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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纵欲返古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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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掖,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布,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

    知县府邸果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凄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叹,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愈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妥的做法,更何况……

    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污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笑骂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凄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于是对丈夫说道,“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象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于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帮助,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但聂北还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愈合,可在聂北这个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愈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于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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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掖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别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注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别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对伤员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叹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恶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员包扎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扎,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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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员的伤口沾水,在愈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

    放纵下去 第029章 调戏黄夫人(1)

    几天过去,聂北除了陪巧巧干娘她们卖豆腐之外就往黄家跑,查看伤口愈合情况,本来聂北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了,没什么大问题,但黄尚可却认准了聂北,非聂北不信任,本想趁热打铁多和温文清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聂北无奈之下只有丢下爱情,当起医生来。

    聂北很郁闷的坐在县城豆腐棚的椅子上拍苍蝇,巧巧怯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关切的问道,“聂哥哥,谁惹你生气啦!”

    “你说呢?”

    宋巧巧讨好的依偎在聂北身边,还不忘小心的回头望去,见娘亲在那里忙着,她便幽幽的道,“其实娘也是一片好心,聂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聂北苦笑道,“我这不是生气好不好,这叫郁闷,给我介绍对象没问题,怎么能给巧巧你介绍对象呢!”

    巧巧脸蛋一红,瞥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就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冲,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睛红红的 ,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被巧巧叫去买彩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干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也就是上次干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干娘想着正好可以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干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着便被干娘扯到了婚事上,干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干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干娘提出,干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于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家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于他妹妹何花……聂北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接和干娘说好了,干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干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

    “得了得了,怎么你都给我好好的活着,死能解决事情?”

    聂北心里感动,柔声道,“傻妹子,好了,过去帮娘的忙吧,看她累得满头是汗的,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肯给我帮忙了,真拿她没办法!”

    巧巧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聂北,不放心的问道,“聂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罗嗦,小心我打你屁股!”

    聂北笑着向巧巧那翘挺的屁股抓去。

    巧巧红着脸蛋儿跳开,心里大骂聂哥哥是坏蛋,昨晚才被他拉到厕所里替他弄那丑陋的东西,最后还要人家为他用嘴吸它,还差点被要洗澡的娘亲发现,讨厌的坏蛋聂哥哥!

    聂北坐在构造‘科学’可以‘自然晃动’的椅子上,色迷迷的望着三两米远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巧巧,不时的回头瞄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色色的望着她,便羞答答的埋头干活,那不高不矮的身段腰带紧束,素衣棉裤,那娃娃脸单纯又羞涩,但往那里一站,从背后望去,翘挺的小屁股,纤小的腰肢犹如六月的垂柳,柔软而坚韧,笔直的双腿亭亭而立,俏俏生生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不再编织成大鞭子,而是而是轻挽头后,垂背而下,犹如瀑布一般柔顺直溜,勾人得紧,聂北忽然觉得巧巧长大了,可以……聂北心里痒痒的。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干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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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干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 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于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干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干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干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那些还在干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望一眼干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于荫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的味道,望向干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干娘身边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荫霾下来,哼道,“我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说是报应不爽。”

    干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荫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干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骂自己又敬又爱的干娘,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干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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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干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干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干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胡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干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干娘和巧巧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干咳几声,口无遮掩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干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么的呢,对方才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这聚众一说……说赖九从这家伙和那些被打倒的家丁倒有几分米味,你倒好意思说这话,你当周围百姓都瞎了眼不成,这蠢货!张捕头越想越气,原本还神色在在的脸一下子布满了黑线,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把那带路的家丁扇倒在地。

    张捕头黑着脸转过视线,眼神颇为复杂的盯着聂北,不咸不淡的道,“你小子挺能打的嘛?”

    “你错了,不是我能打,而是他们不耐打!”

    张捕头撇过头去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只有两个是清醒的,却在那里呻吟,另外四个却一副死狗模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顿时觉得聂北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奶奶的,一群废物,不耐打就算了,还害得老子要专程跑来这里,喝酒都不能尽兴,去叫些人来,把这几个废物搬回宋府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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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张捕头望了一眼聂北,大大咧咧道,“你这小子出手倒挺狠的嘛,跟我回衙门吧!”

    “这些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聂哥哥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官大哥你不要抓我聂哥哥……”

    这回到聂北一脸黑线了,暗自苦笑,巧巧啊巧巧,你叫聂哥哥怎么说你好呢,我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你倒好,一股脑抖了出来。

    巧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伤害的,这张捕头也不例外,只见他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小姑娘勿担心,最多就把你这聂哥哥抓进牢里蹲个十天半个月就放出来了,没多大事儿。”

    本来官无善辈,不太坏就是好官,这张捕头也不算太坏,此人不好色,不好赌,反而还有些义气,就是贪财了些,其他倒也好,良心尚在,见巧巧这么一个可人儿紧张兮兮的辩解,他反而安慰起巧巧来。

    一个捕头在黄知县手下办公,抓毛贼能混个什么钱来?俸禄倒是不少,可也富不起来,倒是那些大地主大户人家不时送来的拉拢钱才丰裕,所以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头,像今天这样,本来带上几个兄弟窝在酒楼里喝酒的,一听平时孝敬钱不少的宋家家丁在这城里被‘谋反分子’殴打倒地不知死活,他自然是‘义不容辞’赶来了,偏袒自然是无理由的。

    “把他带走,女人无罪不动!”

    聂北本来就对这个能把手下训练得有些纪律的张捕头印象不错,现在见他虽然偏袒赖九从这些该死的家伙,但却没把干娘巧巧她们编罪,聂北对他的感官更是好上一分。

    “张捕头,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呢?”

    这时候一声让男人觉得舒服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聂北不由一楞,转头望去……

    放纵下去 第030章 调戏黄夫人(2)

    只见一座轿子缓缓落下,一个侍侯在旁边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只小手牵开轿子门帘布,恭声道,“夫人小心!”

    只见黄夫人委身钻出轿子,但见黄夫人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头中秀发高耸,并挽成一髻,然后朝左边倾斜,一支玉镂金轻薄如纸的华胜侧别在上,旁边横插一支象牙簪,身后秀发蓬松披肩垂背,好一个娥髻,黄夫人梳此髻更现高贵典雅。

    上身天蓝色对襟大袖衫、橘黄色披帛,下身一着红花绸长裙,配合胸针、镇玉等饰物,整个人艳丽非凡,光彩夺目,让这个街道上的气温忽然高了不少,别的不说,聂北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很多。

    望着黄夫人那婀娜丰腴的身肢款款而来,聂北直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聂北火辣辣的眼神让黄夫人好一阵心颤,有点恼怒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儿子的伤势已经快速好转,在那些太医惊讶的神色中走出了鬼门关,太医把脉后啧啧直叹神奇,黄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而这一切都是聂北的功劳,所以今天她亲自来这里就是为了接聂北到黄家去,再好好款待一番,却不想正好遇上这事情。

    张捕头一见是黄夫人,微微错愕,但反应不慢,忙恭声问好,“在此能遇到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黄夫人对张捕头显然有些着怒,乜了一眼张捕头,不急不缓的问道,“不知道张捕头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所谓何事呢?”

    我这不是准备抓人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嘛,还明知故问……张捕头在心里嘀咕着,但也知道,这可是一位正经八百的郡主,虽然现在的郡主大多数挂个名号,但再怎么说,黄夫人始终是赵贤王的女儿,更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夫人,得罪不得呀……

    张捕头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打量了一下黄夫人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里,便陪着小心道,“夫人,在下在执行公务,正要抓人!”

    黄夫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又睨了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聂北,不动声色的道,“张捕头兢兢业业是百姓的福音,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想必就是相互斗殴作乱的歹徒,最后两败俱伤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过这样最好,张捕头还不快把这几个歹徒抓起来?”

    张捕头刚才听到黄夫人第一句话时还不太听得清楚,而现在……他还是听不明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话其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有时候装糊涂也可以决定很多事情。

    张捕头虽然不知道黄夫人和聂北是什么关系,但既然黄夫人亲自出声‘护人’了,那么只能把宋家的这些家丁抓走,不过怎么说他都拿了宋家的好处,总不能做得太那个,而又不知道黄夫人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便问道,“夫人果然明察秋毫,在下这就把这些扰乱街市的歹徒带回衙门,只是这罪名似乎不太好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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