”尹泽亚无奈的失笑,被风吹得冰凉的拇指抚上她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

    锦年眨眨眼,苦笑开来,没想到自己隐忍多时的泪水竟然在他的面前如此没有出息的流了出来。

    “哎……”尹泽亚上前一步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拍着她的背。

    “泽亚……”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几日来心中堆积的痛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我和锐分手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她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尹泽亚的怀抱有让她安定的感觉,那是像哥哥一般的温暖。虽然她从来都知道泽亚对她从不是当个妹妹,虽然知道这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可恨,可是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了,父母逼迫,离开了锐,妹妹冷嘲热讽,所有的一切压的她喘不过气,现在只有他了,只有他这个怀抱可以让她依靠了。

    “嗯,我知道,都知道,年年不哭,乖!”尹泽亚闭上眼,将自己眼里的爱意藏住,柔声哄她,刚刚从锐谦那边过来的他很是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世事太无常,两个相爱的人就这么被亲情,现实所活活拆散,疼痛不止为他们,更为自己,因为就算她的身边没有了锐,还有别人,一个被称之为她老公的人。她的身边,他永远只能以作为一个哥哥的名义陪伴。

    “别哭了!我来可不是把你惹哭的,别哭了好不好?”锦年吸吸鼻子,也不想哭得这么凶,可就是不受控制可怎么办?低着头,用手背胡乱擦着眼泪,虽说眼泪擦干了,却顶上了一张小花脸。

    尹泽亚失笑,拿出手帕,又轻轻地为她将脸擦拭干净,重现白净的脸蛋。

    “泽亚,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好不好?”锦年吸吸鼻子,像尹泽亚说道。一双眼睛红红的,再加上鼻头也红红的,表情别提多无辜了,看的尹泽亚就是心头一动,强压下把她拥入怀中的欲,望,强自镇定下来。

    “好!我会替年年好好看着他!”怎么舍得拒绝她呢?怎么舍得丢下他呢?他们两个,一个是亲如手足的兄弟,一个是刻在心里的挚爱,都是他生命中最温暖的存在,他们的嘱托,他怎么不会答应呢?

    她的泪眼让尹泽亚无措,他该怎样让她开心起来?低下头的瞬间,满地的白雪让他心思一动,这样会不会让她开心一点?

    推开锦年一点,他道“年儿,今年的雪这么好看,我们可不能浪费啊……”几乎是在话落的瞬间,他便蹲下身子从地上捧起白雪往她的身上扔去。

    “不带你这么使诈的…”反应过来的锦年双手插腰凶尹泽亚,眼角处却是丝丝笑纹,眼里是比天上的星星还灿烂的光芒。

    “就是,你能怎样?”尹泽亚也学起她的模样,双手插腰,头颅扬的高高的。

    “我砸死你呗!”说着,锦年便抓起一把雪就向着他扔去…

    “,就你这小样,砸我,下辈子吧!”轻松躲过攻击的他,不屑的冲锦年甩甩头发…

    “尹泽亚,受死吧…”雪夜下的空地上,锦年与尹泽亚尽情的嘻笑吵闹着,天空中星星像是感觉到他们的快乐,一眨一眨。

    这个冬季,茫茫的雪海里,两人的笑容明媚,月光洒在他们身边的雪上,印着他们的身影。

    整个天空仿佛都是快乐。

    只有空地不远处的地方一个黑色的身影无法抑制的颤抖着身子,该死的女人,刚刚离开慕亦新,现在身边居然又有了一个男人,该死的……嫉妒让他握紧双拳,他想将那笑的灿烂的男人给杀掉。

    “开心吗?”玩了很久的雪,尹泽亚与锦年同坐在雪地里,轻声问着她。

    “嗯!”锦年轻声应着,嘴角边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这样的玩闹让她暂时忘记了白锐谦,忘记了疼痛。

    “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她的脸颊上有丝丝白雪,晶莹剔透,尹泽亚的手情不自禁的碰上她的脸,只是刚碰上的瞬间,他便皱紧了眉头,很凉。

    不舍得她离开,他想让这一刻成为永远,可是这样的冰天雪地会冻坏她的。

    “嗯!”尹泽亚突然靠近,让锦年的脸颊通红,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泽亚,那我回去了噢!晚安……”低声说了一句,锦年转过身子向自己家里跑回去。

    尹泽亚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转过身离开,因为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还有个人在等着他,尽管他们爱着同样一个人,尽管他们都是男人,但是他知道他需要他,在这个时候……

    在他转身离开之后,原来站在树影下的人出来了,俊美邪肆的脸庞上是狠绝的神色。

    回到家里,冲了个澡,锦年换上睡衣,走进房间。冬季的寒气越来越浓重,就算将暖气开到最大,还是很冷,连带着她的心。

    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掉,老实说,她其实很喜欢这样的黑暗,因为在这样的黑色中,她可以将最真实的自己放出来,享受一瞬间的自由。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爱黑暗的她会爱上那般温暖的他呢?

    锦年坐在窗边,静下来的空气里,她只觉得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打开抽屉,拿出一根烟,手指熟练的拿着打火机将烟点燃,尔后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薄薄的烟雾萦绕在周身,只能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看清。

    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

    她有些记不清,隐约记得好像是十七岁那年,在接到景源大学部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吧?是在空荡荡的房间遍寻不到他的身影的那一个雨夜吧?十七岁以前,或者说在他还未离开以前的她在做什么呢?无非是像个公主一样的被他宠着被父母宠着被老师宠着。

    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到永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很老的歌词。

    下意识的笑出了声音,是啊!十七岁那年,天真的就以为能和他到永远了,可是时间偷走了初衷,只留下了苦衷。有什么永远呢?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而已。

    谁没了谁不可以活呢?都可以活下去的不是么?这四年不就是最好的解释么?

    两指间夹着的烟已燃到了尽头,就好像她和白锐谦的爱情已到了末日。眼睛一直涌出的不明液,体一直反驳她的话。

    将燃完的烟扔掉,赤着脚站起身,或许至于他,她可以做到不想不念便忘却,或许睡觉是最好的忘却方法。

    将自己卷缩在被子里,冰冷的被子和冰冷的身体相触,空气中有阴冷的气息。

    夜色越来越浓,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要将她吞噬一般。

    闭上眼的,对着自己催眠。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还是她的催眠成功了,过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没有扣上的窗被寒风吹的沙沙作响,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月光突然被一个黑影挡住,一张阴沉的可怕的俊颜便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龙少邪缓缓的走向沉睡中的女人,魅惑的俊颜,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就像是踏着夜而来的黑夜撒旦,悄悄的潜入人家夺取人的性命。

    “锐哥哥……锐哥哥,你们放开他,放开他……”小小的身子拼命的挣扎,想要爬到不远处的小男孩那边去,因为挣扎,手上被绳子扯出很多条红痕,眼泪从眼睛里滑出来。

    “哈哈……放过他?”踩在小男孩身上的老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求求你,叔叔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爸爸很有钱,我可以叫我爸爸给你们钱的,求求你们了……”

    “小孩啊,果然是小孩,太天真了……”男人,yin笑着“抓你们来就是为了给我们兄弟几个开心开心的,放过他,笑话!”男人肮脏的手开始扒白锐谦的衣服,可怜的白锐谦就那么被他提在手里,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那个男人。

    “不……不要……”哭泣,这么大点的孩子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好怕真的好怕。

    “老,二,去把她解决了,她,妈,的,声音真刺耳……”抓住白锐谦的那个男人凶狠的朝另一个站在边上的男人说道。

    “是,是,老大……”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个机会了,一接到那个男人的命令,被称之为老,二的男人便猴急的朝被捆绑在角落里的锦年走去,口里吐出肮脏不堪的话语“小宝贝,来,来,让,叔叔我给你开了……”

    “不……不要……”小小的身子躲无可躲。

    男人的身子顺势扑向她……

    “不……不,不要……”仿佛又回到了九岁那年,回到了那个被人抓走的午后,锐哥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白,花,花的,肉,体扑在她的身上那天……

    锦年尖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

    好久,好久没有再做过的噩梦,似乎已经被遗忘的那段小时候,突然又回来,锦年害怕的喘,息。冷冽的空气里,是她的喘息声,还有……

    一丝陌生又充满熟悉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

    “谁?”噩梦的纠缠还在,锦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一具身体附上了她。

    在锦年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唇舌便被侵,犯,熟悉的气息在她的身边。

    “唔……”双手双脚被按住,唇舌又被侵,占,锦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感觉到一双修长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体上转。

    “唔……”拼命的挣扎,但是男人的那双手抓的是那么的紧,紧到似乎一放开她,她就会消失不见了。

    眼泪流出眼眶,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被qj这样的事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狗血的是居然还是在自己的家里,说出去鬼都不信吧?

    可是就是发生了啊,她现在就是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压在身下了啊!

    “放开我……唔……”过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当唇舌有了自由,她便呼喊了。

    “求求你放过我!”男人的唇舌由她的唇舌上游离到她的身上。

    锦年想哭,父亲母亲都不在家里,难道今晚注定了失身的结局吗?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了,男人恐怖的东西已经到达她的门口……

    闭上眼,心如死灰。

    “女人,你只能是我的!”狂妄霸气的声音从锦年的颈窝传出,让锦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啊……”听到这声音锦年有些疯狂的大叫“放开我……”在她身上的居然是她的学生,这个事实比被陌生男人qj更加恐怖。

    “龙少邪,放开我……放开我……”锦年开始用尽全力的挣扎,双手双脚被困住不能动,她的头还能动,抬起头张口就咬在少年的肩膀,她咬的是那么的用力,那么不顾他是否疼痛,似乎连血肉都咬掉了。

    而龙少邪他却只是忍住疼痛,吻她的发顶,然后移下身来,吻她的眼睛,贴上她的耳朵道“年,苏锦年,我的宝贝,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说过的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要试图挑战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所能容忍的底线!”所有的嫉妒全在这一刻爆发,那些男人,通通不能,不能再凯余他的宝贝,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要她,刻不容缓,即使她在哭泣,即使她不愿意,即使……

    “不……龙少邪,我已经……”嫁人了,最后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她的唇便被她吻住了,剩下的话语全都被允进了他的嘴里,粗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翻滚,一寸一寸,像是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占,有。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腿边慢慢地滑,像是在描,摹着她的身线,然后手就从她的腰部窜了进去,冰凉的手掌让锦年立刻就扳动了一下身体,身体瑟缩着就要逃离。

    可是怎么逃的掉?

    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那只手在她身上,锦年的身体僵硬,颤抖,唇吐不出声音,只能将眼睛睁得很大,恐惧地注视着他,那一双眼睛里写满恐惧与哀求。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是不为所动的,他的手到处游离,到了她的腰部,随后锦年只感觉腰部一痛,是他捏了一下在那里,然后锦年整个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了许多……

    锦年将手打在他的身上,用尽了全力的敲打,转过身体想要爬离开他的身,下,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抵在了头顶。

    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去,半赤,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一些发丝,濡,湿地亲吻她的耳朵,含住,又吐出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唇,一只手从她的腰腹部伸上去,握住她的,大力又不蛮横地动,锦年被他这样地玩。

    身体除了颤抖,还是颤抖。

    最后他拉过来了被子,盖在了她和他的身上,消除了一些屋子里的寒冷,锦年在被子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难过得想要哭泣。

    他又吻她的眼睛,吮吸掉她的眼泪,轻声的道“年,我要你,就算你恨我!”

    然后他放开了捂住她的唇,然后他进,入,了她,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让锦年尖叫出声,手指甲抓破他的背……透到他的骨肉里。

    他闷哼一声,动作却是没有停下,她的身体被迫迎接他,疼痛的让她的脸近乎扭曲,眼睛里已经流不出眼泪,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笑。

    风吹动着窗帘,月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照在龙少邪的脸庞上,俊美邪肆的脸庞上,一滴滴汗珠流下来,滴落在晕过的女人身上。

    他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狂野的甩动起来。

    这个时候如果房间里面能光线稍微亮点的话,那么能够看见在他身,下躺着的女人。她头发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边还有血……

    ☆、第八十二章 宝贝,给我你的唇

    第二天早上,天刚微微亮,锦年便醒了,锦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子压过一般的酸痛,尤其是大腿的根部。睁开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少年的手还带着占有性的横在自己的身上,由他身上传过来的温度以及空气里还残留着爱气息。

    锦年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她真的失去了那层东西了,最重视,最在乎的东西,而要走的人不是她的爱人,是她的学生,整整小她三四岁的学生。

    缓缓的,在不惊醒旁边人的情况下,将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开。锦年坐起身,一双红肿的眼睛里似乎要流出血泪,她愤愤的盯着少年的睡颜,他没醒,锦年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只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毁在了他的身下。床单上刺眼而又鲜艳的红似乎在提醒她,昨晚,这个少年是如何强,j了她的。

    杀了他,杀了他,心里有个小声音在叫嚣。不受控制的,她的手伸到了少年的脖子上,那双像是要流出血泪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般如孩童的睡颜,酒红色的发丝遮住了他那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在那双桃花眼之下,而他那性感的薄唇轻抿着。

    手只要一用力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杀死在自己的手里,然而为什么,在她将要用力的那一瞬间,她会突然将手缩回来了,逃也似的逃到了浴室?温热的水沿着印满青青紫紫的身体滑落,镜子中的人是她吗?发丝凌乱,双眸通红,那一张水,润的红唇也早已被蹂,的不成样子。

    呵!看着镜中陌生的狼狈女人,锦年痴痴的笑出声。

    不就是一层膜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父母的逼迫,陌生的老公,她苏锦年的一生本来就无希望了。那么失去这一层膜有什么关系呢?努力的说服自己,没有关系,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的从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流出来,除了因为失去象征贞,洁的膜,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是什么?

    “老师,我的小老师…”

    “苏锦年……”脑海里闪过灿烂的日光下那倚靠着树干轻笑的少年。

    魅惑的黑眸,轻,佻的笑容。

    心里似乎有什么忽然轰然倒塌。

    安静的房间,两米宽的大床上,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坐起,身边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龙少邪狭长的眸子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依旧没有女人的身影。

    她会去那里?女人不见的身影让龙少邪心神微微恍惚,赤着身子,他走在这个充满她的气息与自己气息相结合的房间,搜寻着她的身影。着急的视线触及床单上,那耀眼的红色及凌乱让他紧抿的唇微微扯开了一个笑的弧度,终于她属于自己了,尽管是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

    静下来的房间,隔着门板隐隐有水声传来,龙少邪微微挑眉,赤,着身子一转,便向浴室走去。

    门把轻轻转动,龙少邪便看见那站在水中的人儿,她背对着自己,水沿着她背部的曲线贴,合着流下,沿着她的柳腰,沿着她翘,挺的,tun,部……

    龙少邪心中一动,不声不响的走进浴室,从身后拥住她。

    突然被人拥住,锦年在水帘中睁开眼睛,映入眼的是镜子里两,具相,贴的身子。

    惊恐迅速侵,占她的瞳孔,她回头对着拥着自己的少年又踢又咬,像个疯子般的喊“放开我……放开我……混蛋……”

    不知道为什么,在感受到他拥着自己的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浴室里满是迷蒙的蒸汽。恍惚之间只听闻他轻轻的叹息“年儿,对不起!”

    “对不起!呵……”锦年笑了,煞白的脸孔在水的冲洗下变的惨白“龙少邪,一句对不起能换回什么?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她呐喊,竭尽全力。

    而龙少邪仅仅只是拥抱着她,不放她。就连肩膀上昨晚被她咬过的地方再次被用力咬了口,他的依旧紧紧抱着她不放。锦年咬的这下的狠劲丝毫不比昨晚少,仿佛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苏锦年,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那是在几个月前,在我母亲的墓前,父亲指着墓碑上母亲笑着的容颜告诉我,少邪,你必须要娶苏锦年,这是你母亲走之前约下的,是她的心愿”龙少邪的胸腔在震动,低沉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传进锦年的耳里。

    “那时候,我就想,21岁的老女人,要我娶,做梦!但是,没办法,我必须要娶,因为那是母亲走之前最大的心愿,母亲是因为生我才死的,我不能连母亲最后的心愿也违背”顿了顿“听父亲说,那时,妈妈要求要看一眼刚生下来的我,护士将我抱去,我一被抱进去就哭,只有当你那小小的身子站在我面前对我笑的时候才不哭,母亲见了,才定下我们的婚姻。”说到这里,龙少邪停住了声音,轻笑了起来“年,我曾以为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老女人的,可是是为什么呢?我爱上了你?或许就像是刚出生的我看到了三岁的你,就不哭一样的道理,十八岁的我见到二十一岁的你就无法抑制的爱上了!”

    “爱上了你面对我对你的羞辱时的镇定自若,爱上了你气冲冲的冲我吼:龙少邪!的模样,爱上了甚至是你厌恶我的眼神及伤人的话语,有人说过,若是不在乎,漠视就是最好的解释,而你厌恶的情绪至少表示你对我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紧了紧怀抱里僵硬的娇小身子,龙少邪轻声叹息,薄凉的声音再次传出“你对我说过不止一次的滚,你扇过我不止一次的巴掌,按道理来说,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可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龙少邪在遇上苏锦年以后就变了,他能忍受住她的滚,能挨她的打,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他就要宠着,不是惯而是宠,宠到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愿意搭上!但是他忍受不了她对别的男人浅笑嫣然,忍受不了她的身上印着别的男人的印记,忍受不了她不爱他,所以一直不曾说破他叫龙少邪,是那个在婚礼上缺席的新郎,所以才让她身边的人陪他一起瞒着她,想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夺取她的心。所以被嫉妒冲昏头脑的他才会那样伤害他的宝贝!”轻轻的声音有些不真实的温柔,龙少邪修长的手指在锦年背上那青青紫紫的印记上轻,抚,眉头皱起,想起昨晚的疯狂,就心疼起来,什么经,验都没有的他不懂怎样让女人兴奋起来,又加之嫉妒让他的脑袋失去惯有的冷静,才导致她伤了。

    “但是,宝贝,就算你恨我,就算你怨我,就算时光倒转,我还是会像昨晚一样将你,压在身,下的,因为就算死,我也不愿你成为别人的!”愤怒而又脆弱的话语自龙少邪的口中吐出。

    锦年只觉得脑海里一些破碎不堪的记忆被拼凑起来。一张老人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那是与紧拥着她的人有几分相似的样子。“龙老太爷,龙君冥,龙少邪”脑子哄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种种情绪交织在她的脑海里,愤怒,心痛,还有……隐隐的兴奋,不过那兴奋却像是生物学中的隐性性状,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浴室里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的气愤,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锦年一发出声音便是隐忍着的质问声“龙少邪,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开心吗?”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眼眶,锦年推开龙少邪的身体,坦诚相见的赤,着,却不是暧,昧的气息,有的只是冰冷。

    怒视着龙少邪,锦年全身颤抖,这样的疼痛是来的这么剧烈,仅仅只是因为他的欺骗,那疼痛甚至是超过了父亲母亲逼迫的疼痛,超过了妹妹的冷嘲热讽,超过了离开白锐谦的疼痛。意识到这一点,锦年的心突然不规律的跳动起来,推开龙少邪的身子就想逃离。

    但是怎么可能,龙少邪怎么会让她离开自己哪怕半步!逆着水流将锦年的手紧紧擭住,一只手关掉了水龙头。

    他的体格高大结实,这样的他是极具有攻击性的,这样一压下来,立刻让锦年的气势弱了一大半。“年……”他俯在她的身前,不过零点几毫米的距离“我知道错了,不要离开我,打我骂我都可以,请不要离开我……”他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这般的低声下气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却是让她无措起来。

    她的手被他抓住,禁锢地压在头顶上方,这个姿势使得她露出来的,地方更圆,润挺,拔,白皙的皮肤泛着水,润的光泽。

    低着头的龙少邪正好能将她全部的美好纳入眼中。

    头顶上,她没有出声,但是从她不再挣扎和平稳的呼吸里,龙少邪知道,就如他想的一样,他的宝贝心慈手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惑人心神的眼里染上了一丝欲,望的颜色。

    空气忽然就变得暧,昧窒息起来,除了未关紧的水龙头还在往下滴水,就剩两人格外清晰的呼吸声。这样短暂的沉默明显是某种气息在空气里越胀,越开,就要爆炸了。

    锦年用力咬住唇,发现了空气不对劲的味道。“放……”声音才出口,就被一个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零点几毫米的距离彻底不存在在他们之间。

    “老婆……”她听到他的心跳以及那声让她脸红心跳的呼喊。她觉得身体的血液在沸腾,皮肤是滚,烫的,连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也不能消减那种热量。

    她的身体好像软化了一样,被他这个呼唤迷惑到。而对龙少邪来说,看到她羞红的脸,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单纯的唇舌纠,缠已经完全不能再满足他的渴求,他火,热的掌心想要索求更多。

    他的手掌来到她的腿,根,处,没有任何的阻拦,虽然只有十八岁的年龄,但是因为常年的锻炼,手掌掌心还是有些粗糙,那温柔的手,摩,擦着她的柔nen。

    被吻得头晕目眩的锦年这才回神过来,抗拒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身体实在太沉太重,像一块铁板紧紧地将她压在他和墙壁之间。

    “唔……”她抗议,胸腔里的氧气被全都榨,干,她就快要不能呼吸。当龙少邪结束这个火,热的吻,两人皆是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的身体火,热,那火,热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水珠从他的脸上蜿蜒而下,透过他尖削的下巴,滴在她幽黑的睫毛上。

    锦年看的有些呆了,突然想起那一次的旅游,那一次的亲近。

    龙少邪看着身下的锦年,明显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唇舌缓缓侵,占她的耳垂,他不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只能一个一个去试,这时的他是有些后悔的,后悔自己的没经验,后悔在昨天之前,他还是个chu,说出去,可能谁也不会相信,经常出入风花雪月场所的龙三少居然是个……不过这确是真的,以往虽然也和伦他们去玩,但从来没有与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下意识的觉得她们很脏。经验该死的讨厌,昨晚无法给他的宝贝极致的快乐,让她痛了,现在他想给她快乐。

    她的脸颊晕红,嘴唇因为刚被吻过而粉粉的,看着他就忍不住想咬一口。与龙少邪对视的锦年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渴,望?他的吻极尽s,情,从手心吻到手指吻到手背,再一路慢慢地吻到脖颈,用唇舌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轮廓……

    温润的唇时轻时重地舔,着她的肌,肤,弄得她身体完全紧绷,麻的战,栗从每一寸被他吻过的肌,肤传遍全身,又向身体的某一处会聚,让她觉得心中某一处似乎有空虚的感觉。

    初经,人事的她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要迷失在他的攻击下,只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好难堪,明明受伤害了,明明被他欺骗了,此时却要在他的身下,迎接他的到来,而且还没有想反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快,感的决心。

    他t逗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该有的技,巧,更或者说是在他之前已有无数女人曾经感受过他的温柔?想到这里,锦年的胸口闷闷的,不舒服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一双盈盈水眸望向那个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少年,话语未经过大脑的阻拦,脱口而出“龙少邪,你是不是,处?”话落,不止俯在她身上的少年吃了一惊,就连锦年自己都是被自己的话怔住了。

    浴室里,暖暖的灯光照在她娇颜上,那是如三月里桃花盛开一般的绯红。空气里弥漫着水雾,被羞的不敢再做声的她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只能紧紧的闭上眼,企图缓解这一室的尴尬。

    从她的话语中回过神的龙少邪见到她这模样就笑,胸腔震动,连着锦年刚刚恢复的心跳也碰碰的再次跳起来。“老婆,你觉得你老公我像处吗?”看着她羞红的脸,龙少邪心情大好的逗弄她。

    “谁是你老婆!”欲语还休的神色,让龙少邪心神一,荡,几乎就要把持不住的,将另一个自己埋进她的温暖。

    “你,苏锦年是也……”手指拂过她如婴儿般的小脸,心快乐的似乎要飞起来了,这个小女人就像是一座挖不尽的宝藏,总是不断给你惊喜,让你为之疯狂。

    “你……”咬住唇,锦年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反驳他,这个无赖还是这般无赖,只是她发现,她竟喜欢上了他这样的无赖,霸道而又狂妄的无赖。

    “我……”龙少邪将她的指,含,在嘴里,轻轻的咬。忍住疼痛的,欲,望,逗她,因为是她,所以什么都可以忍耐,所以可以这样费尽心思的去观察,因为是她,所以可以忍受疼痛,叫嚣的yu望,因为是她,无论是做什么,他都会感到很开心,就算是现在要他停下来,就那么静静的观望她,他也愿意。

    “啊……”手指上传来的感觉让锦年轻,颤了一下身子,温热的暖,流从她的身体流,出,流到了龙少邪的腿上,只听见滴的一声,时间像是定格,龙少邪的眸中聚起光,那是一种最原始的野性光芒。“宝贝,你动,情的模样,快让我疯了……”那暖流滴在腿上的温热感还在,他的宝贝竟是这般的敏,感。

    唇刻不容缓的覆上她的,将她的美独占,一寸一寸全印上自己的记号。

    龙少邪长手一伸,将锦年到自己的怀里,而后将淋浴的龙头再次打开,让温热的水冲洗着她们的身躯。

    “宝贝,给我你的唇。”他倾身俯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嗯?”锦年错鄂的抬头看向他!

    他不是才从她的唇上移开么?

    但惊讶仅仅不过几秒,她便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因为他修长的指在她的腿处。

    记忆,汹涌而至,那一夜树林下的记忆到来,她清楚的记得他的指是如何作怪的。

    看着她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庞,龙少邪明白,她是懂他的意思了,轻轻一笑,邪魅至极。

    “宝贝,是否也对那晚念念不忘?”还未等她回答,手以发起攻击。

    所有的话语都来不及出口,全化作一声声娇声,从她的嘴里喊出。

    “宝贝,你男人我不是处……”在他与她融在一起的那刻,他这般说了。

    锦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瞬间变白的脸色,那是一种欢乐与痛苦交织而成的。

    他狂野的在她的温暖里前进,但眼神时刻注意她的表情,看到她瞬间变白的神色,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惊喜。

    不忍心再看她这般模样,龙少邪决定不再逗她,一边奋力冲的时候,唇轻轻靠近她的小巧耳垂道“昨晚已经被一个小女人给破了……”

    ☆、第八十三章 最毒不过女人心(转折)

    找到白锐谦的时候是在自己与锦年分别后的第二天,再准确一点的说是在第二天的晚上。

    沿着记忆中的道路,尹泽亚在景源学府高中部的操场上找到了白锐谦。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嗯!怎么说呢,是有一种颓废的美感。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与他以往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缓缓的坐在他的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酒瓶,当水一样的往口中灌。过了良久,沉默的空气才有一丝松动。

    “她……”白锐谦的唇试着蠕,动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沙哑而又难听的单音节。

    “嗯!”知道他想问的是锦年她好不好,尹泽亚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末了又补上一句“不用担心,她没事”这是这么多年来所培养的默契。

    “那就好……那就好……”扶着墙壁,白锐谦缓缓站起来,他回头望着尹泽亚,声音中带着一种如雾般轻的哀伤“泽亚,你说就这样离开她,放开她,她会幸福吗?她要的,我是不是就该给她?”哪怕是让自己离开她的世界。

    “……”宽阔的空地,许久没有传来声音。白锐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泽亚,连你,你也无法给我回答了么?”“是不是真的错过了?是不是当初要的坚持就是错误的?以为时间不会冲淡我们的感情,以为只有等足够强大才能拥有,可是以为只是以为,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世事的变迁呢!终究……”白锐谦自嘲一笑,像古代的某些失意的诗人一般愤世嫉俗。

    拍了拍身上的灰,尹泽亚在白锐谦的身后站起来“锐谦,我们回美国吧!”他的声音很响,在黑夜里响起,带着一点凄凉的味道。没有声音,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

    白锐谦似乎在思考,好看的剑眉轻皱,然后是一声爽朗的笑,笑声落在风里和着他的回答“好啊,回美国……”从来都知道泽亚对她的感情不比自己对她的少,从来都知道……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白锐谦想他的心不会比自己的好过多少,或许说更加不好过……他和他现在,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就像是当初他与锦年在一起时,他的守护,默默一个痛的感受,而如今角色换成他,陪在锦年身边的是一个名为他表弟的少年,不同的是他现在身边还有他这个兄弟。

    有酒瓶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尹泽亚用力揽过白锐谦的肩“走咯!”勾肩搭背的两人在夜色里行走,就像多年前,为同一个女人而在此决斗后,又相互扶持着走的情景重现一样。

    夜风很凉,吹的他们的外衣都呼呼作响。

    在走出景源大门的时候,两人脚步皆是一顿,却没有转身。

    这里是他们对那个女子承诺他们心底永远的地方,是见证他们友谊的地方,是载满所有有关于回忆的地方,走出了这里,就是走出了她的世界,走出了这里,这一别将是很久很久甚至久到再也不相见,尽管在他们都明白在有生之年他们两个中,无论是谁都不会忘记她。当脚步迈动的那刻,白锐谦和尹泽亚仿佛都听到了一阵来自远古的呼唤。

    “锐哥哥,尹泽亚,你们等等我会死啊……”

    “喂……听到没有,听到没有,等我一下啦……”这边是两个男人放手的爱人的深情戏码,而苏家大宅的锦年房间里却是上演着一遍又一遍的激,情戏码。

    “嗯……不要了……不要了……”女人细细的求饶声在空气中挥发,而她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吟。

    他的眸中卷起风暴,唇舌再次卷土而来。唇,肉,纠缠,在空气中发出暧,昧的声响,他给她最细致的亲吻,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龙少邪……不要了……唔……”在他再次进,去,她的时候,锦年难受的低哭起来。

    他不是说他是……可是为何这样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不但技,巧好的吓人,而且体力也好的吓人。

    “宝贝……”看着她难受的皱起来的小脸,龙少邪心疼的吻住她的眼,允,掉她眼角的泪滴。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吸盘,吸引着他,让他停不下来不要她。

    “唔……”他停下的动作又让锦年感觉到不舒服,难,耐的动了一下。

    “噢,热情的小东西!”那种紧,的感觉包,着他,让他满足和兴奋,只是她太过于狭小,让他动都困难,随着她腰间的扭,动他只觉得一种即将要炸开的冲动,让他肆无忌惮的动。

    美好的感觉让他无法温柔,她在他身下像猫一样不停地哭求,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停止。

    心疼的吻落她的泪水,大手不住的在她周身游走……

    屋内,女人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吼久久的萦绕在一起,汇成了世间最美妙的交响曲。

    清晨的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屋,窗纱被风吹得轻轻扬扬。

    “唔……”锦年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软,疼痛,尤其是下,方!

    “都怪那该死的欲,求无度的混蛋家伙!”锦年愤愤的在心里咒骂。腰间还是被困住,锦年在一片温暖里抬起头,近在咫尺的男颜,就算是看过无数遍了,却还是觉得太有杀伤力了!

    漆黑的眉宇下她能够看到他卷翘的睫毛,那么长,那么密,这一刻她倒有些嫉妒他的眼睛了。她能够想象要是他睁开眼睛会是怎样的“颠倒众生”,还有那英挺的鼻梁,涔薄的嘴唇。看着少年的薄唇,锦年不禁想到他的唇是怎样温柔的描绘她的身,体的,想到那张性,感的唇是如何吐出那一声又一声的情话的。

    “小老师,大清早的就对你学生我露出这般想要将我吞咽的表情,是在提醒学生昨晚不够卖力么?”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锦年倏地抬头,对上了那个让她瞬间沉沦的黑色旋涡,她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怦怦’作响的心跳声。

    涔薄的鹰唇微微上勾,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真的担心那像打鼓一般的心脏会不会就这样跳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笑容可以这样的勾人,好吧,更准确的来说一个少年!用句时髦的词,那笑容性感的像是那,药一般。于是,那晶莹剔透的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

    眼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她却是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看着他吻上了她的唇,牙齿咬着她的下唇,舌头像是灵巧的蛇一般钻入她的嘴里,带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飞舞旋转!

    锦年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着他的带领意识越来越模糊。

    直到他冰凉的手指覆上她仍然胀,痛的花园,那像激,电一样的电流瞬间唤醒了她的意识,猛地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伏在她身上的人“骗子,流氓,无耻,变态,qj犯!”锦年气愤的大吼着,其实她心里更为气愤的是她竟然已经忘记了他骗了自己的事,在心里承认并且为他是自己的老公而开心。

    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少年勾唇一笑,没有再做强求,而是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旁若无人的穿了起来,他那精壮的胸膛,分明的肌理,还有那下的凶器,让锦年瞬间羞红了脸,忍不住咒骂道“流氓,bao露狂!”

    少年听到她这么说,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倏地俯身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像是甜蜜的惩罚一般,“宝贝,我不介意再做一个xing,爱,狂,更加不介意在明晚,后晚,或者说我的体力再持久一点,能多坚持几个晚上之后成为中国新闻联播上的唯一一条独家八卦绯闻,而绯闻标题:中央正军区司令的孙子,国防大学校长的儿子因满足21岁妻子的性,需要,累死在床”

    “什么!”忍不住的拔高了嗓音,她不敢置信的瞪着面前笑的一脸奸,诈的男人。

    “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我的宝贝老婆老师……”龙少邪故意这样叫到,倾身轻压,锦年,黑眸微挑,无限魅惑。

    锦年只能在他的气息中紧紧的闭上眼睛,心里咒骂“妖孽,妖孽,该死的妖孽……”

    布加迪威龙上

    锦年别无选择的坐在了龙少邪的身上,那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她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硬是把她圈在怀里。

    锦年小心的移动着身子,看着前面的司机,她这样坐在他腿上真是有够尴尬的,才不过短短的一天他和她之间这亲密的事还真是做的够彻底了,想要从他身上爬过到安全的地方,可奈何他就是不放手。

    “你,你放手,到学校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本来和他同同一辆车去学校流该掀起很大的谣言了,他到还把车子的窗户打开……

    “首先你是我的老婆,其次再是我的老师!”自从这层关系被戳破以后,龙少邪像是怎么也喊不够一样,一直老婆,老婆的叫。

    “龙少邪,不准叫我老婆!”锦年气的一边跺着脚一边气愤的咒骂着他的不要脸,刚刚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因为他一口一个老婆的叫,让父亲和母亲乐不可知,母亲听到他叫,妈,完全跟那人贩子看到了钞票一样,二话不说就把她丢给他,说什么也不愿载她去学校。

    现在她还记得半个小时前,母亲说话的那样“年儿啊,竟然你现在知道了少邪就是你老公,也没生他气了,那就和他一块去学校吧!我今天有点事不直接去学校了!”像是没看到她眼里的哀求,她那副校长老妈就把她扔给了这只大灰狼,噢!对了,还有,她亲爱的老妈还说了一句特别特别让她感觉到她—苏锦年根本不是她亲身的话,那就是“年儿啊,今天下午早点回来,把东西搬一搬,和少邪一起去住!”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哪有见过这样当妈的?当时锦年就感觉自己不是她亲身的,而龙少邪这个从名义上的女婿转为事实上的才是。

    认命的坐上他的车,好吧!在上车之前,她忘了要买票了,所以看看,看看,她要下车,他却硬抱着不放,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露骨,根本不像一个18岁的少年该说的。

    最后在她哼哼唧唧要破口大骂,眼眶都红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但是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亲了好几下。

    于是在剩下的十几分钟的车程里,锦年就一直用愤怒的视线瞪着他。

    龙少邪倒没什么,反而觉得自己的女人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的身上是一件让他非常愉快的事情,自在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冬日的天气虽然寒冷,但是还是有阳光,那不似夏天骄阳那般的火,热是锦年最爱冬天的原因,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些晶,亮,坐在车上的锦年被那片雪白吸引,眼神游离在龙少邪的身外。

    “停车!”徒然的一声呼喊,让车里的人皆是一阵,龙少邪微闭的眼睁开,带着些许迷茫的如孩子般的神情看向锦年“怎么了?”

    “我要下车!”显然窗外的事物要比龙少邪的吸引力大的多,锦年急不可耐的再次出声,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雪景,眼里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看到她眼里露出的神色“下车?想要去玩雪?”

    “嗯!嗯!嗯嗯!”来不及猜测他怎么知道自己所想的,只是在听到他的问话的时候点头。

    龙少邪想起了前天晚上她在雪地里笑容飞扬的样子,当然也想起了她的笑容是给了另一个男人,心中一怒,唇却微微的翘起,好听而又淡薄的声音响起“老师,现在是九点五十分,离你上课的时间还有九分四十七秒,你确定还要去玩吗?”精致的腕表在锦年眼前晃了晃,锦年咬牙,她很确定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对她说的。

    安静的车厢里只听得见一阵类似于老鼠吱吱的叫的磨牙声。

    “谢谢龙少邪同学,您的好意提醒,老师我不去了!”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更是有一种心酸的不满。之后的车厢里安静了,小女人的眼神也规矩了,小小的头颅低的快埋到自己的腿上了。

    她安静了,她不高兴了,龙少邪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小女人在使性子,为什么?龙少邪猜不透,只是这样的突然安静下来的她让他心中一阵闷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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