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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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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妓伎技钟暝诹俟抑埃烤故窃趺囱男奶?br />

    我略花几分钟时间想了一会,发现不得其果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轻轻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骂了自己一声,“傻蛋。”

    我不是傻蛋,是什么?青龙戒里的世界流逝的速度,只有现实世界的十分之一。现实中只有半个小时,在青龙戒里就是整整五个小时。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候,我当然是要蹦到青龙戒里去了。我这么想着,右手一摸素龙戒,轻念了一声“素龙无悔”,然后窜到青龙戒中去。已经有很长时间没用素龙戒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因为这种原因而进青龙戒。

    进到青龙戒之后,我便利用自己所学的表演的知识以及心理知识,开始让自己完全代入到贾雨的心态当中去,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老谋深算,活了几千甚至上万年的老家伙。自我出世那天开始,就只有我蒙人,没有人蒙我,但是在生命的最后,我却被一个人逼得完全喘过气了,到最后甚至还要有随时可能被挂掉的觉悟。

    “我很牛逼,我超牛逼,我牛逼到把一个盒子都耍得这么神秘莫测。除了我想他得到这个盒子的之外,就是神仙也不可能得到。我凡事都会周全计划,滴水漏,几乎没有失守过。但是现在,我却被一个人,一个……”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思维打了一下结,能够把贾雨这种老狐狸压得死死的,气都喘过来的人,无疑是强大的,但是他该是怎么强大的呢?

    体力,势力的强大吗?不可能,对于贾雨这种活了成千上万年的老怪物来来说,这种强大就像镜花水月一样毫无意义。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了,贾雨最强的是什么?当然是智谋。而最能让一个人丧失信心的方法,就是在这个人自认为最强的地方击败他。也就是说,这个人拥有到可以稳压贾雨一筹的智谋。想到这里,我的心理代入又可以继续了。“从前,一直都是我在使用自己地智谋将别人压得死死的,但是这一次却出来了这个可怕的人用智谋把我压得死死的。从前,别人在我面前出现过地凄凉情状。现在仿佛天遣般一一重复在我身上……

    我很沮丧,很悲凉,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悔恨,原来那些被我玩弈于鼓掌之中的人,是这样的痛苦的……当沮丧和悲凉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什么也无法感知了,我所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只有疲惫了……我好疲惫,我好想休息,如果有来生的话……”

    当我在青龙戒中。将自己想象成贾雨,然后苦苦代入了四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第一次真正的走入了贾雨的内心。当我真的感觉到贾雨地内心的时候,我从前对他所有地怨恨和不满都烟消云散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这个玩弄了世人成千上万年的老人,在他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心中对过去生命旅途的悔恨和自责。也许,在这个世上,让一个人悔改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去感受一下被他伤害的人的生活。

    当我从青龙戒走出来。重新回到现实,我看到满天地流星雨已经零落了起来,舞台上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一直在低声哼唱的钟蕊举着手里的音乐盒,对着麦克风,问道:“有谁能够猜出这个音乐盒里到底放的是什么音乐吗?”

    当她刚问完这个问题,我就和在场的许多人一样,高高举起了手。看到我举手,钟蕊显得有些惊讶。不过她还是第一时间让工作人员把话筒递给我。

    在全场观众以及杰克李惊讶的目光中,我缓缓地站了起来,用英语说道:“《摇篮曲。”

    我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钟蕊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好一阵之后,她才对着话筒说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本来打算花七分钟来玩这个游戏的,但是竟然第一位观众就说出了正确地答案。看来,他真是这位老人的知音。”

    钟蕊说着,笑着冲着我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按了木盒上一个暗键,然后就看到一只龙凤缠绕在一起的雕塑缓缓地从木盒上站了起来,透过钟蕊面前地麦克风,传向全场的,正是节奏和伴奏都像摇篮一般的音乐声,不是《摇篮曲又是什么?

    当钟蕊在全场人的注目下,把这个音乐盒交给我手里的时候,她用中文我说道:“真是太神奇了,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或许我跟这个老人心有灵犀吧。”

    “嗯,我也觉得是。”钟蕊冲我笑了笑,然后回到台上去了。

    等到她回到台上,继续开始讲话和唱歌,杰克李才转过头来,对我笑道:“这一次是我输了,我输得心服口服,因为直到你说出答案为止,我的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贾雨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不算输,这根本不算是赌,只是贾雨的一个设计而已。从一开始,贾雨就知道你会输。”

    我这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杰克李摇着头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我之所以答应贾雨的这个拜托,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没有跟你说。”

    “哦,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他当时跟我说,当我参加完这场赌局之后,我将会得到一本关于赌术的书,那将是总结他一生赌术心得的书。虽然,我并是刻意想要去得到这本书。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也是我接受拜托的一个原因。”说到这里,杰克李有些感触地点着头,“一直到刚才,我还在想,这本书到底会在什么地方。而现在,当这个赌局真正结束之后,我终于知道,它在哪里了。”杰克李说到这里,顿了顿,指了指心脏的部位,“当赌局接受的时候,它就收到了这本书。”

    我看着杰克李,笑着问道:“那可以分享一下这本无上心法的内容吗?”

    杰克李笑着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刚才说,这算赌,这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设计而已。这话你错了,所谓赌局,其实就都是一个个设计而已……赌局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会出现。连注都没有下就已经输了个干净,这是再正常过的事情,只需要设计一个剥夺你下注权力的赌局就可以了……以我现在的地位,几乎已经走到了赌坛的最高峰,当我再继续往前走的话,很可能就将迎来像今天这样一次赌局。那时候,不管我的赌术精湛到什么程度,我一样会输,而那次,我将输掉我的整个人生。所以,这本无上心法,只有四个字,那就是——‘激流勇退’。”

    说到这里,杰克李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个完美的happyending。”,杰克李说到这里,便整了整衣服,顺着走廊,离开了演唱会现场。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阵之后,笑了笑,再转过头来看看这个音乐盒,看到它的底部有一个凹痕,其形状与贾雨交给我的钥钥一模一样。

    第十七章第十七章第三节红绳子

    更新时间:2006…12…717:01:00本章字数:4164

    第十七章第三节红绳子

    因为害怕贸然用钥钥开启盒子,会带来什么异像,所以在演唱会上并不敢乱动,只是把盒子好好地放在袋子里,然后继续观看钟蕊的演唱会。

    等到演唱会结束,又参加钟蕊的庆功会,好在钟蕊因为很高兴,没多久就喝挂了,所以没有闹到太晚。陪着韩蓉回到酒店之后,她也觉得累,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这时候,我才悄悄起床,拿着钥钥和盒子走到洗浴间,把房间门关上,然后把这把钥钥放到这个盒子的凹痕中。

    钥钥刚一放进去,我就看到这个音乐盒的底座缓缓开启,里面放着一根红色的细绳,在浴室里隐隐放射出沁人心脾的光芒。这光芒带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其效果甚至可以与平常心比拟。我再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似乎不仅仅是一根绳子而已,从它的两端来看,似乎是被强行拉断的。而在被拉断之前,它应该声着某种东西。

    也就是说,这跟红绳并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应该还有某个类似坠子一样的照西跟它搭配。但是,为什么这里只有这根红绳,那个本应该和它在一起的坠子呢?又到哪里去了?贾雨既然会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才把这个东西交出来,那么他势必有着他的用意,而他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而成为新的谜团了。

    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地,那就是我相信这根红绳。一定跟那个隐在暗处的神秘人有关。或许,这东西能够起到克制那个神秘人的作用吧。

    我这么想着,便伸手去将这红绳拿起来。当我的手刚把这红绳拿出这个盒子,我就看到我手里地这个盒子突然一下幻化成了一团白气。这是一个女子的笑容。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形象最可以代表天仙的形象的话,那么我绝对举双手双脚投这个女子四票。按说,冯樱,楼兰雪她们已经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了,但是与这女子比起来,竟差上不止一个层次。

    正当我感叹间,我开始发现我左手上的青龙戒突然现形,在我的左手手指上放出刺眼的光芒。因为这光芒实在是太剧烈,我担心把韩蓉给吵醒。所以我便伸手去捂住它。可思议的是,这光芒竟然可以穿过我的手掌。照样照射出来。除此之外,青龙戒到后来竟然开始隐约发出一阵强烈的饮泣声,这饮泣声低沉,哀婉,仿佛来自几万年前一般。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约一分钟之后,这团白气才在空中渐渐消失,而青龙戒也缓缓地平静了下来。光芒也渐渐消失,最后彻底地黯淡下来。我悄悄地打开一个门缝,看了看卧室地韩蓉,她睡得很香,什么都没有发现。我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坐回马桶上。你说要是韩蓉看见了,我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是魔术吧?

    我再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这根红绳,它地光芒也已经黯淡下来。不过,它给我带来的那种安宁的感觉却依然存在。我心想。这个东西这么宝贝,可不能乱扔,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好。不过这个东西放哪比较好呢?挂根红绳有点怪吧?绑在手腕上。又感觉太长。合计了好一阵之后,我最后觉得把它绑在我的手臂上,这样的话,一是比较酷,二是一般人不容易发现。

    当我把这绳子一绑好,我就发现一个有些奇异的现象。那就是我感觉到好像有一股暖流开始从我的手臂处源源断地输送到我地全身,在我的体内流转起来。这股暖流一转,三十秒钟到,我便有一种想要上厕所的冲动,这冲动还真是一般的大,简直是感觉有什么要喷泻出来一般。这时候,我一边赶紧打开马桶,脱裤子,一边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在演唱会场打开。要然,那时候把这红绳弄身上的话,我就准备小便失禁吧。

    本来来厕所是图个僻静,但是这一下,倒是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上厕所了。而且这一上还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好像三峡决口了一般狂泻不止。这种可怕的状态一直保持了整整三十分钟。在这三十分钟里,一直是高速,大量地喷泻。其疯狂之程度,甚至让我自己怀疑我是是整个人都会被我自己拉掉。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如此,我整个人并不感觉特别难受。反而,觉得我地视觉和听觉格外的敏感起来,甚至连隔壁房间的人地鼾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而我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出很远。另外,我感觉整个人的身体也比从前要轻便许多,也不知道是真的把我自己拉轻了,还是整个身体的状态比以前好了许多。

    三十分钟之后,我这一生最气势磅礴的解手终于结束。我这才收拾了手尾,站了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竟然比先前还要好了许多,只是身体确实有些疲乏。我于是在洗浴间再站了一阵,然后才走出洗浴间,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再看看旁边,韩蓉已经不在了,今天有她的镜头,她应该是是去片场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有点烦躁。刚开始,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烦躁的?过了片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我的听力竟然比昨夜还要可怕许多,我的耳朵现在几乎将以我为中心,上下左右两百米内的声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所有的声音全都窜进我的耳朵,便形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噪音,我如何能够不烦躁。

    除了听力之外,我的视力也是比昨夜可怕得多。我从小就喜欢打游戏,所以我的视力长期徘徊在零点八到一点零之间。虽然不用配眼镜,但是要说多好也很牵强。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地视力好得惊人,数百米外的商店上的标签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体力,我感觉一觉之后,我浑身上下有一种精力充沛到永远用也用完的感觉。虽然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坚持修炼霍野田教地气功的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跟今天这样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李大钊的身体跟李小龙的身体比。一夜之间,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整个换掉了。我再试着往前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竟然将两米外的花瓣给吹落在地。

    日哦,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是不可思议。我又惊又喜地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了天花板。这应该是属于乔丹级别的弹跳力啊。我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显得结实了一点之外,相貌没有多大地变化。这样好,要是改得连样子都全变了,那可就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地变化之后,我在房间里走着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总得来说。一切都好,就是这个听力太好,让人觉得烦。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

    我这样想着,便试着将我的注意力从耳朵上离开,呓,你别说,还真有效,耳朵的感觉一下子好了很多。接下来,我便坐在床上试着好好地调控我这双太灵敏的耳朵。也知道是这红绳顺便帮我把智商也提高了。还是我真的运气不错的关系,反正不多一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就不但学会了如何收缩自己地而多的听力。而且还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过滤自己所想听到的声音,而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有一种超人般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时候,我竟然豪气冲天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我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等我有些转过神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呓,我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好像没有想说这句话啊?”

    想了一会,想出所以然之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呵,真是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着,我重新躺在床上,想着是去片场看韩蓉,还是打电话约钟蕊去吃饭。

    正考虑的时候,钟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巴黎去旧金山了,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个饭,给我饯行啊?”

    我当然是马上答道:“时间,地点。”

    钟蕊说道:“还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吧,我在巴黎也不认识别地地方。时间就不需要特别约了,我们各自出发,先到先等。”

    “没问题,马上到。”

    说着,我挂了电话,漱口洗脸,然后开车来到上次跟钟蕊到的那间饭店。四处望了望,钟蕊并没有到,我于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叫了杯清水,坐在这里等。

    我刚坐下没有多久之后,我就发现一个让人我整个人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坐在我斜对面大约四十米地那个女孩的背影,真的是跟乌兰太像了。

    “可能,乌兰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跟我在同一间餐厅?世界那么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使劲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幻想。

    我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本能地放开听力,往那个女孩那边听去。然后,我就听到这个女孩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刘海山?”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拥有平常心,外加那根神秘的红绳,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可以跟坐禅的高僧相提并论。但是当我听到这个女孩子的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却是差一点一跃而起。因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乌兰的声音。就算我会记错银行密码,我也绝对可能记错乌兰的声音。

    这个女孩就是乌兰,一定是的!

    正当我差一点冲动地站起来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看他们俩的坐姿,应该是同事的关系。而对面是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脸色看起来有些惊慌。这时候我才记起来,乌兰现在正在执行公务,我现在贸然走过去,恐怕会打扰她工作。

    尽管心里极度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坐在位子上等着她继续问话。当然了,忍住会偷听一下。我只听到那个脸色惊惶的人说道:“因为我们收到了最高指示。”

    乌兰问道:“最高指示?谁的最高指示?”

    “我们集团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他跟我们从前都是用信件联系,现在则是电子邮件。我们一切都按照他的指示做,然后我们就会得到我们的报酬。而出错的人就会遭受惩罚,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被杀掉。”

    乌兰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的集团组织如此之庞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庞大的背景,组织怎么可能如此之不严密。”

    “是真的,我们集团的组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严密,我们成员之间很少见面。我所认识的核心成员也不过四五个,刘海山是其中一个。我们只是一切听命而已。”

    “那他怎么保证你们对他的忠诚度?”

    “利益,还有就是,他似乎总是能够在别人背叛之前,感知到这个人即将背叛他,然后将他除掉。”

    “废话,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坦白说,我们集团内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有这种能力。”

    第十七章第十七章第四节叛徒打死报料人

    更新时间:2006…12…717:02:00本章字数:4239

    第十七章第四节叛徒打死报料人

    乌兰小声怒喝道:“废话,如果你真的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你为什么还敢背叛他?”

    “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满脸惊惶的那个人说到这里,脸色愈发紧张了,“我一直以为他所想要的只是钱而已。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根本不把钱放在眼前,他所想要做的……”

    当这个人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乌兰的那个同事好像有点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太多想。然而,就在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身边的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往腰间摸去。在那一刹那,我马上拔腿就冲了过去,但是我还是没有来得及。

    这个人还是在乌兰的面前,拔抢射杀了这个对面这个报料人。乌兰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同事会突然做这种事情,她在一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她的同事在一连开了三枪,分别射中这名报料人的头部,心口和腹部之后,马上掉转枪口,想要冲乌兰射击。

    而这个时候,我来及赶到,只能顺手掏出手机,砸在这个人的手腕上。然而,丢脸的是,在快速运动的过程中,我飞出去的手机并没有击中我预计中的目标,而是略微往上擦到他的肩头,然后飞出窗外。虽然没有完全击中,但是我这下还是让这个人的枪口往下动了一下。原本是准备射击胸口地子弹,打在乌兰的大腿上。这个时候我终于赶到,一个飞腿,踹在这个人的肋骨上。然后。他就整个人斜斜地飞出去十米开外,不知道打翻了桌椅板凳。

    按照一般电影中的桥段,我这个时候,应该摆一个很酷地pose,然后抛下一堆钞票撒在地上,很潇洒地说一声,“老板,砸坏的东西算我的。”然后再转过身来,温柔地问乌兰,“你没事吧?”

    然而。电影就是电影,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因为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还有人埋伏在这里。既然乌兰的同事能够拔抢射杀这名报料人,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叛徒。他事先一定是通风报信了的,鬼知道有没有人埋伏在周围?在搞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

    所以。我这时候什么也没想,更不要说有时间耍酷了,只是一把把大腿受伤的乌兰背在背上,然后一路狂奔起来。等到我跑出这间饭店数百米远的地方,我就饭店里沉闷的“砰”地一声。应该是那个杀乌兰不及的家伙自杀了。任务不完成,就自己把自己干掉,真是够狠,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个收买他地人。也就是那个什么古董贩卖集团的头子应该也是个很牛逼的家伙。

    我真是头晕啊,怎么这段时间牛逼的人一个又一个冒出来,难成最近生产牛逼丸?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细想那么多,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了上去,用英语说道:“去医院。”

    我刚说完,就听到疼得满头大汗的乌兰摇头道:“不要,先送我回酒店,我们还有同事在那里,他们有危险。”

    我马上否掉她的建议,“行,既然你身边可以有一个叛徒,你怎么知道会再有一个?你刚才已经是捡一条命回来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可没把握能再救你。”

    “可是我们还有三个人在酒店里,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叛徒,万一……”

    “万一个屁。”我这时候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了,“就算他们真地死光了又关我屁事,我跟他们无亲无故,他们也不欠我钱,我管他们死活。可是你绝对不能给我出半点差错。你现在中的是枪伤,你以为是扭伤啊?就是发烧感冒不及时看,也可能会有脑膜炎。枪伤拖久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行了,就这样了,别废话……司机,医院。”

    司机本来看到乌兰一身的鲜血,吓得都有点翻白眼了,被我这一声巨吼才终于转过神来,一踩油门,狂飙起来。几分钟之后,司机把我们送到医院。在路上,乌兰还掏出手机给她的住处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听。

    到了医院之后,我们一下车,钱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司机就嗖得一下把车开走了。而我这时候也没有心情称赞法国人民的助人为乐,马上背着乌兰冲到医院去。

    我的法语水平有限得很,只会最简单的几句。好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还是有许多人懂英语。虽然带着浓重的法语腔,但是总算彼此可以交流。很快,乌兰酒杯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跟着一起走进手术室去。医院地人想要将我请出手术室去,我当然可能答应,死也不出去。过不出去总得有个理由,所以我只能用英语胡诌道:“我是中国特工,这位是我们总理的女儿。我受中国政府的委派,负责她地安全,二十四小时决不能离开她半步。你们必须尽快给她做手术,不能让她的健康受到任何影响,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外交纠纷,因为我们总理的女儿可是在你们法国被人袭击的。”

    要说,外国人还真是实在,被我手舞足蹈,故作激动地吼了一阵之后,竟然真就信了我的话,老老实实在我的注视下开始做手术。不过手术做到一半,那位医生抬起头来,让人擦汗的时候,竟然突然问道:“即使是她洗澡的时候,也要跟着吗?”

    我原本对这个医生的医术挺有信心地,但是一听到这个。顿时完全不放心了,我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过,为了让他专心工作。我只能板着脸说道:“是的。”

    “啊,你真幸福。”医生羡慕地说完,才继续做手术。,当

    总算是乌兰的身体好,手术做得很成功,我和护士一起将她推进一个单人病房。这时候,乌兰因为麻醉的关系,还没有完全醒来。我于是拿起乌兰地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韩蓉。但是一拿起手机,我才记起我根本不记得韩蓉的号码。再想打给钟蕊一样是不记得电话号码。因为自从有了手机之后,我都是直接把对方的号码存在电话薄里。完全没有了记电话号码的习惯。不要说他们两个的号码,我连自己的号码都不记得。唉。现代科技还真是让人退化啊。

    不过,这时候不是感慨的好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吧。我略想了一会,拨了十二号查号台,查到了我所住的酒店的电话之后。再打到总台,转到房间,但是没有人听。韩蓉这时候应该还在片场,所以我只能留言给服务生,让她在韩蓉回来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她,让她打电话给我。

    然后,我又如法炮制打电话给钟蕊的房间,一样不在,当然不在了,她这个时候搞不好还在餐厅等我呢。除了钟蕊和韩蓉。我在法国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呢?我想了一阵之后,想到了杰克李,可是我但不记得他地电话号码。我连他住在什么房间都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到哪去找他?

    还有谁?还有谁?想了好久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中国大使馆。我就不信,那个走私古董的,能把中国大使馆也收买。我于是马上查到中国大使馆地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人,说话一口典型的公务员腔调,真是让人讨厌。不过,这时候我并不敢表露出我的厌恶,只能礼貌地说道:“你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大使,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他谈。”

    “请问你是哪位?”那位中年人试探着问道。

    “你不要问那么多,你马上给我把电话转给大使。”我有些着急地说道。

    “对不起,大使很忙,你有什么跟我说也一样,我会尽快帮你转达。”中年人见我不敢表露身份,便马上摆谱了。摆明是看死我没料到。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气得肺都炸掉,但是现在我是不可能为这种人生气了。略微冷静了一下之后,我低下声音说道:“我是腾龙情报局欧洲特别专员,我现在有最紧急的情报需要马上跟大使联系上。你必须马上给我联系上大使,否则,你将为你耽误的每一秒钟承担全部地责任,全部……”

    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都是这样,当官的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背黑锅。当听我这一阵威胁之后,这个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好的,请你等一下,我请示一下大使。”

    大约一分钟后,电话那边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就比刚才那位要顺耳多了,“你好,我是陈幼敏,请问你有什么事?”

    “腾龙情报局在欧洲调查一宗非常重要的国际大案,但是他们中出现了叛徒。在关键时刻击毙了反水的报料人,而且还像自己的同事开枪。现在被枪击地这位,正在巴黎十四区奈盖尔医院。我认为,她适合继续留在法国,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安排她巴黎。”

    陈幼敏大使听完我的话之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那要说起来可就长篇了,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虽然你是大使,我也是这么说。这样想着,我便随口说了一句很恶心的对白,“我是一名爱国地普通中国公。”

    说完,我就把病房号告诉了他,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乌兰的手机就响了,我一接,是韩蓉的电话,她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紧张,“你怎么了?怎么你的电话突然关机呢?我打了好多遍都不通。”

    我说道:“我在巴黎碰到一个朋友,她恰巧被人枪击,我现在马上就要送她去大使馆,然后陪送她回国。你帮我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到中国大使馆等我。”

    “哈?枪击?天啊,你没事吧?”韩蓉被我说得愈发紧张了,声音都发起抖来。

    “你不要紧张,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朋友中枪了而已。”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大白天的会中枪呢?”

    “这件事一言难尽,我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总之你帮我把东西送到大使馆去,另外打电弧帮我给钟蕊解释一下。”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办。”

    跟韩蓉把电话刚打完,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显得年纪有点大,大约四五十岁,另外几个则显得很年轻。这些年轻人其中一个对我出示了证件之后,对我问道:“你好,我们是中国大使馆的,请问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位先生吗?”

    “是我。”我点头道。

    我话刚说完,就看到那位年纪显得有点大的男人走了上来,握了握我的手,然后说道:“你好,我是陈幼敏。在确定你的身份和你所说的事情之后,国家会感谢你的。”

    不愧是外交官,说话还真是逻辑严密。

    陈幼敏跟我说完话之后,就走到乌兰旁边,低头对已经有些清醒的乌兰说道:“你好,我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陈幼敏。我现在需要确认你的身份,你可以配合一下吗?”

    乌兰看了看陈幼敏一眼,然后跟我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之后,递给陈幼敏。

    三分钟后,陈幼敏把电话挂上,看了看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使馆再说吧。”

    第十七章第十七章第五节你前世一定欠了我很多

    更新时间:2006…12…89:13:00本章字数:4532

    第十七章第五节你前世一定欠了我很多

    当我们回到中国大使馆,刚刚推着坐着轮椅的乌兰来到陈幼敏的办公室。就有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问道:“请问你是楚天齐先生吗?”

    “是我,怎么了?”我转过身,问道。

    “韩蓉小姐找你。”这位工作人员说道。

    我这时候才记起来,我让韩蓉到大使馆来了,我于是跟陈幼敏告了个饶,然后走出来,看到帮我拿着行李的韩蓉正站在走廊里。一般来要进大使馆找人,想必是这么方便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韩蓉也算是知名人士,所以大使馆没有怎么留难她,就让她进来了。

    一看到我出现,韩蓉就赶紧拉着我走到一边,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说着,在韩蓉面前转了一圈,“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真没事就好。”韩蓉不安地按着胸膛,说道,“我这一路上可吓死了,生怕你出什么事。”

    我伸手摸了摸韩蓉的头发,笑道:“傻瓜,我多福大命大,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跟你朋友回国吗?”韩蓉问道。

    我点点头,“当然了,她身上有伤,我必须护送她。”

    “嗯,这是应该的……”韩蓉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忧虑地皱起眉来。

    她不说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于是笑着对她说道:“你放心。我把她送回中国,确定她的安全之后,会回来继续把切诺斯基地戏演完的。”

    听到我这么说,韩蓉顿时笑了起来。“嗯,这样最好,这样我跟切诺斯基也好交待……过,你这朋友到底什么人啊?居然闹到大使馆来这么严重?”

    “这是国家机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看了看陈幼敏的房间,“我这个朋友身份不简单,你还是要问那么多了,赶紧回去吧。要了几天,我就会回来的。”

    韩蓉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阵,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点点头。“那好吧,你办正经事。我不吵你了。不过你每隔一天就要打电话给我报平安,知道吗?”

    “遵命。”我笑着立正,点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嬉皮笑脸地。”韩蓉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我,“钟蕊的话,你自己打电话给她吧。我刚才心思乱。怕说错什么让她着急。”

    我点点头,接过韩蓉的手机,拨通了钟蕊的电话,给她大概解释了一下没有到约会的原因。为了不让她像韩蓉一样瞎紧张,我尽量把事情轻描淡写,但是钟蕊一样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马上就说要过来。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给拦住,怎么说中国大使馆也不是我的私人会客室不是,人家替我接待了一个又一个。这像什么话呀。

    好不容易把钟蕊安抚好,祝她一路顺风,演出成功。并且承诺每天一个电话报平安之后,她才终于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我又好言好语地把韩蓉给安抚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回到陈幼敏的房间。

    看到我进来,陈幼敏就走上一步,握着我的手,笑道:“楚先生,我代表国家对你表示感谢。”

    我已经不是五十年代地热血青年了,被资本主义丑恶的拜金主义腐噬了多年之后,我只认物质奖励,精神奖励这种法门对我完全无效。而我看陈幼敏也完全没有要奖给我三五百万地意思,所以我对他这热情洋溢的话没什么感觉,只是问道:“陈大使,你已经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幼敏点点头,“刚刚乌兰已经完全把事情给我们讲清楚了,我们也跟腾龙情报局联系上了。她在巴黎的任务结束,腾龙情报局要我们马上送她回国。”

    “这样很好,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说着,点了点头,“在这里,我还有个请求,希望能够陪同她一起回国,不知道可不可以?”

    “对不起,这恐怕不行,乌兰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她执行的是秘密任务,身份是保密的。就算你救了她,也不代表你可以继续知道更多,这一点还请你原谅。”陈幼敏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必须亲自护送她回国。居然她的身边可以出现第一个叛徒,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呢?”

    我这话一说完,我就看到陈幼敏身旁地武官悦地说道:“年轻人,说话要注意分寸。难不成我们大使馆也可能会被犯罪分子收买吗?”

    “除了上帝不可能制造出他自己也举不起的石头之外,世上一切都有可能。”我说道。

    这武官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在他看来,我这种年轻人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出言不逊了。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出口教训我的时候,陈幼敏伸手制止了他,笑着对我说道:“楚先生,我知道你提出这种要求,是出于对乌兰的关心。但是就刚才乌兰所说,在那个报料人说出最关键的资料之前,他就已经被叛徒射杀。这也就是说,乌兰并知道什么关键的机密。那个叛徒之所以拔抢射击乌兰,只是为了不泄漏自己的身份而已,而他已经在案发现场自戕了。所以,乌兰对那个犯罪团伙的幕后指使人并没有什么威胁,我想,那个幕后指使人不可能傻到冒风险来杀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人,是吗?”

    我必须得承认,陈幼敏让我对我国外交官刮目相看。他没有普通地中国官员那种习惯性地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气势。跟人说话地时候,始终是抱着一种平静沟通的态度,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我必须承认,他说得非常地有道理,我几乎要被他说服了。但是,我对乌兰的关心压到一切,就算明知道他说得有道理,我还是要亲自送她回国才安心。所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陈大使,我知道你说得很对,但是乌兰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人,我必须亲眼看着她安全地回到中国才会心安。你放心。回到中国的一切费用,我都将自理。如果有需要的话,所有随行人员的费用,我也可以承担。”

    陈幼敏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楚先生,这不是费用问题。而是原则问题,我恐怕无法通融。”

    看着陈幼敏纯粹外交官式的笑容,我知道说不通了。我于是说道:“可以借用一下你办公室的电话吗?”

    陈幼敏看了看他的电话,然后说道:“请便。”

    我冲他点点头,致谢之后,拨通了冯樱的手机,电话一通,我刚说出,“冯樱。我是楚天齐……”

    就听到冯樱马上抢着说道:“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我有一个不好地消息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激动……”

    “好吧。你说。”我抬头看了看陈幼敏,说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乌兰在巴黎出了事情,好像是被叛徒出卖。据说是被一个神秘人救走,具体后续情况我还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接道:“好了,你不要紧张,那个神秘人就是我,我现在跟乌兰在中国大使馆里,我们很安全。”

    “哈?神秘人是你?大使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樱的脑子出现很明显地短路现象,说话的口齿都有些清楚了。

    我说道:“这件事情很巧,也很复杂,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么多。现在,你先不要管这些,马上帮我一个忙。”

    冯樱说道:“好吧,你说,什么忙?”

    “我现在想要跟着大使馆的人一起护送乌兰回国,但是大使馆的人告诉我说,这是不可能的。我想你帮我咨询一下我国政府其他的部门,看看是不是有通融的可能。”

    冯樱是在这种场合摸爬滚打惯了地,所以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就明白了,“你给我五分钟,我让腾龙情报局局长亲自打电话。你这里是不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馆?”

    “是的,就在陈大使的办公室里。”

    “好,那你挂电话,五分钟后,他就会打电话进来。”

    “ok。”我点点头,然后把电话挂了,走到乌兰的轮椅背后,对陈幼敏说道,“我想带乌兰到花圆走走,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陈幼敏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笑着点头道:“当然没有。”

    “谢谢。”我对他道了声谢,然后推着乌兰走出陈幼敏的办公室,身后跟着两个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当我把乌兰的轮椅推出办公室,来到走廊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扭过头来,对我说道:“其实你不用那么坚持的,陈大使说得对,我没有得到任何机密地资料,我对那个幕后首脑,形不成任何威胁,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乌兰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是甜蜜蜜的,女人啊,真是天生口是心非地动物。

    我笑着瘪了瘪嘴,说道:“理性上来说,我也知道他说得对,但是感性上来说,我只知道要亲自把你送回国才安心。”

    听到我这么说,乌兰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对我温柔地笑了笑,把手打在我推着轮椅的手上。不一会,我便推着她走到花圆里,然后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腿问道:“疼得厉害吧?”

    乌兰笑着摇了摇头,“只有一点疼。”

    “扯淡,枪伤啊,只有一点疼,你当我三岁小孩么?”我摸着乌兰绑着绷带的大腿,心疼地说道。

    “本来还有一点疼,但是被你摸了这一下,一点都不疼了,真的。”手术之后的乌兰,脸色有些苍白,所以她笑起来的时候,第一次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感觉。而她所说的这句话,毫无疑问的,是一句折不扣的情话。刚才跟得有些近的使馆的工作人员,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都身形一震,然后各自咳嗽一声,走到稍远一点地方去了。

    这时候,乌兰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苍白的脸上泛出幸福的笑脸,“阿齐,你前世一定欠了我好多好多。”

    “怎么这么说?”我笑着看了看乌兰,“看你的面相,前世实在是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啊。”

    “如果不是前世欠了我很多的话,为什么你这辈子要还我这么多呢?”乌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温柔地笑着问道。

    饶是我如今也算是纵横情场的老手,但是看到一贯刚强的乌兰,露出如此之温柔的女儿情态,竟也忍住有些害羞起来,“姐姐,光天白日的,说这么煽情的情话,这不是逼我脸红么?”

    听了我的话,乌兰咯吱咯吱地笑了一阵,然后又抿了抿嘴,很认真地说道:“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觉得我一定是前世积了许多许多德,才能够遇到你,我的心里真的很感恩。”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真要脸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老妻的,不要再说这些肉麻话了,又不是演琼瑶戏。”

    我这话一说,乌兰才终于恢复点本来的样子,不轻不重地在我头上打了一下,“谁跟你是老夫老妻。”

    我们两个正打闹的时候,那位看我不是很顺眼的武官走出来了,“楚先生,陈大使请你去一趟。”

    我于是跟乌兰赶紧恢复正经,然后由我推着她重新回到陈幼敏的办公室。

    我们一进去,就听到陈幼敏对我说道:“楚先生,飞机是明天上午十点,你有没有问题。”

    我笑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问题,多谢陈大使的通融。”

    “不是我通融,是我国政府的其他部门通融的。”陈幼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这时候,乌兰又问道:“我的其他三位同事呢?”

    “他们已经接到命令,先行回国了,具体情形,你们回国之后,应该就会知道。

    第十七章第十七章第六节你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缘分

    更新时间:2006…12…89:15:00本章字数:4595

    第十七章第六节你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缘分

    晚上的时候,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把我跟乌兰安排在隔壁的房间。而我除了把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以外,就一直待在乌兰的房间里,也没有谁来干涉我。

    看到我在里面,陈幼敏干脆把门卫都给撤了,大概是听到我国政府某部门的电话之后,对我的身份有所确知,知道我会乱来吧。又或者,他认为我禽兽到在乌兰刚做完手术之后,还要跟她那个什么,为什么不打扰我们,才这么安排的吧。

    不过,不管陈幼敏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什么,他这样做,还是让我满爽的。起码我跟乌兰说话,不担心有人在门边偷听。虽然我们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但是说话被人偷听总是一件很不爽的事。

    在房间里,我把乌兰扶到床上之后,就把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药拿出来,递给乌兰。我刚一给乌兰,就看到乌兰伸手就要把药往嘴巴里塞,我赶紧一把把她抓住,“吃药不喝水,等一下哽在喉咙里,噎死你啊。”

    “你怎么变得跟我爸一样啊?”乌兰对我似乎不满地对我嘟了嘟嘴,但是我看她脸上分明是爽呆了的幸福笑容。

    走到一边给乌兰倒了杯开水,递给乌兰,看着她把药吃下去之后,我才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到巴黎来?”

    乌兰再喝了口水,看着我,笑着答道:“国家机密。不许打听。”

    虽然乌兰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知道她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腾龙情报局不吸收你真是可惜了啊。”

    “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乌兰说着,有些自豪地笑了笑。“我现在虽然还是编外,但是我这段时间地工作能力,已经得到了上级的充分认可。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式成为腾龙情报局的成员了。那样的话,我就是特工哦,是不是很酷啊?”

    “酷个屁啊,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想说,腾龙情报局所有地人,将来退休了,都要靠我发退休金。但是语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要是现在说出来。以乌兰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气,非得问个清楚不过。到时候说不定会闹得不愉快,还是等到再过些日子,等到她身体好了再说吧。

    “知道什么?”乌兰看着我,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你知不知道腾龙情报局的特工工资都很低啊。听说。出任务用的服装超过两万元人民币的,用完还要归还呢,哪里酷了。”

    “你这家伙,眼睛里就知道钱。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知道吗?”乌兰伸手拍打着我的脸,用幼儿圆阿姨教育小朋友的口气对我说道。

    我瘪了瘪嘴,说道:“但是绝大多数东西,不还是得靠钱买么?有种政府不给发工资,你再看看还有几个特工会继续为国奉献的?”

    乌兰见争不过。便嘟嘟嘴,说道:“懒得和你说。”

    过了一会,她又问道:“你别问我。你是怎么来巴黎的?”

    “我?我是因为有个叫做切诺斯基地导演要开拍一部戏,所以邀请我来巴黎,我于是就来了啊。”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来拍戏的。”乌兰说着点点头,“但是你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家餐厅呢?”

    “我有个朋友叫做钟蕊地,她是来巴黎开演唱会。演唱会已经开完了,明天就要走了,所以约我吃个饭。她约的地方刚好就是那间餐厅,我早到了。刚一坐下,就看到背着我坐在斜对面的那个女孩子很像你。再一听到你开口,我就百分之百肯定那是你了。我本来是打算等你谈完正事再过去的,谁知道你旁边那个男人突然异动,我本能感觉不对,所以就冲过去了。”

    听到我讲完之后,乌兰呆了一会,然后笑着摇摇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世界这么大,居然会让我们来同一件餐厅遇见,还让你出手救了我。”

    我笑了笑,说道:“套句比较狗血的台词——这个世界的冥冥中一定真有天意,而你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缘分。”

    我本来是说着玩地,但是乌兰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道:“嗯……一定是冥冥中有天意将我们牵在一起。”

    如果是别的女孩,不管是什么女孩,当她这么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可能会有任何情绪,但是绝对不可能感到害羞。但是当乌兰这么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却除了害羞之外,还是害羞,已经许久不跳的小心肝也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为了掩饰我这种丢脸的羞涩,我伸手摸着乌兰的脸,嘻笑着说道:“按照正常的情节推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式深吻?”

    我这话以说完,乌兰原本深情地神情一下子便彻底消失了,现出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去你的,你这家伙,真是破坏气氛。”

    我呵呵笑了一声,脱下鞋子,爬上床,抱着腿,坐在了乌兰旁边,然后说道:“诶,乌兰我跟你说正经地。你现在干的这鸟工作太危险了,而且工资又低,福利又不好,不要干了好好?我跟你说,你本来就不是他们系统的,只要你点头,我和你爸爸一起帮你想办法,一定可以顺利地把你弄出去的。到时候你爱干什么都可以。”

    “不行,我不但是一名人民警察,还是腾龙情报局的编外特工。完成这个任务。是政府和人民交给我地神圣职责,我不能中途而废。”乌兰别过脸,坚决地说道。

    要不是我认识乌兰日子久了,我真会怀疑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被江姐给灵魂附体了。这……这根本不像是现代人的说语方式嘛。

    我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对乌兰说道:“姐姐,我真有点受了你,你怎么说起语来那么像是古代人?这年头哪儿还有你这么死心眼的。今天这一枪还没把你打醒吗?你要对付地人势力非常庞大,甚至已经渗透到你们内部去了。跟这样的人作对是很危险的,你今天能够逃过一命,已经是阿弥陀佛了。陈幼敏说得没错,你还没有掌握什么真正核心的资料。所以那帮人还不会对付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追查下去。难保他们不会再冲你开枪。你说,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政府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重要?你要是不干了,政府和人民自然会把这任务交给别人,说不定人家比你这个编外特工还要干得好。但是你要是死了,政府和人民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你不用劝我了,反正我主意已定。不完成任务,我是绝对不会退缩的。”乌兰说着,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古人说,马革裹尸,壮士所愿也。我要是真能死在自己的岗位上,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都知道说,是壮士才需要马革裹尸咯。可是,你除了胸壮以外。你还有哪里壮?你说你跟着瞎嚷嚷什么马革裹尸呀……”

    “你……”乌兰转过身,推了推我,正要反驳我。却又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这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

    乌兰一笑,我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争论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以乌兰这傻丫头认死理的个性,我是不可能说得通她的了。不过,我可不会像她这样一条道走到黑,等回到国内,我总要想办法曲线救国地。

    笑完沉默了片刻,乌兰又转过脸,对我说道:“有句话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怪我。”

    我看了看乌兰,不敢相信地笑道:“笑话,你也会有怕我的时候?”

    “当然了。”乌兰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我怕天,不怕地,就怕你楚天齐。只是你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才没有显出来而已。”

    “少来了,你要是会怕我。那老虎就会怕兔子了。”我晃着脑袋说道。

    “那好,那你必须答应我,如果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生气。”乌兰又说道。

    我打量了乌兰一阵,点头道:“好吧,你说。”

    “其实,那天在通海机场,你地喊话我是听到的。不单是这样,你在通海机场到处找我,我也是看到了的。”乌兰说着,抱歉地看着我,“可是我当时任务在身,好几个腾龙情报局的人围着我,我没有办法过去。”

    “哦,你说得是那件事啊。”我说着,脑子里想起那天我伤心欲绝的样子。说实在的,长这么大,哭成那副鸟样,我还真是第一次,感到那么的绝望和难过,也是第一次。以至于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有点感伤。不过,既然乌兰开口跟我道歉,我自然不能说什么了,只能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时候地确是满伤心的,因为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另外还有更多的是舍不得。不过,现在既然再见到你了,也就没什么了。”

    乌兰抿着嘴,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故意把事情说得这么轻巧的,你是怕我尴尬。我能够感受到你当时心里面是多难过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男孩子哭得那么凄凉……”

    说到这里,乌兰的眼眶就开始湿润,然后就是泪水开始流出来,声音也开始哽咽,“其实,我当时也很难过……我也跟着你一起哭的……可是……我当时真的是任务在身……我没有办法出现……我不是真的那么狠心……要看你那么伤心地……自从那天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梦到你的哭声……”

    乌兰说着,一下子就转身扑在我身上,抽泣着在我耳边说道:“阿齐,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替我这么难怪了……再也不会了……

    虽然说,回忆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其实也是满感伤地,但是我还不至于说想要哭。而现在一听到乌兰哭,我的眼泪就不自觉地被她给勾引了下来。我于是一手抱着乌兰的肩膀,一手抹眼泪,嘴巴里说道:“乌兰,你搞什么,我又没有怪你,你不要哭得这么可怜好不好,搞得我心里也跟着酸酸的。”

    “但是人家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嘛……哭一下都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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